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穿過窗簾,照射到床上,床上的女人也悠悠轉醒。
美妙的夜晚,眼睛沒睜開,女人就感覺到自己全身舒爽得很。
很久沒有試過那麼輕鬆的感覺,同時她也回憶起昨晚的事情。她被劉天一下了藥,狼狽地逃了出來。
然後就遇到一個帥哥把自己給救了,再然後自己就洗了一個澡,再接著就跟帥哥做了一件很羞沒臊的事情。
女人心裡細細地算了一下,自己的第一次,到第六次都被帥哥奪走了。
跟一個成熟有魅力,還救了自己的帥哥,總好過給了劉天一那個禽獸。
女人心裡欣喜地安慰著自己。
「嗯。」她輕輕嗯嚀一下,接著眼皮就微微抬起來。
呃!
當眼睛睜到一半的時候,她就嚇了一跳,緊接雙眸都睜得無比的大。
睡在自己對面的不是她想像中的帥哥,而是一個看上去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
最讓她過目不忘的是,這個男人的笑容看上去很邪。
「美女,昨晚還滿意吧?」司馬雲空信心滿滿地問道。至少司馬雲空感覺到很滿意啊。
美女沒有完全睜開眼睛之前,嘴角還帶著笑意的,這就證明自己昨晚服務周到。
可是話剛問完,美女的臉就直接冷了下來,滿面的冰霜。
「怎麼會是你?」美女冷冷地問道。臉上儘是失望。
高大帥氣的白馬王子沒有了,在床上躺著的還是一個癩蛤蟆,她想哭死的心都有了,枉自己昨晚還那麼的賣力。
美女失望的表情,司馬雲空自然看得出來。可司馬雲空沒有表示什麼,女人失去第一次的時候,有任何反應都是正常的。
她沒有哭哭啼啼,要自己負責她一輩子,司馬雲空都覺得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昨晚你吃了那種東西,我把你送來這裡的。」司馬雲空笑道。
「開了房,你為什麼不讓我自己一個人睡,而是要跟我一起睡。」女人還是有點想不開。
「沒錢了。」司馬雲空壞壞地笑道:「我的錢只夠開一個房間,我想著,讓你一個人睡地板,總不是太好意思吧。」
「你!」
女人聽到司馬雲空這句話,她差點沒有氣結。沒點紳士風度的男人,還捨得讓一個美女睡地板。
她看到司馬雲空那副,我讓你睡床,你應該感謝我的表情時,她就覺得更加氣憤了。
「沒點紳士風度。」女人冷哼著。
「我還沒紳士風度?」司馬雲空無奈地聳聳肩,昨晚你要睡我就睡我,要推倒就推倒,要幾次就幾次。什麼都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了,我還沒紳士風度?
自然這種話,司馬雲空只是心裡想想,要是說出來的話,美女說不定要跟他拚命呢。
美女不給好臉色自己看,司馬雲空也不想自討無趣。
他起床找出自己晾到一邊的衣服,開空調吹了一晚,已經幹得差不多了。
女人看著司馬雲空沒理會自己,她就更鬱悶了,就這樣失去了守了二十幾年的貞操,就這樣被奪了。
她還想著大哭大鬧一場,發洩一下自己的鬱悶情緒。沒想到遇到司馬雲空這個無賴,想鬧都鬧不起。
看著司馬雲空穿著衣服,女人才想起來,自己什麼都沒穿,想著她就想下床。
「哎呀!」可身體剛移動,她就感到一陣撕裂的痛,昨晚太瘋狂了。
「要不要我扶你?」司馬雲空好心地問著。
女人倒是倔強得很,咬牙忍痛在床上爬下來:「不用,我自己可以。」
光溜溜的身體,再次出現在司馬雲空面前。
司馬雲空就坐在椅子上面,給自己點燃一根煙,慢慢地欣賞著。
「哼,無恥!」女人再次冷哼地罵著。
司馬雲空無所謂聳聳肩,她又不是第一個罵自己無恥的人。
凡是被自己睡過的女人,都罵過自己無恥,但她們最後都會愛上這份無恥。
「你還看,信不信我插瞎你狗眼。」女人警告著。
司馬雲空淡然一笑:「我信。」
「那你還看?」
「反正都要瞎了,我再看多一眼吧。」司馬雲空笑道。
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只是代表著尊重她。
對女人司馬雲空清楚得很,要是你看的話,她就會罵你是色狼。要是你不看的話,她又覺得你不懂欣賞,認為她不漂亮。那樣帶來的後果就更加恐怖。
再說了,有如此美妙的風景,有那個男人會錯過呢?
