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月娘雙手掩著胸,略帶哭笑不得的看著他:「二少爺難道不知道我是你大哥的女人嗎?」
阮肖衛笑笑,眼神隱晦不明的看著她:「知,不但知你是我大哥的女人還知你是齊府的兒媳婦。」
佟月娘臉沉了沉,抬眼看著岸邊輕道:「二少爺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阮肖衛攤攤手,一副混帳的樣子:「沒什麼意思,本爺就是好奇你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到底哪點吸引我這個一向正經不二的大哥。」
佟月娘嗤笑一笑:「那現在二少爺知道了。」
阮肖衛搖搖頭:「看了你我就更不明白了,也不過就是臉蛋好了點,身材棒了些,其餘也沒什麼特別,這樣的女子雖不多但也不見得沒有,沒必要為這點歡愉賠上我國公府嫡子的名聲。」
佟月娘聽著這滿是嫌棄的話,無語的笑了下,眼神帶著一抹譏笑:「二少爺既然這般興趣,大可直接去問薛明科,不用跟我杵在這說些嘴皮子,不然我可會誤會二少爺打著好奇的旗號,其實根本就是想和我鸞鳳顛倒一次。」
阮肖衛愣了下,忽的哈哈大笑三聲,看著水中的佟月娘眼神更為暗沉:「好好,夠味,確實有些特別。」說完在佟月娘側目中,嘩啦一聲,連衣帶人的跳入水中,快速的走向池中的佟月娘,在她還來不及驚呼的時候,一把摟住。
佟月娘雙手抵在對方的胸口,眼神微微慌亂後便鎮定下來,仰著頭唇邊輕勾一抹不屑:「二少爺可真大膽,你就不怕我告訴你哥嗎?」
阮肖衛挑了挑眉,示威似的在佟月娘嘴上啄了啄:「你覺得我哥是相信我勾引你還是你勾引我呢?」
佟月娘笑,笑的燦爛笑的張狂,在她的笑容裡,阮肖衛不知怎麼的略感狼狽的沉了沉臉,隨之扣在她腰上的手用力的緊了緊:「你笑什麼。」
佟月娘收住笑容,輕輕的伸手,指甲在他的臉上劃了劃:」我在笑你不瞭解你哥,你都說了你好奇一向正經的薛明科為什麼會和我這不守婦道的女人攪在一起,所以你覺得我在他心裡的份量會低嗎?」
當初薛明科這般強勢,自己都拒絕了三次,難道自己還倒貼著去勾引阮肖衛?佟月娘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薛明科不會認為是自己先勾引,定是以為這個紈褲弟弟強上。
可惜阮肖衛不知道佟月娘和薛明科之間的故事,因此當佟月娘說這話的時候,阮肖衛很是不屑的嗤笑:「就算我哥相信你又如何,我可是他親弟弟,你一個本就品性不端的女人,難不成還會讓我們兄弟二人反目不成,最多也就是一個有趣點的玩物。」
佟月娘眼瞇了瞇,一抹凶狠的眼神直直的射向玩世不恭的阮肖衛。
「喲,還生氣了,嘖嘖,我倒給忘了夜貓也是有爪子的。」阮肖衛神情很是怕怕,可那語氣卻欠扁的讓人爆他的頭。
佟月娘暗自深吸了幾口,穩定住翻湧的情緒後,定定的看著他,眼裡閃著強大的自信和無比的妖媚:「要不我們試試?」
「試什麼?」阮肖衛挑了挑眉,手不規矩的移到了她的胸口,放肆的捏了捏:「試這個嗎?那我還真不介意。」
佟月娘隱著一絲怒氣,重重的拍到他的手,冷淡的看著他:「試,你這個高貴的二少爺會不會愛上我這個也只是有趣一點的玩物。」
阮肖衛愣了一下,隨即更是大聲的笑了起來,笑聲裡滿是對佟月娘不自量力的嘲笑:「有趣、有趣,你這女人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我可真奇怪你哪來的自信說出這樣的話,就因為我大哥被你迷住了?」
