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辮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行了,信哥,你別難為自己了,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哥幾個都支持你!走!下去喝點酒去!」
我點點頭,沒有馬上和小辮子走出包間,我對小辮子說:「辮子,如果你真的看不慣我的做法,就直接和我說,我要是做什麼事做錯了,你也要提醒我。」
小辮子哈哈一笑,錘了我胸口一拳說:「那是自然的,哥們兒從來不慣著你!」說著我倆下了樓,做到吧檯上要了兩瓶啤酒,剛坐下喝口啤酒,這是大廳的門開了,我注意到進來一男一女,那女的挺高,腿挺長,男的矮胖矮胖的,往上這麼一瞅,傻眼了,我操!是小胖還有那個大長腿王雨梟!
看到他倆進來,我含在口中的啤酒差點沒噴了出來,我指著大門口對小辮子說:「千萬別說我在這裡,媽的,那個女的竟然追到這裡來了!肯定是小胖把我出賣了。」說完我拍了拍小辮子肩膀,就站起來,朝衛生間跑去。
可剛進衛生間,沒過多久,就聽到衛生間門口傳來一陣喊聲:「梁信,你這個臭流氓,死變態!趕緊給我滾出來,當什麼縮頭烏龜!」
這喊話的人不是別人啊,正是那個王雨梟,我心想肯定是我動作太慢,被這女的盯上了,不過她也太強大了把,竟然敢在男廁所門口堵我,要是一會兒發現我不肯出來的話,八成就得進來找我。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打了一個顫兒,覺得這樣不是辦法,必須要和她真面交鋒一下,再說了,我梁信又不是怕事兒的人,難不成還怕了這女的了?
這麼一想,我從男廁所走了出去,剛一出去,王雨梟看到我之後,一把將我按在牆壁上,罵罵咧咧道:「好你個梁信,為了躲我,連學都不上了。」
聽她這話,我就覺得特別無奈,我不去上學,那哪是因為躲你啊。我把王雨梟的手給推了下去,正了正衣領,清了下嗓子說道:「你注意點啊,別拉拉扯扯的,那麼多人看著呢!再說了,小胖也和你承認了,摸你的人又不是我,你冤枉我還沒讓你道歉呢!現在還找上了我!」
我這麼一說,王雨梟當場氣的就發飆了,指著我就開始罵:「我說梁信,你別不要臉了,小胖都和我說了,他做的那些都是受你的指揮!你一個大哥是流氓也就罷了,還帶著小弟亂搞!」
這時候我就發現旁邊不斷有人往我們這裡瞅,那眼神挺怪的,我拉著王雨梟的胳膊就把她往樓上拽,王雨梟問我這是幹嘛啊!我沒和她太多廢話,直接給她推進包間裡。
王雨梟被我推進了包間,就有些害怕了,一個勁兒問:「梁信你想幹什麼?你可別亂來啊!」
我說這可是我地盤,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王雨梟是那種吃硬不吃軟的主兒,我裝作發了狠,她就沒再張口罵我,而是身子不斷後退著,最後坐到了一個角落裡。
我笑著說:「你可別誤會,我對你可不感興趣。」
我這話剛落,王雨梟就氣哄哄的開口問道:「憑什麼不感興趣?」
我啊了一聲,驚訝的看著王雨梟,不知道她又再搞什麼鬼,王雨梟這時候站起來,給我展示了那那對又直又長得大白腿,說道:「老娘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憑什麼不感興趣!」
我一陣無語,我說大姐你沒病吧!王雨梟又掐著腰對我說道:「我告訴你梁信,你想對我做什麼,那也沒門兒,你知道我哥是幹什麼的麼!混得比你牛逼多了!」
王雨梟這話一出來,我是徹底崩潰了,我擺擺手說:「我算是怕了你了,大姐,你饒了我吧!」
王雨梟小嘴一撅說:「那可不行,饒不了你!」我說那咋辦啊?要不然你也摸兩下我屁股?
