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兒!」
秦守燁不耐煩的掀了掀眼皮兒,瞄了一下古霍那張驚訝萬分的臉,眼睛就掃到了一旁的美女身上,「給他!」冷冷的,那氣勢就跟指使自家丫鬟兒似的,一點兒也沒覺得自己該客套一下。
尼瑪,這個小崽子真是太囂張了,明明就是個小平頭老百姓,見天兒跟國王一樣的對誰都這麼冷冷的命令。
「得,哥哥,您來吧!這位爺我可伺候不了,你說你啥時候好這一口了。」雲朵兒撫了撫紅彤彤的手背,她甚至都感覺到手背上的細胞跟被雷擊了一樣,噗噗的開始發麻,發脹,這男人甩的這一巴掌勁兒可真不小。
「怎麼打?」接過雲朵手裡已經弄好的注射器,古霍有些愣了,這可不是幼兒園玩的小朋友打針,弄個布娃娃扎一扎,這尖細的針頭那可是要往肉裡扎的。
「哎呀,算了,肌肉注射,胳膊上你估計搞不定,再給扎骨頭裡,你就往屁股上扎吧!那肉多!」作為一名十分有職業道德的醫生,雲朵的手剛往酷哥的被子上一伸,就被一道冷得結冰碴子的視線給瞬間冷凝了。
「呵呵,哥哥,你來,你來。」訕訕的笑笑,艾瑪,終於知道眼神是可以殺人的了,這男人,尼瑪太有氣勢了。
肉多!
「靠,雲半仙兒,你耍我呢吧,你給老子一把手術刀,也比給我個繡花針強啊,你他媽的什麼時候見我拿過這玩意兒!」古霍掩飾的叫囂著,一想到自己要扒了小禽獸的褲子,摸上那片誘人的古銅色肉丘,手指頭都跟著打顫。
古霍掙扎了,打針可以順道揩油,可是油揩完了,他真能給他打針麼?
「哥,沒事,你就這樣··」雲朵攤著手掌心,右手食指在手掌心兒劃了一個十字,「看到沒,你就模量著在他半拉屁股上劃個十字,右上角這塊兒,怎麼扎都成。」
「你打吧!」秦守燁後背火燒火燎的疼,喉嚨裡面跟放了一塊兒碳似的,就連太陽穴都突突跳了,看古霍還磨蹭,整個人一翻身。
「我手··沒·勁,你··幫我下。」指了指牛仔褲的褲子扣,只說了這麼幾句話,秦守燁都有些喘了,那炙熱的呼吸整個一噴火龍。
他的體質就這樣,平時不生病,可是一旦生病,尤其是發燒,膩歪的能拖上半個月,再這麼燒下去,腦袋肯定沒法要了,眼前暈黃的看不清,就連古霍的臉都有些模糊了,強自掙扎著才算看清大致的輪廓,手一伸,「快點,難受!」感覺拉住了古霍的手就往自己腰間放。
古霍看著燒得緋紅的秦守燁,本來就飄忽的心因為秦守燁拉著他手的動作,指尖跟通了電似的,一陣酥麻,還沒反應過來,手就被小禽獸拉著覆到了他的腰部。
「古哥,你一大老爺們兒,不就是打針麼,磨蹭什麼,跟個娘們兒似的!」雲朵不知道古霍現在腦子裡跟萬馬奔騰似的正欲血奮戰,看著僵硬的跟個什麼似的古霍把人推了推。「哥,快點,你不怕他燒傻了啊!」
一句娘們兒,如同兜頭給古霍頭上澆了一大桶涼水,一個激靈,清醒不少,「靠,滾蛋,你才娘們兒呢。」
「我本來就是娘們兒。」嘟囔著,雲朵輕笑著,這古霍不太正常啊,怎麼跟個炮仗似的,一點就著啊,還跟個孩子似的。