佟月娘淡漠:「我自信哪裡來,咱們試試不就知道了,還是說縱橫萬花叢的二少爺無膽,怕輸給了我這個玩物。」
佟月娘這樣的神情,反而讓阮肖衛慢慢的安靜了下來,瞇著眼定定的審視了一圈後才嘴角掀了掀:「果真有些不同,好,既然你要玩那我就陪你。不過既然玩就得有賭注,過了期限我若沒愛上你怎麼辦?」
佟月娘眼垂了垂:「二少爺想要什麼賭注?」
「離開我大哥。」阮肖衛想也不想的說道:「我大哥和我不一樣,他一向名聲清正,不管是在百姓裡還是世家圈,都是響噹噹的人物,他不能因你一個這樣的女人而有了污點,你怕是不知吧,我大哥明年開春就會迎娶門戶相當的閨秀,我可不想這當口他的婚事出了什麼差錯。」
佟月娘心中訝異了下,對於這個消息還真是不知道,薛明科沒跟她說,她也沒去特意打聽國公府的事情。不過這娶妻不娶妻對她來說沒什麼區別,明年開春,那就是還有五個月的時間,五個月應該夠薛明科愛上自己了。
想了想,再抬眼時眼神忽然撞進阮肖衛的眼睛裡,那幽深的眸子深處好似有一抹濃濃的厭惡。厭惡?佟月娘心頭顫了一下,男人就算看不起水性楊花的女人,但是這麼濃烈的厭惡還是不多見的。阮肖衛本就是風月中的浪子,見多了像她這樣的女人,怎麼還會有這麼濃烈的厭惡。
除非……除非自己擋了誰的道,讓他無比的厭惡。
擋了誰的道?佟月娘垂著頭一臉沉思,只是再怎麼想也摸不出什麼思緒,因為她來京城實在沒認識什麼人。
久等不到佟月娘回答的阮肖衛,譏笑出聲:「怎麼捨不得離開我大哥?」
佟月娘抬起頭,看著這張一模一樣的臉,同樣的眉眼確實完全不同的喜惡,笑輕輕的爬上眼角,佟月娘嗔道:「瞧二少爺說的,您多說了我是個玩物,一個玩物又有什麼捨不得的呢,我就是怕到時二少爺愛上我怎麼辦?既然有賭注,總不能是單方面的吧。」
「哈……」阮肖衛再一次嗤笑,不過倒沒再反唇相譏:「行,如果我到時愛上你,我啊就八抬大轎娶了你。」
「哈哈哈……」這會輪到佟月娘咯咯咯的發笑:「二少爺不愧是情場高手,瞧這綵頭說的都麼的誘人。」
阮肖衛不知這是譏笑反而帶著得意道:「既然是綵頭當然是越大越好,怎麼,心動了?」
佟月娘懶懶的瞥了一樣冷笑:「綵頭是大也誘人,可惜,我佟月娘心小,不貪心,這綵頭二少爺還是留給旁人再去打賭吧.」
說著佟月娘微微掙扎了一下,阮肖衛用力的把臂膀緊了緊一臉不善:「你什麼意思,你想反悔?」
佟月娘沒有說話的看著他,那眼神平靜的無端讓人起火。
阮肖衛重重把佟月娘狠推了一把,噗通一聲她整個人跌落水中,佟月娘本能的慌了一下,張口水立刻的灌進口中。
「咳咳……」佟月娘腳一觸底的冒出頭,喉嚨因嗆水而難受的咳了起來。
阮肖衛站在一邊冷眼看著,滿臉的寒氣和之前的吊兒郎當完全的不同。
佟月娘緩過後,手緊緊的攥成拳頭,雙眼憤怒的瞪著他:「若不是二少爺和薛明科是親兄弟,二少爺這般擔心我纏著他,我還真懷疑二少爺是不是有龍陽之好。」
阮肖衛冷笑一聲:「看來你這張嘴還是閉著的時候最好看。」
佟月娘冷不丁的打了個冷顫,下意識的就轉身往池邊走去。可腳才動一下,正個身子就被阮肖衛拽了過去,一個踉蹌的跌進對方的懷抱:「想逃?方才不是氣勢洶洶說讓我愛上你嗎?」
佟月娘忍不住白了一眼,伸手推了推:「說歸說別動手動腳。」
阮肖衛嗤笑一聲:「想讓我愛上你就必須得讓我動手動腳。」
佟月娘閉了閉眼,用力壓了壓什起的怒火,這些男人真是一個比一個渣,若是不是任務,她真想一巴掌甩過去,重重的深呼吸了下,再睜開眼時,瑩白精緻的小臉上,蕩起妖媚的笑顏。
阮肖衛心中一動,同時那即將出口的譏諷硬生生的攔在了喉間,沉默的看著她。
不就是做嘛,她進入遊戲後還做的少嗎,不就是把自己的自尊踐踏嘛,她進入遊戲後還有自尊嗎?
