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艷燕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了,鍾艷燕?鍾艷燕!」看到鍾艷燕上課竟然走神了,英語老師大聲叫道,但是叫了三遍鍾艷燕依然沒有聽到,直到李潔兒碰了碰她的手臂才把她的思緒從回憶裡面拉回來。
「鍾艷燕,你站起來回答一下我的問題。」英語老師臉色有點兒陰沉了,其餘的同學看到這種情況都全部坐直了身子,畢竟這一次老師說的對象是以前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女,現在看到她即將要出醜了他們怎麼可能會放過這次機會。
站起身,鍾艷燕有點迷茫的望著黑板上面的題目,看到這種情況這位處於更年期的女老師臉色越來越陰沉,作為江海大學的優等生,鍾艷燕上課不聽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講的不好,她不屑於聽。
更年期女老師名叫羅蓮,家庭情況平平,所以對於鍾艷燕這種富家女從骨子裡面有一種看不起的思想,即使她的學習成績很好,也不會仗著家裡面的勢力目中無人。
「我……我不知道。」沉默了兩分鐘鍾艷燕低聲說出了這句話。
聞言整個教室裡面的人都開始接頭交耳議論起來,一時間讓原本安靜的教室開始變得嘈雜起來,面對這樣的情況羅蓮火了。
「啪,」將手中的講義扔在講桌上羅蓮開口說道,「什麼?你不知道?難道是我講課的方式有問題?」
羅蓮臉色已經徹底變了,現在的她跟一個深閨怨婦沒有一點兒區別,看到羅蓮這樣那些交頭接耳的學生再次安靜下來了,全部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望著鍾艷燕。彷彿把她當作了一個取樂的工具。
見鍾艷燕低頭不語羅蓮更是氣憤。
「你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以為你家裡面家大業大我就不敢說你了?哼哼……告訴你,我羅蓮不吃這一套,別以為家裡面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想你這種女孩子以後家產照樣全部拱手送給你的老公,別以為自己有多麼的高越,在我這裡人人平等。」
這一番話完全不屬於一個人民教師應該說的,但是羅蓮確確實實的說了。
「你這句話什麼意思?身為一個人民教師憑什麼這樣說別人?為人師表竟然還會說出這樣的話不覺得丟人嗎?這樣的老師想必也教不出什麼好學生,我為他們有你這樣的一個老師而感到羞愧。」
羅蓮的語音未落一道聲音就響起在了這個教室裡面。
羅蓮被說的一愣一愣的,眼睛掃視了教室一圈,沒有發現是誰說的,這讓她心裡面多少有點兒納悶。
「誰說的,有本事給我站起來!」羅蓮自然想不到這些話是教室外面的人說的。
聞言那些學生全部左右張望著,想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迎難而上。但是讓他們失望了,因為沒有人站起來。
「哼哼……怎麼?敢說不敢當了?有本事就給我出來。」冷笑一聲羅蓮睜大眼睛望著台下幾十個學生說道。
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鍾艷燕卻從這個聲音裡面聽出來了是誰說的,不是司馬雲空還能有誰。
司馬雲空的聲音有些一種特別的腔調,雖然平時說話聲音不大,但語氣裡面自然流露出來的那種霸氣卻是沒有人能夠做到的。
「咚!」正在這個時候教室裡面的門被人一腳踢開,撞到牆上發出的巨大聲響把教室裡面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包括羅蓮和鍾艷燕。
「我說的。」一個慵懶的聲音從教室外面傳進來,隨後一個二十四五歲的男子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裡,正是司馬雲空。
剛到教室外面司馬雲空就聽到了羅蓮的那番話,作為一個專屬保鏢司馬雲空怎麼可能讓鍾艷燕受委屈呢?如果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的話自己還有什麼用?
「你……你是誰?」感受到司馬雲空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氣息羅蓮說話的聲音也變得低了許多。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司馬雲空慢悠悠的走到羅蓮講台旁邊歪著頭對羅蓮說道,語氣依然是慵懶的。
「你是哪個班的學生?來我這裡幹嘛?把你們班導的電話號碼告訴我!」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羅蓮說道。
「呵呵……想要告狀?好吧,我就把班導的電話號碼告訴你,聽清楚了我只說一遍——14383838438。」司馬雲空一隻腳踩在講台上面盯著羅蓮悠悠的說道。
「哈哈哈哈……」一開始很多同學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過了兩秒鐘之後幾十個同學就像是約定好了似的全部大笑了起來,就連原本心情不太好的鍾艷燕也露出了一絲微笑。
直到這一刻鐘艷燕才發現司馬雲空不像是那麼的討厭,以前可能真的是自己無理取鬧吧。鍾艷燕心裡面這樣想道。
耳邊響起的笑聲是對羅蓮最大的侮辱,當大學老師將近三十年了,從來都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可以說羅蓮此時此刻想要將司馬雲空置之死地了。
「都不准笑!」憤怒使她克服了心中的害怕。羅蓮大聲喊了一句,聲貝高達150,果然這一招有用,同學們再一次安靜下來了,依然是看戲,現在他們的目標卻是轉移到羅蓮的身上去了。
「你不知道你這樣很吵嗎?跟一頭母豬似的。」搖搖頭司馬雲空平靜的說道。
「你你你……你給我滾出去。」
現在的羅蓮哪裡還有一點老師的樣子,完全就是一頭被激怒了的母豬。
「什麼?你又叫我出去?剛才你不是叫我進來的嗎?你以為你是誰呀!我憑什麼聽你的話。」聽到羅蓮氣急敗壞的話司馬雲空說道。
「好好好……鍾艷燕你很好!竟然叫自己的野男人來幫自己出風頭,很好!想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學生我恥於教。給我滾出……」
「啪!」
還沒有說完羅蓮就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那個「去」字也被她硬生生的吞了進去。
望著羅蓮右臉上的五個大大的手指印,司馬雲空冷冷的說道:「我只不過是她的保鏢,以後如果再讓我聽到你這樣說的話,就不會是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