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必要在一起,讓我愛上你。
……
太子的手又刺入一根指,撐開她的緊致。
沒有潤滑,只有疼痛。
他輕咬了下她柔嫩的耳垂。
「我剛碰到他,他告訴我……你的味道,很誘人,這裡……」
他的指在翻轉。「柔嫩的像是天鵝絨,緊緊包裹著他。」
他的聲音低沉在她耳邊說著不堪的話。
她彷彿被人點了穴,無法反應。或是她需要點時間,讓自己面對。
「我曾問過你,還記得麼?你說他是哥哥。」太子笑的越溫柔。「我還真是想知道,你用什麼心情一面喜歡我,一面爬上所謂哥哥的床。」
褚妤汐深深的吸氣,忽的甩開他的手,從他腿上跳下。「不要把我說的這麼不堪……」
太子不疾不徐,兩指放到唇邊,舌尖掃過,邪氣的勾唇。「味道確實很誘人。」
不去在意他邪惡煽情的舉止,她瞇瞇眼睛,下巴微揚。「太子哥,在你眼裡我到底是什麼?就算……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至少我是褚妤汐,我姓褚!只憑這個,難道我就不能讓你相信一次嗎?」
太子眸色沉下去。他霍然起身,撫上她精緻的臉龐。
那麼小小的一枚,修剪的完美的美型,水潤的眼底向來都是隱藏一種執著堅韌,挺俏的小鼻子,還有,微啟的嘴唇。
他低下頭去,輕嗅她的的唇瓣。淡淡的香馨,他熟悉的味道。
就是這張唇,一直不肯對他說真話,到底她隱瞞了他多少事情?
驀地拉過她的腰,撞進懷裡,狠狠的吻下去。她驚呼一聲,手抵在他胸前,雙目睜圓。
他黑眸半瞇垂下,從她的晶亮的瞳仁裡,看到自己,那是誰的臉?誰的眼?嫉妒,憤怒,還是……心疼,全部寫在上面。
似吻非吻,咬著她的唇瓣,活像要撕掉一塊肉。
她疼的推他捶打他,沒用。
狠狠心,揚起手刀劈下去。
他吃痛,鬆了些手勁,看她逃的更遠,反手摸摸頸後,扯扯嘴角。「只不過是吻你,竟真的對我動手,還說你姓褚?」
褚妤汐攥著拳。「你弄疼我了……」
「疼?」有多疼?有他心裡這麼疼?
太子視線不離開她,一邊走向她,一邊動手脫掉外套扔在一邊,繞開領帶結,領帶鬆鬆的垂在胸前兩側,襯衫的扣子一一解開,抽出腰帶扔掉……
修長的手指,他每一個動作,極近誘惑。
危險。
逃。面臨危險時人的第一反應。
眼前這個男人是她從未見過的太子。他向來不好惹,任何人都怕他,他火時她也會怕,卻從未像此刻一般,覺得他危險的會讓自己真的受傷。
他逼近,她便後退。
「太子哥,這裡是餐廳,你冷靜點……我不知道施夜朝到底跟你怎麼說的,但是事實絕對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哦?那事實是怎樣的呢?」他輕笑,「我們確實需要溝通,來,過來小汐。」
他語氣誘哄,越是這樣,越讓人毛骨悚然。
……
她咬著唇,想起昨日在皇甫家老宅書房裡皇甫兗的話。
「小汐,我們欠施家一個人情,當年沒有施夜朝,你太子哥恐怕連屍都找不到。我承諾過施夜朝,只要他開口,就會滿足他一個要求。他現在既然提了要求,我們自然不能失信於人。小汐,你是個懂事的孩子,應該會理解爺爺的難處吧?」
褚妤汐垂著頭,臉隱藏在陰影裡。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
「施夜朝……他不是什麼好人。」她說。
皇甫兗呵呵笑了出來。「要這麼說,我們皇甫家也是有黑道背景,小汐,這個世界上可沒有絕對的好人壞人,他向我保證過,不會虧待你的,不然我第一個不饒他!」
褚妤汐閉眼,再睜開,指甲陷進掌心。「爺爺,如果我說……他曾經……強|暴過我呢?」
皇甫兗捋鬍子的動作都沒有停過,瞇眼一笑。「這件事情,我知道。」
他知道!?
