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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結局篇 :三千弱水,哪一瓢知我冷暖?2 文 / 納蘭初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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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齊大亂之後,三國戰火依舊,東齊各方手握軍事大權的自立為王,其中最為強勢的要數撤出東齊夷都的百里勳一方,西楚和大夏都勢要將大昱這股勢力連根拔除,斷絕後患。

    在朔州停留了幾日之後,蕭淑兒拒絕了跟她一起到中州的提議,帶著冬青去了岐州,還住在以前那座府第,蕭清越親自將她們送到了岐州。懶

    修聿依舊派人在夷都附近尋找著百里行素的行蹤,外面戰事混亂,便將他們送回了中州,在中州停留了數月,再度帶兵上了戰場,每個月會回來幾天。

    一轉眼,已經過去了數月,依舊沒有百里行素的消息,大夏的二皇子已經滿了週歲,府裡上下忙活著給她做週歲,修聿從前線趕回來,順路便去到滄都將無憂也接著一道回來了,剛一回到松濤閣,便看到剛學會走路的小傢伙從裡面左搖右晃地走了出來,剛換了一身寶藍的錦衣,整個人圓乎乎的,看著特別可愛光著腳便在屋裡跑。

    煙落拿著鞋子從內室追出來:「瑞兒,回來,鞋還沒穿呢!」

    瑞兒跑到門口處,便正撞上正進門的修聿和無憂,一個沒剎住,一屁股坐在地上,惱火地揚起小臉望向擋路的人,無憂笑著將他抱起,教他道:「瑞兒,叫哥哥!」

    瑞兒平日與無憂玩得多,也親近些,張了張嘴便道:「咯咯!」蟲

    修聿瞧著眉梢一揚,唇角無聲揚起,無憂抱著瑞兒指了指他,教道:「瑞兒,叫爹爹!」

    瑞兒瞪著大眼睛望了望修聿,然後帥氣地一扭頭望向煙落,伸了伸手:「涼涼!」

    修聿面色頓時黑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一撩衣袍在邊上坐下,煙落無奈失笑,從無憂手中將孩子接過,道:「叫娘娘,不是涼涼!」

    瑞兒依舊喚道:「涼涼!」

    煙落抱著孩子坐下,幫他將鞋子穿上,望了望無憂問道:「累不累?」

    無憂笑著搖了搖頭:「不累。」說著拉著瑞兒的手,兄弟兩玩得不亦樂乎。

    那邊備受冷落的大夏皇帝重重地哼了一聲以引起妻子的注意,煙落抿唇笑了笑,將瑞兒放到榻上,起身便要過去,瑞兒一把扯住她的袖子不撒手:「涼涼,哦的!」

    言下之意,娘是她的,不准過去。

    修聿面色黑如鍋底,惡狠狠地瞪著榻上的小傢伙,這傢伙是跟他有仇是不是,聽無憂說連學著叫祁月叔叔都會了,就是不叫他,平日還霸道緊,粘著煙落不放,睡覺還抓著她手,她一動身走就扯開嗓子哭。

    這是他兒子嗎?他哪來這麼不懂事的兒子?

    心裡那個後悔啊,都說了兒子粘母親,女兒粘父親,要是當初生的是女兒該多好,如今好不容易回來這回,這傢伙還霸著她不放,這漫漫奪妻之路,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

    煙落望了望父子兩個,好不無奈,無憂在一旁笑得有些幸災樂禍。好不容易才將小的哄好了,放到榻上由著他玩,這才過去修聿跟前。

    某個大夏皇帝靠著椅子閉著眼睛裝睡,懶得理她。反正在這家裡,他是越來越沒地位了,快一個月沒回來了,回來給那小子做週歲,他連爹都不叫一聲,妻子眼裡全是兩兒子,全然無視他。

    「生氣了?」煙落伸手推了推他。

    修聿依舊閉著眼睛裝睡不理,煙落甚至無語,低聲道:「你多大的人了,跟孩子計較些什麼?也不怕人笑話?」

    這父子兩個有時候真讓人惱火,顧了這個,那個生氣,顧了那個,這個生氣,都一樣的霸道不講理。

    修聿一撩衣袍起身進了內室,煙落扭頭望了望無憂道:「無憂看著瑞兒。」說完跟著進了內室。

    「你就是太慣他們兩個了,你看看他一天都囂張成什麼樣子了,這才多大點?還有無憂,你也什麼都寵著,現在是越來越不聽話了。」修聿語氣不善地在裡面說道。

    煙落皺了皺眉,一邊幫他更衣,一邊道:「你小聲點,別讓他們聽到。」

    修聿惱火地瞪了她一眼,大力一攬她的腰,咬牙切齒:「你……,看來我是該好好振振夫綱了。」說著狠狠吻上她的唇,長久的分離讓他眷戀這難得的溫存。

    煙落驚得推他,吃力地從他的吻中脫離,喘息說道:「孩子還在外面呢,快把衣服換了,一會抓周時間該到了。」

    修聿垮下臉來,低頭輕咬著她的耳垂,抱怨:「你不能老這麼虐待我?」

    「快換衣服,該出去了。」煙落紅著臉催促道。

    他不滿地低頭吻住她的唇,觸了一下離開,抱得到,吃不了,氣死他了,道:「這會先欠著,晚上再討回來。」說罷不情願地換了衣服。

    煙落起身出了門,將瑞兒抱起,送無憂回房換了衣服,修聿剛好換了衣服來一道去了前廳,剛一過去,蕭清越和飛雲騎的人便跑來把瑞兒抱走,蕭清越笑瞇瞇地拿出個小布偶引誘:「瑞兒,叫姨姨。」

