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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百四十九章 王妃病 安王悔 匈奴求議和 (爽!六千+) 文 / 冰慍

    重生之將門嫡女,第三百四十九章王妃病安王悔匈奴求議和(爽!六千+)

    可是這一切,如今成了他心裡最深的痛,最不能容忍的屈辱,最大的諷刺。1他疼了十幾年的孩子,搞不好都不是他的;而他不管不顧,恨不能消失的上官凌然,卻是他最該疼愛的,真正的兒子。

    他這些年在做些什麼?安王看見痛哭的上官瑩鈺,突然就想起了上官凌然小時候,看見他抱著上官離染,一雙和他一模一樣的鳳眸,看著他充滿了羨慕,然後就對著他,張開了雙手要他抱,而他卻極為厭惡地伸手推開他,看見他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卻轉身就走,沒有回頭……

    這一刻,安王不由自主地眼睛濕潤了!他的心,第一次為了這個苦命的,沒有享受到一天父愛的兒子,狠狠地刺痛了。

    他轉身走出牢房,跳上馬,一刻也不想再耽擱,他想找到兒子,想跟他說對不起!想把這十九年的父愛,一起補償給他。

    上官凌然此刻在哪?他和兩千名從南疆回來的將士在一起榛。

    大冷的天,他赤膊上陣,和五十名將士對打,此刻已經倒下了四十六名,剩下四人,看見他雖然沒有動用玄元決內功,可是卻依然能以一敵五十的立於不敗之地;看著他全身如同籠罩著冰霜一樣,凍得人打顫,心裡著實敬佩和畏懼!

    安王以為上官凌然在左相府,所以找到那裡,跟看門的侍衛說:「快快通傳,本王要見我的兒子——世子。」

    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老丞相府上的奴才,幾乎都知道了安王和他們小姐之間的事情,氣的對他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世子爺沒來。宜」

    安王也看出來人家不待見他,剛想發怒,可是一想這是自己老岳父的府上,從知道楊雲裳和魏王有舊情,他就沒再踏足一步;再想想楊雲裳所受的委屈,頓時洩了火氣,態度和順地說道:「那請你們通傳,本王要見老丞相。」

    「小姐病了,相爺急的滿頭冒汗,誰都不見。」侍衛依然冷淡疏離地回道,連看他都目含鄙視。

    估計這也就是規矩不容許,不然都能對他嗤之以鼻:「吾們左相府不歡迎你,你走吧。」

    「你們小姐病了?」不用說,安王也知道侍衛說的是自己的王妃。

    老丞相一共兩個女兒,那個是庶女,已經遠嫁南方去了。

    安王急的馬上就要往裡闖,可是侍衛卻死死地攔住了,「老太爺吩咐,決不讓安王爺踏進左相府半步!」

    左相顯然也是氣大了!以前安王對待女兒和外孫無情無義,他就想找他責問來著,可是女兒攔住了,「爹,也許王爺是迫不得已。這樣子是不是才能保住凌兒一條命?」

    老丞相已經覺得懷疑,可是女兒不讓他出頭,再說那個時候,他因為是二朝元老,已經被皇上忌憚,丞相的權利,都被一分為二,又拿什麼和手握軍權的皇帝親弟弟抗衡?

    可憐啊!眼睜睜看著女兒受委屈,卻只能裝聾作啞。可是他真沒想到女兒生活的竟是如此悲慘,那個安王,竟然懷疑女兒紅杏出牆,以至於十幾年不踏足女兒院子一步,讓女兒活守寡!還任由蘇梅欺負她。

    現在外孫和外孫媳婦,一心要為女兒討還公道,他又如何能不支持?

    安王沒想到老丞相竟然敢下這麼一道命令。又氣又急,就要硬闖……

    正在這時,就聽見一聲清冷的聲音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吵吵什麼?」

    其實紫幽早就看見安王了,只是裝著沒看見,故意這麼問而已。

    對紫幽,左相府的侍衛,明顯比對安王恭敬熱情多了,馬上行禮回道:「世子妃,老太爺下令,不准安王爺入府,可是安王爺非要硬闖!」

    紫幽故作恭敬地施禮,「臣女見過王爺。敢問王爺,為何要硬闖左相府?可是有要事和左相大人相商?那臣女可以代為傳喚。」

    安王爵位還在,紫幽禮數做足,絕不讓他挑出毛病來,話裡還帶了一絲譴責的意思,你再是王爺,可是也不能無緣無故地不經主人的容許,私闖民宅。

    安王現在是真的怕了自己這個兒媳婦。女人嘛,他以為要麼怕硬的,像蘇庶妃和寧側妃,他只要一瞪眼睛,兩人就老老實實;要麼怕軟,就像王妃,你刀架她脖子上,她敢跟你拚命,可是,只要你好言相勸,幾句好話一哄,她就沒了脾氣。1哪像慕紫幽,那是軟硬不吃啊!

