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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一三 獻花(2) 文 / 王老大

    坦白的說我有一絲絲的緊張,以為長了這麼大我還從來沒有給女孩子送過花,尤其是給那些自己根本就不認識的女孩子,檯子上的鐵男依舊在那忘情的唱著,我突然在那些燈光的照射下,此時的她顯得是那麼的孤傲,那樣的不合群,我不知道是自己看錯了,還是因為過分的緊張而變的產生了的幻覺,這不是一個好的現象,我卻不知道自己該去怎麼樣的改變她。

    越來越進了,我甚至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了,該死的李遠庚,我的心裡邊現在後悔的連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會出現這樣的狀況的話,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答應他的,那種在精神上的折磨讓我感覺自己好像一下子跑了幾百里的路似的,在那緊張的大口的呼吸著,更近了,我已經聽見有的人在下邊已經開始起哄,更有甚者在那吹著響亮的口哨,我知道在不久的將來我被鐵男一腳給踢下了檯子這樣的一幕就會出現在大家的面前了。

    鐵男在那停止了暫時的歌唱,眼神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我,近距離看到了她的樣子之後,我突然發現她的眼睛很漂亮,是那種連柳思思和金艷她們都無法比得上的漂亮,就像是漆黑的夜晚那一顆最明亮的星星一樣,只是這樣的眼神卻配著一副及其憂傷的神情,我在看道了這個女孩的時候,心裡邊竟是咯登了一下,我不知道怎麼就會出現這樣的想法了,只是我的心裡邊突然有了種想保護這個女孩的念頭,看著她那雙明亮卻顯得及其落寞的眼神,我感覺自己的心裡邊竟有什麼東西在狠狠的紮著我的心,讓我在那幾乎是痛的就要喊出聲來。

    看著她的那張陌生的臉蛋我突然覺得我們就好像是認識了好幾百年了一樣,我想說點什麼,但是內心的空白卻又讓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像是個傻瓜一樣站在檯子上邊,手中拿著那朵火紅火紅的玫瑰,儼然就像是冬天裡邊的火一樣,燒的我的眼睛都有一些睜不開了,我迷茫的看著鐵男,忘記了自己上來是幹什麼的了,時間好像就暫停在了那一瞬間,我的眼睛在那有點緊張的看著她,而她的眼睛卻是在那冷冰冰的看著我。

    檯子下邊所有的起哄聲都不在了,這個世界就好像是只剩下了我和她,她的眼神有了絲毫的迷離,但是我卻依舊在那傻站著,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一樣在等著老師的批評,鐵男沒有說話,我也沒有說話,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檯子上邊站了多久,明明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是我卻覺得真的好像是過了許久許久了。

    我的腦袋裡邊突然想起了一個成語來,一眼萬年,我不知道現在用這個成語是不是有點不實際了,但是內心的真實感覺就是這樣的,就是讓我覺得我們在那已經站了好幾萬年了。

    「檯子上的那個誰誰誰,你還讓不讓人家鐵男唱歌了!」不知道是那個王八蛋在下邊喊了一句,把我和她同時從幻覺種驚醒了過來,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是眼神之中滿是愛惜的味道。

    「大叔這花你要是在不送的話,我估計都枯萎呀!」不知道是誰在下邊喊了句,頓時惹的整個酒吧的人都在那哈哈的大笑起來,我的思緒在回了過了神之後,又把目光望向了她,明明只又幾步的距離,但是我卻覺得自己好像和她隔著幾億光年的距離,這本來不是一件什麼好的事情,但是我卻必須得去承認了,我知道自己已經在也沒又理由在這個檯子上待著了,我估計在多待一會的話就會有一些傷及身體的不明飛行物體飛上來了,我看了看鐵男一樣,在瞬間我突然發現自己的心跳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就變得已經平平穩穩的了,在也沒有一絲絲的激動或者是緊張,對於自己這樣的變化我不知道自己該拿什麼來解釋,只是在那傻傻的衝著鐵男笑了笑。

    而她在那竟也是衝著我笑了笑,幻覺一定是幻覺,我的腦袋裡邊在那告訴自己剛才看到的鐵男的那一笑覺得是幻覺,絕對不是真實的,但是下邊的人已經有人在那開始驚呼著鐵男笑了,鐵男笑了,我不知道現在的人是不是都有點喜歡野蠻的女孩了,坦白的說句實話,比鐵男漂亮的女孩多的是,比她溫柔的更是說不勝說,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鐵男就是讓人那樣的癡迷。