    瑞兒望了望她手裡的東西,眼睛一亮,笑著叫:「姨姨!」

    邊上圍著的飛雲騎一等一聽,頓時拍手叫好,都拿著東西出來哄:「瑞兒,叫叔叔!」

    瑞兒很乖,便衝著眾人叫道:「叔叔!」一干人等喜不自勝,玩得不亦樂乎。

    修聿臉黑沉沉地,咬牙恨恨道:「這沒良心的,怎麼是我兒子?」

    邊上的無憂一聽回頭笑了笑,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爹爹,誰讓你老欺負他來著,現在好了吧,他不認你了吧。」

    「嘿,你小子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啊!」修聿劍眉一揚道。

    無憂吐了吐舌頭也跟過去跟著蕭清越一行人起哄,煙落無奈失笑,看到他黑沉著臉,伸手拉了拉他,這父子兩個簡直生來就是冤家,就是不對盤。

    抓周的時辰到了,煙落才將孩子抱了回來,放到桌上,滿桌放著府裡搜羅來的抓周物品,一個個都在邊上遞東西:「抓這個!抓這個!」根本沒有他們兩個做父母插手的地兒。

    小傢伙在長桌上爬了一段,把東西挨個的瞄,最後卻是抓著桌上放著的一截青蔥抓住了,抓著就往嘴裡送,剛咬了一口就嗆得哇哇直哭,眾人哭笑不得:「抓蔥好,聰明,抓蔥好。」可是讓他抓,沒讓他吃啊!

    煙落趕緊上前去抱了起來,接過修聿遞來的水給它喂。

    修聿在一旁瞪了小傢伙一眼:「看你還抓著東西就啃?」

    瑞兒甩頭不理他,引得眾人直笑,修聿目光冷冷地掃過:「很好笑嗎?」

    眾人齊回道:「一點都不好笑。」臉上卻個個一副笑死我了的樣子。

    諸葛候和皇甫柔等不及開席已經先吃開了,聽到笑鬧聲,皇甫柔過來將孩子抱起,瑞兒卻看到站在一旁啃雞腿的諸葛候,小手伸了老長:「要!」

    無憂趕緊順手在邊上的飯桌上扯了一隻雞腿給他,小傢伙啃得滿臉是油還不亦樂乎,楚修聿看得眉頭直皺:「他怎麼還這麼能吃?」

    無憂小時候也愛吃,可怎麼也比不這一個啊,他簡直是逮著什麼啃什麼!

    前廳的週歲宴還在繼續,蕭清越和祁月幾人把瑞兒抱得滿桌轉悠,玩得好不開心,回頭一看主位上,修聿已經起身拉著煙落回松濤閣去了,大伙真熱鬧著也,都懶得理會他們。

    剛一掩上門,楚修聿便迫不及待的扣著她的腰深深吻住她,長臂一伸將她抱起進了臥房,唇齒糾纏間,喘息漸濃。有力又微微粗糙的手緩緩揮入她的衣內,罩住嬌軟的豐盈。

    她驚得一震,喘息著望著他,明淨的面容染上絲絲緋紅,格外撩人。

    「煙落,我想要你……等不及了……」因為**而沙啞的聲音貼著她的脖頸傳來,火熱的手覆著她的柔軟,另一手扯開了她的腰帶,露出如玉的肌膚。

    那對柔軟因為生產過孩子,顯得尤為豐滿,男人眸色一暗,俯首含住挺立的嫣紅。敏感的接觸她身子重重一顫,劇烈的喘息著。

    一番糾纏下,衣衫盡褪,寬大的牙床上健壯與柔美的身軀交纏著,輕細的嚶嚀自伴隨著沉重的喘息,一室風情。

    「啊……」她弓起身子,隨著灼熱的入侵。

    女人的驚叫聲卻引來男人更深的佔有,深深的沒入,瘋狂的律動,將彼此逼近**蝕骨的巔峰,洶湧的狂潮讓她無法抑制地尖叫,凶悍狂野動作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

    又一輪風雨席捲而至,她喘息著搖頭:「不行了……」

    他聽了低笑著吻住她,再度加重力道,她驚叫著昏了過去。

    男人憐惜地吻著她香汗淋漓嬌軀,繼續佔有著柔軟的身軀,滿足自己壓抑已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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