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
司馬雲空剛準備離開的腳步,被這聲帶有憤怒的聲音給拉了回來。
摸了摸鼻子,司馬雲空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往聲音發出的方向走去。
剛轉過酒吧門口,到停車場入口處時,不出司馬雲空所料,真的被他遇到了熟人。
今天在公司被司馬雲空調戲的劉燁琴,此刻在停車場出,正被幾個男人包圍著。
「美女小姐!」
此時站在劉燁琴面前,一個肥的流油的男人,色迷迷的伸出手,想要搭著劉燁琴的香肩。
在這男人眼中,酒吧裡面的白領,要麼是小姐,要麼就是高級一點的小姐,最好的打算,就是出來尋找樂子的女人。
不過那些女人他都玩膩味了,而且長相實在是太一般了,就算所謂的頭牌,也就那麼一回事,關了燈在床上,和死魚實在沒有什麼區別,連叫聲都是那麼的職業化。
可是這劉燁琴不一樣,不僅長相漂亮,而且那股子氣質,絕對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女人。
而且這種女人,在床上那味道,絕對是真實的,這男人可不願意放棄這麼一個大好的新鮮極品貨。
「你他瑪德才是小姐!」劉燁琴憤怒的把男人的色手打開。
「嘿嘿,美女,美女別生氣呀,我只是想請你喝一杯酒而已,沒有其他意思。」肥胖的男人無視了劉燁琴的怒罵,反而是嘴角浮起了陰笑,「要不你說個數,只要你說個數,哥哥我不差錢,哈哈哈哈。」
劉燁琴本身就不難看,甚至也屬於美女的行列,再加上她身上獨有的那種氣質,跟別的女人完全不同,肥胖的男人早就打定決心,今天不管如何,都一定要得到這個女人,要她在自己的胯下誠服。
可是劉燁琴聽著噁心的胖男人這話,就更加憤怒了,對方這樣的意思,簡直就是把她和那些小姐劃分成了一個級別,這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啊!」
劉燁琴突然踢出一腳,直接朝著胖男人的襠部飛去,這下要是給踢中了,估計這男人就將會斷子絕孫了。
不過她本來就是柔弱女子,力度和速度根本就提不起來,在劉燁琴剛出腳的時候,這肥胖男子就有了防備,一拳就直接砸在了劉燁琴踢出的腳上,讓她吃痛的慘叫出聲。
「草泥馬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找死!」
肥胖男子一邊罵著,一邊就舉著胖手向劉燁琴拍了過去,他可從來不懂得什麼叫令相惜玉。
劉燁琴腳上吃痛,在看著胖男子拍過來,立時嚇的花容失色,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完全忘記了躲閃。
這是的劉燁琴,後悔的連腸子都快青了,他不應該受不了疼痛的折磨,聽信那個可惡的臭小子的話。
到了酒吧以後,合適的男人沒找到,倒是招惹了這種麻煩,實在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懊惱和後悔。
「你他瑪德是誰?」
劉燁琴閉上眼睛以後,預料之中的巴掌沒有扇到自己臉上,反而傳過來的是那肥胖男子粗魯和驚訝的叫罵聲。
劉燁琴遲疑半秒,才漸漸睜開了眼睛。
一個偉岸鑒定的身影擋在了自己面前,看著這個背影,劉燁琴心頭湧起一種久違了的安全感。
「我討厭打女人的人。」
這聲音聽不出憤怒,可又透著一股冷冽的氣息。
劉燁琴被這強大的氣息所震懾住了,那顆冰封許久的心彷彿有了稍許的悸動。
難道是自己的白馬王子出現了?
到了這樣的年紀,劉燁琴肯定不會再抱有那種少女的幻想了,可她也是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她也需要有一個能夠讓自己依靠的臂彎來呵護著自己。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是一個人,她的那種渴望之情,甚至超越了大多數人。此時此刻,在這麼危險的關頭,這個男人,正是她一直在尋找的。
「琴姐,你沒事吧?」
就在劉燁琴那顆冰封許久的心正在一絲一絲融化的時候,司馬雲空轉頭笑著看著她。
呃!
劉燁琴怎麼也沒有想到,心中幻想的白馬王子,竟然,竟然是自己之前剛剛詛咒過的司馬雲空,她給自己營造出來的美夢,瞬間變得支離破碎。
不過她很快就安慰起了自己,自己這麼多年都已經過來了,雖說白馬王子的幻想破滅了,可是能夠逃過被那噁心的胖男人欺負,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說實話,她對司馬雲空的實力還是很有把握的。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肥胖男人這下子可就更氣憤了,他雙目怒視著司馬雲空,「瑪德,你小子最好在我沒有發火之前立刻消失,不然的話,哼哼!」
司馬雲空對此完全沒有理會,反而是伸手將劉燁琴摟入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