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她是初次,皇甫澈雖然沒有真的把她往死裡整,但是卻也折騰的顏婠婠幾乎昏厥。
她癱軟如泥,只剩下呼吸的力氣,在他床上很快便沉沉的睡去。
而那個始作俑者,卻是撐著頭,半躺在她身邊,指尖撩起她的,藉著月光凝視她無暇的睡顏。
這女人,睡著了也美的讓人心驚,移不開視線。她趴著,剛染過的栗色長披散在光滑的裸背後。輕輕淺淺的呼吸,睡的那般安穩。
可眉頭,卻是蹙著的。
他伸手試圖撫平,卻怎樣都揉化不開那個結。
他低下頭去,輕吻,呼吸之間都是她的味道。
他盡量輕的翻身下床,沖了澡,靠在露台的欄杆上抽煙。還是剛剛與她激烈纏綿的位置。他不自覺的勾起唇。
還是第一次,他允許一個女人躺在他的床上安眠入睡。
第一次,在一個女人身上得到如此強烈的快感,讓素來以冷靜著稱的他都差點失去理智,一度想就這樣干她個一整夜。
失去理智這種事情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實際上,今晚他已經為她衝動了一次。
當他飛車趕到程燁的俱樂部時,程燁老神在在正和一幫不著調的公子哥玩牌。
皇甫澈視線一掃,沒有現顏婠婠的影子。「人呢?」
程燁把手裡的拍扔給別人,勾著他的肩,指了指引導牌子上那紅色醒目的三個字。
客房部。
皇甫
澈眉毛一挑。「什麼意思?」
程燁嘴邊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又敲了敲其中一間代表客房的小方塊。「顏美女在這個房間裡。」
皇甫澈聽的出他還有後話,耐心的等。
程燁拋了一粒花生米進嘴裡。「小阮也在。」
……
只怔了幾秒,皇甫澈淡淡的點頭,神色無異的坐電梯去客房部。()
程燁看好戲的幻想破滅,想想也是,二少什麼時候失態過?
為了女人,更是從未有過。
而當程燁玩的正歡,看見阮亦寒揉著胸口,罵罵咧咧的倒他酒櫃裡翻酒,程燁覺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他分明,看到阮亦寒的嘴角有塊淤青……
他湊過去笑嘻嘻的看著阮亦寒,阮亦寒知道他來八卦的,也不遮掩。啐了一口,惡狠狠的灌了口烈酒。
「媽的!皇甫澈這個王八蛋,早知道爺直接睡了那女人了!這拳頭挨的也值了!」
……feifan
皇甫澈唇邊銜著煙,舉起右手,活動了下手腕和手指。
還會有些隱隱的不適。
那幾拳,太用力了……為了個女人,跟兄弟動手。這太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風,這樣,可不妙。
他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過去。
程燁的聲音還帶著濃濃的睡意。
皇甫澈捏著電話,竟還有一絲的猶豫。
「可以通知左左準備支票了。」
程燁立馬睡意全無。「到手了?」
皇甫澈輕笑,視線落在床上的那個沉睡的女人身上。「還是個雛。」
程燁哀嚎起來。「怎麼可能?那女人可是顏婠婠,你確定不是……呃,作假?」
「確定。」
皇甫澈輕鬆乾脆的兩個字,斷了程燁的幻想。「你這就是意外收穫,滋味怎麼樣?**否?」
他頓了頓,在腦裡搜遍了能想到的形容詞彙。「極品中的……極品。」
程燁笑起來。「你會氣死小阮的。」
皇甫澈也笑,笑的事不關己般。
沒錯。這本來就是一場賭局。只為圖個樂子。
他這樣告訴自己。
這女人只是他們生活的調味劑,他和她只是一場風花雪月,一晌貪歡,除此之外,什麼都不算。
明月當頭。他一向波瀾不驚的心,已經泛起絲絲漣漪。
真的什麼都不算?
那麼她說喜歡他時,他為何有種大石落地的感覺?
真的什麼都不算?
那麼看到阮亦寒從房間出來,衣衫不整頭凌亂,一雙眼睛還染著情|欲的顏色時,他為何身體先於大腦一拳揮了過去?
皇甫澈沿著床邊坐了下來,忍不住吻上她的赤|裸的嬌軀。那上面本來就全是他先前在激|情中製造的痕跡。
漂亮的眸子越深邃。床單上的那抹深色,是他征服她的證據。
她竟然是這樣潔身自愛的女人,著實驚了他一把。她守了二十一年的處子之身,被他攻破。他應該榮幸?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他嘲諷的彎彎唇角,在她身邊躺下,輕攬她入懷。是他累著她了,她竟然睡的如此之沉。
聽著她均勻的呼吸,第一次有種不確定的情緒,一個晚上而已,她讓他有了太多的破例。
他不禁問了出來。
「婠婠,我們……到底算什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