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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百四十五章 真相揭穿,反擊開始(六) 文 / 冰慍

    「父王為什麼要有愧?」上官離染突然歪著腫的像個豬頭的青臉,唧唧歪歪地喊道:「誰知道上官凌然是不是父王的兒子?說不定他是魏王的兒子,他就是個雜種!」

    「你!」王妃氣的一個倒仰,活生生地厥了過去。()8

    紫幽身形一閃,鬼魅一樣到了安王妃的身邊,一邊急救,一邊對宣武帝說道:「皇上,臣女已經派人調查此事,估計不用多長時間,就能查清楚。如果,王妃受了誣陷和冤屈,臣女絕不會放過當年使計害人的那幫人,還請皇上不要責怪臣女無情!」

    「准了。」宣武帝氣的一拍龍案,「你就是不說,朕也饒不了他們,誣陷皇家上了玉牒的一品王妃,朕豈能放過他們?」

    「老臣謝過皇上!」老丞相揉著眼睛,幾乎聲淚俱下,「老臣家教甚嚴,老臣的女兒,從沒接觸過魏王,何談與他有私情?安王爺自己羞辱老臣的女兒也就罷了,還讓他的庶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信口雌黃,羞辱嫡母,皇上,您可要為老臣父女做主啊!榛」

    呂御使馬上出列,義正言辭地說道:「皇上,微臣也認為安王爺和上官離染必須受到嚴懲。別說王妃私通魏王一事,並沒有證據;就是有,安王爺也不該把這樣的事情,告訴庶子;庶子更不應該當眾辱罵嫡母。」

    「是啊。」三皇子也接著說道:「王叔太過縱容庶子了,再寵妾滅妻也要有個度啊。」

    他琢磨到現在才開口,當然有他的打算。他一直在觀察皇上的態度,也在觀察紫幽的態度,仔細一分析,得罪了一個安王爺,既能拉攏老丞相和紫幽、榮國公府,又能取得父皇的讚賞,這筆買賣划算銥。

    太子本來也在琢磨,在自搖擺不定之際,此刻一見三皇子這麼說,馬上權衡出了利弊,隨即也表明了自己的意見:「父皇,這件事確實是王叔不對,再怎麼也不能縱容庶妃和庶子,對正妃不敬。正妃即使有罪,也該由皇家宗室裁決。」

    「太子說得對。」寧王也站了出來,「真要是六弟妹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應該由皇族宗室調查查證確定以後,再做處置,六弟你怎麼能這麼做?六弟妹可是上了皇家玉牒的,由不得任何人輕賤。」

    皇上點點頭,對自己這個大哥,還是很尊敬的,馬上說道:「大哥,這件事就交由你和王叔負責查證,務必弄個水落石出。尚若沒有這件事,六弟,你可不要怪朕心狠,朕可由不得心思不正之人,一泡雞屎壞了缸醬!」

    「皇上。」紫幽腦子裡突然一閃,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快的幾乎沒能讓讓她捕捉到,可是就在要消失的時候,卻還是被她抓住了,「既然安王爺口口聲聲王妃和魏王有染,那何不把魏王傳上殿來?這件事只要一問魏王,不就清楚了嗎?」

    「魏王真要是和你母妃有那樣的關係,他又怎麼可能說出實情?你當本王是傻瓜?」安王嗤之以鼻。8

    紫幽不理他,繼續對宣武帝說道:「皇上,水靈就有辦法讓他說出一切真相。

    「朕知道。」宣武帝寵溺地看了水靈一眼,得意洋洋地笑了,「朕的水兒,從沒有讓朕失望過。」

    很快慕英毅帶著從明王府搜到的奇珍異寶回來了,義憤填膺地向宣武帝啟奏:「皇上,臣帶人搜查了明王府所有的倉庫,這是搜查出來的、應屬皇宮的一部分奇珍異寶,除此之外,還搜出白銀七百六十九萬兩,黃金一萬三千多兩。」

    「什麼!?」宣武帝震驚的幾乎跳了出來。他的國庫才有二千多萬兩銀子,加上二萬多兩黃金,明王府擁有的金銀,都趕上國庫的一半了,這如何能讓他淡定?如何能讓他不氣?

