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酷老闆的女兒所上的中學是雙城三中,地理位置上和雙城高中比較近,但別看距離沒多遠,可三中那是市裡面著名的重點中學,能進去的學生不是成績好就是有錢。
我新換了一套衣服,又去理髮店換了個髮型,小辮子和浪毛那髮型我是見識過的,我心想我一個大哥不能整的這麼寒饞,必須弄一個潮點的髮型,我就對理髮師說出了我的意思。
等剪完了以後,我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都有點不敢認了,感覺整個人和以前都不一樣了,頭髮兩邊剃短了,上面留的比較長,立立著,有點像現在的飛機頭,看樣子也挺張揚的,總之我很滿意。
打車到了地方,和小辮子集合之後,他還沒有點沒認出來我笑著說:「信哥,你這形象和以前不一樣啊,新搞的髮型?看上去精神多了。」
我有些得意的看了看我這身行頭,說道:「那是,畢竟見的是女孩,初中的女孩,不都喜歡長的帥的麼?」
小辮子尷尬的點了點頭,咳嗽了一聲,話鋒一轉道:「那信哥你的意思就是不直接把她綁了,而是溫柔點?」
我說對啊,我就喜歡溫柔的,再說了,畢竟人家金酷老闆對咱們不錯,即使是要威脅他,能避免傷害就避免被,咱們是混子,那也得做一個有素質有修養的混子。
小辮子聽我這話,就更崩潰了,他說行吧,信哥,那女的上初三,叫陳雅致。我點點頭記下了,然後瞅了一眼雙城三中的學門口,問道:「不對啊,你不說放學了麼,她人呢?」
這時候小辮子給我指了指對面那條街的酒吧,說道:「對啊,一放學就進那個酒吧了,看來也是個小太妹啊!」
我一拍手說行了,小太妹更好辦了,要真是個學習好的學生,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接近了,你先回去,等我給你打電話,說完我就準備動身,小辮子拉了我一下,笑著問道:「信哥,你都不知道那個陳雅致長什麼樣,進去以後你找啊?」
我一拍大腿心思著自己該不會真被那三鋼管給打傻了吧,把這最關鍵的都給忘了,這時候小辮子從兜裡掏出幾張照片,甩給了我,我仔細的看了下照片,感覺這個陳雅致果真是個小太妹,穿著是相當的風騷了,那臉蛋原本是個很清新的小姑娘,可是畫的妝卻異常妖艷,特別是下身的超短裙都快把屁股蛋子給露出來了,那身材怪不得是有錢人家的女兒,吃的好,發育也早。
小辮子給我完照片,拍了下我的肩膀就走了,我觀察完陳雅致的照片,把她的特徵總結了一遍,小心的放到口袋裡,然後簡直走向了對面那條街的酒吧。
本來呢,我以為高中生就已經夠開放了,放學不是旅店就是ktv,可一推門進了這個酒吧,有點傻眼了。
這酒吧裡面,幾乎都是初中的學生,可是那些女孩兒卻穿的比高中生還暴露,有拼酒的,有坐在一起摟摟抱抱的,甚至還一男一女,躲在角落裡忘情的擁吻,那男的手還一直不老實的扒那女學生的衣服,那女學生的奶罩子都快露出來了。
咳咳,我正了正衣領,把目光收了回來,也不知道現在這學生是什麼思想。我走到吧檯要了瓶啤酒,然後坐在那裡開始喝了起來,一邊喝著一邊環視著酒吧的四周,尋找著陳雅致的身影。
可是酒吧的燈光太暗,本來就看的不是很清楚,而且聲音十分嘈雜,我的心也靜不下愛來,反而被吵的有點頭疼,也就在這個時候吧,旁邊突然傳過來一個聲音,是個女人的聲音:「切,土包子,在酒吧喝什麼啤酒啊!」
我看了一圈都沒發現陳雅致的身影,想來也就坐在我周圍的人沒仔細看了,這聲音一出來,我還挺興奮的,尋思著她不能就是陳雅致吧,這也太巧了,可我轉頭一瞅,含在口中的啤酒差點沒噴了出來,那女的非但不是陳雅致,而且長的未免也太嚇人了。仔細一觀察,也不能說是醜,就是妝畫的實在太誇張了,活像個妖精,而且她那頭髮是飄了,有好幾個顏色,最惹眼的就是那撮綠顏色的頭髮了。
我心裡就有點不爽,看了看手中的啤酒問道:「啤酒怎麼了?啤酒就土了?我就喜歡喝啤酒!」綠毛女看我竟然敢和她反駁,端著酒杯走到了我身邊的位置坐了下來,她開口問道:「怎麼的,說你是土包子不服啊?」
我說那肯定不服啊,你不是土包子,你喝什麼酒?
