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翻身做主,那只能在下面引導,佟月娘此時也顧不上什麼前戲**,只要你快點完事就ok了。兩隻嫩白的小手,手忙腳亂的摸到對方的腰間雙手雙腳的並用,褪去那白色裡褲,緊接著又用腳勾去那褻褲,終於那根尋不到地方的物件完整的暴露了出來。
只可惜佟月娘沒有欣賞的心情,立馬用手握住,只是觸手那不尋常的滾燙讓佟月娘大驚了一下。
趁著齊安易一臉享受沒使力的空擋,佟月娘一把推開齊安易翻身上去,雙眼直直盯著那跟滾燙的物件。
「天……怎麼這麼紅?」佟月娘驚呼出來。
「不要鬆開……不要鬆開……難受……難受死了……」身下的齊安易不停的扭動著身子,雙手胡亂的揮著似乎想捉住那忽然鬆開的小手,把它放回去。
佟月娘也不敢再耽誤,以前聽說過偉哥什麼的吃死人的,也不知道齊安易這情況算不算是有危險的。趕緊匍匐□,也不管齊安易是不是之前洗過澡,一口吻住那根滾燙的物件,動了起來。
「哦……舒服……好舒服……」齊安易那不安扭動的身子忽的停了下來,柔軟的放鬆的仰躺在床被上,臉上是滿足的享受表情。
佟月娘嘴裡賣力的動著,手也沒有閒的順著那白皙緊實的腹部慢慢的往上爬,在那兩顆紅豆上輕輕的揉捏。
齊安易難耐的繃緊小腹,嘴裡時不時的呻。吟出聲,那副欲死欲仙的表情完全是一副惹人遐想的小受模樣。
時間似過了一刻多,齊安易那物件沒有一絲疲軟的模樣,反倒有越來越漲大的驅使。
佟月娘累的直喘氣,伸手洩憤似的拍了下那高昂的東西,齊安易吃痛的啊了一聲,眼神可憐兮兮的望著她。
佟月娘翻了翻白眼,心裡道,你丫的倒是享受,這麼多次老娘還是第一次這麼賣力。
「起來。」佟月娘拍了拍對方的肚子。
齊安易不解的躺著沒有動,反而伸手去壓她的身子,嘴裡喊著:「你吃它……你吃的它好舒服的。」
佟月娘真想呸他一聲,什麼清心寡慾的和尚,分明就是慾求不滿的禽獸,哼……還真是應了那句,偶不是隨便的人,偶隨便起來不是人。
佟月娘被齊安易壓的沒法,只得用手暫時□著,嘴上哄著:「乖,你先起來,起來我讓它吃更好吃的好不好。」
齊安易眨了眨眼:「比你吃它還舒服嗎?」
佟月娘再次翻了翻白眼,你丫的能不能不要一直提我吃它的事情。
點了點頭:「是,比這個還舒服,保證你吃了還想吃。」
「那好。」說完,齊安易就一骨碌爬了起來,雙眼定定的看著佟月娘,裡面清澈一片,讓人對他所說所做的生不出一絲淫。穢的感覺。
佟月娘挫敗,對於這個披著清純外表的發情男人,她真是即想爆粗口又覺得內疚。
「來,你把手放我這。」佟月娘壓下羞恥感,伸手握住齊安易的手來到那芳草地,一步一步的告訴他這是什麼那是什麼,終於在這樣似懂非懂的觸碰下,佟月娘的身子漸漸的有了反應,不似之前的各種不舒服,銀液細細的滑了出來.
「你尿尿了,髒。」齊安易似發現新大陸般喊了起來。
佟月娘臉色一僵,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什麼男人啊……
「那不是尿,那是……那說明,那說明我被你弄的很舒服。」磕磕巴巴的,佟月娘顧不得面皮如火燒般,抬高腰身,一把握住他的東西,就往洞裡放。
「嗯……你幹什麼?」齊安易抖了一下,趕緊用手摀住,一副戒備的看著她。
佟月娘氣悶,再次對那套說處男珍貴的理論而鄙視。
佟月娘循述誘導:「你不是想要舒服嗎,放這裡面就會很舒服了。」
齊安易聽了,低頭再次細細對著那洞研究起來,期間還用手指伸進去戳了戳,裡面那軟軟肉包裹的感覺讓他覺得一陣好奇:「可是這個洞好小,我手指伸進去都滿了,這個這麼大伸不進去的。」
說完還搖搖頭,把那還掛著銀。液的手指放到那硬挺的物件旁,兩相比了比。
佟月娘真是想哀嚎的衝動都有了,難道洞房前這齊夫人齊老爺什麼的都沒教過他一點人事之知識嗎?