悄悄轉過身去,背對著兩人。
秦守燁因為虛弱已經閉上了眸子,感覺有些遲鈍的身體生了火似的,燒得吱吱的,感覺到腰扣『叮』的一聲開了,接著就是褲子拉鏈被拉開的聲音,感覺到有一雙冰冰涼涼的手蓋在火燙的肌膚上,那冰冰涼涼的觸感很舒服,舒服的他一直攢著的眉頭都鬆了。
「嗯··」舒服的一聲歎息。
古霍一愣,拿著注射器的手差點兒直接鬆開,抬眸看看眼眸緊閉的秦守燁,本來就長得好看,這會燒得全身緋紅,那媚色就毫無阻擋的往自己眼裡跑,擋都擋不住。
『啪』的拍了一下他的側腰,古霍真怕再這麼看下去,他真得當著雲朵,狠狠的過去吻一口小禽獸,不行,這男人給自己的視覺衝擊太過了,時不時的就勾搭著他想起那兩片兒嘴唇裡的感覺。
「翻個身。」小禽獸倒也還配合,乖乖的一轉身,趴在了床上,半截後腰都露了出來。
扒拉下男人身上黑色的子彈頭內褲,摸著那觸感不怎麼細膩,但就是讓他手指頭發麻的肌膚,古霍心裡有些蕩漾,13看網看直了,再往下,再往下一點,再一點點。
「··疼··」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古霍一聽,也顧不上自己那點邪惡的心思了。
照著雲朵說的,十字,右上角,手還算穩當,扎進去的時候小禽獸就哼唧了一聲,慢慢的將針劑推了進去,等注射完,古霍才發現自己拿著針筒的手都有些僵了,一頭的汗。
拿著藥棉將屁股上的針眼兒按了一會兒,古霍才戀戀不捨的把他內褲又給穿好,又纏綿了一把他腰側的肌肉,小禽獸好像是睡過去了,連哼唧聲都沒有了。
「行了,哥哥,藥我都給你開好了,待會讓kitty跟我去拿。」雲朵收拾著,看看趴著睡在床上的秦守燁,「古哥,你還是讓他把衣服脫了再睡吧,發了燒得出汗才行,葡萄糖什麼的就算了,估計那位也不讓扎,你等他睡醒了,讓他多少吃點,再把藥吃了···」
巴拉巴拉,雲朵就跟個大媽似的一一叮囑了,才出去了,臨走還記得把門給他們關上,不過透著門縫兒偷偷看著古霍,雲朵總覺得,床上那男人不一般啊,古霍什麼人啊,就算是朋友也沒見他這麼照顧的,下次,要是下次還有機會見著,她一定得弄個清楚。
聽著門『卡噠』一聲響,古霍才緩過神兒來,看看自己的手,指尖兒還留著小禽獸肌膚的炙熱體溫,那感覺就跟退不下去了似的,發了邪的他又想起雲朵說的給他脫衣服,兩隻手就有點不聽使喚。
可是想想那天小禽獸醉酒,媽的,不是扇耳光,就是頂肺的,還給堵嘴捆綁,他還真怕這會兒小禽獸猛地起來,又給他推出去。
低下身子,半坐在床邊上,看著趴著睡得深沉的秦守燁,低頭往他耳邊兒靠了靠。
「小禽獸,我得幫你脫衣服,你可別動手啊。」
幽幽的,秦守燁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不是很惹人厭,趴在枕頭裡悶悶發出一聲,「嗯。」
我靠,這老天這是突然打瞌睡了麼?
