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真的啊?」
「不會吧,這人是誰啊,連這都能知道?」
「她和劉經理該不會有什麼關係吧?」
「是啊,如果沒什麼關係的話,未免也太神了吧。」
聽到劉燁琴的話之後,身邊的花癡們同時驚呼出來,在她們認為,知道這些事情的可能性只有兩種,要麼這個人和劉燁琴認識而且關係很不一般,要麼就是太神了。
對於她們來講,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她們都不願意去接受,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司馬雲空太不起眼了,一點都引不起她們的任何好感。
「呵呵,至於我如何知道的,這好像不在我的義務之內吧?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你的病情會加重,並且最多兩年時間,你就會死的。」司馬雲空一點開玩笑的樣子都沒有,他很認真的對著劉燁琴說著。
其實司馬雲空這並非是在報復劉燁琴,在比賽之前,他就已經看出來了。
劉燁琴得了一種怪病,這種怪病可謂是罕見之極,而且都發生在女孩子身上。
劉燁琴就是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在生理期感染,引發病變,變成一種惡性痛經病,而且一次比一次厲害。
如果得不到有效治療的話,最終的結果,那就是香消玉殞了。
司馬雲空說的話,一點都沒有差,這讓劉燁琴慌了手腳,「那……那有什麼辦法醫治嗎?」
「藥石無效。」司馬雲空回答的很輕鬆。
可劉燁琴卻面色蒼白,她此時越來越相信司馬雲空所說的話了。
因為隨著這個疼痛的增加,她自己也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天比一天要差,而且求過不知道多少的專家和醫生,也不知道吃過多少獨家秘方,可一點效果都沒有。
最近這段時間,更是每次疼痛都讓自己昏過去,說不定在不久的將來,真的會被司馬雲空說中,自己小命都會沒有了。
就在劉燁琴臉色無比的凝重,整個人如同跌入深淵一般的時候,司馬雲空倒是輕輕一笑,「不過我這裡倒是有一個辦法,能夠讓你逐漸好起來。」
司馬雲空話剛說完,臉上原本淡淡的笑容,變的有些邪惡起來。
「您請說。」
關係到自己的這個疑難雜症,劉燁琴不得不收斂起自己對司馬雲空的厭惡,恭敬的請教。
「其實吧,你這個病要治療起來並不是很難,特別是想要根治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司馬雲空笑盈盈的看著劉燁琴,「找個合適的人嫁了,然後輔助以一些特殊治療,你的病就能夠好轉起來。如果長期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你身體就能夠恢復如初了。」
劉燁琴雖然算不上人間極品美女,但也屬於上上品了,這些年裡面,也不知道有過多少的追求者。
可是她經過當初那一場以悲慘為結局的愛情,對男人是徹底失望了,再加上她總是將自己的定位擺的很高,一般的男人都看不入眼,導致了現在依舊單身現象。
只是她沒想到,這司馬雲空竟然說的這麼直白,臉色不禁一羞。
害羞歸害羞,司馬雲空雖然說的有些對,可是劉燁琴並不認為自己的病真的是由這個原因造成的,所以心中更是有些惱火。
要現在只是她和司馬雲空兩個人也就罷了,可現在周邊不光是這些個女同事在,還有剛才的那幾名參賽選手在,這臉丟的還真不小。
再說,在劉燁琴的心裡,她認為沒有藥物治不好的病,西藥不行就中藥好了,總會有辦法醫治的,自己之前對這個司馬雲空態度不佳,現在這臭小子這麼說,很有可能是抱有一種報復的居心。
在劉燁琴這幾年中,什麼樣子的男人沒有見過?
她看著司馬雲空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就覺得越噁心,越厭惡,這男人明顯就是在調戲自己,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在調戲自己,這膽子未免也太大了點吧。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麼你可以先隨便找個男人試試。」司馬雲空帶著一點無恥的笑容看著劉燁琴,「如果真找不到適合的,那麼我願意為了醫治你的病獻身。」
說完這句話,司馬雲空倒是感覺自己挺偉大的,很有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仍由自己下地獄的精神。
可這句話聽在劉燁琴的耳中,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個滋味,先不說叫自己找男人了,竟然還隨便找一個男人,這不正好說自己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嗎?
最可恥的是,這臭小子竟然還說實在找不到就找他?
自己什麼條件?要找個男人還不是排著隊等著自己挑啊,什麼叫實在找不到?
「滾!」
劉燁琴越聽越來火,越想越氣!
這下她更加能夠確定了,這司馬雲空擺明了就是在調戲自己,甚至是在報復自己。
這男人還說自己會治病,估計自己的這些秘密,這小子肯定是花了不少功夫才收集起來的,現在目的很明確,就是想和自己上床,太可恥了,可恥到了沒有下線。
身旁的那些花癡女同事們,真的是第一次見到她們的行政總經理發這麼大的火,不禁都嚇的一哆嗦。
可司馬雲空就像完全沒有感受到任何殺傷力一樣,要著手往外走,並且還在嘴巴裡面笑盈盈的說著,「如果需要,你可以隨時聯繫我,我的資料你都有,只要你聯繫我,我保證隨叫隨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