    安王不敢跟她橫,知道這個兒媳婦半點都不怕他這個老公公,不但不怕,而且,從心裡還瞧不起他。

    一想到自己堂堂一大男人,被一個小女人鄙視,而且小女人還是自己的兒媳婦,安王就覺得窩囊!

    可是在她面前,他真就沒辦法不窩囊,來軟的,人家不吃那一套;來硬的,他還打不過人家。

    安王沒辦法,只好忍氣吞聲,第一次用央求的語氣,和紫幽說道:「凌兒媳婦,借一步說話可以嗎?」

    丟人啊!總不能當著侍衛們的面,跟自己兒媳婦說軟話吧?

    紫幽倒也給他留面子了,聞言,隨他走到一邊。

    剛剛站定,安王就迫不及待地四面看了看,小聲說道:「凌兒媳婦,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母妃和凌兒,可是我也是受了上官瑾軒和蘇梅那個賤人的蒙蔽。大錯已經鑄成,總要給我一個悔改的機會吧?您勸勸你母妃,原諒我一次好不好?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好好補償她,不能就這麼把我一棍子打死吧?」

    「一棍子打死?」紫幽嗤之以鼻,「真要一棍子把您打死,您現在早就不能站在這裡和我說話了。王爺,想想您曾給過母妃一丁點的機會?母妃嫁給您半年多了,您都沒瞭解她是什麼樣的人,上了別有用心之人的當,說懷疑就懷疑,連問都沒問她,就宣判了她的罪過,您甚至都沒去調查一下,究竟有沒有這樣的事情,就沉浸在和別的女人偷情的刺激中了。您有什麼資格責問別人?叫別人給您機會?」

    「我……」安王一個頭兩個大,覺得唇槍舌戰,他更不是慕紫幽的對手。組織了好一會語言,直到紫幽不耐煩地搖搖頭,冷入徹骨地說出下面一番話,他才慌了。

    「王爺,您別在這糾纏了。母妃不明原因地被您肆虐,一直強撐著,盼望有一天您能回心轉意,可是,今天的真相,徹底把她打垮了。她病倒了,是真的病了,相信您也知道,哀莫過於心死,她沒有了生存的意志,病來如山倒,現在已經臥床了。我沒時間和您在這討論給不給您機會的問題,因為,老天也好,您也好,從沒有給過娘親機會,娘親現在不想活了,知道嗎?」

    說完,紫幽紅著眼圈,轉身決然而去。

    把人害得這麼慘,說幾句懺悔的話,就想得到原諒,怎麼可能?安王還能活著,是因為他真的是上官凌然的親爹,她不能殺他,否則,她絕不會放過他!

    她並沒有騙安王,王妃真的病了。從宮裡回到左相府,先還和老丞相、及兩位哥哥哭訴了一會,結果,當天夜裡她身邊值夜的大丫鬟蓮翹就發現,她發燒了,然後府裡常年僱傭的大夫,為她診脈,就說她偶感風寒,但是由於常年鬱結在心,現在更是沒有了活下去的信念,所以,病情加重,來勢洶洶。一個人她自己不想活了,別人再如何使力,也是沒用的。

    這才是紫幽著急的原因。她低估了婆母對安王的感情,被男人冷落,是一種傷害,可是,得知男人在沒有懷疑她之前,就對蘇梅動了心思,這個傷害更大。

    安王聞言,更是悔恨愧疚,顧不得尊嚴,跟在紫幽後面再次低頭伏小,「凌兒媳婦,你讓我進去看看,我……我不放心啊!」

    不放心?早幹嘛了?紫幽暗自冷笑,話說的越發冷冽:「還是別了,娘親現在還能支撐,搞不好看見你,直接就過去了。您啊,還是不要去刺激她吧。」

    說完,大聲對命令侍衛:「把門看好了,閒雜人等與一切畜生,都不許放進來!」

    「是,世子妃!」侍衛一邊響亮的答應,一邊傲然地睥睨了安王一眼,心裡對紫幽的敬佩,簡直就如黃河決堤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試問,誰敢這麼辱罵一國的王爺?估計也就世子妃了,就連老丞相都不敢啊。

    這一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白天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又有幾人能睡得著?

    這一夜,紫幽和上官凌然都在左相府,沒回王府。安王妃的病來勢兇猛,紫幽治得了她身體的疾病,卻醫治不了她心理上的疾病。

    和上官凌然輪番上陣勸說,收效也不大。

    安王吃了個閉門羹,鍥而不捨,一大早又來到了左相府,要求進來看望王妃。

    這回上官凌然出來了,安王看見兒子臉色鐵青,胡茬子都冒了出來,眼睛裡還有血絲,第一次對這個兒子生出了愧疚之心,那顆無情的心,頓時一陣絞痛,眼睛一下子濕潤了。

    說起來,最最無辜的人,就數兒子了,想不明白,之前怎麼就能狠得下心來,那麼對他呢?

