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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卷 冰封篇 第1四九章 油畫 文 / 秦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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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這個至尊無上卻又瘋狂的人!

    他竟然不知在什麼時候,也進來了!穿著黑色長褂,只是脫掉了短靴。他靠在我身上熟睡,畢竟已經兩天兩夜沒有休息。

    衣服已經濕透,黑髮貼在身上,看著他的睡顏,竟然有一種我沒有發現的脆弱感。這兩天,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而我因為發燒,倒是越來越紅潤。

    王,為什麼生病的是我,而承受痛苦的卻是您呢媲?

    為什麼我明明如此的深愛您,卻又不得不離開呢?

    我在王的耳邊輕聲說:「起來了,這樣睡,等我的病好了,您該病倒了。」

    而王卻根本不理我,他只是將我擁的更緊,睡的更沉。

    無論我是昏迷,是熟睡,是清醒或者無意識。他總是喜歡擁著我,彷彿只要這樣,我就會永永遠遠的呆在他的身邊。

    但是……

    您不瞭解我,您不知道應該怎樣同我相處。現在還只是一年而已,我真的已經受不了,無法再承受下去。

    您的愛,太**,太深情。

    我,無法背負。

    伸手拿過衣服裡的黑耀手鏈,這條毒蛇,是我的罪。我應該戴著,讓它永遠將我纏繞……

    沐浴之後,身體真的舒服許多。

    而黑耀手鏈本來就清涼解暑,我的燒終於在三天之後退了。

    但燒了五天,說不虛弱那除非我是小強!我仍舊沒有被批准下床,但現在我又不難受了,難免悶得慌。

    外面傳來流年大帝求見的聲音,我也不知怎麼的,雖然沒和流年大帝有過太多的接觸,但我就是覺得他很親切。

    王出去見流年大帝,之後又拿著一個大大的畫框進來。

    我說:「那是什麼?」

    王將畫框遞給我,而後將我擁住。當我看到畫的時候,先是愣住……

    我的手,無意識的在玻璃上遊走,下面是一張油畫。

    黑紫色的硃砂,妖冶的情花。

    硃砂之中,我的長髮微卷,隨風飄搖……

    雙眸閉著,唇角微揚,睡夢中不知在高興什麼。

    或許,我並沒有做夢,只是因為那個擁著我的人。

    王垂眸看著我,專注的目光,就像看著世界上僅有的珍寶。生怕一眨眼的時間,就會消失掉一樣。

    原來,每當我無意識的時候,他都是用這種目光看著我的。

    我們身穿黑色華服,寶石瑪瑙高貴而精緻,在風中碰撞,似乎發出了叮咚聲音……

    畫面就這樣定格,這樣靜止著……

    然而,畫面中的那個人,我至尊無上的王,他卻好似能動一樣,又或者他對我的感情太深沉。

    深沉到,讓我有些莫名……

    「啪——」滴打在玻璃上的,是我的淚。

    畫師是位好手,油畫中的王和我竟然像是會發光一樣。我們的氣息是那樣的合拍,彷彿本來就是一體,彷彿我們是上帝製造出的兩位雙生天使。

    不分彼此,均為各自生命中的一部分,我們注定互相吸引,注定相互深愛,同樣也注定無法在一起……

    「你不喜歡?」王想伸手去拿油畫被我按住。

    我深呼吸,盡量去撫平自己的情緒,「這幅畫,送給我好不好?」但聲音仍舊是悶悶的。

    王轉過我的面,低頭吻去我的淚,他說:「不好。」

    「……」

    王說:「無論是這幅畫,還是你,都會留在我的身邊。你不需要我將它送給你。」

    我低頭,撫摸著手中的油畫,表裝的非常精緻,應該會很好的保存下去。此刻的我,如何也想像不到,當我再次見到這張油畫之時,那種物是人非之感……

    就這樣,又休息了接近一個月。

    這一個月來我很少說話,經常看著青色帷幔上的硃砂發呆。王以為我是因為不舒服,便從未過問。

    但只有我知道,夜夜纏繞的夢魘吞噬著我,如果在這樣下去我會瘋掉。

    為什麼我會做夢?為什麼我幾乎是瘋狂的內疚和自責著?為什麼我對晝陽帝國外部如此執著?

    現在的我,還不會去想。

    但很久很久之後,當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什麼的時候,心卻是那樣安靜的破碎著……

    原來一直都在背叛一切的人,是……我。

    這天晚上,王終於同意出發去星眸。

    而這一次卻不像上次那般,流年大帝跟著我們,並且帶著許多的侍衛。其中還有幾個身手不錯的侍女,對我「特別」照顧。

    實話說,我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

    其實,我近日來的改變,王應該是看的出的……

    他能感覺到什麼的,是吧?所以他才會一次又一次的要我的保證。

    一想到,這晝陽帝國中至尊無上的存在,第一次見面之時那樣高傲霸道的他,如今竟然會執著與我的一個允諾。

    心中,就難免會有一陣酸澀的疼痛。

    終於,我們出發了。按照上次制定的路線。從德賽城到雅克城,而後是寂空城,最後出寂空城去看星眸。

    我們坐在華麗的馬車之中,而一身紅衣的流年大帝則騎著一匹馬,伴隨我們身側。

    當我們即將離開德賽城到達雅克城的時候,我又問了王一次他的姓名,王依然沒有回答我。他說:「以後都不准再問。」

    一路上我從未因窗外的風景而駐足,我幾乎把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王的身上。

    多看一眼吧,看一眼,少一眼了……

    當我們過了雅克城,即將進入流輝殿下的寂空城的時候。我聽到一些嬉笑聲音。這一路上都很安靜,驀地聽到嬉笑聲我倒是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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