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是皇后送給我的侍妾,所以我只能這樣」上官軒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幽幽的開口說道。
「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這是你的私事,不需要像我匯報」慕雪仍然用那寒冷的口氣說道。
「你,是在吃醋嗎?」上官軒小心翼翼的說出這句話,他今天聽慕雪色語氣就大概知道她是在吃醋了。
「吃醋?因為你嗎?你會不會太高看自己了」慕雪隨手拿了一件衣服,瞬間就把自己過的嚴嚴實實,也在同一時間一躍處了浴桶。
緩緩的走到床邊坐下,整理了一下衣物。
「是誰?滾出來」慕雪雙眼一瞇,拿起手槍看也不看就把子彈射了出去。
「出來」上官軒也同一時間,立刻從窗口躍了出去。
一時間,房間裡只剩下慕雪一個人,她不知道今天的怒氣是從何處來的,反正就是很生氣。
自從那天晚上的那個刺客過後,現在已經五天沒有見過上官軒了,他肯定是在忙審訊刺客的事吧。
這時候,魅從門外走了進來
嚮慕雪行了一禮,把手中的信封遞給她,說道「主人,這是墨寒太子的拜帖。」說完小心翼翼的看著慕雪。
魅不知道李玉兒和慕容修過往,就連自己也只知道一個大概。
慕雪若無其事的打開信,上面寫道:久聞軒王妃大名,不知能不能讓在下與王妃切磋切磋棋藝,明日蘭亭苑裡,靜候軒王妃大駕。
慕容修
慕雪看完,只覺得好像,這麼沒水準的信,是慕容修寫的?
如果是他寫的,那麼他是想要掩飾什麼?莫非還想當面問清楚?不過這樣不失為一個好方法,現在她已嫁作人婦,如果想要單獨見面,恐怕引人口舌。還不如來個光明正大的拜會。這樣也可以堵住眾人的悠悠之口,也能當面問清楚。
不過,切磋棋藝?看來以前的李玉兒是不會下棋的。
慕雪看完之後,把信交給魅,說道「明天跟我出去一趟吧」
魅「是」了一聲,便轉身走出了房間。
「王妃,王爺請你過去」慕雪正在看書,這是進來一個丫鬟模樣的人兒,長得蠻清秀的。嚮慕雪行了一禮,說道。
「嗯」慕雪頭也不回的出了門,她也正好有事情找他。
走到一半的時候,那個丫鬟不知道去哪了,只剩下她一個人去書房。
剛踏進書房大門,就看見上官軒一個人坐在那裡若有所思的模樣。
完美的輪廓勾勒出怎樣的一個人,眉頭輕皺認真的樣子是一個人最吸引人時候。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慕雪自顧自的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她剛剛在想如果她一直不開口,是不是也會一直被無視。
「那兩個人死了」上官軒看也不看慕雪,只是自說自話。
「誰的人」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好像這跟她並無關係。
「不知道,但看模樣,像是二哥的人」上官軒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的確是不知道,那兩個人好像提前服了毒了,什麼也沒問出來。
「那你先查吧,我先走了」慕雪抬腳就走,剛走了兩步,停下來回過頭說道「對了,你明天應該沒有事吧」
「怎麼了」上官軒也是一愣,她還從來沒有主動約過他呢。
「沒事的話就陪我去一個地方吧」慕雪說完就準備走。
「到底誰才能真正入你的眼呢?」平白無故不接近主題的話,讓剛走到門口的慕雪身形一頓。
「什麼?」慕雪的語氣沒有一絲的波瀾,甚至連頭也沒回,就那麼背對了上官軒。
「我們是夫妻,你為什麼就不願意放下你那一觸即破的高傲」上官軒也站起身,朝慕雪這邊走了,腳步很慢,慢的讓人覺得好像過了幾個世紀。
「夫妻?」慕雪呢喃道。
不得不承認,夫妻這兩個字對於慕雪來說,是熟悉又陌生的。她在看待自己父親背棄母親再娶的時候,她心裡對於這兩個字已經不再陌生,可是如果要把這兩個字用在她自己身上,就好像陌生讓人覺得好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