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入口,就好像一顆石子掉落春水,化為道道漣漪,在心中蕩漾。一股邪火崩的串了上來,火熱的**吞噬著蕭天痕,讓他有一股衝動,想要將沐輕嵐狠狠的疼愛,但蕭天痕卻要控制住自己內心的觸動,運功將血逼出,讓沐輕嵐服下。
那血,是蕭天痕出生的那一刻就擁有,變異血液,可以代替百草,但也卻是他最痛恨的東西。
因它,他家族被毀,朋友背叛,母親在他眼前被殺!
在他二十五歲的時候,因為朋友的一個陰謀,他的變異血液被各方勢力得知,為保他,家族族長,他的爺爺遣散家族後輩連夜潛逃,讓家族高手抵擋外敵,那時的他隨著一行人逃離,但對方卻消息靈通,來了個調虎離山,一夥高手包圍了他們。
那夜的場景仿若歷歷在目,他為了讓所有人能夠安全逃離,讓家族留有最後血脈,獨自一人留下,手握逆天劍,一身血染白袍,傾盡所有,用自身實力為代價,開啟逆天劍七顆聖珠為一體,斬落所有敵人,並得到意外之喜,實力因此猛升,問鼎巔峰!
希望瞬間降臨,他以為他可以因此保護所有人,卻也在這個時候,他最信任的朋友出現在他面前,手執柔弱母親,殘忍的看著他。
「蕭天痕!要怪,就怪你擁有逆天劍和變異鮮血!」
那一日,母親被殺,他的**被封印,逆天劍上聖珠被取四個,餘下這一縷殘魂,留在那青山之上,與小墨一起,寂寞萬年。
但他卻永遠也不會忘記,母親死時朝他看來的慈祥目光和那句滿含親情的話語。
我愛你。
從此,隱藏了鮮血作用,亮麗白袍換深青,冷如那幽深寒潭,一片死寂。
而如今,他再次用那血液救人,卻是因為沐輕嵐……
鮮血通過舌尖流向沐輕嵐,蕭天痕緩緩睜開雙眼,眼底深處因為那些回憶湧起了暗潮,波濤洶湧。
但他卻依舊能夠看到近在咫尺的沐輕嵐,那樣的清晰,直入眼底,恍惚間,他似乎看到了初次與沐輕嵐見面的那一幕。
狼狽不堪的她,有一雙透著的堅韌痛苦和不屈的眼神,與曾經的他,極為的相似,卻也在那個時候,他那顆冰霜一般的心,微微觸動了一下。
那時的他,破天荒的救她性命,為她修復廢魂,為此,他曾迷惑過,卻很快被一個念頭打破。
因為從她身上,他看到了自己曾經的影子。
他以為,他們之間,只會如此,卻不想,這一切不過是一個開始,十四年的相處,曾經的微微觸動在這十四年間慢慢發酵,如美酒一般,醞釀出美好感情,放不開她。
無數畫面在腦海閃過,化為無數情緒擰成一團,變成一股不知名的衝動,讓蕭天痕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加倍珍惜現在擁有的一切。
他雙手加緊,猶如剛強鐵臂,嘴開始吮吸沐輕嵐的雙唇,像是品嚐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細細品嚐,舌頭靈敏的在沐輕嵐的口中活動,舔舐著少女的清香,一遍又一遍,從最開始的喂血,變成了濕熱的深吻。
那是一種原始衝動,霸道野蠻,卻發自內心深處。
「十七……」
蕭天痕的聲音有些沙啞,摻雜多種感情糅合一體,洶湧澎湃的邪火在體內燃燒,呼出來的氣息都帶著**的味道,火熱的鋪灑在兩人的四周,捲起氣浪,溫泉池的四周瀰漫著藥味,還有淡淡的白霧,飄散在他們四周,如仙如境。
沐輕嵐的魂魄漸漸康復,像是找回了原先的知覺,她的睫毛微動,睜開了雙眼,入目的是師父那絕世無雙的臉頰,而唇上的感覺讓她瞬間明白自己與師父幹了什麼,腦袋轟的一聲空白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這樣?!
