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雲空將水遞到了劉燁琴的跟前:「琴姐,你的水來了。」
「恩啊,謝謝。」
「啊!」
正當劉燁琴準備伸手去接水的時候,突然小腹部一陣劇痛,讓她下意識的叫喊出聲來。
司馬雲空趕緊將水放到一旁,看到此刻的劉燁琴整個人萎縮成了一團,臉色蒼白,額上冷汗不停的低落,只是短短一瞬間,可見這疼痛的感覺來的是有多麼強烈了,劉燁琴的表情都因為疼痛而變的扭曲起來。
「啊、痛、痛死我了!」
劉燁琴嘶啞的喊叫著,司馬雲空心中暗喜,沒想到自己剛剛還希望她發病,竟然這麼靈驗,看來自己的機會來了。
可就當他開心還沒有開心完的時候,發現劉燁琴整個人開始了痙攣。
我靠!
從這個症狀來看,這次絕對不是一般的發病,要只是一味的用藥物來止痛的話,那絕對是不夠的。
想到這裡,司馬雲空快速伸出手來,在劉燁琴身上幾個穴位處按了一下,先緩解一下她的痛苦。
接著司馬雲空把劉燁琴的身體平放在沙發上面,同時掏出自己隨身帶著的一包金針,「琴姐,你別緊張,先忍一忍,我現在幫你針灸,你全身最好放鬆。」
現在的劉燁琴哪還有什麼心思去聽啊,早就疼的快失去神志了,她彷彿聽到是有人在和自己說什麼,本能的嗯嗯了幾聲。
情況緊急,司馬雲空二話不說,迅速的在劉燁琴的氣海、三陰交、三元等七個穴位紮了下去。
七針過後,劉燁琴臉上扭曲的表情環節了不少,接著司馬雲空繼續下針。
他知道這方法絕對不可能幫助劉燁琴完全根治,卻可以幫她緩解疼痛。()
這套針司馬雲空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做成的,不過那老不死的給自己這東西的時候有跟他說過,這一套針不需要消毒,可以直接使用,而且要比平時的那些針好用數百倍。
確實如此,到目前為止,司馬雲空用這套針也醫治過不少的疑難雜症,現在要醫治劉燁琴這個突發性的疾病,自然不在話下了。
他只是在緩解劉燁琴的疼痛,要想根治,卻沒這麼簡單,除非按照他上午說的去做。
倘若不按照他說的去做,就算自己每天都給她針灸,那麼最多也只能夠讓她繼續活兩年而已。
沒過多久,看到劉燁琴臉上的痛苦神色完全褪去之後,他才鬆了一口氣,將金針一根一根收回。
幸好劉燁琴今晚遇到了自己,不然的話,搞不好她都難過的了今晚。
自己給她扎的這幾針,倒是能夠幫她撐一段時間,要是她在這段時間裡面還找不到可以托付終生的人的話,那以後的事情,可就麻煩大了。
就從剛才自己給她醫治的時候,司馬雲空就已經發現了,劉燁琴現在的這個病,已經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了。
「琴姐,你感覺好點了嗎?」
按照以往的經驗,幫病人施完針之後,病情都會有所減輕的,可現在的劉燁琴怎麼一直緊閉著眼睛,這讓司馬雲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劉燁琴其實現在已經好多了,只是她此刻內心震驚無比,自己這個病,可是拜訪過不少的名醫,用過不少的方法,但一直都沒有效果。
而就在剛才,這司馬雲空隨便那麼幾針,就讓自己疼痛消除了,如果說下午那時候自己對他還有所懷疑的話,那麼現在已經深信不疑了。
當然,這還不是她無法睜開眼睛的最主要原因。
最主要原因是,在止住疼痛後,自己竟然全身都感到猶如火燒一般,身上幾個敏感的部位,好似有千萬隻螞蟻在來回的爬著,全身瘙癢難耐。
正在司馬雲空不明所以打算繼續追問的時候,劉燁琴突然坐了起來,雙手緊緊的環抱著司馬雲空的脖子。那如同炙熱中尋求甘露的香唇,主動的貼在了司馬雲空的嘴唇上。
司馬雲空被這麼突如其來的一下搞的有些愣住了,不過旋即從胸前還有唇間所傳遞過來的快感,讓他整個人麻醉了一般,雙手也緊緊的環抱著劉燁琴的嬌軀。
這讓本來就已經浸入春情的劉燁琴更加的猛烈,鼻息間發出輕輕的輕吟聲,有節奏的迎合著司馬雲空的雙手。
一種暴風雨即將來襲的前奏已經逐漸明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