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情仇》從開拍到結束,一直穩居娛樂版頭條,不光是演員陣容強大,主要是拍攝過程中新聞不斷。請使用訪問本站。緋聞也好、醜聞也罷,堪稱好戲連台,無疑成了娛樂圈最值得關注的焦點。《黑道情仇》火了,火在劇情有爆點;慕雅歌火了,火在人品和態度;蕭栩瑤也火了,只是火得有些醜!
首映禮當晚,慕雅歌一身紅裙,青春活力、嫵媚動人,嬌俏可人、媚而不俗。火紅的衣衫似乎也預示著新片將會紅紅火火、票房大賣。
慕雅歌挽著李釗輝的手走進活動現場,笑容得體,自在地同在場的各家媒體揮手打招呼,一點也沒有新人的扭捏帶羞或是驕傲自滿。
「小公主,這裡、看這裡。」
慕雅歌回眸淡笑,看得說話的記者連連按下快門,嘴裡直呼:「當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
「丫頭,感覺如何?」李釗輝挽著慕雅歌的手笑問。
「嗯,這個嘛……有李導在我身邊,我那噗通亂跳的小心肝瞬間就淡定了!」
「你這丫頭,還會拍馬屁啊!」李釗輝樂呵直笑,這叫噗通亂跳?外人許是不知,站她身旁的自己會不知?這丫頭哪裡有一點緊張,瞧那悠然自得的模樣倒像是來看熱鬧的外人。
「李導,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您是導演,是整部劇的靈魂人物,關注點該在您身上才是。」
「丫頭,第一次見你,我就沒把你當正常小孩看,今年才十四吧,你就是個小人精。也就你這丫頭絲毫不在意自己,也很少有人有你這樣的想法,要是多出幾個你這樣的演員該有多好?」李釗輝感慨萬千,如今的演藝圈太虛浮,年輕人為了名利手段五花八門,真正用心演戲的有幾個?
「李叔,要多幾個您這樣的導演才對。這句可不是馬屁哦,真心話,您很用心。」
「哎哎!丫頭你懂我!」李釗輝拍了拍慕雅歌的手,滿心安慰。一個小輩對長輩說您很用心,任誰聽見都覺得可笑,可李釗輝沒有絲毫不滿,相反覺得在自己身邊的就是個有思想、有抱負、有見解的成年人。
「看,蕭栩瑤來了。喲,這臉色可不怎麼好啊。」
「呵呵,臉色不好正常啊,你出那樣的新聞臉色能好得起來嗎?」
「可以不來的嘛!」
「人家是天後,又是這部戲的主演,多少得挽回些顏面,能不來嘛?瞧她穿的,不就是為了來出風頭麼?」
瞧那低胸的晚禮服,似要將賣肉進行到底,一貫的作風,此次更甚。裙擺及地,卻是薄紗一層,修長的美腿在其間若隱若現,說來還真挺勾人的。
蕭栩瑤臉色確實不怎麼好,從她穿起這身晚禮服就渾身不得勁。先還沒太大的感覺,現在渾身奇癢無比,臉上的笑也顯得很不自然。挽著羅海翔的手恨不得好好抓抓,可是不能,大庭廣眾之下,她若是抓了不是醜態百出?那就忍,再忍忍。
羅海翔似是感受到身邊人的不妥,眉頭輕皺:「你不舒服?」
「沒、沒事!」怎麼沒事?扯出的笑意那麼牽強,加快了腳步往會場裡走去。
羅海翔不解,卻也相當有紳士風度,不管身邊的人做了什麼,人品如何,作為一個男人,現在還是她的男伴,總不能落井下石吧?適當加快了腳步將人帶了進去。
慕雅歌淡然望去,那包裹著的身軀已然起了片片紅疹。蕭栩瑤,一會你可得把持住了。
首映禮的記者發佈會上,劇場主創人員齊齊坐好接受各家媒體的訪問,蕭栩瑤如坐針氈,度秒如年。可不敢亂動,只偶爾輕動,可惜越動越癢,除了癢皮膚還似被灼燒般隱隱發疼,臉上的笑更勉強了。好在這次的發佈會記者提問時間不長,都等著接下來的新片搶先看。
蕭栩瑤可算舒了口氣,大廳內燈光轉暗,坐在椅子上的蕭栩瑤這才偷偷在身上抓了幾抓,一抓便不可收拾,不可收拾之下就驚了。不過抓個癢,怎麼後背的衣裙就濕了?就著昏暗的光抬手一看,險些暈厥,血……還有膿水!
蕭栩瑤驚了,可在場觀片的人更驚!這是《黑道情仇》?不對吧!這影片裡怎麼還有錢小慧?