    鐵男的氣質很狂野,但是長的樣子卻是一副及其較弱的樣子,單單的撇開她的氣質不說的話,馬上就讓人會想到電視種的林妹妹,或許鐵男沒有林妹妹那麼較弱,只是卻是同樣的讓人一見就會有種想保護她的念頭。

    她的樣子依舊是嫵媚的,就連那一笑也一樣也是狂野中略帶著一絲絲魅惑,難怪會有男人會為她瘋狂了,但從這一個笑容之間就能看出來,她確實有讓男人為她瘋狂的資本,這個完全不同於柳思思或者是金艷更或者是周若惜沈小依的女子,在此刻竟然真實的讓我內心湧起了一股想去保護她的念頭。

    真實的念頭。

    台下的人依舊在那瘋狂的喊著,但是鐵男的那一笑像是曇花一現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取而代之的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氣質,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質,讓我在一次真實的感覺道了一個女人的善變,我的心裡邊歎了口氣,原本想這就此把花給她獻上去,然後告訴她是誰獻的就行了。

    可是嘴巴卻是在那不由自主的問了句「為什麼來唱歌了?」一個簡單的問題卻讓全場所有的人又都愣住了,我的眼角票了票下邊的那些人,有的人的臉蛋上甚至已經露出了馬上就要看到好戲的神色,其實不僅是全場的人都愣住了,就連鐵男都愣住了,只是在短暫的發愣之後,她似乎想生氣,但是卻是在那又是笑了笑道了句「我缺錢!」

    我愣住了,下邊的人更是愣住了,做夢也沒有想到的結果出現了,有的人甚至已經在那開始喊著「鐵男只要你願意跟我,千萬以下的你隨便開口。」我的心裡邊暗笑,好有錢的人啊!但是更多的人是在那起哄著,喊著鐵男又笑了。

    「一個開悍馬的人怎麼會缺錢了!」我的嘴巴又在那不受我控制的問了句。但是眼光卻是在隨意的掃視了一下場子裡邊那些能看到,或者是看不到的人,大家的神色都一樣,只是在等著看我的好戲,有的人在那聽到了我說的悍馬的時候就在唔的一聲,我不知道是吃驚還是嫉妒了,當然也有人在那說我算什麼東西了,憑什麼問人家鐵男那些問題了,說完之後覺得不夠盡興,又補充了句鐵男別回答他,當然還有人居然在那問悍馬是什麼東西了,是真實的馬嗎?為什麼要叫悍馬了,馬很強悍嗎?對於這樣的人我和大家一樣,只是在那笑。

    我的這個問題問出來的,我才感覺自己犯了一個錯誤,我又不是她的誰我憑什麼去管人家了,人家就算是真的為了錢,又於我何干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準備把花給她然後下檯子,回家陪柳思思,只是在我的花還沒來的及獻上的時候,就聽的鐵男在那語氣極為冰冷的道了句「你查過我?」

    我愣了一下,感覺自己說的有點過分了,就在那直接道了句「你放心,我還沒有無聊到那個地步了,只是剛才在喝酒的時候偶然的聽別人說的!」

    聽我這麼一說她的神情,暫時的緩和下去了不少,我知道該是自己退場的時候了,於是就把手中的那朵玫瑰往上一挺,在那道了句「這是送給你的,但是卻不是我送的!」

    大家的眼睛都在那看這鐵男,在等著她是拿這朵花還是不拿了,當然我估計著全場除了李遠庚希望鐵男拿這朵花之外,其餘都不希望,相當的不希望。

    不過鐵男讓李遠庚失望,卻是挺的她在那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道了句「既然不是你的,那我就不要了!」

    全場嘩然,我更是愣住了,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鐵男居然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來,一句足以讓全場的人都瘋狂的話。

    我呆呆的站在了那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扭頭看了李遠庚一眼,卻是見他的眼睛此時正一動不動的盯著我,不,與其說是盯著我倒不如說是看著鐵男了。

    我想用自己的眼神告訴李遠庚這個任務自己是完成不了,但是李遠庚的眼神卻是絲毫沒有看我,只是在那看這鐵男,或許對於他來說這花送不送都無所謂吧!

    我的心裡邊一動,然後盯著鐵男說出了一句連自己都沒有想到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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