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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再爭 文 / 雲水吟

    麒麟附於我耳邊森冷威脅,他竟然威脅說要讓龍漣來看我這一番不堪之態,而今時他此言方出,當即叫我心頭巨顫,一時間無邊的恥意將我週身環繞,大駭中我已然承受不住哪怕是再多一丁點羞恥,只道此際,龍溯在一旁已經叫我瀕臨極限,若是龍漣……,這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慌亂下,我在麒麟懷中拚命掙扎,怒極恥極面色灰白,渾身發抖,此際我雙手抵在靈獸長胸膛,發了瘋似地想要掙脫,而麒麟知我內心惶恐,他當下一把扣住我雙腕,死死摁於頭頂,這廝一口狠咬於我唇上,舔弄後冷聲直笑道,「怕了?小妖精,可是知道怕了?怕了就求本座,喚我鼎華,求我,就像以前一樣,用你媚人入骨的聲音求我,求我不要,求我啊!」

    衣冠禽獸!

    連日來麒麟變著花樣折磨我,他不僅對我百般淫戲狎弄,甚至情事中還不住對我威脅恐嚇,這廝不是威脅說要讓龍漣一旁觀看,就是恐嚇道要對我下烈性媚藥,好讓我失了本性,醜態百出,而我為他所逼,幾至絕境,每每實在是不堪忍受,只得低聲哀告……

    我……,我早已是無力至極,甚至氣恨時,連罵上一句都斷斷續續……

    更有不堪,麒麟次次褻辱於我,俱在龍溯面前,而龍溯這畜牲不如的混賬,他竟然就真能夠次次立在榻旁,他將我百般無力,千般不堪盡收入眼底,每至我伏於榻上,埋首哀告,靈獸長得意萬分之際,這廝竟還要咬牙切齒,悶聲責我罵我,他語氣漫溢鄙夷憤恨,直吼道,「賤貨,賤貨!你看你現在什麼樣子,你還裝什麼不情不願,裝什麼楚楚可憐?你還想如何媚人,你還要怎麼勾魂!」

    離燈湖下晝夜宣淫,數日來我昏沉時多,清醒時少,偶有午夜夢迴,麒麟放我片刻沉靜,我一旦想起自己一身靈力俱喪,每每我感覺不到頭頂上龍角之息,其實我害怕,我真的會害怕,我甚至害怕到連想也不敢再想下去。()……,可是現在,我根本沒有餘裕來害怕,如此險境絕境,龍溯到底會如何篡位?麒麟又會如何虎視眈眈,藉機侵損我大好河山?

    湖底暗無天日,靈獸長久久不見去意,而近日來少見龍溯身影,想來他必定在朝內有所動作,只道近百年來,我水族朝內安泰,邊疆平定,各部各司統領群臣,一應在位,京畿重地御林近衛,固若金湯,不管再如何,我料他定域親王短時內必動不了分毫,只不過……,只不過有一點甚為不妙,卻說這千餘年來我執掌江山,的確常有在汲月潭閉關清修,尤其是早年間,潭底法陣薄弱,我甚至曾有三百年鮮離九淵,而其間繁務陳雜,俱賴近臣呈遞傳達,而今時百年朔夜,既是無人知曉我踏出汲月潭至公主府,若由他親王殿下代傳我潭底清修,只怕是數月內亦無人生疑……

    再說我水族朝會,逢大事者可一日三朝,若海內平定,最長則可三年一朝,想當初我因汲月潭潭底催靈,三百年來三年一朝,群臣早就習以為常,而今時朝無大事,難道說,我這一遭難,竟要等到三年後才有人察覺?

    不會的,樞密院左右丞……,不會的,龍閣長史……,錦鯉,錦鯉呢?前時樞密使東海奏呈,他曾言明數日後即返泱都,可是今時,且莫提數日,數月也未見他一毫身影,再有,龍溯東海囚困,七道水靈枷鎖在身,又怎麼能夠脫身與麒麟勾結,錦鯉這廝,這廝他到底做甚麼去了?!

    一念及錦鯉,我愈想愈是疑慮重重,夜半一身冷汗,驀然又憶起當日定域親王轉呈之奏章,卻說那時,樞密使道喜魚蘭公主降生,沒錯,那的確是錦鯉筆跡,……,不對,不對,錦鯉道凌水族長重病,寥寥數語,那奏章前後似有錯漏,不對,奏章並非同一墨跡,不對,錦鯉到底去哪兒了?!

