「哦?竟然還出現了?看來鍾木雲這個老傢伙做事不怎麼嚴謹呀!」正在床上不斷衝擊身體下面的一個正在****的美女的傅偉強抬起頭看向了面前的移動電視,說完之後開始進行了一場更加猛烈的進攻,直弄得身下的女子狂叫雅蠛蝶。
這個時候最吃驚的人莫過於就是鍾木雲,嘴巴因為過於吃驚竟然微微張開,望著離自己不到兩米的距離的鍾艷燕,他後背開始出冷汗了。
面對著媒體鍾艷燕露出了自信的笑容,這讓她看上去更加的美艷動人,因為自信可以增加一個人的魅力值,這點誰都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鍾艷燕將目光看向了鍾木雲,正巧這個時候鍾木雲也望向了鍾艷燕,四目相對,鍾木雲一驚,差點沒有嚇得叫出聲了,臉上的皺紋也在這一刻增多了。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老了十歲。
看到鍾木雲的這個反應鍾艷燕沒有說話,只是保持著臉上的微笑,不敢和鍾艷燕繼續對視下去鍾木雲趕緊將頭望向了台下。
鍾華雄讓開一個位子給鍾艷燕,臉上的表情也也由剛才的氣憤變成了欣慰,因為只要等一下鍾艷燕把遲到的原因說清楚就可以把剛才的不愉快全部忘記,相反現在的鍾艷燕已經因為剛才的事情打開了知名度,這裡說的知名度是全國的知名度,因為在s是鍾艷燕本來就是一個家喻戶曉的人。
有了知名度就等於有了市場,有了市場就等於可以幫助公司賺錢,只要可以幫公司賺到錢一切都好商量,畢竟這些董事眼睛裡面也只有利益,誰可以幫他們獲得更多的利益誰就可以得到他們的支持。
「瑪德,陳太歲這老不死的竟然敢騙我,不要以為你是s市最大的地下勢力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今天如果我敗露了,你也別想好過。」鍾木雲手心裡面全部都是汗。現在的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被陳太歲賣掉的玩偶,這讓高傲的鍾木雲怎麼可能嚥下這口氣,在鍾木雲的手裡面握著陳太歲的一些犯罪資料,如果真的把自己逼急了,往警察局一放,不管是多麼強大的地下勢力,都不可能和國家的公安機關作對。
十分鐘之後這些記者才算是冷靜下來不過可以預料到接下來的問題將會是多麼的具有針對性。
「鍾小姐你好,我是華夏國新社主編,就在剛才你強勢出場,說實話我們都感到很高興,但是為什麼剛才你卻是遲到了十來分鐘?」華夏國新社的一個主編得到了發言的機會,一站起身就提出了這個問題。
「我為我之前遲到的事情向大家說一聲對不起。」鍾艷燕站起身對著台下的記者鞠了一個躬,然後重新坐下來繼續說道,「說起來可能大家都不會相信,之前我就一直在我的辦公室裡面看著這裡發生的一切,之所以不來是有原因的,我知道你們聽到我這句話之後會很生氣,但是請你們繼續聽下去,我也就不耽誤大家的時間了,我知道你們想要知道一些什麼東西,那我今天就全部告訴大家。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鍾艷燕沒有找什麼理由說自己之所以遲到,而是選擇了實話實說,因為她已經掌握了鍾木雲的把柄,那個拖延時間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讓鍾木雲對自己落井下石,然後等一下再讓鍾木雲徹底輸得心服口服而已。
一聽到鍾艷燕的話三千多名記者愣住了,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連坐在旁邊的鍾華雄也是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光望著自己的這個女兒,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鍾艷燕要遲到。
台下的記者們開始交頭接耳,他們不能理解為什麼鍾艷燕要故意遲到,難道是把自己當成猴子一耍嗎?如果今天鐘艷燕不能給出一個讓他們滿意的答案,鍾華雄毫不懷疑明天華禹集團的股票將會跌停,不止是鍾華雄這樣想,全世界在看直播的人都這樣想,很多買了華禹集團的股票的股民就因為這個全部跑到了股票交易中心,在那裡如果有一絲的不對勁他們就會選擇果斷的把股票賣出。
如果股票真的全線崩盤的話,華禹集團起碼要傷筋動骨,或許還有可能倒閉,沒有人可以知道後果,因為這最後的一切可能性都掌握在鍾艷燕的手裡面。
「就在昨天晚上,我為今天的新聞發佈會加班到九點鐘,然後取車準備回家,在半路上突然竄出十幾個身穿黑衣的男子,雖然我知道這聽起來很像是一個故事但是確確實實昨天就發生在我的身上,那十幾個男子想要綁架我,至於原因想必就不需要我多說了,幸好當時有我的保鏢在場,要不然的話今天我就真的不可能出現在這裡跟大家做這個解釋了,」說到這裡鍾艷燕轉過頭望著司馬雲空。
這個時候所有的照相機都對準了鍾艷燕後面的司馬雲空,聳聳肩司馬雲空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燈光不斷在他的臉上閃起,說實話司馬雲空從心裡討厭這種感覺,這讓他覺得自己彷彿**裸的爆菊在全世界人面前一樣,作為一個僱傭兵,他喜歡的是那種孤獨,像是風中的一匹孤狼,這有這樣他才可以得到真正的快樂,想必每一個僱傭兵都是這樣。
「請問這位先生?您真的是鍾艷燕小姐的保鏢嗎?昨天你們真的遇到了壞人嗎?你真的把他們全部打跑了嗎?還是說這一切根本就沒有發生過,只不過是你們為你們的遲到所找的理由?你們兩個人又真的只是保護和被保護的關係嗎?」記者的問題往往是一針見血的,那種拐彎抹角的問題他們不屑於提。
聽到這個記者一連串的問題司馬雲空頭立刻大了起來,他可不會傻到真的去回答這些問題,正在這個時候司馬雲空看到了坐立不安的鍾木雲,然後露出了一絲微笑。
「我和鍾小姐目前只是保護和被保護的關係,這個是毋庸置疑的,因為我現在的身份還配不上她。」司馬雲空悠悠的說道,語氣還是帶著一絲慵懶,司馬雲空這個答案給的很好,既沒承認兩個人發生的那個關係,又沒有否認以後兩個人不會在一起,這種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至於昨天我們是不是遭到了人的襲擊,這個問題想必最有發言權的就是鍾木雲鍾董事了。」終於司馬雲空將矛頭對準了鍾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