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頭零落的短髮,成大字型的倒在沙發裡,略顯張揚的五官,頭微微的昂著,燈光下,太陽穴處的青筋每一下的跳動都極為的奪目。
唇,輕抿著,不是從喉嚨口裡移除一聲輕哼。
閉著眼,想像著是他一直惦記著的小妖精,正含著他的傢伙賣力的侍弄,忍不住,嘴角瀉出一聲輕笑。
感覺到下身一涼,溫潤不在。
正賣力侍弄的孩子仰首一看金主從進門剛剛揚起的這抹燦笑,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了那麼一秒,忍著臉頰兩側肌肉的酸疼,輕輕哼了一聲。
「揚,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這麼久了··」還沒弄出來。
『啪』的一聲。
「誰讓你停的!」狠狠的給了男人一個耳光。
「啊——」
男人白皙嬌嫩的臉龐上立馬顯現出一道極為扎眼的紅色,跪著的身子又低了下去,「嗚嗚··」低唔著,再也不敢鬆開,忍著疼,繼續賣弄著他得以維生的技能。
看著男人顫抖的肩頭還有臉上的隱忍和委屈,突然的,張揚心軟了,揉著男人烏黑的發亮的髮絲。
「疼麼···嗯··」敏感的捕捉到一絲刺激,抑制不住的輕口今了聲。
男人再也不敢鬆口,只是搖著頭,眼角的兩串晶瑩洩露了他的委屈。
看著眼前有幾分跟隨雲相似的臉,這是他最近的興趣愛好,收集各種長的略和隨雲相似的人。或臉盤兒,或身段兒,或眉眼,或鼻子,總之,不管那一處能讓他感覺到和隨雲相似,他都可以花大把的錢。
看著男人的臉上一片紅色,張揚暗罵自己,他一向不是粗魯的人,尤其是對於伴侶,略有姿色的他可謂是寵著慣著的,就算是對於這些出來賣的mb,活好,臉蛋好,他更是大方,還從來沒虐待過人大宋洗冤錄全文閱讀。
身體上的刺激越來越重,幾乎不給他哄人機會,行舟的腦海裡好似突然落下一道閃亮的驚雷,瞬間,炸開了無數的花火,世界都平靜了一般。
等一切平靜後,看著還在抹眼淚的『少爺』,張揚心裡又開始惦記隨雲。
本來他今天下午在樓道裡都快得逞了,先征服了他的身,然後再來他的心,他就不信,還有哪個人能逃得了他張大少的手心兒,這個圈裡,有幾個執子之手白頭偕老的。
誰想到就突然殺出個程咬金來。
要說這程咬金,他還認識,不是別人,竟是b市的風雲人物,誰?
說到這人,估計b市沒幾個人不認識的。
事情是這麼發生的。
當張揚的薄唇欺進,扣著隨雲的手用力,就想著用蠻力也想嘗一下美人的香唇,一手捏著他的下巴,一手扣著他的腰,絕美的姿勢,不容拒絕的壓倒性。
「咳咳···」
一聲輕咳就這麼打斷了他吻下去的姿勢,更是止住了他吻下去的**,瞇著眼,狠狠的瞪向來人的時候,連他自己都冷的出了一身虛汗。
那絕然的氣勢,冷冽的氣場,還有那一張絕對佔據了b市財經娛樂頻道大篇幅的標誌性的絕美五官,一下就擊中,直接在他的視網膜上和他只能用來膜拜的影子重疊。
「古總··」戰戰兢兢的,張揚說話都有些磕絆。
他一向自詡自傲,可是,面對古霍這樣的大人物,他就是個small得不能再small的potato,更讓他想不到的是,古霍這樣的大人物,怎麼會突然到風度這樣近乎平民的地方來,而且還好巧不巧的碰上他正要對人下手。
他被驚著了,也被嚇到了,酒醒了一大半,只是,在他受驚怔愣的片刻,懷裡的美人也已經掙脫了他的禁錮,還走向了古霍。
「喝醉了,搭把手吧。」
看著隨雲往古霍那邊靠了過去,張揚受驚的程度再次升了一層,這隨雲跟古霍什麼關係,要真是古霍的『什麼人』,他還真沒機會下手了。
還以為他是多麼個癡情的,沒想到···
「是你啊,樓下的那位,難怪面熟··」
古霍還真就扶著隨雲進了電梯,臨關門的時候還對他說了一句話,讓他心裡的疑雲都打消了。
「我住他樓上。」
電梯門關上了,也讓他就這麼失去了一親美人芳澤的機會。
可惡!