    「哇呀呀!」宣武帝跳腳怒罵:「上官博軒,你該死!你竟敢富可敵國?你貪墨那麼多少的銀子,你想幹嘛?」

    水靈馬上低聲提醒道:「有銀子,可以招兵買馬。不然,他為啥要和安王、蘇庶妃和上官離染聯合?皇上現在對他已經夠好的了,他冒著風險這麼做,當然是想謀取更大的利益。」

    完了,水靈這麼一提醒,宣武帝就更加懷疑安王和明王勾結,要篡奪他的江山社稷了。

    看著安王和明王的眼神,陰森的如同地獄來的厲鬼,笑的聲音更是恐怖而又淒厲:「呵呵……朕就說,你們兩突然間為什麼會這麼好,原來如此……」

    安王不知道水靈說了什麼,皇上的神情,竟然會恐怖成這樣,嚇得磕磕巴巴連忙解釋:「皇上,臣弟和五皇兄絕沒有私下聯絡,今天的事,臣弟並不知道。」

    「你不知道?」紫幽深紫色的雙眸,波光流轉,帶著嘲諷,帶著冷誚問道:「那你為什麼見到世子和我就責問我們幹了什麼?侮辱你愛妃的是明王府的小廝,你應該向明王討還公道,可是你一上來,為什麼責問的是我們?」

    安王一聽紫幽這麼說,登時呆若木雞。對啊,如果不知道蘇庶妃和明王妃爭對紫幽的陰謀,他最應該責問的人,不是上官凌然和紫幽,而是明王。因為知道兩人的陰謀,所以才會想到,紫幽破了二人的陰謀,轉而設計了蘇庶妃,這就是他為什麼一看見上官凌然和紫幽,就氣急敗壞地呵斥上官凌然:「你還有臉責問別人?本王還要問你和你媳婦,都幹了什麼好事」的原因。

    他當時氣得糊塗了,未及多想,卻暴露了他知道這件陰謀真相的正常反應。

    紫幽見他瞪大鳳眸,愣怔住了,隨即更加不客氣的、清冷地笑道:「可見這起陰謀,是你和明王、明王妃、蘇庶妃一起設計的,就連上官離染都知道。請問兩位王爺,沒有共同的利益驅使,你們為什麼要互相勾結?又為什麼要陷害我和明王世子有私情?我,妨礙了你們什麼?你們知道,你們殺不了我,所以,想出了壞我名譽,逼我自殺的辦法,可是,你們為什麼要害我?因為我沒有對明王妃刻意奉承?因為我阻止了上官離染算計世子?為了這麼點小事,竟然驚動了兩位王爺,這樣可笑的事情誰信?」

    是啊,紫幽這麼一說,別說多疑的皇帝,就是一些大臣,還有太子和二皇子、三皇子都覺得太不正常了!要說孩子和娘們之間的爭鬥,哪個府上沒有?可是像這樣連大老爺們都參與其中,尤其對方還是王爺,似乎真的有點說不過去。

    大臣們詭異的沉默,畢竟事情牽涉到兩位位高權重的王爺,牽涉到現在皇上的信任,並且還牽涉到也是掌著軍權的榮國公府和位高權重的左相府,真可謂是兩虎相爭,必有一死,中間還夾著皇上,對國師又特別倚重,要是貿貿然說話,一個不好,也不知得罪了誰,連小命都能玩完,所以,還是多看少說。

    可是御使可不管那麼多,加上又有紫幽叫人在背後推波助瀾,所以,御使對著安王和明王就是一通彈劾,態度那叫一個堅決,言辭那叫一個犀利!

