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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陽關內一片沉寂,兩軍無聲對戰,一身黑衣的女子高踞馬上直直望著對面一身簡單裙衫的女子,目光冰冷而銳利。()
她不得不承認,她贏不了,這個人已經堵了她所有的路。然而蕭清越在她手中,她非救不可。
房將軍望著前方的鐵騎連環也不由皺起眉頭,只要對方一場令下,這鐵騎連環陣一過,他們所有人都會被踩成肉泥。
這樣的實力懸殊,他們如何過得去,又如何在東齊的地盤上將人救回來。
煙落直直望著蕭淑兒,深深吸了口氣,沉聲說道:「房將軍,鐵騎連環陣,牽一髮而動全身,有來便無回。」側頭望了望諸葛候:「我們走。」
諸葛候聞聲便一擼袖子,一臉興奮地搓了搓手,鐵甲騎兵看著他怪異的動作不由一震,只見他緩緩伸手到後腰,眾人頓時屏息以為他要掏出什麼絕世神兵。
只見他比後面掏出一串東西,不是什麼絕世神兵,只是一串鞭炮,眾人齊窘,在這生死關頭他是要……放鞭炮?!
煙落望著他嘴角抽搐,卻微微笑了笑,站在遠處的蕭淑兒一見秀眉頓時皺起,側頭朝身邊的一名黑衣衛說了幾句,便趕緊轉身離去。
諸葛候笑瞇瞇地掏了出來,取出火折子點燃,腳一點地縱身躍起數丈,將鞭炮扔進鐵騎連環陣中,腳踩著騎兵的頭便往後面的關口去了,一腳一個道:「一個笨瓜,兩個笨瓜,三個笨瓜……」蟲
沉寂的天陽關內,驟然響起鞭炮之聲,鐵騎連環內的馬兒一驚,頓時亂了陣腳,將馬背上的不少騎兵給扔下馬去,煙落縱身從馬上躍起與諸葛候一道朝著後面的關口追去。
東齊軍一看情況不對,後面的箭機營便立馬搭箭拉弓,亂箭如雨撲面而來,幾乎在對方出手的同時,煙落一邊疾行如飛,一邊取弓搭箭,四箭齊發,衝著那缺口的一方狂奔而去。
扭頭一看,諸葛候竟然迎著箭雨不閃不避,跑得歡快得很,左一蹦右一跳的好不滑稽:「我閃,我閃,我閃閃閃。」
箭機營見狀不攻擊他,箭鋒一轉便朝煙落這邊射來,她頓時變了臉色,縱然她箭術卓絕,可是一下子對付數百弓箭手,如何應付得來,且個個都是百步穿楊,百發百中的高手。
「啊呀呀,你們這些傢伙。」諸葛候快步跑到她邊上,雙臂一張,無數的箭矢竟生生在半空停住,他側頭望了望她眨了眨眼,身形一轉控制著半空的箭矢調轉箭頭對準箭機營的人。
箭機營的高手望著眼前的一幕怔愣得不知如何是好,俗話說開弓便無回頭箭,如今他們射出的箭竟然掉頭射向他們,一時間讓他們有些手足無措。
諸葛候拍拍手,一邊跑一邊笑嘻嘻地說道:「看著好玩吧,修聿小子也會的,不過沒我這麼厲害,將來我也教給徒孫。」
煙落笑了笑,沒再出聲。這樣的功力,這世上還真沒有幾個能做到,功力深淺,出手的快慢,哪一樣跟不上,就會眨眼之間被射成馬蜂窩。
兩人很快擺脫了箭機營,出了天陽關,沿著官道上的車轍印追著,前方頓時出現兩條叉路,兩人齊在路口相互望了望。
「追哪邊?」諸葛候摸了摸頭,有些為難,兩邊都有馬車印,哪邊都摸不準。
「一人一邊。」煙落說著,便施展輕功朝著一條路追去。
諸葛候在路口望了望,猶豫著要走哪邊,喃喃道:「走這邊,徒弟媳婦一個人遇到壞人怎麼辦?走這邊,又救不到人?」
思量再三,他決定先走另一邊,以他的輕功能盡快追上馬車一探究竟,再折回去找徒弟媳婦,時間還是夠用的。
天陽關內,因為諸葛候的幾串鞭炮,鐵騎連環陣亂了鎮角,房將軍一見頓時眼睛一亮,明白了方纔她說的牽一髮而動全身,有來無回是什麼用意了。
鐵騎連環是騎兵作戰中較強的,然而馬匹都用鐵鏈相連便少了輕騎的靈活性,一看那女子便是不懂行軍打仗的,鐵騎連環陣用在大軍交戰的曠野上便是勢不可擋,但用在這天陽關內便是死路一條。
房將軍一拔腰際的佩劍高呼道:「都隨我出城。」說罷一調馬頭,便朝著漠北方向的關口奔去,隨行而來的將士一見也紛紛朝著那邊跑。
東齊鐵騎一見,便立即下令追趕過去,然而到了關口頭上,房將軍馬頭一掉高呼道:「進巷子。」關內主道兩邊是小巷子,所有人湧入巷中,鐵騎連環一路追趕過來,卻再無方法掉頭回去,生生堵在了城門口處。
房將軍一聲高喝:「殺!」
東齊軍如潮水般從巷中湧出,將鐵騎困在一處,一隊攻擊戰馬,直砍馬腿,一隊攻擊馬上騎兵,兩相聯手,天陽關城門處霎時成了一片屠戮場,血流成河,屍骨遍地,血地沖天。
漠北軍正式佔領了這座以他們數萬將士鮮血生命換來的天陽關,這座關口也為後來漠北與東齊交戰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這個時候蕭淑兒早已經從天陽關撤出,她的任務只是要將蕭清越處理就好,其它的都不是她所在意的,蕭清越被俘,漠北領主身陷東齊境內,漠北無主必亂,她的任務也完成了。
此時的東齊內陸各州城已經下達了通緝大夏皇后的指令,險阻重重,自身難保,洛煙你還如何救蕭清越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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