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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零五章 班師還朝遇仇人(6000+) 文 / 冰慍

    前一陣子,太子想拉攏她爺爺,就命令幾位大臣尚書給皇上,說慕家軍這次平叛南疆成功,兵部尚功不可沒,糧草準備的充足,才能保證在南疆的軍隊沒有後顧之憂,建議要給二人封爵。鴀璨璩曉

    當時她看見奏折,雖不敢說什麼,卻發出了一聲幾不可見的嘲笑。她知道皇帝多疑,特別愛聽真話,之所以寵愛她,就是因為她嬌憨天真,有什麼說什麼從不隱瞞,所以皇帝問她為何發笑,她先說:「皇上,奴婢不敢罔議朝政。」

    等皇上說:「恕你無罪。」

    她馬上回答道:「皇上,這些大臣奏折的內容,要是叫平叛的將士們聽見了,豈不寒心?據奴婢所知,他們在沼澤裡,可是抓到什麼吃什麼,到最後連草根都吃,要是皇上只給兵部尚封爵,那在南疆辛辛苦苦平叛的將士,又該如何封賞?這不是給皇上出難題麼?」

    皇上當時並沒怪她,反而問她:「兵部尚書可是你爺爺,你就不想他封爵?梔」

    「想。」她故作義正言辭的回道:「哪有人不想自己祖輩得享莫大皇恩,封官加爵的?可那也得有真功勞,不能被人罵名不副實對吧?」

    一番話說完,她爺爺那個老匹夫,侯爵的封賜即刻就丟了。叫他對父親不待見,偏心繼室小夫人生的孩子?姑奶奶我玩死你!

    而且,不久她就跟皇上告假,回了一趟尚書府,對那個繼室小夫人說道:「知道今天皇上對我說什麼了麼?要賜封祖父為永樂侯,知道我怎麼說的麼?我跟皇上說,他不配!結果,皇上就沒有下聖旨,所以,有我在,你永遠都別想做侯爺夫人。妖」

    當時,只把那個毒婦氣的吐血,可因為她把奴才都趕了出去,那個小夫人,拿自己一點轍都沒有,她給死老太婆來個死不認賬,她又能如何?

    哼!把女兒嫁給太子做側妃又怎樣?本小姐照樣把太子奪過來,叫太子不去睡她……

    再說紫幽他們,於金秋季節,終於踏入了帝都。

    慕英毅一看,這次和往日他們離開帝都一樣,不管是進山軍訓,還是奔赴戰場,要不是皇上親自率百官相送,要不就是太子率百官相送;而唯獨上次去南疆平叛,皇上和太子,都推脫身體不適,沒來送行,而是叫二皇子率領百官將他們送到了城門外。、

    那麼明顯的冷落,可恨他和父親還沒能看出皇上和太子的險惡用心。知道他和父親再也回不來,竟然連表面文章,都不稀得做了。

    慕英毅看著太子虛假的笑容,氣的自始至終板著臉,任憑太子怎麼問話,都是冷冷淡淡地回答,一個笑容都沒給他。

    弄得太子十分尷尬,直到紫幽名人抬著輪椅,將上官凌然易容成的慕老將軍抬出來。

    太子連忙走過來,故作謙遜地說道:「老將軍身體不適,就不用下來了。」

    「禮不可廢。」上官凌然將老將軍的聲音、舉止模仿的微妙微翹,「請太子恕臣不能下輪椅行禮,臣的腿陷進沼澤時間太長,被毒蟲啃咬,怕是廢了,估計以後也不能站立行走了。」

    「幽兒也治不好?」太子故作傷心地看著紫幽。

    果然,小丫頭出落得更美了,怕是月宮嫦娥下凡,也沒她的清麗冷艷。

    只見她上身穿著件淺藍色的對襟上襦,領口和袖襟滾著冰藍色掐銀絲紗邊,下身是淺藍色漸變長裙,從淺藍色漸變為深藍,繡著銀色的連枝花。淺藍色柔和,冰藍色亮眼,加上銀線閃爍,又在衣裙花紋的花瓣間嵌上碎鑽,在陽光下照射下熠熠生輝,耀人眼目。頭上沒有帶赤金首飾,反而用的是翠藍色的點翠,翠綠色的羽毛經過加工,閃爍著幽深的光芒,與藍色衣飾搭配得天衣無縫,看似素雅悠淡,卻又有著一種低調的奢華和耀眼。

    時值金秋,大地一片金黃,更襯得她一身藍衣光彩奪目,躍然眾人。

    她的容貌和身姿,已然全部張開,完全沒有了兩年多前的青澀稚氣,全身都洋溢著明艷照人的光華,如今在這一襲亮色的映襯下,越發襯得她肌膚若雪,眉如遠黛,眼若秋水,淺然微笑間更顯明眸皓齒,艷若桃李。