自己不就早想開了,又何必因這人渣的話而一再的動怒呢?
佟月娘一再的笑,眉眼對上阮肖衛的眼眸,眼底柔波漫捲起來。
阮肖衛沉思的看著她臉上白轉千媚的臉,心下微微疑惑,怎麼忽然轉變的如此之大。
這個女人確實和平常接觸的那些有著不同的地方,雖行為不守婦道,生的妖媚,可內心裡似乎有著不為人知的倔強和孤傲。
不過短短的一瞬間,佟月娘的心如明鏡般,睜著清澈而帶媚的眼,踮起腳主動的雙手攀住他的脖子,粉嫩嫩的唇在他緊緊的雙唇上輕輕的一碰。
小巧的鼻尖觸碰到他的鼻頭,一陣淡淡的幽香吸入鼻間。
手不由自主的緊了緊,喉結上下動了動,阮肖衛低頭看著她依舊沒有說話。
「怎麼了,這會二少爺怎麼又君子了。」佟月娘抬頭看著他,略略譏諷。
眼神暗了暗,大掌攬住她優美的曲線,俯□,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的捉住,這種即讓人疼又讓人恨的小嘴,身下滾燙燙的物件也死死的抵在她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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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梨雅昏昏沉沉的醒來,入眼的依舊是那古味濃郁的房子。海棠花紋的木窗上糊著白色的窗紙,柔和的陽光正淡淡的照了進來,倒讓陰沉沉的屋內多了絲亮堂。粗木質的桌椅塗了層簡單的清漆,規規矩矩的擺在房中間。
木門被推開,趙牙婆面帶驚喜的出現在馬梨雅的視線中:「哎呀總算醒了,謝天謝地,昨兒你忽然醒來一會又昏過去,若不是那大夫說你已無大礙,我老婆子真以為你就要這樣去了。」
馬梨雅靠著床欄坐了起來,面無表情的看著一個人在做戲的趙牙婆。馬梨雅原身是二十一世紀的一名房產銷售經理,年紀二十八,有房有車,還有一個正準備踏入婚姻殿堂的男友。一切都完美的生活,卻被一盆從天而降的花盆給破滅了。再次醒來就在這個客棧中,喉嚨痛的發不出一點聲音,接著原主的記憶如排山倒海般擠進腦子裡,承受不住便又昏了過去。
趙牙婆乾嚎完幾句,發現馬梨雅即不哭也不鬧,就拿那眼神淡淡的看著自己,心裡不由的一正不自在,乾笑幾聲才道:「馬小姐,你別怪我婆子說話難聽。是,以前你是官家小姐尊貴了去,可現在你家敗落了,家也被抄了,你爹被斬首,娘自盡。你那哥哥嫂嫂也是沒辦法才把你賣作妾,我知道你心裡不好過,可這人好死不如賴活著,再說這知府家也是有點名望的人,你進去了也不算辱沒。你人長的俏,又懂些什麼詩詞歌賦的,保證知府老爺瞧著就挪不開了眼睛,到時錦衣玉食不比跟著你哥哥嫂嫂吃苦強。」
趙牙婆的苦口婆心沒有換來馬梨雅的一點感激,自己被賣了,難不成還要痛哭流涕感激那些賣自己的人嗎
趙牙婆見自己好心好意勸了那麼多,這馬青雅連個眼皮都懶得抬,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這心火也就什了起來,露出了醜惡的嘴裡:「這銀貨兩訖,你就算再怎麼不願意現在也是我趙婆子的人,識相點我好吃好喝的待你,等到明天高高興興的把你送進知府去。不識相還想弄個死什麼的,到時別怪我下狠手段。別以為我為了你的皮肉好看不鞭打就沒別的法子讓你屈服,我告訴,老婆子我干牙婆二十多年,這讓人乖乖聽話的法子那是多的是。你要不信,今晚就給我試試。」
一番惡言惡語,馬梨雅總算有了反應,只見她緩緩抬起頭盯著趙牙婆打了皺子的臉:「都如趙牙婆所說,我既然已經是你的人,我的想法如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趙牙婆早就決定要怎麼做。現在過來威逼利誘又有什麼意思。」
