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辰安微微一笑,墨黑的瞳裡柔光陸離,「你上一次沒有看錯」
辰曦驚得睜大了眼,「辰安你真的」
他的眸,凝視她的時候,如碎了滿弘的陽光,微笑點頭,「沒錯,我找到她了」
辰曦的笑容有些僵硬,「是嗎?那你」
「辰曦,我的眼睛看不見,你告訴我,她真的偷了我們家的家傳寶貝嗎?嗉」
左辰曦垂下眼瞼,「我也不知道可是,人贓並獲」
「你相信對不?我們全家都相信?」
「辰安,我真的不知道」左辰曦露出為難的神色暗。
他便不逼她了,只抹開一縷笑來,淡淡的,煞是溫柔,「就算全世界信,我也是不信的幸好我堅定這個信念,上天才垂憐我,讓我重新找到她」
「辰安」左辰曦握住了弟弟的手。同胞而生的兩姐弟,從小就沒有什麼秘密,小時候甚至同住一個房間的,一直到中學了才分開,只是後來,她嫁人了,再後來,他把自己封閉了,兩人才漸漸遠了。
「辰曦,暫時別告訴家裡。」
「嗯」從小,他倆就相互幫著隱瞞在學校犯的小錯誤,只是,這一次隱瞞的還是欠作業打架那樣的小錯嗎?左辰曦心裡沉甸甸的,要隱瞞的東西太多太多了,她能瞞到什麼時候?
「姐,幫我一個忙!」他忽而狡黠一笑。
「什麼?」關於她比他大那麼一丁點兒的事,辰安從來就不肯承認,所以總是叫她辰曦,一旦叫她姐,定沒好事兒,她有預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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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露靜靜地靠在床上,望著那滿窗扎眼的陽光,心裡始終無法平靜。
辰安對她的依戀,超出了她的想像,她能給他怎樣的承諾?這個問題,卻是越想越凌亂。
正出神,病房門被叩響,她以為是護士,隨意應了聲「請進」,卻不想門開處,傳來一聲呼喚,「小露豬!」
她驚訝轉眸,那坐在輪椅上的人不是他是誰?
「你怎麼過來了?」她差點一步就跳下了床。
「別!你別動!」他趕緊制止。
而後輪椅轉動,給他推輪椅的人出現,竟然是左辰曦
這讓她驚懼交加,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躲,但左辰曦卻只是將他推到她床前,然後低歎一聲,便出了病房。
這就是左辰安求她的事,帶他過來見她,不顧他的腿傷過來見她
「你怎麼就下床了?」她蹙起的眉頭詮釋著她的怒意。
他看著她笑,扎眼的陽光碎在他眼裡,「因為疼」
「疼你還亂跑!」平日裡她最討厭的就是這樣不聽話的病人!
他便不說話了,只是看著她笑。
「你傻了吧你?」她怒視著他,末了又十分不忍心,憋著一口氣問他,「哪裡疼?腳嗎?」
他抓著她的手腕,她塗滿藥膏的手掌落入他眼簾,本想用她的手貼向自己胸口,改了主意,將她的手翻過來吻著她的手背,呢喃,「疼,心疼,怎麼辦?」
她僵住,任他握著手吻。
那吻便細細密密的,一直爬上她手臂,那酥酥的癢,延伸到心裡
他還是有所克制的,知這裡既不是合適的地點,也不是合適的時候,他和她都還帶著傷,一隻手繞到她頸後,細細地摸著她頸上細膩的皮膚,隱忍地喘息,「好想你,真的好想!」
她低下頭來,不敢言語。
他有一絲不悅,「夏晚露!給我句話!」
他心裡總是有著隱隱的恐慌,明明她就在眼前,明明她對他說過「我不棄,君不離」,可卻總覺得她像個飄飄忽忽的影子,怎麼也抓不住似的,為什麼現在的她,不能給他塵埃落定的感覺?
「什麼呀?」她裝傻。
「說你想我!你想我的對不對?」他拉下她的頸,與他近距離相對。
「我辰安」她像一隻縮在巢口仰望藍天的雛鳥,因為害怕而瑟瑟發抖。
「說重點!你不是存著我許多的照片嗎?現在真人在你面前,把你想說的都說了!」該死的!怎麼還是這麼一副模樣?
照片?她想起了她的重點,「把照片還我!」
「不還!全部沒收!」他氣得咬牙切齒。
「為什麼?」她很無辜地,鼻尖抵著他的鼻尖。
「要想我就對著真人想,別看照片想!」他霸道的大少爺本性顯露出來。
「」她無言以對。
正對峙,走廊響起熟悉的男聲在詢問,「請問有沒有一個叫夏夏的入院?火災受傷的!」
是許小帥的聲音
護士給許小帥指了方向,許小帥的腳步聲便近了。
病房門沒有關,夏晚露欲抬頭看向門外,左辰安卻惱恨之餘猛然拉下她的頭,唇與唇頓時相貼
許小帥進門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場景,她和**著上身的左辰安熱烈激吻
心,被什麼東西狠狠一擊,他收緊了自己的拳頭,一時不知進退。
最終,心中那股不甘心之氣佔了上風,大喊一聲,「夏夏!」
夏晚露理智尚存,想推開左辰安,可剛觸到他胸口,便感覺到藥膏的存在,手指便迅速拿開了,怕弄疼他,可是,這樣一來,又如何能阻止他的吻?竟是不顧一切,愈加激烈起來
她睜著眼,想和許小帥打招呼,許小帥卻鐵青著臉,終惱怒而去
她心中哀歎,唇上依然是他任性而固執地碾磨和掠奪,這個冤家
他吻得再一次烈火焚身一般,才逼著自己離開她的唇,手指捏著她的臉蛋,用了幾分力,又恨又愛的語氣,「夏晚露,雖然我受了傷,但是要放倒你的力氣還是有的!別逼我!」
她凝視著他,「左辰安,你故意的!」故意氣走許小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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