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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卷 破冰篇 第五十七章 弄裳是個狠角色 文 / 秦嬴兒

    ()原來,我離開之後,流輝殿下在他所統治的城中頒布了新的法規。又加入了一種耳釘的顏色,像我手上的這種紅寶石耳釘,則象徵著——貴客。

    戴上它,我就是流輝殿下尊貴的客人丫。

    我很高興的接過了耳釘,這種關係正是我所希望的。

    我牛奶和麵包還沒有吃完,那個女人就過來告訴我,流輝殿下已經回來了。我說:「好,我知道了。」但是我並沒有去接他。

    我是他的客人,應接他不應該是我做的事情媲。

    不一會兒,流輝殿下就來到了我所在的殿堂。我用白色餐巾擦了擦唇角,而後又將它放好,才優雅的站起。沖流輝殿下低頭行禮,「一路上還好麼?」

    流輝殿下說:「你不用做的這麼刻意。你想表達的意思,我很清楚。」

    我愣了一下,而後傻笑著坐下,「既然如此,那我也可以自然一些。」

    但流輝殿下看起來卻不怎麼自然,他說:「竹瑤,我以前從未想到過,有那麼一天你會將這種殘忍用在我的身上。」

    我說:「如若現在不說清楚,那才是最殘忍的。」我努力的微笑,雖然我很清楚我的笑容已經僵硬成了什麼樣子。

    流輝殿下說:「如果當初我沒有帶你去雅克城的流年殿,至少我們可以像一開始那樣一起生活數十年,是麼?」

    我說:「這個世界上,什麼奇怪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就是不會有如果。」

    就在這時,殿門響起,那個女人又走了進來。她說:「高貴優雅的流輝殿下,以及尊貴的客人。弄裳左使正在風語城遊玩,希望能夠受到你們的款待。」

    流輝殿下點頭,「好。」

    而我,則喝了口牛奶,沒有說話。弄裳在風語城,那麼王有沒有跟她在一起?

    流輝殿下拿掉我手中的杯子,「已經空了。」

    我愣了一下,而後尷尬的笑了笑,「沒有注意到。」

    流輝殿下說:「王一定也在風語城。」

    「哦。」我聽到自己低低的聲音。

    流輝殿下接著說:「一直留在這裡好不好?」

    我搖頭,「我想去風語城。」

    流輝殿下笑了笑,「竹瑤……」

    「嗯?」

    「沒什麼。」流輝殿下牽著我的手站起。我說:「我不需要什麼過多的準備了,如果殿下方便,我們立刻就出發吧。」

    一陣沉默過後,流輝殿下和我,走出了殿堂。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在夜落生活的久了,我竟然覺得流輝殿下身上有著一股子曼陀羅花的味道。

    令人迷醉的味道……

    第二十章風語城中的宴會

    我來了,我來到了風語城,與流輝殿下一起。

    我沒有想到弄裳會來迎接我。

    火紅的楓葉一直都是風語城浪漫的背景,而一身紫衣的她,又是那樣妖嬈的存在。

    她看到了我,雙眸彎彎淺淺的笑了起來。

    而我,卻連一個勉強的笑容都擠不出。我不知道她是懷著一種什麼樣子的心情對我笑的。

    不過,王沒有在她的身邊,這倒是讓我稍微好過一些。

    但下一刻,弄裳來到我與流輝殿下面前,用帶著笑意的聲音說:「祭昨晚累了一整夜,現在還沒睡醒呢。」

    我沒有說話,沒有動。上下牙齒緊緊的咬在一起,一直到牙齦處流出腥甜的液體。

    流輝殿下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堪,便從身後攬過我的腰,讓我斜靠在他的身上。弄裳看了看流輝殿下說:「流輝,難不成是我的消息錯了?她是你的人嗎?」

    流輝殿下優雅的笑了笑,「我也希望如此。」

    弄裳爽朗的甩了甩長袖,說:「上車吧,祭差不多也該醒了。」

    於是,我們上了那輛馬車。看起來非常的普通,甚至比不上任何一位正主。所以這一路很安靜,沒有誰因為看到馬車而上來跟我們打招呼。

    弄裳笑著說:「我呀,就是受不了那些貴族的假熱情。我寧願坐這種馬車顛簸一些。」

    「貴族?」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弄裳剛剛說,那些貴族。難道她不是其中之一嗎?

    弄裳說:「竹瑤,我不是晝陽的人。」

    見我仍舊不解,弄裳說:「祭和流輝還有我,我們三個來自同樣的地方。我們已經相識了許多許多年。久到我都記不清那是多久。」

    「哦。」聽著她繪聲繪色的講解,而我,只能木訥的應著。就算是我與楓祭,也要在她之後嗎?

    那麼楓祭之與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當初為什麼要離開我?因為不愛我,因為他愛的是弄裳?

    弄裳說:「聽聞你很活潑呀,現在怎麼這樣安靜?」

    我說:「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麼。」

    弄裳拉起我的手,「我可是聽說了許多關於你的事情,從一千年以前開始。」

    「這也是……」

    「對,這也是祭說的。當初你追他追的凶,那種個性可在現在的你身上一點看不出啊。」

    我低下頭,「你不怪我麼?」我不相信,面對愛情有誰是願意分享的。如果這個時候弄裳回答我不怪,我想我會開始鄙視她。但是,當她真的說出這兩個字,而且是以那種姿態說出來的時候,我非但無法鄙視她,反而更加的不安,更加的沒有自信。

    弄裳說:「這有什麼好怪的?像他那樣優秀的人,有誰見了不會動心?我是個比較看重結果的人,結果就是,他回來了,這樣就好。」我絞著自己的手指,指尖冰冷到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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