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聽到女神這麼說,我心裡可不僅是暖暖的,而是被一把火給燒著了。她這麼說,是不是在變相的告訴我她會保護我的呀?我真是太感動了,看來**絲我之前還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啊。
我一邊摸著下巴一邊洋洋得意的想著,結果被大師一盆涼水給潑醒了。他小聲跟我說「你別做夢了」,然後就一本正經的對溫雅說:「現在你也能明白我的為什麼要和鬼兄合作了吧?像我們這樣的人,怎麼能容忍邪惡的勢力的存在呢?為了消滅他們,強強聯合是最好的辦法。」
溫雅淡淡的瞥了一眼一旁的陳冠東,抿了抿薄唇,沒有說話。看來她也接受了這個事實,我心裡有了一絲安慰,畢竟在我看來,他們都是我的小夥伴們,缺一不可,如果他們互相敵對的話,我們還怎麼愉快的搓這盤揭穿陰謀的麻將啊?
「師傅,你說那小鬼究竟是不是我的啊?他的聲音怎麼還是老人的聲音啊?」我見大家又安靜下來,忙把心中最大的疑惑給說了出來。
大師毫不猶豫的說:「那小鬼就是你的,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出現的這兩次都不是實體,而是自己的魂魄。一般能夠和主人相距很遠的小鬼是很難養的,可是那小鬼不但被養的很好,實力還很強,魂魄甚至已經能夠飛出千里來護主了,這意味著養他的那個人,實力一定深不可測。至於為什麼小鬼會用老人的聲音說話,我想是那個人運用了逆天之術「移魂」,所謂移魂,就是把自己的魂魄連帶著力量,一起強加到某一物或者某一人身上,這是一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道術,施法本人,就算本身法術再高強,也有很大的危險,輕則全身修為散盡,重則會丟掉性命。他卻不顧這種危險,將自己的魂魄和力量強加到小鬼的身上,救你出危機。」
說到這,他有些感慨的說:「真不知道你小子究竟有什麼價值,值得他這麼冒險。」他說著,一臉嫌棄的看著我,那眼神跟看著一隻螞蟻似的,讓**絲我只能把頭垂到兩腿間。
這時,他又摸著下巴,一臉羨慕地說:「不過那種實力的人,就是縱觀天下也沒幾個,我更是沒見過……」說到這,他突然瞪大眼睛,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
我有些緊張的望著他,問道:「師傅,怎麼了?是不是見過實力這麼強的人啊?」
大師只是搖搖頭,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說:「怎麼會呢?不可能是他。」見我一直盯著他,他有些煩躁的吼了聲:「看什麼看?從今天開始你最好呆在我的身邊,那小鬼應該受傷了,你的那個『救命恩人」肯定也受傷了,要是下次你再亂走,少不得要丟了命!」
我知道他是關心我,忙說這次就算他趕我走,我也絕對不走了。
他歎了口氣,突然又來了句「你不用擔心會拖累我,命運自有天定,老天爺既然讓我遇到你,收你為徒,就說明我們之間有這個緣分,解都解不開。」說完,他就加快了腳步,那感覺,好像是因為害羞而落荒而逃似的。
我愣在那裡,看著他寬大的背影,心裡暖暖的。大師原來是知道我為什麼會不辭而別的,他讓我親口承認,不過是為了說這一段話,只可惜我總是插科打諢,沒給他這個機會。此刻月黑風高,我卻看到了一片光明,我忙跟上前去問道:「師傅,我肯定天天跟著你,跟到你煩。」
我看到大師的嘴角勾了勾,只是很快他就板起臉,一臉嚴肅的說:「臭小子,笨死了,從明天開始你就跟我學習吧,不然如果又遇到什麼鬼怪,你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盡扯我們後腿。」
我一聽大師說要開始教我東西了,高興的無以復加,這種憋屈的日子真的太難過了,就算有女神在側,有大師和陳冠東的保護,但是我更希望的是,有一天我能夠保護自己,保護他們。
一想到有一天我會跟大師一樣,面不改色的對付各種妖魔鬼怪,我的小心臟就忍不住撲通亂跳,差點在我的身體裡飛起來。
我忙問他我要學什麼,他說估計給我十年我也背不出《道德經》,反正我也沒想著羽化登仙,就直接從一些秘術開始教起吧,還說只要我學會這些就足以保命,養小鬼了。只要我好好養小鬼,我總有一天就會變成人的。
一提到這個,我簡直熱血滿滿啊,我忙表明決心,說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的,保準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結果頭上又結實的挨了一下,他問我知道啥是秘術不?
