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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6.兄弟難當 文 / 信哥

    我們在大排檔點了幾個串,要了幾瓶啤酒就開始喝了起來。

    衛東和紀巴是八班的,經過趙輝旭介紹之後,我們互相敬了酒,也算是認識了,都知道是自己人了。這兩人性格都屬於初生牛犢不怕虎那種,聽說趙輝旭被周凱揍了之後,說什麼都要殺回去。這時也是巧了,衛東指著大排檔前面叫道:「草!冤家路窄!那不就是周凱那幾個小逼崽子麼?」

    我把手中的串放瞪眼一瞅,還真是周凱那一幫人,正往大排檔這走呢,他們一夥能有七八個人。

    趙輝旭擺擺手,指著我說這事聽他的。紀巴抄著啤酒瓶子,摟著我的肩膀問道:「信哥,你說這事怎麼整吧?兄弟就等你一句話!」

    按理說當時那情況,我剛被打完,而且人數是四比八,幾乎是毫無勝算,但我被紀巴這麼一問,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抄起拳頭狠狠往桌上一砸,紅著眼睛吼了聲:「他媽的!干!」

    別看紀巴身材乾瘦,但他很野性,抄著酒瓶子就衝上去開了頭陣,我和輝旭也緊跟在後面,體格最大的衛東也是醉醺醺的撲了上來。

    周凱那夥人也是沒注意,紀巴一馬單先,瞅準了人,照著周凱的腦袋直接掄了一酒瓶子,嘴裡還罵道:「我操,小逼崽子們,聽好了敢動我信哥,整死你們!」

    我聽到這話心裡很溫暖,雖說喝他倆是通過趙輝旭認識的,但人家肯為我干周凱,那還說啥!除了兄弟,誰肯?!

    周凱被悶上著一酒瓶子,直接跪了。剩下的人也是被我們的氣勢給唬住了,一個個都往後退著,並不敢和我們四人交鋒。

    趙輝旭喊了聲干,我一把扯住周圍一個混子的衣領,照著他的面門就是狠狠一拳,這一拳爆發著所有的憤怒,竟然打出了鼻血。盯著手上的血,我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再看紀巴和衛東他們,都已經打紅了眼睛,而對面那夥人跑得跑,逃的逃,都顧不得被一酒瓶子干倒在地的周凱了。

    四對八,我們勝了!

    這時候不知道誰說有人報警了,我們四個人才從現場跑了,一口氣跑過兩條街。

    我們四個在電線桿子旁停了下來,準備休息一下。

    趙輝旭從兜裡掏出一盒煙,給我們散了,然後自己點了根,衛東笑著說道:「哈哈,剛才打的真是爽,周凱那小子戰鬥力真是弱,就這樣還高一老大呢?」

    我跟著說道:「還不是紀巴沖的太猛,一酒瓶子下去,誰不蒙?」

    紀巴傻呵呵笑了笑:「就得干他丫的。」

    趙輝旭雖然也很高興,但是他明顯有所顧慮,表情不是那麼輕鬆。他蹲在地上猛吸了一口煙,吐出來說道:「周凱和陳歐都住院了,事情就大了,這次雖然撿了個便宜,可等他倆出來,一起對付咱哥四個,人數上還是差距太大。」

    趙輝旭這麼一說,我們也都不笑了,開始抽煙,我們心裡也都清楚,輝旭並不是怕,而是在為我們自己考慮。我也開始清楚,混,並不只是靠狠勁,拼誰能打,混,也要有手段。

    我在心裡默默得思考著,要怎麼對付出院的陳歐和周凱,警察那邊我倒不顧慮,畢竟到現在,也沒抓我,那時候在學校混得一般都很講究面子,肯定是陳歐他覺得一個年級老大被我這小角色打了,再報警太丟臉,才沒動我。我顧慮的是,他出院後和周凱的聯合報復。