褚妤汐倏地抬起頭,眼裡是不可置信。
「爺爺也年輕過,這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是說不清楚的,他是在乎你,才會情不自禁,說強|暴是不是太嚴重了,而且你不是出過氣了?」皇甫兗話鋒一轉。
「小汐啊,那一刀可是差點要了施家少爺的命哦,施父可是最疼這個兒子,你下手也要有個輕重不是?」
褚妤汐眼神黯下去。心底恨死了施夜朝。原來,人是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原來,皇甫兗再疼她,他還是會記得她終究是褚家的人。
……
皇甫兗捋著花白的鬍子,歎息道。「哎,也罷。確實對你不公平了。昭人在的話,恐怕也要責怪我老糊塗咯。」
褚妤汐自然明白,這是皇甫兗故意這麼說的。
褚昭人對皇甫家的忠心人人皆知,她瞭解自己的父親,若他還在世,就算再不捨,咬著牙也會應承下來。
「你先回去吧,我再想想別的辦法。」皇甫兗拄著枴杖,一臉難色皺眉思索,刻意放緩了步子。
褚妤汐起身扶住他。「爺爺,你不用為難了,我答應。」
皇甫兗眸光一閃,覆上她的手,露出慈愛的笑容。「委屈了你,孩子。」
她搖搖頭,扯出一個艱難的淺笑。
「小汐啊,也只是兩年,很快就過去了……」
後面的話她半句也沒有聽進去。
只知道,這是命運。
她在心底冷笑。到底她前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上天要懲罰她今生的求不得,又放不下?
……
她出神之際,太子以近至眼前。她在逃已來不及。準確的擭住她的下顎,「還想逃到哪兒去?這裡已經被我封了,沒我的命令誰也別想進,更別想離開。」
她迎上他憤怒又隱忍的視線,眸底是支離破碎的光。
她的眼,像把刀子,剜著他的血肉。她隔開他的手臂,他便換手去擒她的手腕。她抬腿攻擊,被他先一步壓下去。她出拳,被他借力化開。
她出招的套路,竟也是他熟悉的。
雙臂被反剪到背後,他扯下領帶幾下捆住系成了死結,不理會她的尖叫扛著她回來,隨手扯掉桌布,強迫她趴在桌子上,強勢的擠進她腿間,上半身壓著她,撩開她的,在她的側臉上輕輕的吻。
「我們來溝通一下,好不好?」
「太子哥!你放開我!你讓我好失望!太子哥!你是個笨蛋!你寧可信他都不信我!」褚妤汐最怕被人捆住,那一幕幕湧上心頭,熟悉的恐懼襲來,她的聲音開始顫抖。
太子冷冷的笑,脫下襯衫,撕開她的裙子,擰成一團直接塞進她嘴裡。
「我誰都不信,什麼話都不想聽,我現在只想做一件一直以來都沒有狠心做成的事……」
吻落在她圓潤的肩頭,他呵氣如火,扭過她的臉直視她眼底的恐懼,殘忍的說了兩個字。
「上你。」
他用最快的度把她從洋裝裡剝了出來,她還在不停的掙扎,只是這樣的姿勢讓她既踢不到他,又使不上力氣。
他的手一寸一寸似膜拜一般撫摸她光滑的脊背,順著脊柱上下遊走,她像一尾魚,撲撲騰騰的反抗。嗚咽著抗議。
另一隻手勾著底褲滑下去,一點一點褪掉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料。
「讓太子哥教教你,語言之外的另一種溝通方法。」
見她猛烈的搖頭,他邪氣的勾唇。「你會喜歡的。」
他在她身後,她看不見他的臉,她更恐懼。看不見,聽覺與觸覺卻越敏感。
他拉開褲鏈的聲音,聽在她耳裡好像劊子手磨刀的聲音。
……
她雙腿開始軟。
手被反綁在身後,她的手指無力的張開。太子握住她的手包裹住他的火熱。
「感受一下,將要與你深入溝通的寶貝。」
她的手被他掌控,根本沒有辦法鬆手。眼底濕潤起來,慢慢的連掙扎都放棄了。
將她翻了個身。她就這樣,毫無遮擋的讓自己暴露在他眼前。
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體,年輕的曲線還是讓他的**更加膨脹。分開她的腿環在自己腰間。
褚妤汐眼裡是幾近絕望的祈求,他刻意視而不見。
她不能控制自己身體的反應。
他唇邊邪肆的笑容,讓她難堪的別過臉去。
他不肯,硬是扣著她的下顎扳回來。「不想看麼?多麼有意義的時刻。」
她並沒有準備好完全接納他。可太子早已沒有那個耐心。
之前對她的忍耐與憐惜,彷彿成了對自己最大的諷刺。
憤怒與性都會激人的腎上腺素飆升,他看似平靜的面容下卻是狂風暴雨般的世界。
多少次,他放過了到嘴邊的肉,多少次因為她蹙起的眉頭,她嘴裡的「不要」他就真的什麼都不做。
對她的渴望,甚至和夏梓釉歡愛時,都要想像著她的模樣她的身體,才能得到慰藉……
他扣住她細長的頸子,是他認為她最美麗的部位。
緩緩的收攏掌指,不是完全的令她窒息,那一絲生命的權利由他掌控。
他到底是中了這女人的什麼毒?