可是,那個時候,他還真不知道自己除了愣著還能說些什麼。
他認識古霍,古霍不認識他,不過,也幸好不認識,他甚至還祈禱,祈禱古霍以後把他這張臉忘得乾乾淨淨。
他雖然覺得自己挺有才,但是,張家的一切容不得他一點點的失誤。
將跪在地上半天還輕輕啜泣的男人抱在自己懷裡,想著自己是在哄受了委屈的隨雲,不禁開始幻想,這個時候隨雲應該感受到自己的心意了吧。
雖然今天唐突了些,也出乎他的意料安排,但是,他張揚,有絕對的自信把這朵雲握在自己的手心兒裡軍火霸路全文閱讀。
既然他識破了,那他所幸就豁出去,好女怕男纏,那男的呢?
呵呵,隨雲,你注定是我的···
只可惜,張揚所有的幻想都破滅了。
風度小區,某小二居內。
「··哥···」軟軟的,隨雲看著打一回來就黑著一張臉的秦風,剛剛已經在浴室裡沖了澡,也將身上的酒氣沖走了大半,可是,酒醉後不宜洗澡還是有些道理的。
這會兒隨雲只覺得頭重腳輕,兩條腿好似踩在棉花上,就連眼前的景物都開始歪了。
可腦海裡記著一件事,秦風肯定已經知道了自己剛才被人摟著差點兒被佔了便宜去。
古霍,正是秦風的老闆,那個一大早抽風說讓秦風陪著出差,卻又突然折回來的倒騷男人。
怎麼好巧不巧的就碰到古霍,而且,古霍還這麼大嘴巴的把剛才的事告訴了秦風。
揪著擦頭髮的毛巾,有些心虛,雖然這事就是張揚剃頭挑子一頭熱,可是,差點兒被人佔了便宜是真。
古霍怎麼跟秦風說的?他忐忑。
他該怎麼跟秦風說呢?他猶豫。
可是,為什麼,他心裡還有些小小的雀躍呢?雀躍,秦風還是這麼在乎他的,雖然,這種測試很無聊,可是,被心上人珍視在乎的感覺,有那個人能不心動呢。
「··哥,我不是故意的,···嗝··」一不小心打了個酒嗝兒,胃裡一陣翻騰,頭,更暈了,捂著嘴,才抑制住胃裡的衝動。
秦風只是冷著臉,一聲不吭,看著只圍了個浴巾的隨雲慢吞吞的抓著毛巾跟抓著救命稻草一樣,磨嘰著就是不肯過來。
小雲兒最近是不是被他寵壞了!
過了足足兩分鐘,才說道,「然後呢?·····這次又是跟哪個師弟,還是師兄··喝酒,然後呢··」
「不是··」急切的往前走了一步,卻一下被鋪在床尾的地毯絆了一跤,身子一歪,隨雲就落在了床尾上。
「不是什麼?不是你自己想去的?誰逼著你去了?還有,那個男人是怎麼回事?抱著你,摟著你,壓著你,還想幹嘛?嗯?」那個單音節的嗯字,冷得隨雲身子都打戰了。
秦風一向話不多,尤其這麼一口氣,還每一句這麼簡短。
秦風要麼不說話,要麼就是老婆子一樣的嘮叨他,這麼氣勢洶洶的逼問,他多久沒受過這待遇了。
上次被這麼對待,是什麼時候?
呵呵。
那一天,他印象深刻的就算離開這個世界,他覺得他都會帶進棺材裡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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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字被河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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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今兒某只小崽子說想要肉肉呢,我煮上了,啥時候開鍋,看你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