    對著他倒不像兩年多前那麼冷淡疏離,反而笑的嬌媚,就連行禮,都讓他感到紫幽特意將動作做得優雅美麗,如行雲流水一般,狀如舞蹈。

    嬌鶯初囀,聲音比之兩年前還要甜糯,如山間的泉水一樣清澈動聽:「臣女見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吉祥如意!」

    「幽兒請起。」太子依然如顧,笑的溫柔而又親切,「真是辛苦你了!這次你立下大功,孤一定要請父皇好好地封賞你。」

    「謝太子殿下!」紫幽再次微微一福,「臣女不敢求取封賞,臣女也是大燕國人,能為國、為朝廷出力,為皇上分憂,是臣女應盡的責任,不敢居功。」

    紫幽邊說話,邊對著太子盈盈而笑,一雙美瞳,瀲灩閃爍,似能勾魂攝魄。

    看的太子心跳加速,有點不自在地問道:「幽兒幹嘛……幹嘛這麼看我?」

    「有嗎?」紫幽故意淘氣地歪著頭,笑得靈動而又嬌憨,「那也是姐夫在看我,不然怎麼知道我在看姐夫?」

    一番話,說的太子是心花怒放!他對紫幽從來就沒死心過,如今一見她比兩年多前出落的還要美麗動人,不但如此,性格也活潑開朗了很多。

    兩年多前,覺得她美則很美,可是身上少了一點煙火氣,像是可望不可即的仙子;現在仙子,好像墜落凡塵,觸手可及了,他如何能激動?

    心想,早知她現在那麼好接近,不像之前拒人於千里之外,我那還用如此費心費神,去哄著劉蕊雪邀請她進府?直接自己邀請得了。

    太子馬上故作溫情脈脈地笑道:「對啊,你雪姐姐今早還念叨你,說是非常想念你,想邀你過府敘敘舊,也不知你能不能有時間。」

    「我也很想雪姐姐。」紫幽很爽快地回道:「麻煩姐夫轉告姐姐一聲,暫時我是沒時間,等我把一切安頓好的,我就去看望她。再說,我不得給我的小外甥準備件像樣的禮物,才能登門?好歹我也是小姨。」太子沒想到紫幽竟然和他套起了近乎,是越發高興。原本擔心達戎佧把他供出來了,現在這個擔憂,總算去的乾乾淨淨。

    看來,他們信中所說不假。等他們見到達戎佧時,達戎佧已經死了。否則,慕俊遠病成這樣,大可以找理由推諉,留在南疆。

    而且,慕紫幽絕不會對他擺出這個態度,要知道她之前對人防範心理很重的,現在長大了,絕不可能對人的警惕之心反而下降。那麼是什麼原因,促使她對自己的態度,較之前有所改觀?難道聽說我對她的義姐劉蕊雪特別寵愛?

    像是為了證實他的猜測,紫幽再次感激的說道:「臣女多謝太子殿下對雪姐姐的關愛。」

    說完又俏皮的搖搖頭,自言自語道:「嗨,瞧我,謝你幹嘛?你是雪姐姐的夫君,對她好是應該的。姐夫,我說錯話了,你別見怪。」

    太子本來想問問老將軍身體狀況的,甚至連太醫都準備好了,可叫紫幽如此反反覆覆、真真假假的說笑一番,讓他他把一切都忘了。

    紫幽只顧和太子說笑,可把一邊的二皇子、三皇子妒忌壞了。

    三皇子本來就氣太子這一陣子的風頭壓過了他,現在再見紫幽對他笑得一臉燦爛,渾不像兩年前,對他比太子親近。

    於是馬上向前,酸溜溜的說道:「看來太子哥哥太過耀眼,晃花了慕大小姐的眼睛,我和二哥在此,慕大小姐愣是沒看見。」

    紫幽聞言,並不生氣。走過去向二皇子和三皇子行禮,臉上一直帶著慵懶的笑容,「臣女見過二殿下,三殿下,二殿下、三殿下萬福金安!」

    「慕大小姐快快請起。」比起三皇子公開表示不滿,二皇子還是不願為難紫幽,一雙眼睛,炙熱地看著她,帶著深深地懷念,柔聲說道。

    紫幽對著他微微一笑,隨即看向三皇子,「三殿下,這不能怪臣女,也不能怪太子殿下,而只能怪您自己和二殿下。兩年多不見,足足竄高了一個頭,臣女沒敢認,怕認錯了,鬧笑話。」

    「那就只認識太子哥哥?」三皇子仍然不依不饒地問道。

    紫幽故意看了人看三人,面露落寞地搖搖頭,「那是太子穿著明黃色的錦袍,不然臣女也是不敢認的。臣女離開帝都畢竟兩年多了,帝都的一切變化都很大,臣女不認得也很正常對不對?二位殿下就請原諒臣女一次吧?」

