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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卷 夢落篇 第二十章 我的手段 文 / 秦嬴兒

    ()我解開了王的衣帶,輕輕的吻著他,還在迷醉的王發出輕哼聲,我說:「祭,你乾脆不要愛我了,只要我還能愛你就行。讓我默默的愛著你,就行了。讓我一個人苦,一個人痛,我想讓你快樂,我只希望我的愛能讓你快樂呵……但是上天,不允許。」

    我翻身伏在他的身上,輕輕撫摸著他絕美的身體,而後吻著他的耳垂,在他耳邊呵氣道,「祭,你愛不愛我。」

    雖然是一陣沉默,但是迷醉的他仍舊將我僅僅的擁住。這似乎是在本能的告訴我,他對我的愛已經無法用言語描述媲。

    是的,其實作為屍體的那個十年我就應該一清二楚了丫。

    「所以祭,告訴我時間鼎在哪裡。告訴你深愛的人,時間鼎在哪裡?」他本來是那樣強勢的一個人,為了我一點一點的學著妥協,或者說逼著自己妥協。而我,卻又不得不一次次的將他的妥協擴大話,擴大到我自己都無法容忍的範圍。

    「憶……」王喃喃的回答。

    我捧住他的面頰,我的淚滴落在他的臉上,而後又被我溫柔的吻去。我解開他的衣帶,溫軟的舌挑逗著他的喉結……

    我說:「祭,我是個壞人,我只想著自己。所以,不要再愛我了,不要再愛我了。」

    深沉的吻上他的唇,相觸之時卻有一種難以言語的疼痛從心底傳來。如果可以,真的希望能夠與君相守,千千萬萬年。

    不要什麼驚心動魄跌宕起伏的情節,不要什麼纏纏綿綿的話語,更不要什麼至尊無上的權利。

    我只希望,能安靜的與你並肩……

    我只希望,能微笑著與你對視……

    我只希望,能夜夜有你相伴……

    祭,但是我的只希望,為什麼通通都變成了奢望?

    我並不是什麼有偉大犧牲精神的人,我是個訓練有素的劊子手,我只會做最核算的買賣。我曾想拋棄世界,與你廝守這最後的歲歲月月。

    就算要一起化作宇宙之中的塵埃,我也可以微笑著面對。因為我相信,就算我被分解為一粒粒的煙塵,祭,那也將是愛著你的煙塵……

    然而,神不允許……

    就算我不讓自己死掉,神也會拆散我們。所以我算了一下,覺得還是……

    那樣做,比較核算呢。

    「祭……」我捧住他的面頰久久的凝視,「這或許是我最後一次說愛你,以後,也會愛著你,一直愛著,但卻再也,不能說了……」

    他驀地擁緊我,我一驚,以為他醒了過來。但仔細一看,發現又沒有。難道,他只是感覺到我的疼痛了麼?

    他突然翻身將我壓住,不論這是本能,又或者真的是心靈的感應。

    我雙腿環住他的腰,「祭,我愛你。」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的時候,我就從床上爬了起來。而後朝憶走去。

    硃砂,本來只有我才可以種植,因為那是我的生命,是我的血。呵,我還記得他說過,原來我是由愛組成的……

    所以,我早就應該想到這硃砂花海中有什麼特別的能量,以至於可以在沒有我的情況下,維持的了,那麼多硃砂的生存。

    終於,經過一個小時的搜索我在憶的中心感覺到了能量的存在,於是我挖開了土壤,看到了一個木盒。

    我將木盒拿了出來,瞬間整個憶裡的硃砂竟然枯萎了……

    如同被扔到火焰裡一樣,在瞬間失水之後化作了煙塵,風吹過的時候,這些硃砂,與我擦肩。

    我驚慌的看著這一切,就好像一個迤邐的夢,被我親手捏碎一樣。我慌忙又將木盒塞了回去,然後硃砂,卻沒有再長出來。

    我無知無覺的拿出盒子,割破自己的手腕,在憶中,種植了暫時的硃砂……我捧著木盒站起,我站起的時候有什麼從我的眼角跌落。

    但當它墜入泥土的時候,就好像方纔那滿園的硃砂一樣,找不到任何的痕跡了……

    我抱著木盒,走回了寢室。不過在此之前,我卻利用藥物安排了另外一件事情。我對藥物的掌握雖然不及白帝還有弄裳,但短時間的操控還是輕而易舉。

    所以,當我把木盒收好,並且捧著早餐回到寢室了時候,我看到了那樣一幕……

    王披著一件黑色的袍子,身體半遮半掩,而他手中的劍,則正滴著鮮血。在地上,躺著胸口被刺穿了的,***女人的屍體……

    我的手一顫,早餐掉在了地上,而後我瞪著一雙眼睛做驚愕狀,愣愣的看著王。

    「竹瑤……」他把劍丟了,似乎是想走過來跟我解釋什麼。

    我蹲下身體,去撿碎片。

    其實他們什麼都沒有做,昨晚與王徹夜瘋狂的人,是我……

    但我卻安排了這一切。

    除了沒有想到王會直接將那個女人殺死,其他的一切盡在掌握。

    啪……

    我的眼淚滴到碎掉的器皿上,這時王已經走到我的面前,他揚起我的下巴,皺著眉頭說:「我沒有……」

    我轉過頭,看著地面……

    心底,早已因為他這三個字的解釋而酸痛一片。其實,他根本就不用跟我解釋,我不也同白帝在一起過麼?雖然那是在我們分手的時間……

    「竹瑤……」王彎腰,從側面將我擁住。而我的身體,並不需要刻意偽裝,因為它已經很是僵硬。

    「你在怨我是不是?」我用顫抖的聲音問。我的聲音,是真實的在顫抖,因為我正逼迫自己做著我最不情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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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上次說群號不再提了=、=但我很意外的發現,竟然有很多一直在追文的大人不知道群號,好伐,再公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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