「這不小,它大著呢。」佟月娘心中哭泣,相信女人不喜歡說自己下面的洞大和男人不喜歡說自己那東西小是一樣的感受。
「可它明明就小,你瞧你嘴巴這麼大剛才吃的都吃力,現在這這麼小肯定放不進去的,你還是用嘴巴吃它吧,我漲的難受。」齊安易一會戳戳下面,一會指指嘴巴,最後挺著腰身跪倒佟月娘身邊,握著那物件對著她的小嘴,一副委屈的模樣。
佟月娘閉了閉眼,最後還是壓不住怒氣,抬頭對著那高昂的物件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好疼……你欺負人。」齊安易眼裡含淚,痛的雙手摀住那地方,滿臉的控訴。
佟月娘瞪,真是老娘不發威當我是病貓:「要就放下面,不要你自己去一邊呆著。」說完佟月娘大張著腿,一副你要幹就幹不干滾蛋的模樣。
或許人就是犯賤的,發情中的男人也不例外,只見齊安易摸了摸自己被咬的物件,委委屈屈的噌到她的兩腿間,對著那洞又看了看,再次感歎:「這麼小,要是弄壞了,你到時別哭。」
佟月娘別過臉,一臉氣悶。
因之前流出來的銀液已經干了,所以當齊安易把物件對著洞戳的時候,那種乾澀緊致的感覺讓物件進去個頭就再也動不了了。
乾澀的疼讓佟月娘皺起了眉頭,齊安易也一臉不舒服的瞪著佟月娘:「我疼。」
佟月娘瞪向他,該死的臭男人:「你疼正常,第一次都疼的。」
「你剛才吃的時候就不疼。」齊安易一臉正色。
佟月娘忍了忍,終於把抬起踹人的腳放回去,幾個深呼吸後:「過來,吻我的胸。」
「不要,我想要你吃它。」齊安易的臉色又開始潮紅了起來,剛才舒緩下去的**又慢慢的什了回來,表情也變得越發的痛苦。
「快,快,你吃它。」齊安易把那東西從洞裡抽回來,這次不敢再跪倒佟月娘頭邊,而是呆在兩腿間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佟月娘胸口劇烈的起伏,從來沒有想過做這種事情還可以把人氣死。
「躺下去。」佟月娘終於受不了起身一把把齊安易推到,然後自己跨腰坐了上去。
齊安易這次學乖了不開口,眼巴巴的看著她,腰身不時的往上挺了挺。
佟月娘伸手按住他的腹部阻止他的動作,然後一手握住那物件,對著自己的洞用力的坐了下去。
一時間兩個人都痛呼出來,齊安易更是滿眼譴責,正想出口卻被佟月娘狠戾的眼神給卡在了喉嚨裡。
佟月娘正痛的跟處子破身般,看到齊安易要張口,立馬一個眼神過去,若他此刻還要說些不著調的話,她真是顧不得這任務也要把他踢出門。
靜等了一會,等到那痛楚慢慢散去的時候,佟月娘才輕輕的動了動,隨著摩擦,齊安易從之前的一臉不贊同忽然變成了一副驚奇不已的表情。
顧不得佟月娘還在適應,就雙手托起佟月娘的屁股,自己從下往上的挺了起來。
在一片嫩肉的擠壓中,那種奇妙而新奇的酸、麻一陣一陣的從下面傳遍四肢百骸。齊易安如食髓知味般,不滿足這樣的小幅度動作,一個翻身再次把佟月娘壓到身下,按著佟月娘之前的動作把物件重新的放進去。
「哦,好舒服,好暖和。」齊安易忍不住的歎出聲,身子本能的一前一後的動了起來。
佟月娘看齊安易總算開竅,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如累癱了般挺著,由著那個似發現新玩具的齊安易在那折騰。
本以為是處男,再怎麼折騰也是堅持不了多久,可是佟月娘等了又等,下面從乾澀到濕潤,從疼痛道酥麻,再到現在不自主的輕哼出來,那齊安易還在那賣力的動著。汗水從他的臉頰一滴一滴的往下淌,落在佟月娘的肚皮上,然後跟著律動的節奏,慢慢的滑著。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佟月娘已經被弄的洩了兩次,而齊易安卻連一次都沒丟過,機械般的在那動著,臉上的表情也從之前的舒服到後面的痛苦。這時候佟月娘才感到了不對勁。
「糟了,是不是藥過量了。」佟月娘嚇的什麼感覺都沒了,趕緊坐起來,伸手推到已經緊繃的全身是汗的齊安易。
「齊安易,齊安易,你沒事吧。」佟月娘用力拍了拍他的臉。
齊安易睜開眼,迷迷糊糊道:「嗯……難受,身子難受。」
佟月娘哀嚎一聲,趕緊哄著:「沒事,沒事,我幫你,等出來就好了。」
說完佟月娘一骨碌翻下床,提著茶壺回到床邊,張口灌了一大口涼茶,然後含著水同時吻住那根沾滿銀。液的物件。
「哦,好棒……」齊安易一陣抖索的喊了出來,火熱的感覺瞬間被冰涼替代,隨後舌頭如小蛇般在水裡逗弄著那敏感的頭,那感覺真是冰火兩重天的爽快。
水溫隨著口裡的溫度和那硬挺的熱度,沒一會就開始回暖,佟月娘張口吐掉,又重新仰頭灌下,如此反覆多次,加上舌頭有技巧的逗弄,終於在佟月娘嘴巴累得快合不了的時候,齊安易一陣挺身,物件死死的抵住她的上顎,沒一會一股滾燙的液體傾瀉而出。
佟月娘一時反應不來,本能的吞嚥了一下,大半的液體全數落入喉道。
「唔唔……「佟月娘掙扎的撲到床邊,用力的吐著口水,心裡一陣怨憤,這該死的男人,這該死的處男啊。
佟月娘用茶水狠漱了好幾口,終於感到嘴巴裡沒異物了才坐回身子,卻發現那個該踹幾腳的始作俑者早已閉著眼睛呼呼大睡去了。
佟月娘無力的歎了歎氣,摸索的把床單上的壓壞的桂圓紅棗什麼的,撣到地上,然後扯過被子,隨意的往他身上一搭,自己也緊跟著鑽進去,沒一會也跟著打起了小呼。
屋內龍鳳燭慢慢的燃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