    安王那時候對上官凌然有多無情,現在就有多心痛。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嘴唇哆嗦著,反反覆覆地重複著:「對不起,對不起!兒子,父王對不起你……」

    懺悔是真誠的,眼睛裡的悲痛和愧疚,也絕對是真的,換著以前,上官凌然可能會被打動,可是現在,他心如磐石,沒有一絲動搖。

    結滿冰霜的臉上,甚至比安王/剛剛見到他的時候,還要冷酷,說出的話,更是讓人感到冷至極致:「我沒有父王,王爺放心,這安王世子之位,我會請求皇上廢立的。」

    世子之位他不稀罕,如果母親和王爺和離,他絕不會留在安王府。他相信,紫幽會支持他的決定。

    「不!」安王失聲尖叫,伸出手一下子拉住了上官凌然的手。這是他第一次和兒子的肢體接觸,現在想想,這個兒子,癡長十九年多,他竟然是第一次觸摸他。

    可是,兒子卻避之如蛇蠍一樣,震驚地將他甩了出去,同樣是失聲尖叫:「不要拿你的髒手碰我!我不稀罕,不稀罕!」

    想要他的時候,他永遠都是推開自己的,而現在,他再也不需要他了。

    上官凌然的勁很大,這一甩,竟然把安王甩的倒退了五六步,在堪堪站穩。

    可是,臉上的血色,卻在瞬間退的乾乾淨淨!記憶回放,同樣的一幕,在他的腦海裡,不停地翻滾,不過角色來了個互換,甩手的人是他,被甩的是兒子,而且,兒子那時候只是個孩子,被他甩過兩次,兩次都摔倒在地哇哇大哭,他卻沒有回頭,一次抱著上官離染,一次抱著上官瑩潔,都是無情地轉身離去,再以後,兒子看見他,都會用審視、警惕、不解地目光注視著他,即使帶著羨慕,卻再也不再對他伸出稚嫩的小手。

    回憶越多,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越讓安王難以承受。

    他的心腹侍衛不忍看下去,只好上前勸道:「王爺,您不要太傷心了。屬下覺得,您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如世子妃所說,讓王妃和世子看見您的誠意。您應該把蘇梅母子,帶到左相府,當著王妃、世子的面,替他們出氣。」

    對啊!這個辦法自己怎麼沒想到?安王病急亂投醫,騎馬再次朝著刑部大牢疾馳而去。

    到了刑部大牢,這回他再想收拾蘇梅母子,可是不行了。刑部尚書溫大人當即就拒絕了:「皇上口諭,除了國師大人,任何人不得提審參與上官瑾軒謀逆的要犯。」

    得!安王不能抗旨,只好進宮去找皇上。

    誰知跟皇上一說了自己的意思,皇上當即就火了。劈頭蓋臉地訓斥道:「老六,你叫朕說你什麼好啊!當初為了蘇梅,你不惜欺君,現在你為了個楊雲裳,又扔下匈奴新單于即將來帝都的一切準備事務,忙著去取悅女人。朕就弄不明白了,就你這慫樣,當初母后還一個勁在父皇面前,誇你文武雙全,英武機智,你倒是給朕說說,你英武在哪?機智在哪?整個一糊塗蛋!」

    宣武帝一直為太后娘娘在老爹皇帝面前力薦自己這個親弟弟做皇帝而耿耿於懷,現在逮到機會,哪能放過他,不好好貶低一頓?宣武帝現在看見他這個失去冷靜的親弟弟,沒有同情,更沒有心疼,有的只是幸災樂禍,感到心情爽透了!