古霍眼眸一亮,看著趴著的小美人兒,掀開被子,伸手伸進小禽獸的衣服下擺,慢慢的把衣服給撩起來,入目的先是一片白色的繃帶,緊接著就是健碩的肩胛骨,還有那略顯猙獰的疤痕,「抬頭。」
小禽獸挺配合,抬手,抬頭,很快,套頭衫就被褪下來了,已經被半褪牛仔褲,不需要廢多大勁兒,就給退了下來,不是第一次看小禽獸裸著的身子,但是,這麼乖,這麼柔順的模樣絕對是第一次。
『咕隆』一聲,難耐的嚥了下口水。
「··嗯··」秦守燁似有若無的呻吟聲悶悶的傳來,擾了古霍的好興致,越是看,越是覺得心裡頭火燒火燎的,他絕對中邪了。
今兒好容易來一趟亞風,外面辦公室裡多少文件等著自己看呢,他就這麼跟個八百輩子沒吃過肉的狼一樣,瞪著男人的後背流哈喇子,沒出息到家了。
秦守燁稍稍側了下身,側躺著,身子熱倒也不覺得冷,但還是下意識的蜷了起來,乾渴的唇瓣翕合了幾下。
「媽的,小禽獸,你這口肉,我還真就惦記上了,非得吃上不行。」在心裡暗暗起誓,古霍都沒注意自己嘴角的笑容有多大,多真誠。
拉過被子給他蓋上,又不放心的掖了下被角,近距離的看著小禽獸的睡臉,古霍又開始發情。
這小禽獸睡著了安靜的不行,上次兩人共處一室,他被綁在地上,小禽獸醉成那樣,都能把他制服撂地上,然後睡得安安靜靜,上次沒顧得上欣賞,這回看,怎麼都覺得賞心悅目。
劍眉星目,丰神俊朗,說的就是他這樣的,再想想那天跟個狐狸精一樣的銀白色小禽獸,古霍就這麼俯下身子,真想回味下小禽獸嘴裡的感覺。
「小禽獸,我··」找個什麼借口呢,「我幫你出出汗哈。」特別不要臉的,將裹得嚴嚴實實的人一扒拉,古霍也鑽進了被子裡,小心翼翼,一邊注意著小禽獸的動向,一邊兒環抱住小禽獸,當他將小禽獸整個人抱在懷裡的時候,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嗯··」秦守燁只是覺得有個冰冰涼涼的身子靠過來,想也沒想的,貪戀那一點涼,偎了過去,兩個人就密不可分了。
「··你個小禽獸!」說著,「你渴了吧··」看看有點裂開的嘴唇,其實真沒什麼美感,而且湊過去,還跟個小火爐子似的呼呼都是熱氣,可古霍就那麼盯著有些發呆,幾乎沒怎麼猶豫,唇就貼了過去,舌頭還沒頂開他的牙關,就感覺小禽獸唇張了張,腦袋裡跟炸開了似的,古霍感覺到有個小小的東西跟蛇一樣的鑽了進來。
「呼··」終於放開的時候,古霍覺得自己嘴皮子都有些發麻了,腦袋裡暈陶陶的,再看看小禽獸,「媽的,管呢!」扒拉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抱著小禽獸,忍著他不斷滲出來的汗,纏也似的把人抱個滿懷。
kitty看著緊閉的門扉,等了半個多小時也不見古霍出來,手猶豫了半天也沒敢去敲門,又等了一會兒,才退出去,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開始處理文件,只是心思時不時的就往緊閉的大門上瞟去。
------題外話------
好吧,嘿嘿,抱了,抱了,終於抱到了~
——《重生之淑女兇猛》
數年的精心策劃,為的就是擺脫死士身份,獲得自由,但是到死也沒有成功。
再次睜眼,她成了一個普通的秀才女兒。
乖巧懦弱?一拳打歪你的嘴;
溫柔可欺?一腳踹你去啃泥;
靦腆膽小?一刀讓你鮮血四濺。
既然欺負到她頭上,就別想過好日子!
本打算安安穩穩的清淨過日子,沒想到麻煩卻接踵而來…
冷面小生表示要以身相許以報救命之恩;
俊秀男子表示願意照顧自己一生一世;
還平白無故的招惹了一個混世小霸王…
啊…她那低調平靜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來啊…
這是一個厭倦了腥風血雨的死士重生成一個普通小蘿莉的悠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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