沐輕嵐將頭往後一仰,脫離了蕭天痕的親吻,紅著臉頰,動了動唇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蕭天痕吻的正入神,被沐輕嵐這麼一下瞬間打斷,他的眼裡還燃燒著慾火,喉嚨上下浮動,他的嘴角殘留著血液,但他卻不管不問,而是伸出一隻手,插入沐輕嵐後腦勺的柔順秀髮中,用額頭盯著她的額頭,雙眸盯著她,喘著粗氣迷離道「十七。」
那充滿**的沙啞話語,令沐輕嵐渾身一抖,臉刷的紅了起來,腦袋發暈,竟幹起了一件令她發囧的事情。
她手一伸,一把抱住蕭天痕,將頭一埋,當起了鴕鳥,試圖要用蕭天痕的身軀為自己遮擋,生怕自己的赤果身體被瞧見,窩在蕭天痕的胸膛上,急切道「別看!」
待她反應過來,已經騎虎難下,蕭天痕的身體就貼在她的身上,更加的難堪,理智告訴她要放開,但內心的羞澀卻讓她猶豫再三,不知道如何應對。
她那一顆稚嫩的少女情懷啊!還沒人觸碰過呢。
蕭天痕被沐輕嵐這可愛的一下弄得有些發笑,壓抑在眼底的暗潮逐漸退去,餘下的,滿滿都是她窘迫的身影。
這樣的沐輕嵐,很少見,蕭天痕格外珍惜,也不願打擾沐輕嵐這矯情的鴕鳥式隱藏方法。但即使不願打擾,卻還是要有些行動才能對得起這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正如那啥所說的話,**一刻值千金,即使不是幹那事,蕭天痕也不願浪費,他微微垂下頭,用下巴輕輕的靠在沐輕嵐柔軟細發上,嗅著她的芳香,卻又生怕她察覺一般小心翼翼,然後薄唇輕抿,挑起幾根髮絲在嘴裡,溫柔的含著。
沐鴕鳥歪著頭,紅了臉頰埋在蕭天痕的懷中不敢抬起頭,卻又忍不住用眼角看蕭天痕,腦海中想了很多。
一般女人遇到這樣的情況,會幹啥?
一巴掌甩過去?沐輕嵐偷窺師父的臉,還有平時那表現,果斷的將這樣的想法狠狠掐滅。她下不了手喂!
一腳踹過去,還是正中下身要害?沐輕嵐偷偷低下頭,還生怕蕭天痕知道一般動作緩慢,謹慎小心,便也瞧見了一些師父的春光。
最先看到的是師父暴露在外的胸膛,白皙結實,散發著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令沐輕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極品喂!然後逐漸往下,最終看到一趟褐色的池水,瞧不見師父的下半身,不知怎麼的,沐輕嵐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但很快就被強制壓下,心中堅定道。
無法目測,沒辦法踹,取消!
然後,然後還有什麼?
用那不傷人的力道捶著對方的身體,矯情大叫「你這混蛋,色狼!快放開,要不然老娘跟你沒完!」
當沐輕嵐想到這裡的時候,雞皮疙瘩起了一身,自己都開始受不了了!
太假了!她不幹!
但即使不幹,沐輕嵐還是忍不住想想,若是遇到第三種那樣的情況,一般男生會怎麼表現?
抓住那女子捶著的手,含情脈脈的看著對方,露出邪笑,然後道「要不我以身相許,賠償你一下?」或是「要不你以身相許吧!」
想到這裡,沐輕嵐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開始掉落,滿池子都是,然後她又瞟了一眼蕭天痕的側臉,幻想著那男子頂著一張師父的臉,說出那樣肉麻的話,頓時渾身一抖,悲憤大叫道「師父!」
師父一定不會那麼可怕的!
蕭天痕正在回味,四周白霧恰到好處,氣氛剛剛好,卻被沐輕嵐這麼一吼,全部打散,蕭天痕微皺眉頭,斜眼看向沐輕嵐,道「怎麼了?」
沐輕嵐許是怕師父也幹那些『傷天害理』『肉麻兮兮』的事情,聲音顫抖道「我,我想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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