女人自知沒辦法讓司馬雲空閉眼,心想著都被他上了,也不跟這麼無恥的男人計較了。轉過身,扯著自己的衣服。
昨晚司馬雲空晾衣服的時候,把她的也一起晾的,她的衣服比司馬雲空的還要輕薄,幹得也快。
很快女人就咬牙忍著痛,穿回自己的衣服,還是昨晚那套性感的ol小西裝。
不過穿回衣服的她,已經恢復了一臉的冷艷。沒有昨晚吃了春藥那種熱情勁。
「換好衣服了,我們就走吧。」司馬雲空把煙頭一滅。
他還有事情要做,南江市這麼大,這個女人身份不簡單,司馬雲空覺得以後跟她應該沒什麼交集了。
自己救了她,她獻出第一次。
司馬雲空覺得公平得很,沒有什麼不對勁的。
「吶!」
當司馬雲空經過女人面前時,女人就拿著一疊錢攔在司馬雲空面前。
司馬雲空怔了一下。
「你這是什麼意思?」司馬雲空問道。
女人得意一笑,拿著手上的一千多塊笑道:「這是給你的包夜費。以你這樣資質的,一千多塊已經算多了。」
說到這裡,女人才覺得解恨不少。把司馬雲空當成鴨子看,女人的心情瞬間開朗了。
丫的,這女人把哥當成鴨子了,士可殺,不可辱。
再說了,什麼以哥的貨色,只值一千多塊錢?
要知道,曾經有多少國外的金毛美女,出到十幾萬讓自己陪她一晚,自己都正眼都不看一下呢。
「拿著吧,我知道你沒錢。拿著慢慢用。多出來的,算是小費。」女人越說越帶勁。
之前司馬雲空不是說他沒錢嗎,自己就給點錢打發他。女人暗想著。
看著女人那小得意的神情,司馬雲空本來應該生氣的,不過很快他臉上就浮起點壞壞的笑容。
「謝謝了。」司馬雲空把錢接過去。
接過錢以後,司馬雲空就在自己衣服的口袋摸索著。
「不用謝,這是你應該的。」女人看著司馬雲空接過錢,她的心情更加開朗。
就當姐的第一次被鴨子叨走了吧。
可是女人還沒有得意地狂笑著,司馬雲空就捉起了她的纖手。
她還沒明白什麼回事,司馬雲空就把一張皺巴巴的一塊錢放到她的手心之上。
緊接著,她付給司馬雲空的錢,也被司馬雲空壓到她的手心上。
「你要幹嘛?」女人不解地問著。
「這一塊錢,是你的酬勞。」司馬雲空壞笑道:「本來以你的姿色,應該能拿到更高的錢。但是,由於業務不熟悉,只能值一塊錢了,多出來的,都是小費。」
你把我當鴨子,我把你當成小姐。
這算是禮尚往來吧。
女人聽到司馬雲空的話,她臉色就沉了下來,剛想把錢推回去。
豈料到,司馬雲空的手法更精明一點。一疊錢,夾著一張皺皺巴的一塊錢,穩穩地放到她胸前的小西裝處。
「下次記得業務熟悉一點才出來幹活。」司馬雲空趁著這個時候,他搖著手狂笑著離開。
一塊錢,漂了一個超級大美女,這由不得司馬雲空不偷笑了。
這樣的壯舉,估計也將會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你這個流氓,你給我等著。」女人想追上去跟司馬雲空理論一番。
可她根本沒辦法邁開步伐追上司馬雲空。
「死男人,臭男人。以後別讓本小姐遇到你,要不是,本小姐一定要將你煎皮拆骨。」女人在房間裡面怒吼著。
還想著用錢招個鴨子用來平衡自己不甘的心情,倒沒想到被人用一塊錢給回擊了回來。
這不到她不恨啊,恨得咬牙切齒,恨得天荒地老。
九點十分。
劉燁琴跟司馬雲空約定的時間,站在公司門前來回徘徊的劉燁琴,此刻顯得有點心急如焚了。
如果放在昨晚之前,司馬雲空過點還不出現的話,劉燁琴不知道有多開心。
但是這一刻,劉燁琴可不是這樣認為的。
經過昨晚以後,劉燁琴就發現自己離不開司馬雲空,哦,是離不開他的針灸了。
司馬雲空小露一手以後,足以征服了劉燁琴。
劉燁琴想得通透,要是想治好自己的病,把那種非人的疼痛完全消除的話,那就只有靠司馬雲空。
自然要是下次針灸以後,那種想法還那麼強烈的話,非得扯著某人,在床上狠狠地折磨他一番。絕對不能再讓他逃跑了,昨晚自己的手指差點沒有骨折了。
想著昨晚的情況,劉燁琴都有點心跳加速。
「這傢伙幹什麼,都幾點了,還沒到,再過十分鐘,他還不來的話,我就打電話給鍾總,說他放棄了。」劉燁琴看看時間,帶點嗔怪地想著。
她就有點想不明白,別的應聘者為了這份工作,都擠破了頭腦,小心翼翼的一點都不敢出錯。
倒是司馬雲空一點都不重視,這份工作對他來說似乎是可有可無的。
一說曹操,曹操就到。
劉燁琴這邊還沒有嗔怪完,司馬雲空就嬉皮笑臉地出現在公司門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