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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偉對著對講機講了幾句，辛楓馬上就看見有個服務生進場了，他端著一個果盤，彬彬有禮地對那位肖局長說了什麼，肖局長看見有人進來慌忙從李歡的身上爬起身，手忙腳亂地拉上褲鏈。
程偉笑笑說：「你看，這位局長大人儘管玩得很過，可是多少還是講究一點避諱的，我這裡讓人進去一衝，他就只能帶出場解決問題了，而一旦出台，我這裡就會多份收入的，今晚我得狠狠敲他一筆，先是跳光身舞就是一千塊，加上他還吃快餐，不管吃完沒吃完，他都放進去了，哈哈，這就算數，又是一千塊，等下帶出場，也是一千塊……」
辛楓歎口氣，起身道：「兄弟，我走了，你這個地方我消費不起，也看不下去，再看一會兒我非衝進去廢了丫挺的！」
「哎哎！黑哥啊，我發現你這次出來有些變了，怎麼變得兒女情長了？我告訴你，這李歡每賺的一分錢，都有你百分之十的提成！月底結算，到時我通知你，把你手機號給我。」程偉說道。
「你說什麼？怎麼回事？」辛楓有些感到意外。
「呵呵，這是我們這裡的規矩，就是不管誰，只要送來的小姐被我們錄用了，那麼就給你提成這個小姐給夜總匯收入的百分之十，明白嗎？歡歡這樣的小姐能勾住客人的，就能賺大錢，你要是帶來十個八個這樣的，你一個月的收入也會很可觀的！」程偉看著辛楓有些不解的樣子笑了。
「你是說，只要是我帶來的，你這裡留用的，她賺錢就有我一成？」
「對呀，不然我們這裡這麼多小姐哪裡來的？自己來的我們還不要，你帶來的你負責，李歡小姐有事得找你黑哥，明白嗎？」三年不見，這世界變化真大！程偉都給自己當起老師來了。
辛楓點點頭笑了道：「這個事兒不錯！你等著，哥把手頭的事兒辦利落，就給你帶幾個小姐來，這個哥哥在行！」
「嘿嘿，黑哥，以你的面相，稍加打扮，就是個大帥哥啊，小姑娘最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帥氣加流氣的，帶著一點壞壞的表情，女人都犯賤！哈哈！」
電腦屏幕上，李歡開始把一條小吊帶裙套在身上，肖局長把她摟在懷裡，兩隻大手上下亂摸著……
辛楓不看了，跟程偉擺擺手走了出去。從勿忘我出來，外面涼爽的夜風習習吹來，辛楓叼著煙，慢慢從夜總匯旁邊的一條小弄堂穿過去，來到後街他的租屋小區附近。
找小姐過來做，這倒是個好生意，辛楓一邊想著一邊走進小區，正要上樓去，手機突然響了。他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手機號。
他站在樓下接了，一個女的說話了，「辛楓，是你嗎？」
「呃，是我，請問您是？」辛楓聽著這聲音耳熟，可是卻一下子想不起來是誰。
「呵呵，我是你茹姐！茹姐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我們下午不是還在一起的嗎？」原來是那個刑警隊的小警察。
「哦，茹姐啊，這麼晚了，嗯，有事？」辛楓將手機夾在脖子上，掏出煙來點上。
「沒事，我就是想問下，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晚上有地方睡覺不？」
「哈！我沒地方睡覺，要不我過去跟茹姐一起睡？」辛楓放肆地笑起來。
張茹並沒有惱，反而說道：「好啊，你來吧，要是你沒地兒睡覺就過來吧，我在隊裡值班，拘留室有張床，你可以睡那裡！」
「我靠！你弟弟我剛出來的，又要我睡回去，我呸！行了，姐，你好好值班吧，沒啥事就掛了啊！」
「呵呵，這個是我的手機號，有什麼問題可以打我這個電話，那你到底有沒有地方睡覺啊？」張茹顯得有些過分的關心了，辛楓察覺到了，可是他想不通為什麼。
「有地方，我黑哥還不至於流落街頭，再見，美女姐姐！」辛楓掛斷了電話，連忙將這個手機號存了起來，他心裡想，小丫頭，辦你是早早晚晚的事兒！
想想自己還真是有女人緣，那麼程偉說的生意就做得啊，這件事也許可以作為自己重新站起來的第一桶金，嘿嘿，不就是釣小姐過來嗎？只要不拐騙良家婦女就行，去各家小歌廳找舞女，應該不是問題。
辛楓上樓，先洗個澡，把桑拿的味道洗掉。只穿了一條小短褲歪躺在沙發上抽煙看電視，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聽見門的響聲。從小的混混生涯使他的睡覺特別機警，可以說是有一點不對的聲音他就會醒來。比如躺在家中，電視的聲音他可以照睡不誤，可是只要是外面的聲音，靠近門窗的聲音，他一下子就會醒，這讓他在許多次危險來臨的時候得以逃生。
李歡進來了，還是穿著那條吊帶的小短裙，光澤一雙腿，腳上高跟的涼拖，走進來踩在地磚上「嗒嗒」有節奏地發著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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