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放過她。
「疼?是不是?」他知道她疼,她幾乎可以算是乾澀的。可那又怎樣?他也在疼。
心裡疼。從施夜朝告知他那一刻開始,針刺一般的疼痛,無以復加的疼痛。
……她早就是我的人了。
……女人對自己第一個男人,總是有特殊情結的。
……
褚妤汐隨著他沉穩而堅定的進入,心都揪起來。
沒有充足的前戲,她緊張恐懼的身體近乎是本能收縮向外推擠抵抗他。
太子眼底渾濁凌亂的燃燒著火焰。
她還在反抗。
他露出殘忍的笑,抬起她的一條腿,折到她身側,最大限度的打開她的身體。
是不是要多虧她從小習武又是瑜伽高手,身體柔軟的不可思議。
「你緊成這樣,我一定會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得到是一個完整的你,如果他不說的話。」
依然一寸一寸的擠進去,刻意的想要看清楚她的表情。
「女人的身體,真是會騙人……我就知道你有事瞞著我,卻不知道,原來是這件事,為什麼不親口對我說?為什麼讓他告訴我!」
「你知不知道……這種感覺很不好。」
你知不知道,你打電話給我,我有多麼的欣喜。
你知不知道,你昨晚來找我,我多麼怕自己控制不住再次傷害你。
你知不知道,打了你我後悔的想砍掉自己的手。
你知不知道,不抱著你睡我甚至開始失眠。
你知不知道,我
早已在心裡挖空了一個位置,專門用來裝進你。
你又知不知道,我有多麼的、多麼的想要跟你在一起……
這個原本世界上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信任到願意把鑰匙和心一起交給你,可……
……
……
他甚至一度覺得她的純真,他配不上,他的碰觸就是玷污了她。跟在他身邊多年,她竟然還可以純潔的沒有一絲污點。
她背後的是一雙潔白的翅膀,閃耀著聖潔的光環。而他的背後是被多少人命堆積起來的邪惡黑色翅膀。
卻不曾想,三年前就已經背著他和施夜朝滾上了床。
三年前,她還不滿十六歲。
就曾讓施夜朝像他此刻這樣,佔有她的美好!
不是說喜歡他嗎?
那又憑什麼,用這般祈求他停下來的眼神看他!
停下?開什麼玩笑。
他不會再付出任何一點真心與憐愛。
他不會再做那麼可笑的事了!
像是要證明自己的決心,他狠狠的,徹底的佔有她。
痛苦的呻吟,從她的喉嚨裡出。她繃直了身體,脖子在他手下禁錮,半天喘不上那一口氣。
他伸出舌尖舔拭掉她的淚水。「還是留著點水,滋潤下面吧,不然你會更痛苦。」
她拚命對自己說,他不是施夜朝,是太子哥,不要怕,不要怕,只是疼點而已……
……
她認命一般的神情,讓他的怒火燃燒的更旺。他動作凶狠,毫不留情。
「都是有經驗的人,不必做出這副未經世事的處*女模樣給我看。」他刻意說著讓彼此都痛苦的話,就是要提醒自己不能再犯錯。
她的眼淚像是絕提的洪水,流個不停。又是這梨花帶淚惹人憐的樣子,太子厭煩。抱著她來到餐廳的大理石平台上,從酒櫃裡隨意抽出一瓶伏特加,打開仰頭灌入一大口,**的酒汁順著下顎留流到胸膛上。
手臂抹了一把唇,衝著她走過去。再仰頭灌入些酒,拔掉堵在她口中的布條,擭住她的下顎含住她的唇,強勢的把口中的酒踱給她。
「味道怎麼樣?」看著她咳嗽,他勾唇邪惡的笑起來。
褚妤汐的手被綁的已經有些麻木的疼,身體在他的逗弄下竟然逐漸起了反應,一團熱氣在小腹升騰。他的頭埋在她頸窩,深深汲取她的味道。
「告訴我,他用什麼姿勢佔有的你……用什麼姿勢,讓你像現在這樣意亂情迷?」
「放……放開我的手……好痛……」褚妤汐低低的求他。太子動作不停,大手伸到背後摸索著那個結,鼓搗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剛才系的是死結。
他拿著拆信刀慢慢的挑斷領帶,束縛被鬆開,她竟然第一個反應就是要離開他。
好在太子早有準備。再次擒住她的雙腕,拉至身側,她跪立在他身前。
拽著她的頭向下拉,強迫她揚起頭。「早知道你會這樣,小汐,你不乖,白白的讓太子哥跟你溝通了這麼久,還是不能達成共識嗎?」
「……不要這樣……對我……」她禁不住他的激烈求歡,身下已經火辣辣的疼,更恨自己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能同時感受到一股奇異的快感。
「不要?」太子輕笑。「我最喜歡聽女人說不要,越這樣說,我越停不下來,你果然懂得這種情趣。」
不要這樣對她?
