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王的寵姬

《》第一卷 第二卷 破冰篇 第六十七章 要送黑珍珠 文 / 秦嬴兒

    ()「難不成您還沒有想好?」

    我說:「是啊,夜什麼都不缺了呢。」

    紅衣說:「真的嗎?媲」

    「嗯?難不成你認為我們的陛下還缺些什麼東西?丫」

    「你的心意。」紅衣說。

    我一愣,「紅衣,你平時都不太管這些個事情,怎麼好像什麼都明白似的?」

    紅衣說:「這些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輕而易舉就看出來的事情。」

    「哦?這麼說,我對夜很不好?」

    「至少沒有陛下對你好。」

    我想了一下,「我以前聽說在黑海上有一座小島,島上有一座宮殿,宮殿內有一盒極品黑珍珠……」

    「沒有人活著回來過。」

    我說:「我可以。」

    「陛下不會希望您去冒險。」紅衣說。

    我說:「雖然有很多事情,在我腦中都很混亂,但我總覺得不會有事,那座島我應該去一趟。」

    「那麼,您去那裡究竟是為了黑珍珠還是別的什麼呢?」

    我說:「黑珍珠。」說的很快,沒有絲毫的猶豫。

    紅衣不再說話。我拍了拍紅衣的肩膀,「這些年來辛苦你了。」紅衣與我們不一樣,十多年了。他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少年模樣,而是一位俊美的青年了。

    「沒有什麼好辛苦的。生命何其短暫,我只是想留下一些與眾不同的痕跡。」

    生命何其短暫……

    我轉身朝著寢室走去,紅衣的話我重複了許多遍。或許我像現在這般缺少活力主要就是因為我活的太久,久到讓我覺得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放在以後來解決,以後再去想。

    而以後究竟是多久以後?

    我不知道呢……

    天黑了/孤獨又慢慢割著/有人的心又開始疼了

    愛很遠了/很久沒再見了/就這樣竟然也能活著

    你聽寂寞在唱歌/輕輕的狠狠的/歌聲是這麼殘忍/讓人忍不住淚流成河

    誰說的/人非要快樂不可/好像快樂由得人選擇

    找不到的那個人來不來呢/我會是誰的誰是我的

    你聽寂寞在唱歌/輕輕的狠狠的/歌聲是這麼殘忍/讓人忍不住淚流成河

    你聽寂寞在唱歌/溫柔的瘋狂的/悲傷越來越深刻/怎樣才能夠讓它停呢

    ——阿桑《寂寞在唱歌》

    第二天早早的起來,看著忙碌的人流……

    紫錦倪宏他們陪我吃早餐,我說:「建個紀念碑吧。」

    「紀念碑?」紫錦不解,「紀念陛下的生辰?」

    我白了紫錦一眼,「紀念那些戰爭中死去的戰士。」

    一陣沉默,倪宏倪衫也沒有說話。我說:「怎麼了?」

    紫錦說:「沒有先例。」

    我說:「這還要什麼先例,這本來就是應該的。有些人死了,為了夜落中其他的人死了,難道我們還不應該為他們立碑嗎?」

    「可是,那麼多年了只有給……」

    「只有給什麼?」我皺眉,「我在夜落沒有見到過雕像,在晝陽倒是見過許多。不過那都是所謂的貴族。難不成夜落也要像他們那樣?!如果我今天提出的是為白帝做雕像,你們就不會反對了,是麼?」

    我深呼吸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我想白帝也不會反對。還有,用我的名義來建吧。如果有哪些高層不理解,就讓他們直接來找我。」

    逝者已矣,這個道理我又怎麼會不懂?我建這個碑一方面是真心的悼念那些戰士,而另一方面則是做給仍舊活著的戰士們。

    我要讓他們知道,無論勝敗,他們都是夜落的英雄,至少,是他們是夜後心目中的英雄!

    我優雅的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唇角,而後勾起紅酒晃了晃酒杯,那紅色的光芒照射在白色的桌布上,低頭嗅了嗅,又輕輕的啜了一口。

    倪宏說:「竹瑤,你真是越來越有夜後的樣子了。」

    我唇角微揚,「我應該謝謝你的讚美?」我用了一個問句,因為我知道,對於夜後來說,這的確是讚美,但對於末竹瑤來說,卻未必。

    倪宏也只是笑了笑,好看的桃花眼少了一些往日的明亮,不知在何時已經變得深沉。他並沒有回答我,而是舉起酒杯啜了一口。

    我仰頭乾脆的將杯中紅酒飲盡,我說:「吃完飯陪我去莎菲德曼走一趟吧。」

    倪衫說:「去那裡做什麼?」

    我說:「想在曼陀羅花從中躺一躺。」

    紫錦說:「都到了莎菲德曼了,為什麼還不回白夜宮?」

    我說:「一個月後,我會帶著生日禮物回去。」

    紫錦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便沒有再說話。我知道,現在他們或多或少的對我都有一些看法,只不過不好說。

    就連我,都有些莫名其妙了。

    我的心,仍舊會像以前那麼痛,對某個人的愛似乎仍舊是那麼的強烈。愛的程度沒有變化,痛苦的程度沒有變化,而我對痛苦的承受力卻改變了。

    我懷疑我現在都可以面不改色的接受一切刑罰。當然,我並不希望那些刑罰用到我的身上。

    吃完早餐,侍婢來收拾我們用過的銀器。我說:「你告訴一聲紅衣,我們先出去了,三天後回來。」

    她說:「是。」

    於是我們又從黑市出發,朝著莎菲德曼大花園駛去。

    其實,我是想更接近那些由我的命令而發生的事情,至少我要知道我都做了什麼,不論那些人該不該死,我必須接受他們的死亡。

    有許多事情,不是我不去看,它就沒有發生的。

    我能做的不是逃避,而是面對。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