    「三弟,別得禮不饒人好不好?」太子不滿地呵斥三皇子。

    三皇子馬上像瞪著仇人一般地瞪著太子,嘲諷地問道:「怎麼?太子哥哥如今連臣弟開句玩笑也要管嗎?您的手伸得未免也太長了!」

    「你……」太子氣得不輕。他最恨這個處處和他作對、處處和他相爭的三皇子。

    如今見他要和自己爭紫幽,更是氣得恨不能一拳將他的俊臉砸的稀爛。

    兩人像鬥雞一樣,大眼瞪小眼之際,卻聽有人肉麻兮兮地喊道:「幽妹妹,你總算回來了。」

    兩人一起,不,確切地說,還加上二皇子和上官凌然及紫幽,一起朝聲音發源地看了過去。

    只見來人穿著一身湖水藍色緞面繡長青籐的袍子,腰間束著和田玉寬紋腰帶,頭上扣著赤金綴玉的髮冠,外披一件銀絲素錦披風,映襯的他面若冠玉,如若不是跛了一條腿,眼瞼有些浮腫,倒也是位翩翩濁世佳公子。來人正是渣男趙宏祥。

    紫幽暗自嘲諷地冷笑,人模狗樣,真是可惜了這幅皮囊。

    大家一見是紫幽名義上的未婚夫到來,心裡一堵,馬上都拉下臉不再說話了。

    趙宏祥看見紫幽眼睛都直了,可也知道自己不能太過分。趕緊走過去給老將軍行禮:「晚輩見過爺爺,爺爺萬福!」

    趙宏祥自認為自己風流倜儻,動作瀟灑,雖跛了一條腿,可是卻並沒妨礙有女人喜歡他。

    尤其是現在在太子的安排下,進了兵部,擔任了從五品員外郎,身價更是水漲船高。

    一來他年輕,將來又有爵位,又是太子的人,又是大將軍府的孫女婿,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要不然於蘭萱能死心塌地要嫁給他,竟然對他深情地表白:「祥哥哥,奴家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為婢為妾,都心甘情願!」

    還有永南侯府的那些丫鬟,哪一個不想著成為他的女人?可見他的魅力,除了一條腿稍稍有些跛了以外,真是那裡都好。

    老將軍見到自己這麼優秀的孫女婿,應該很客氣才對,再要像原來那樣愛理不搭,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小爺就不侍候了。

    上官凌然看見他就來氣,本就存了心要捉弄於他,所以看著他彎腰行禮,就是不說話,就這麼看著他,眼神如炬,燒的趙宏祥無處遁形。

    趙宏祥本就是風流好色之人,幾乎一直處於縱慾過度狀態,腰腿到現在還在發酸,被上官凌然這麼一晾,氣的不等老將軍發話,自己就站了起來。

    上官凌然馬上冷哼一聲,「哼!老夫叫你起來了嗎?怎麼近半年未見,連如何尊敬長輩都忘了?」

    趙宏祥一聽,頓時失去了耐性。語氣不滿地冷笑了一聲,連稱呼都變了:「老將軍是不是對晚輩感到不滿?如果晚輩有何不足之處,您可以在改天指出來。今天可是您和幽妹妹剛回來的日子,您不累嗎?」

    可以說,趙宏祥現在對紫幽唯一感到滿意的地方,就是容貌,至於其它方面,如果以前還對大將軍府的權勢感興趣,那他現在他可有點不在乎了。

    因為他已經投靠了太子,找到了更大的靠山。而且,據太子私下透露給他的意思,似乎想奪了老將軍的兵權,那老將軍就沒有什麼值得他敬重害怕的了。有句話叫做「落毛的鳳凰不如雞」,老將軍沒了軍權,還沒於蘭萱的父親內閣學士厲害,他有什麼可敬畏的?

    萱兒的爹,以前可是戶部尚書,後來雖然因為她姐姐於美蓮受四公主一案牽連,被連降兩級;但是,要是老將軍沒了軍權,怕還趕不上人家。再說他母親說了:「那慕紫幽說是被得道高人所救,帶去治傷,可誰知那得道高人有沒有把她咋樣?要是被玷污了,咱們可就虧大了!」

    母親的話,說的一點都沒錯,真要是慕紫幽被她的師傅佔了便宜,那自己豈不成了個冤大頭?