王雨梟用高跟鞋跺了兩下腳說:「梁信,你這個臭流氓!」
我也不想和她繼續墨跡下去了,推開包間門走了出去,其實這個王雨梟確實挺漂亮的,身材又好,尤其那雙狐狸精眼睛,特別勾人,可是這性格,真是操蛋,我心裡就感慨著,長得漂亮的女生性格都不好,性格好的女生卻又不漂亮,就像真正的美女,背影都沒那麼好看,背影好看的一般都不是美女,看背景迷倒千軍萬馬,看正臉,嚇退百萬雄兵啊。
出了包間,我並沒有打算回學校,目前最重要的是趕緊和金酷的老闆搭上話,把金酷買下來,大鵬哥這麼著急讓我回來,自然是準備馬上進貨。
我找到小辮子讓他聯繫下金酷的老闆,說是要請他吃頓飯。平時老闆都不在店裡,只是每天過來收一次錢,我們不知道他的住址,平時有什麼事聯繫起來,就是靠電話。
約好地點之後,我背上了那個黑色背包走了出去,只不過書包裡還多了一樣東西,那是一把刀。
到了飯店之後,我點了幾個菜,走菜的時候金酷老闆終於到了,他一進屋,看就我一個人,疑惑的問道:「梁信啊,怎麼就你一個人呢?其他兄弟呢?」
金酷的老闆姓陳,平時我們都管他叫陳叔,我笑著讓陳叔就坐,然後給他倒著酒說道:「陳叔,我今天呢,是想單獨和你談談。」
陳叔皺著眉頭問:「那肯定是有什麼大事兒吧!」
我點點頭說這事兒確實挺大的,其實就是想擺脫陳叔一點事兒,說話的同時,我夾了一筷子鐵板牛肉放在陳叔的餐盤中。
陳叔看我這個動作,有點摸不清頭腦了,他說道:「你說你也太客氣了!有什麼事你就說吧,只要我能辦到,自然就會幫你。」
我聽了陳叔的話,一時說不出話來,自顧自喝了一杯酒,然後說:「陳叔,咱先吃飯,吃完飯之後再說!」
一連喝了幾杯,菜也都下的差不多了,我一看這件事兒反正早晚都得辦,不能再拖下去了。
乾了一杯酒,我直接了當的說道:「陳叔,實話和你說了吧,我是打算和你商量商量,把金酷給買下來!」
陳叔一聽我這話,笑了出來,對我擺擺手說:「你們雖然出來看場子,但還是學生,怎麼能經營好ktv。」
其實陳叔說的這些就是表面話,真正不賣的原因,還是因為錢,金酷的生意那麼火爆,要是我是老闆,同樣也不會賣的。
我直接拎起桌下面的書包,把裡面的錢倒在了桌子上,然後問道:「陳叔,我們哥幾個都想好了,就是打算買下金酷。」
我這話一出來,陳叔當場就愣了,也不再笑了,眼睛直勾勾的瞅著我問道:「梁信,我待你不薄吧?這怎麼還要強迫我賣金酷呢,那可是我的店,你這是強買強賣知道麼?」
當時我就說了:「陳叔,我知道這事兒做得有點不地道,我們給錢,這桌子上面有五十個,我知道這點錢肯定是不夠的,剩下的你看看還需要多少,我們再湊湊。」
陳叔看著那些錢冷哼一聲,站起來氣哄哄的說道:「梁信,你要是非要買,那就一口價,一百萬!一分不能少!」說完推開門就走了出去。
我盯著那一桌子的紅票子發起了呆,心裡突然產生了一個可怕的念頭,一百萬?一百萬夠不夠買你一顆人頭?
我能感覺到一股子寒氣從心底升了起來,我給小辮子一個電話撥了過去,小辮子那頭說:「怎麼了?信哥,有什麼事兒?」
「你給我查查金酷老闆的家庭情況,越詳細越好。」說完我掛了電話,給自己倒滿了酒。
無毒不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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