趙牙婆被噎了一聲,動了動嘴角不自在道:「這不讓你聽話點,若我買來的個個都像你這般動不動就尋死,那我這生意還要不要做了。既然你能說這話那也代表你想明白了,那我也放了下了這個心。現在時臨晚飯,你這昏睡了一天,我讓人給你送點清粥小菜來。」
說完趙牙婆走了出去,找來一個壯漢守著門口,扭著腰身往廚房走去。
房內趙梨雅一臉憂色,就算想辦法逃離時間也就剩下今晚,不要說自己這全身無力的樣子,就算逃了出去那賣身契還在趙牙婆手裡,只要她往衙門一告,自己的畫像一貼,總有一天要被抓回來,到時不是給人作妾,而是直接杖刑流放。
悲劇的穿越,趙梨雅心中狠咒老天,要穿為嘛不穿個好點身份,就算這個身份那也可以早穿幾年,那時候就算事發了自己說不定還有能力改變被賣的命運,而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自己除了被賣去作妾還有什麼路可選。
別的穿越女過去嫡庶一堆七斗八斗選丈夫,到自己這邊連個斗都沒直接給定了,饒你本事再大,屁都不給你響一下。
沒多長時間,趙牙婆端著白米粥進來,看到馬梨雅乖乖的坐在床上,嘴角一裂,笑的滿臉皺子都擠到了一起:「這才對,來來,趁熱喝了。」
馬梨雅伸手接過,拿著調羹慢慢的攪合,腦子卻不斷的轉動著。既然她注定要被賣為妾,那她總要先瞭解知府府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知彼知己百戰不殆,這樣才有可能在那勾心鬥角的內院生存下來。
「趙牙婆,既然我明天就要被送進府裡,那能不能請你跟我所說知府府裡都有些什麼人,不然豈不抓瞎。」
趙牙婆一聽眼都亮了,剛起的屁股猛的又坐回床沿,雙眼直鉤鉤的看著馬梨雅:「這就對,這就對,本來這些你剛來我就跟你說,可是你那個時候哪聽的進去,現在能問起,說明是真的想通了,好好……還是你們這些讀過書的人有頭腦,知道哪些才是厲害。」
隨著趙牙婆的敘述,馬梨雅漸漸對知府大院裡有了瞭解,只是越聽馬梨雅的眉頭皺的越緊,終於在趙牙婆口沫橫飛的時候,馬梨雅急急攔住:「等等,等等,趙牙婆,你說知府今天多大歲了?」
趙牙婆正說的興奮,忽然被打斷腦子還沒轉過來,順口就溜出了真實年齡:「知府今年五十五高壽。」
「什麼?五十五?」馬梨雅驚得猛的起身,頭咚的撞到了床頂,手上的白粥也被打翻在被子上。
趙牙婆這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急急改口:「錯了錯了,那是知府的爹,是知府的爹。」
可是馬梨雅又怎麼會上當,讓她一個大好年華的女人去陪跟她爸差不多大年紀的老頭,打死】】】】】】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大家都看到我全文被鎖的經過,還是一些讀者q我,我才知道的,一登陸刷刷的黃牌飛來,我去問了群裡的作者,說是有些人直接舉報道網警那邊,管理層才沒辦法給鎖掉,現在文裡一點h都沒有了,全部移到了空間。我也知道,這樣給很多讀者造成不便,但是這樣實在是沒有辦法,於我本人也不是很方便,但是希望大家都互相體諒一下,對於一些沒有q,又不願意收藏空間網頁的讀者,買了又看不到確實心裡不平衡,因為這個原因造成你們棄文,我只能很抱歉,不過也謝謝你們支持我這久,謝謝,希望能在下本文裡,可以再看到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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