    還以為自己多了不起,有什麼呀?所以,趙宏祥今天才敢這麼囂張。

    「你……咳咳……」上官凌然故作被氣得要死,咳了起來。

    紫幽聞言,恨不能上前扇渣男兩個耳光,可是想想自己的計劃,卻對著太子、二皇子、三皇子福了福,帶著歉意地說道:「請太子殿下、二殿下、三殿下原諒!爺爺體質太差,不能在風口長久吹風,我扶他進馬車裡了。」

    說完,命人把上官凌然抬進車裡,轉過臉看著趙宏祥,冷冽地一笑,「兩年多沒見,世子個子見長,脾氣見長了,教養卻沒見長。」

    說完,甩手放下車簾,將所有人的視線,擋在了外面。

    走進帝都市區,街道兩旁站滿了歡迎慕家軍的老百姓。

    知道南疆現在已經變成了大燕的一個郡;知道慕家軍被困沼澤,最危急的時刻,是女醫隊統領,慕老將軍的孫女和她的高人師傅,救了慕家軍,因此,都想看看紫幽。

    議論的聲音很熱烈,足以可見紫幽和慕老將軍受老百姓崇敬愛戴有多深。

    「聽說慕老將軍的孫女,已經得道成仙了。到了沼澤,手一揮,就把將士們從沼澤裡救了出來。」

    「將門後代當然不會差了,看看老將軍就知道。」

    「可是,聽說老將軍身體垮了,被困在沼澤裡十多天啊!聽說那沼澤裡面什麼妖魔鬼怪都有。」

    「要是能讓我們看一眼慕大小姐和她那位神仙師傅就好了。」

    「……」

    外面人聲鼎沸,如浪潮一般湧進了車裡,卻並沒有讓上官凌然和紫幽露出一絲笑意。

    趙宏祥的傲慢無禮,讓兩人嗅到了些許的異常。

    紫幽想了想,對上官凌然說道:「我們做好二手準備,退婚的同時,一定要讓趙宏祥和於蘭萱名譽掃地,我要讓這兩人死不如死!」

    上官凌然再次從紫幽的眼裡,看見了徹骨的恨意。如他那次在趙宏祥書房,看見紫幽設計趙宏祥時,那樣怨毒的眼神一樣。如不是有深仇大恨,幽幽是不可能這樣痛恨一個人的。

    認識她這麼長的時間,他太瞭解小丫頭了。她其實是個面冷心熱之人,只要你對她好,她就會掏心窩地對你。

    不然那次山洪暴發,慕英毅和將士們遇到危險時,她也不可能想都不想,就撲上去救人。

    上官凌然想到這,心疼地伸出手,緊緊地握住紫幽的手,小聲問道:「你為什麼那麼痛恨兩人?」

    紫幽聞言一驚!這才知道,她在上官凌然面前,已經毫不設防,以至於內心情緒外洩,全部被他看在了眼裡。這是她在爺爺和二叔面前,都都沒有過的。

    紫幽有點緊張,不知道如何告訴上官凌然,因為她無法保證,她說出實情,上官凌然會對她怎樣。她是厲鬼、是冤魂!

    上官凌然見她皺著眉頭,眼含悲痛,心裡卻更為痛惜。想想她沒有母親關愛,父親又是那樣一個薄情寡義的人渣,就算爺爺和二叔疼她,可是二人世界帶兵打仗的大男人,又怎麼能心細如髮,瞭解女孩家的心思?二嬸雖然也關心她,可是又怎麼能和親生母親相比?

    想想趙宏祥和於蘭萱,一位是爺爺好友的兒子;一位是繼母的姨侄女。幽幽一定是受了兩人的欺辱,沒辦法對爺爺訴說,所以才想著要自己報仇的。

    上官凌然想到這,將紫幽擁入懷裡,柔聲安慰道:「不想說就別說,你別難過,幽幽,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對你不離不棄!以後我會一直護著你,有我在,再也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

    上官凌然萬事有我的樣子,讓紫幽因為趙宏祥、於蘭萱變冷的心,又溫暖了起來。依偎進上官凌然的懷抱,溫順的像只小貓。

    懦懦地說道:「不是不想說,是時機未到,到了我一定告訴你。現在我要說的是,這兩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也覺得。」紫幽話沒說完,上官凌然就接著說道:「那我們就讓這兩個討厭的臭蟲,死不如死好了。幽幽,你不管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還有那個王怡萍。」紫幽想起二叔落寞的樣子,忍不住憤恨地說道:「我懷疑二叔那個丫鬟設計爬床,離不開她的謀劃,只有二叔和二嬸生了縫隙,她才能趁亂奪回管理中饋的權利。千畝良田,十幾處地處繁華的商舖,她有了權利,才能貪墨銀子。英國公府已經敗落,英國公夫人又是個財迷,我估計她那六十八台嫁妝,一半是空的。」

    「這還不容易查?」上官凌然自信地笑道:「弄一份真實的嫁妝單子,不就全清楚了嗎?這是你交給我,我來對付英國公夫人。」

    紫幽聞言,嬌嗔地看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上官凌然見狀,忍不住伸手點點她的俏鼻,寵溺地問道:「怎麼了?跟我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弄得不好開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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