綠毛女聲音一下子大了許多,說洋酒啊,到酒吧那肯定是喝洋酒。我聳聳肩說:「切,你以為我不懂洋酒?我來是找人的,沒心情喝什麼酒,喝瓶啤酒就是解解渴。」
我這麼一說,綠毛女馬上來了興致,用手拄著下巴問道:「你找誰啊?」我擺擺手說就在這酒吧裡,還沒找到呢,再說了,找誰你認識似的。說完我繼續往四周瞅去。
綠毛女這時候就有些急了,不服氣的開口說:「你也不打聽打聽,在這片我的名氣,這裡的人我都熟悉!」
我聽綠毛女這麼一說,心想這綠毛女看樣也應該是個初中生,沒準她能認識陳雅致呢,都經常在這酒吧裡廝混。我連忙認真了起來,問道:「那你認識陳雅致麼?雙城三中的學生。」
我這話剛出來,綠毛女一拍桌子,得意的說:「嗨,你說雅致啊,那你可真找對人了,我倆是好朋友。」
我看著綠毛女,樂了,再看綠毛女也不覺得她像妖怪了,反而還有點可愛,心想這也太巧了,沒想到這綠毛女還真認識陳雅致,而且看來關係還比較親密。
我把啤酒瓶放了下去,笑呵呵的問道:「那你能不能找到她,帶我見見唄?」
綠毛女一臉壞笑說:「我帶你去找她,可以啊,但是你得被我喝酒,你得喝過我,你不是懂洋酒麼?whisky,伏特加,龍舌蘭,白蘭地,你喜歡喝哪種?」
我這一聽,傻眼了,我操,這綠毛女說的這些我一個都沒聽過,但是表面上,我裝的很像那麼回事兒,我說隨便,我這酒量那可不是吹的,喝哪個都能喝倒你!
綠毛女看著我笑了一聲,然後和服務員嘀咕了幾句話,具體是什麼沒聽清楚,好像說要純飲什麼的。
等酒上來的時候,我直接端起了個杯子,說我幹了你隨意,仰頭就把杯中酒灌到了胃中,那酒很苦很澀,反正挺難喝的。
綠毛女也挺有量的,我這麼一說,她也把酒一飲而盡。本來呢,我以為我一個高中生,有了一段喝酒歷史了,畢竟在金酷的時候總喝酒,雖然量不是很大吧,可對付一個初中小女孩,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可我想的這些都錯了,五杯酒下肚,我都有點頭疼了,綠毛女卻愣是什麼事兒都沒有,還饒有興致的要了兩杯。
我這一看,不行啊,這要是我多了,正事不用辦了,剛想開口和綠毛女商量一下,她手機響了起來,對著手機說了幾句話之後站了起來,我以為綠毛女這是要走,連忙問道:「你要幹什麼去啊?這酒還沒喝完呢?你別賴賬,還得帶我去找陳雅致呢!」
綠毛女把手機放回包裡,然後大聲說道:「對啊,走啊,我這就帶你去找雅致。」
我估計剛才給綠毛女打電話的人八成就是那個陳雅致,這樣一來,酒也不能喝了,我連忙付了賬,準備和綠毛女就找陳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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