**絲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啥是秘書。大師得到我的回答,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說,多大年紀了,還擱這兒賣萌呢?然後一臉認真的跟我說所謂秘術,就是在外人看來很奇幻很朦朧的道術,最基本的是外氣功,吐納功,靜養功,煉丹術,符咒,巫蠱術,其他的就比較玄妙了,像什麼奇門遁甲,讀心術,縮骨功,內氣功等等,反正怎麼牛逼怎麼來,如果學好了秘術,以後就算橫著走都沒人能管。
我見他說的眉飛色舞,心情也跟著激動起來,但是我心裡其實還是抱有懷疑態度的,畢竟這些都太玄幻了,特別是那個讀心術,那玩意兒不是只有**絲yy滿天的小說裡才會有的麼?要是現實社會中真的有這玩意兒,**絲我一定要去學,到時候女人心,可就不是海底針,而是海底撈了,絕對一撈一個准啊!
大師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只是從鼻腔中發出一聲輕哼,眼睛在我的身上轉了轉,好像在說「總有一天你會相信我的」。
這時,溫雅突然問道:「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大師聳了聳肩說:「還能去哪?一路往北唄,都怪這臭小子,害得我們耽誤時間,話說,西安以北怎麼走啊,從這裡向北走也一樣麼?」
我看著大師那一臉認真的表情,忍不住發笑,問他不會不認識路吧?他可是道士啊。
大師瞬間臉紅了,有些尷尬的抹了抹鼻子,我激動地問他難道真的是路癡?這次就連陳冠東都露出了一絲笑容,也許覺得沒面子,大師突然梗著脖子,凶巴巴的說:「怎麼了?道士就不興是路癡的?你看起來聰明伶俐的,結果不也是笨蛋一個麼?」
我挺了挺腰板,說:「師傅,難道你沒聽過一句話麼?『莫欺少年窮』,以後你徒弟我可是會成為讓所有人仰視的存在的。」
大師點了點頭,似笑非笑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在我以為他要鼓勵我時,他卻意味深長的來了句:「年輕人,做夢做到你這份兒上也算是一種本事了,不錯,不錯!」
我狠狠的翻了個白眼,這無良的師傅,真不明白他是怎麼被選中的,我想我如果真有師祖的話,那位師祖的眼光一定不太好使。不過,想想我自己,我就覺得師祖的眼光其實也沒那麼差~
就這樣,我們一行三人一鬼沿途走了半個月,繞進了一座大山。這半個月也算風平浪靜了,這讓過了十多天驚心動魄的日子的我,反而有點不太習慣。
當然,這半個月我感覺我的腳底板都快踩破鞋底,跟大地來個親密接觸了,我身邊這幾位卻還是一臉面不改色的走著,而且大師還總是嫌棄我走得慢,差點沒把我的鼻子給氣歪。
今天又是從天沒亮開始走,到中午他們幾個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我雖然心中叫苦不迭,但還是咬牙忍著,同時翻著大師丟給我的那本書,默默背誦著上面的各種口訣,也許因為**絲我的記憶力很好,這些口訣雖然很難,但是我讀上兩三遍就能爛熟於心,大師這無良的師傅直歎著這世界太不公平了,竟然還記得給笨蛋留一扇窗戶。
正當我興致勃勃的背著口訣時,大師突然說:「我們剛才是不是走過這裡?」
我抬起頭望望四周,覺得這裡的確有些似曾相識,陳冠東也點了點頭,這時,溫雅冷淡地說:「我們遇到擋路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