    抨擊的安王和明王灰頭土臉,冷汗涔涔,極為狼狽。

    直到魏王被侍衛帶來,御使們才停止了對兩位倒霉王爺的口誅筆伐。

    魏王不愧是當年皇位的激烈競爭者,一聽宣武帝問他:「安王妃楊雲裳,做姑娘時,可和你認識?」

    魏王愣了一下,然後回道:「當然是認識的,每次楊小姐進宮參加宴會,臣弟見過她呀。」

    宣武帝一聽,極不耐煩地再次問道:「你們可有私相授受過?」

    魏王再次愣怔了一下,然後拚命搖頭否認,「皇上,楊小姐和臣弟根本就沒在私底下接觸過,如何來的私相授受?」

    安王此刻終於忍不住地怒罵道:「ntnd!敢做不敢認啊!你和楊雲裳在昆明湖,又是划船,又是……我tnd都害臊,沒臉說,你還說沒有?」

    「六弟你休要血口噴人,我從沒去過昆明湖。」魏王的反駁,顯得蒼白而無力,一看就讓人覺得心虛。

    這樣一來,比他承認和安王妃有私情,還要引人懷疑,下面的大臣,已經有人小聲議論了起來。

    顏面盡失的蘇庶妃終於忍不住蹦躂了出來,「魏王這根本就是要保護王妃,他既然喜歡她,當然絕不可能承認。」

    「賤人!」魏王破口大罵蘇庶妃,凶狠地瞪著她,像是見到了殺父仇人,恨不能要把她吃了一樣,「你不得好死!」

    魏王為何如此痛恨蘇庶妃?這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紫幽看著他和蘇庶妃一唱一和的精彩表演,冷冷地笑了。倒要看看這二人的演技,有多高超。

    蘇庶妃馬上故作害怕地躲到了安王爺身後,「王爺,妾身害怕……」

    蘇庶妃今天經歷的事情太多,妝容本就已經花了,衣服也多是皺褶,實在是很狼狽、很難看。

    可偏偏安王覺得她柔弱無助,惹人憐愛,也不嫌棄她被兩個奴才給看光光了,還一把將她拉在身後,愛憐地說道:「愛妃別怕,本王絕不會讓他欺負你的。」

    看的紫幽噁心的直想吐,再次下決心,要不讓安王后悔的碰頭,她就不是慕紫幽!

    愛妃讓給他帶了綠帽子的男人罵了,安王如何能忍下這口氣?皇帝欺負他,他沒轍;可是魏王這個階下囚憑什麼還敢如此耀武揚威?

    安王馬上就衝過去,對著魏王狠狠地踹了過去,「本王的愛妃,還輪不到你欺負!」

    魏王多多少少也是會點武功的,見狀閃身躲開了,「上官奕軒,你這個寵妾滅妻的混蛋!雲……楊小姐怎麼會嫁給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安王氣的幾乎要發狂,咬牙罵道:「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我饒不了你,竟然敢染指本王的妻子。」

    「你想要寵妾滅妻,是你的事。」安王和魏王兩人,一邊罵,一邊你追我躲,繞的人眼花。

    宣武帝氣急了,大喊一聲:「住手!上官奕軒、上官瑾軒你們混蛋!把朕這《承光殿》當什麼?」

    說完,指著魏王呵斥道:「上官瑾軒,朕再問你最後一次,有沒有和楊雲裳私相授受過,實話實說便罷,不然朕問你一個欺君之罪,將你滿門抄斬!」

    魏王一聽,嚇得撲通跪倒,偷偷看了一眼楊雲裳,然後又是驚恐,又是愧疚地說道:「臣弟不敢欺騙皇上,臣弟確實喜歡楊小姐,但是,楊小姐拒絕了,楊小姐說左相大人要她嫁給安王,所以,她必須遵從父命。」

    「那也就是說,你倆接觸過,對不對?」蘇庶妃問道。

    魏王瞪了蘇庶妃一眼,沒說話,低下了頭;可楞誰看,都能看出來,楊雲裳真的和他有一腿。

    安王馬上大聲嚎叫起來:「皇上,臣弟沒有騙您吧?楊氏真的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王妃剛剛在紫幽的救治下醒轉過來,聞言,胸口一痛,嗓眼一口腥甜,差不點吐出一口血來。

    她總算明白,安王為什麼會突然變心,不僅厭棄她,還厭棄上官凌然了。

    可是,她真的太冤了!她從來就沒和魏王私下接觸過。她父親老丞相,對子女管教很嚴,而且一貫不主張兒女和皇家扯上關係,當初如果不是安王苦苦求娶女兒,發誓說要給女兒幸福,女兒又喜歡這個英俊有為的皇子;後來太后又出面勸說,他才不會拼著得罪宣武帝,把女兒嫁給安王。

    為此,他還在宣武帝面前保證:「皇上,臣只忠於皇上,不會依附於任何一位皇子,不管他是臣的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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