那要怎樣對她?
誰能告訴他……
「太子哥,我是……小汐啊……」她抽噎著,被他撞擊的魂飛魄散。
「我知道你是誰,你也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別忘了你的存在就是為了我……為了我……」
是為了他,而不是為了施夜朝!
他逼自己不要去想她在施夜朝懷裡輾轉承歡的樣子,可越不願去想,那個畫面就越是在他眼前晃動。他嫉妒,他憤怒,他狂。
「是他……強|暴我的……太子哥……」她終於忍無可忍,放棄所有,親手扒開自己心底最深的傷口給他看。
怎料太子早已失了理智,她明明是他的,怎麼就在自己毫不知曉的情況下和別人暗度陳倉!
「強|暴?那我現在算不算強|暴你?嗯?」
他指尖勾起她私|處因為他的進出而流下的透明液體,抹在她唇間。「被人強|暴還有這麼大的快感麼?」
呻吟不小心溢出。他勾起嘲諷的笑容。「聽聽,叫的這麼淫|蕩,還說這是強|暴?」
……
她看不到他沉浸在情|欲中既愉悅又痛苦的臉。
他也看不到她心底的悲傷。
……
她默默的流下眼淚。
她的存在就是為了他。她習武是為了他,她隱忍是為了他,如今她要離開,也是為了他。
那所謂的真相,說出來又有什麼用……
索性,就隨他去吧。
就是因為她姓褚,就是因為他是皇甫律,她才會為了他一再的付出。
賠上女人最珍貴的東西,賠上她最深沉的感情。
她總以為,這世上總會有一種感情、一個人,可以讓另外一個人無怨無悔的付出。
即使愛情讓她痛苦,因為有他在那裡,她可以堅持著一天再一天。
她比誰都知道自己有多堅強有多倔強,即使是施夜朝也不能阻止她對他的愛。
原來……
原來,這就是她的命運。她再堅強,有什麼用?
之前那小小的幸福,就好像是向上天借來的,如今連本帶利的徹底還了個乾淨。
她一顆心裡,空蕩蕩的,徒留一個愛他的形狀。
太子整理好自己,用西裝外套包裹住她赤|裸的身體,抱著她離開餐廳。
尹衛懷一直靜靜的等在車前,太子抱著褚妤汐出現,尹衛懷幾不可查的皺了皺眉,打開後車門。
太子一聲不吭的趁著臉坐進去。
而尹衛懷分明就看見褚妤汐面如死灰般的表情。
路上,他時不時的從後視鏡裡瞥著褚妤汐,她被太子抱在懷裡,長長的擋住了臉,一動不動,像個洋娃娃。
她淺淺的呼吸吹拂在他頸間,想到外套包裹下,她是渾身裸著的,剛剛熄滅的**又被勾了起來。
尹衛懷唇線緊抿,按照他的要求升起駕駛室的隔板,打開音響。
……
褚妤汐沒有掙扎的心力。一次,和幾次,有什麼區別。
她就要離開了,總要留下點什麼。
一夜縱情,一晌貪歡,也好……
她想給他點什麼,這麼髒的身體,他願意要,也好……
回到他的公寓,她被丟進偌大的浴池,被他強迫的跪臥在池邊,他從身後……。
他貼著她的耳朵。「第幾次了……還是這麼敏感……吸的我好舒服,他沒說錯,你嫩滑,緊致,裹著我……」
她沒有他這麼齷齪,卻對他的話產生了反應,刺激的她一再的縮緊。
一個澡洗了兩個小時。
她被丟到床上時候,早已精疲力盡,只剩下呼吸的力氣。
可他不依舊不肯放過她,用盡各種姿勢一次比一次狂野的歡愛來掩蓋他內心的越深重的痛苦。
他不記得到底要了她幾次,她像個木偶眼神清澈無底,任由他予取予求,昏過去又被做的活過來,再昏過去,再清醒,最後一次釋放在她體內,他壓在她身上喘著。從她身體裡撤出,一股濁白夾雜著血絲的液體順勢流出。
他心底冷冷的笑。
血……
他終於也讓她流了血,那麼能不能騙自己,是她的處子血?
……
迷糊之中,她輕聲的問他。
「如果有一天……我忽然消失了,你會記得我麼……」
「……不會。」他用最後一絲殘存的意識把她抱緊在懷裡,似乎真的怕她消失一樣。
……那就好。
褚妤汐覺得自己真的快死過去了,連反抱他的力氣都沒有。
全身上下、從裡到外都在疼,而心……不疼,只是有些麻。
嘴角微微扯出一個弧度。
這樣很好,反正兩年後,她也未必再有勇氣回到他身邊來……至少他不會因為找不到她而難過。
這樣,挺好。
再見,太子哥,我那麼那麼愛你,一點也不遺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