    再過數日,靈獸長依舊時時將我困在身側,而定域親王已有多時未見,我心頭繁雜,幾番思慮,卻說百年前因鼎貞,龍溯曾有過犯上之舉,當時我落難好容易返抵泱都,立時就剝去他所有軍權,東海囚困,而今時親王殿下方返泱都不多久,按說除卻溯涵宮外為數不多的親王近衛,他根本是無兵可調,既是如此,那他到底想如何篡位,他到底又在做些什麼?

    龍溯一力隱瞞我行蹤,他費勁心力讓朝臣俱以為我在汲月潭清修,無非是不想驚動朝內眾臣,好讓他暗中操作,可是如今江山穩固,他再如何操作,這軍權也不會從天而降,御林親衛他調不動,邊關守將,九嬰?厖夷?更不會,除非……,除非他又想挑起爭端,借邊關戰禍攝政輔政,或者直接從中獲取兵力……

    邊關戰禍?莫非靈獸長意欲再爭嘉迎?

    不會,如今嘉迎關一分東西幾近百年,冰河阻絕日久成塹,再說邊關守將厖夷,不會,厖夷他不得我親令,決不會輕易為龍溯所用,還是說,如今靈獸族休養生息近百年,他靈獸長執意再爭,成竹在胸?!

    該死!龍溯簡直千古罪人!

    只道今時,我受困離燈湖,水族朝內無主,的確也該是靈獸長舉兵嘉迎關之絕佳時機,其實靜下心來仔細想想,若換我在麒麟之位,只要嘉迎關戰事起,即是給龍溯獲取攝政大權提供了良機,再者日後,一旦定域親王成功篡位,那他靈獸長自是受益匪淺,就算退一萬步而言,即使龍溯不能順利奪權,但是因我青龍帝失蹤,水族大亂,邊關不穩,反正無論如何,他靈獸長都能從中漁利……

    好一個靈獸長,好一個心機深沉,步步為營!

    麒麟時時困我在身側,每每我夜深驚醒,冷汗淋漓,這廝總是自身後一把將我攬於懷中,他附於我耳邊,不知厭煩講他那些肉麻情話,而我心中煩悶焦躁,如今身至此等不堪之境,這些荒唐言語聽得多了,怒氣早已提不起,徒剩下充耳不聞……

    而麒麟見我冷色,不是暴怒即是歎息,暴怒時他百般折磨於我,歎息時只死死盯著我看,靈獸長勾起唇角,一笑直叫我毛骨悚然,今時他低首啃咬我頸側,冷笑直道,「小妖精,真是學不乖的小賤貨,都到了如今這等境地,你怎麼還能擺出這一副高傲冷情的面孔,你難道已經忘了,就方纔,就剛剛,是誰像一灣春水化在本座懷中,是誰嬌喘連連,是誰聲聲哀求本座停下的?」

    麒麟言出,極盡諷刺,而我聞於耳中,一想起這數日來,自己榻上承歡,放浪**,羞恥時不由面如赤血,渾身火燙,我心底痛恨自己無能無力,此際又因念起朝中事態,一時間心底繁雜,怒恨不辨,竟不覺朝麒麟大吼道,「夠了!是朕求你的,你得意了?你高興了?」,言語間我一把將他推開,無奈何心中有事按不下,不由又怒色道,「麒麟,朕警告你,如今嘉迎關冰河成塹,我水族守將厖夷擅掌寒水靈,你別以為現在朕落難於你手,龍溯就能調得動一兵一卒,就算是今時你靈獸長舉兵嘉迎,你也休想討到半分便宜!」

    當夜,麒麟聽我提起嘉迎關,一愣後冷笑不止,片刻間這靈獸長將我上上下下打量,他起身狠狠摁我於榻上,這廝對我又啃又咬,進入我身體時粗暴至極,只不住呢喃道,「青龍帝,青龍帝,真是迷得人神魂顛倒的青龍帝!」

    作者有話要說:禽獸長壞就壞在,愛得不單純==

    禽獸長愛陛下不假,但是每次都牽扯族間相爭,其實從一開始,陛下對禽獸長一直戒心很重,事實證明,禽獸長的確是禍心不除,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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