    毫不留情地催促道:「你把你的私事放一放好不好?烏維立就要來了,後天就到帝都,你接待事務都準備妥了?別說朕沒提醒你,要是出了紕漏,朕唯你是問!還不給朕忙活去?」

    好嗎!挨了皇上一頓訓斥,安王老實了,強壓下滿心難忍的煎熬,只好去忙活匈奴新單于來帝都的準備事務去了。

    要說,咬人的狗,是不會叫喚的。看看以前老實低調的,幾乎讓人無法注意到的上官皓染,這時趕緊到了安王的身邊。

    滿懷擔憂和關心地問道:「父王,您還好吧?用不用兒臣幫您做點什麼?」

    安王對待這個兒子,雖沒有像對待上官凌然那樣無情無義,可是卻沒有像對待上官離染那樣疼愛,倒是真的。

    此刻想到上官凌然,安王心裡父愛氾濫,看著上官皓染也不忍心像以前那麼冷淡了。

    兒子也不多,總共二個,下面小妾懷的孩子,也不知怎麼回事,不是流產,就是懷不上,現在想來,怕都是蘇梅搞的鬼。、

    寧側妃當時懷著上官皓染也差不點出事,可是當寧側妃提醒他:「王爺,今天蘇側妃身邊的丫鬟,在妾身熬好保胎藥的砂罐邊上停留了一會,會不會是她……」

    「不可能!」他當時非但不信善良天真的蘇梅,會做出害人的事情,還把寧側妃訓斥了一頓:「你不要以為這樣就能讓她失寵,本王告訴你,不可能!你謹守本分,安安穩穩做你的側妃,本王自然不會虧待你,可是,你要動別的心思,謀害梅兒,本王一定饒不了你!」

    那時候,他對蘇梅那叫一個信任,現在想想,他是真tnd傻!

    安王想到這,覺得對上官皓染都有些愧疚,於是,第一次用極為溫柔的語氣說道:「好,那你以後就到父王身邊,幫助父王吧。」

    「是,兒臣一定不辜負父王的信任!」上官皓染咧著嘴笑了,可是眼睛裡卻含著點點淚光。

    安王一見,心裡更是柔軟一片!還好,他還沒有失去這個兒子,從現在開始,好好補償他吧。

    上官皓染自這一天起,正式進入安王統領的軍中,成為了安王身邊類似於現代秘書一類的人員,從而為後來匈奴入侵,安王被俘,埋下了禍根。不過這是後話。

    因為忙著接待匈奴新單于到來,宣武帝聽從了紫幽和水靈的建議,把上官凌然派去了帝都郊區的護都營,上官蔚然派去了銳健營,朱立康派去了五城兵馬司,魏明睿則派到了羽林衛。

    宣武帝召集四人入宮,表示了極大的恩惠,「你們不小了,收收心,別再玩了,也該學著為朕分憂了。這樣,朕才能放心,將王府、公府、尚書府交到你們手中不是?從現在起,都給朕到軍中歷練去。」

    四個人當即做出一副感激萬分、受寵若驚、誓死效忠的樣子,對著宣武帝磕頭:「臣絕不辜負皇上的信任和愛護,誓死效忠吾皇!」

    宣武帝一看四人的態度,很是滿意,覺得紫幽和水靈沒說錯,「這四人被逼成為紈褲、草包,可是,男人誰不想建功立業,力圖上進?皇上對他們如果有知遇之恩,還怕他們不誓死效忠?」

    說起來,四人到了軍中,擔著「帝都四霸」的罵名,又怎麼可能會被軍中其他大臣家的貴公子們瞧得起,而不受排擠?

    四人一直隱忍,就等待機會改頭換面,一雪前恥,讓所有人刮目相看。

    很快,烏維立單于領著匈奴使臣來了。

    烏維立此番來大燕,不但帶來了匈奴的馬匹及上等的毛皮,還帶來了閼氏和大漠的美女,準備獻給大燕的君臣。

    於是,宣武帝下旨,大燕在帝都五品以上的官員及家眷一起進宮參加歡迎宴會。

    宴會嗎,當然少不了歌舞,就在殿中一片氣氛和睦之中,優美的樂曲之聲漸漸消下,原本在婆娑起舞的舞姬如雲彩一般的飄走,金殿之中換上了與剛才完全不同風格的音樂。旋律或悠揚歡快或低沉哀婉,或滄桑粗獷,大家彷彿置身在草原之中,似乎看見了大片的草地和成群的牛羊。

    而一群穿著紅色異域服裝的女子,如同一朵朵熱情奔放的火焰,瞬間照亮了整座金殿。

    她們頭上帶著紅色彩線圓筒帽子,青絲全部紮成了大辮子,串上美麗的珊瑚石,和下身長長圍裙上的婀娜多姿,色彩絢麗的綢緞相互呼應,如同開屏的孔雀乍然出現在眼前,美麗多姿。

    這樣的舞蹈和大燕官員們經常欣賞到的柔美舞姿完全不同,似乎帶有一種熱情奔放的力量。

    這些女子不僅在舞蹈,也一起隨著樂曲和聲,那聲音高亢,似乎能穿透天際。長長的白色水袖騰空甩出,腳步後撤前踏,扭腰回步,簡單的動作中,她們變幻著舞蹈姿勢,或如彎月印水,或似日出東山,仿若讓人通過她們熱情奔放的舞姿,看到異國的茫茫山川和廣闊的草原。

    魏亞娟望著這場中的舞蹈,驚奇地問紫幽:「世子妃,這是什麼舞蹈?以前從未見過,是你新創出來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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