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準備去哪裡?」出得公司司馬雲空追上鍾艷燕問道。
「去一個地方查一個東西,如果你想去的話可以去,不想去的話可以不去,因為這是我的私事。」聞言鍾艷燕停下腳步對司馬雲空說道。
「走!」聞言司馬雲空沒有多想直接說道。
雖然現在的鍾艷燕接受不了自己,但是他們兩個人已經是生米煮成熟飯的人了,以後不管怎麼樣都會在一起,鍾艷燕的事就是自己的事,既然這樣司馬雲空又怎麼可能不去呢?
panamera開在s市的街道上,在這樣一個超級大都市裡面生存真的很難,但是這裡機遇也是有很多的,在這裡上個世紀擁有了太多太多成功的例子,導致現如今依然有大批大批的人湧進來,而司馬雲空能夠在這裡面吃穿不愁已經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了,想到這裡司馬雲空不由得側過頭看向了駕駛座上面的鍾艷燕。
感覺到來自司馬雲空的眼光鍾艷燕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看到鍾艷燕那個想要殺人的眼神司馬雲空也老實了。
「你知道我們要去哪裡嗎?」終於鍾艷燕還是開口了,看到司馬雲空選擇無條件的跟著自己鍾艷燕的心裡面還是很高興的。
但是現在的她從心裡面還是沒有辦法接受這個用一塊錢把自己的第一次弄沒了的男人,不過或許以後她真的會喜歡上這個一點兒都不正經的男人。想到這裡鍾艷燕心裡面泛起了一股幸福感。
「不知道,不過不管去到哪裡我都會一直陪著你,因為我是你的貼身保鏢。」閉著眼睛司馬雲空說出了這句話,其實他的心裡在說因為「我是你一輩子的貼身保鏢」,但是他卻始終是沒有說出口。
不過即使是這樣聽到司馬雲空的回答鍾艷燕還是很滿足的。
「對了,問你一個私人問題,你想回答就回答,不回答也沒事,我就是好奇心使然。」眼睛緊緊的盯著前方的路鍾艷燕說道,「你和琴姐兩個人現在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司馬雲空明顯聽到了一絲絲的醋意,司馬雲空很想告訴鍾艷燕她和自己昨天晚上已經在一起睡覺了,可是如果這樣說的話以後就麻煩了,因為鍾艷燕不可能會相信司馬雲空會沒有對劉燁琴做那種事情,所以就算打死司馬雲空他也不會這樣說。
「我們兩個人挺好的。」想了想司馬雲空說出了這個官方的答案。
聽到司馬雲空這樣說鍾艷燕心裡面五味雜陳。
「這是要去郊區嗎?」看到鍾艷燕一直向郊區開司馬雲空轉移話題問道。
「是呀,我要去郊區驗證一件事情,是關於我叔叔的,如果是真的話那我們以後就握有我叔叔的一個最大的把柄了。」聞言鍾艷燕點點頭說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以後我們在華禹集團的工作將會順利很多。」司馬雲空聽到鍾艷燕的話悠悠的說道。
panamera一直開到了s市市郊,郊區一般都是給人一種荒涼的感覺,這裡的郊區也不例外,伴隨著夕陽西下panamera終於開到了一個村子裡面。
「卡擦。」車子停了下來鍾艷燕首先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司馬雲空緊隨其後跟在鍾艷燕的身邊。
這個村子從外面看上去就不怎麼好,很多房子都是以前的那種土磚做成的,而且還破破爛爛。
雖然說在夏威夷訓練的十年裡面司馬雲空見過任何的房子和住過很多破破爛爛的房子,但是跟這裡的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
「老人家您好,請問這裡有一個叫做陳芳蓮的老人家嗎?」終於在一間房子裡面看到一個老人,鍾艷燕走上前問道。
「咳咳咳咳……」聽到有人在詢問自己那名老人家慢悠悠的睜開眼睛,當他看到鍾艷燕和司馬雲空的時候嘴巴張了張,然後吐出幾個字:「問路500塊,問人1000塊。」
聽到老人家的這句話鍾艷燕和司馬雲空兩個人都震驚了,想不到在這裡民風竟然已經是這個樣子了,連問一個人都要收錢,這樣的民風怎麼可以?但是轉念一想這也是生活所迫,不這樣做的話命就沒有了,連命都沒有了要民風有什麼用?
從錢包裡面抽出二十張紅色的毛爺爺交給老人家之後鍾艷燕說道:「老人家,多出來的錢就給您買點補品了,現在你應該可以告訴我了吧?」
接過鍾艷燕遞過來的二十張毛爺爺老人家的手在顫抖,這輩子他都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如何讓他不興奮。
「陳芳蓮確實是我們這個村子裡面的,但是在半年前已經去世了。」搖搖頭老人家惋惜的說道。
「什麼?去世了?」聽到老人家的話鍾艷燕失常的叫道。
看到鍾艷燕這個樣子司馬雲空走上前說道:「人自然有生有死,這是永遠不變的定理。何必這麼吃驚?」
聞言鍾艷燕閉上眼睛緩了緩,然後重新睜開眼睛問道:「那她的兒女呢?現在在哪兒?」
「唉,她的兒女從一出生就不知道到哪裡去了,而且她的丈夫也在她兒子出生的那一天同時消失了,就像是人間蒸發一般徹底消失了。」
聽到鍾艷燕的話老者搖搖頭惋惜的說道。
「果然是這樣!」聽到老者的話鍾艷燕輕聲說道,現在的她非常憤怒。
「老人家謝謝你,那我們就先走了,以後有機會再來看你。」得到了答案之後鍾艷燕朝著老者鞠了一個躬說道。說完之後轉身朝著panamera走去,見狀司馬雲空也緊緊的跟著鍾艷燕。
panamera裡面鍾艷燕呆呆的望著前面的路面,確實始終沒有發動引擎。
「艷燕,你到底知道了什麼?說出來給我聽聽,說不定我還可以幫你出出主意呢?」看到鍾艷燕這個樣子司馬雲空心裡面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反正就是很難受。
「呵呵……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現在我已經明白了所有的一切,我叔叔的嘴臉更加醜惡了,不久的將來我就要讓他身敗名裂,我要讓他看看欺騙女人感情的後果是怎麼樣的。」像是沒有聽到司馬雲空的話一般鍾艷燕自言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