    一根煙抽完後,我做出了決定,我把煙頭彈在地上,說道:「哥幾個,也別愁,咱人少,就多收幾個兄弟。」

    紀巴摸了摸臉,皺眉問道:「咋收啊?」

    「周凱不是住院了麼?就趁這時候,在各自班級開始碼人。」我繼續說道。

    衛東甕聲甕氣道:「哪有那麼簡單,誰跟咱們?」

    趙輝旭點點頭,站了起來說道:「信哥這法子行,你們想想,現在一中和三中兩個年紀老大都被咱們整了,咱地位就不一樣了,而且咱年紀裡肯定有不少學生對周凱有意見,咱冒了這個頭,多少會有人跟咱們混,人多人少不是事,只要有人,咱就有了和周凱對抗的籌碼了!」

    我點點頭,應道:「輝旭說得很明白,但有一點,那些見牆頭草不能要!」

    衛東和紀巴這時也紛紛表示贊同,我們四人相對,心情都好了很多。

    也就是當天晚上,我們四個人決定結拜為兄弟。

    又返回學校,偷了食堂的四個碗擺在地上,藉著月光我們四個在操場上跪了下來,碗裡裝的是本地最烈的白酒。

    生日最大,打頭的是輝旭,他先開口道:「天地為證,今我四人結為兄弟!」

    然後是我:「從今以後,同入刀山共入火海!」

    衛東:「有酒同喝,有肉同吃!」

    紀巴這時候小聲嘀咕了句:「你他媽的就知道吃肉。」接著說道:「情同手足,永不背叛!」

    紀巴說完,我們齊聲喊道:「我們是兄弟!兄弟永齊心!」我們喝了酒,砸了碗,兄弟的誓言也砸進了心中。

    結拜的詞現在已經用爛了,那場景也都是老橋段了,不過那會兒,真的有種豪情在心中湧起,就一個感覺,從此以後,這四個兄弟,永在我心。

    當時作為大哥的輝旭還說了句,他就一個規矩,槍口永遠不能對準自己人。可後來這五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後來我喝多了,心裡一隻想著林可心,和輝旭他們分開之後,我越想越憋屈,藉著酒勁兒給林可心打去了電話。

    那頭很快接了,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很甜。

    我醉醺醺得開口問道:「你在哪?」

    電話那邊說在家。我又問你家在哪,後來不知怎麼,我打車來到了一個小區裡,敲了林可心的家門。

    門開之後,一雙小手把我從樓道拉進了屋內,緊接著一股子香氣便直往鼻子裡鑽,那種香是清香,不刺鼻,很好聞。

    我晃著身子倒在了沙發上,誰知道身下面還有個人,是個女人,發出了聲:「哎呀,討厭!人家先去洗個澡。」

    緊接著這女人一把將我推開,笑了一聲跑進了浴室。

    她這聲音一進我耳朵裡,我也有些醒酒了,盯著四週一看,這是哪兒?

    浴室裡的燈光透過門照射出來,隱約能看到裡面有個人正在洗澡,她是誰?

    我完全蒙了,我不是給林可心打電話的麼?可剛才那女人的聲音分明不是林可心,但又有些熟悉…

    我趕緊掏出手機一看,我喝多之後打的確實不是林可心的號碼,而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但是這號碼給我發過一條短信,內容就兩個字:孬種。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浴室的門開了,走出來一個女人。

    我看到了最無法接受的一幕,這個人是童雨!

    童雨搓著頭髮,翹著屁股走過來直接劈開雙腿坐在我身子上,濕漉漉的頭髮打在我的肩膀上。

    因為醒酒了,我就開始慌張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童雨看得出來我的情緒,把著我的手放在她身上,笑嘻嘻的問道:「怎麼?有膽子半夜打電話來我家,沒膽子幹壞事兒?」

    童雨的那聲媚笑,讓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我手放在她圓滾滾的屁股蛋上,可以說這一切都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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