畫面中的錢小慧驚恐萬狀在幾個黑衣人的逼迫下摔倒在地,連滾帶爬就抓住一旁坐在沙發上的人的裙擺,嘴裡還連連說著討饒的話。
「現在知道求饒了?吃裡扒外的東西當初下手的時候就沒想到後果?」腳一蹬,就將跪地求饒的錢小慧踢了出去。
場內竊竊私語,這、這不是蕭栩瑤的聲音嗎?這演的哪出?似是要解答眾人的疑惑,鏡頭切上,可不就是蕭栩瑤麼!女王般看著地上啼哭的助理,眼裡滿是不屑和陰毒。
「照我說的做,說那茶水裡的瀉藥是你下的,就是為了報復我,想讓我在大眾面前出醜,明白了嗎?」
「蕭小姐,你不能這麼對我啊,明明是你要我下在慕雅歌的茶水裡。你不能過河拆橋,要真按你說的,我以後怎麼辦?」
「以後?你若是不這麼說,現在就沒活路。你們,動手,這丫頭不見棺材不掉淚!」
「不不不,求求你,別、別!我做,我按你說得做!」
「呵呵,這才聽話,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放心,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放映室內的導播急得額角不停冒汗,怎麼會出這麼大的差錯?這可是新片的首映發佈會,手忙腳亂想切播畫面,可機器就是不聽使喚,真是見鬼了。不過看到畫面的一幕,瞬間又坦然了。罷了,那蕭栩瑤平時的作風可真不怎麼樣,沒想到背地裡這麼陰險。也好,這叫自作孽不可活,這種人在演藝圈無疑是給演藝圈抹黑,不如真相大白於天下,讓人們認清這齷齪女人的真面目。
發佈會現場已炸開了鍋,這可是特大新聞啊,原來賊喊捉賊,想來之後一系列對慕雅歌不利的新聞都是這女人暗中搞的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居心叵測。
蕭栩瑤本還坐立不安顧著抓癢,片子這麼一播就更坐不住了,嚇得花容失色,驚慌失措,起身就要走。走得了?發佈會忽然燈光四起,亮堂的大廳內人影無處藏身。
「嘶!」抽氣聲起。
蕭栩瑤身上抓痕無數,血水夾雜著膿水慘不忍睹,閒得狼狽至極。大眾不過一瞬的呆愣,下一刻手裡的相機卡卡不停,這畫面百年難得一遇。蕭栩瑤哪次不是千嬌百媚出現在媒體眼前?這次、這次不拍可沒機會了。
媒體一擁而上,將狼狽的蕭栩瑤團團圍住。李釗輝忙將慕雅歌拉到一邊,帶出包圍圈,倒是有記者很自覺讓出道來,還說:「小公主,別看,污眼。」
季慧茹忙上前帶出慕雅歌,對著各家媒體說:「不好意思各位,小雅今天也受了驚嚇……」
話沒說完就有記者搶話:「嗯嗯,去吧,帶小公主回去吧,這裡太混亂了,別讓公主受傷。」
季慧茹霎時無語,太混亂了?混亂不也是你們弄出來的嗎?話說,你這記者她們不認識吧,怎麼就感覺是咱這邊的人呢?
慕雅歌點頭,在季慧茹的保護下快步走了出去,臨行前瞟了眼蕭栩瑤。艾瑪!當真是醜態百出,嘖嘖!金小柔的藥粉可真強勁,瞧瞧那滿身沒塊好肉。哎喲,穿太露了吧,奇癢之下,蕭栩瑤近乎癲狂,身上那點布料哪夠她抓的?裸了有木有!
好害羞地說!
會場裡亂成一鍋粥,而市區內的一座居民房的小居室裡又是另一番場景。
男人一身白衫,纖塵不染,肩頭一趴著一直紅色的小貓,看起來當是愛心無限。雖然眼底沒什麼溫度可言,至少面上還算和善。
和善?對面四十左右男人的評估若是被龍君魄聽見,怕是會嗤鼻了。
龍君魄進了門只掃了男人一眼,就宛如主人般坐在了小沙發上,四下裡掃了一圈。但見一個一室一廳的小居室,看著也還整潔。客廳的牆上掛滿了錦旗,皆是讚譽眼前的男人。什麼神算、什麼大師,只要世人能想到的讚美之詞,錦旗上無一不落。
呂超?龍君魄不動聲色靠在了沙發上,也未必就不是鳳家的旁支。
「這位先生如何稱呼?」呂超驚於沙發上男人的氣度,這男人一看就是有些身份,不知來求什麼呢?
「活神仙也需要問麼?」龍君魄唇角一勾,語氣淡然,讓人聽不出這話到底是嘲諷還是別有它意。
「呵呵,先生謬讚了。」呂超尷尬一笑,卻還是端起了活神仙的架子,「先生如何得知此處?」
「慕名而來!」
「哦。」呂超一笑,似是聽到這樣的話很滿足,有問,「不知先生來此所為何求?」
「你覺得呢?」龍君魄依舊反問,並不作答。
「呵呵,先生是要試探我是否名符其實?」呂超見的人也多了,來這裡的人形形色色,有當自己是活神仙的,自然也有那些帶著鄙視和疑問來踢館的,可到最後還不是都心服口服,哪怕是那富貴人家,無一不是手捧支票恭敬送上。想來這人也如此,那就讓你看看自己的本事,「既然如此,我就先給你看個面相吧。」
龍君魄的面相自然是好的,稍微懂行的都能看出些貴命,就算是不懂門道的,人家那臉面、那氣度,非富則貴,隨便胡謅幾句也是能蒙上一二。
呂超端坐,一邊看一邊手指掐算,顯得一派高深,至少外人看來這副作態也有那麼幾分高人的模樣。
小火卻是在龍君魄肩頭打呵欠,貓眼一睨又無趣轉頭。
主人,這人就是個神棍,本事有一點,可也就是那麼一點點,倒在此裝神弄鬼了。
你又知道了?
一看便知啊,若真是道行高深,看到主人您還不得心驚。這人倒好,在您面前擺譜拿喬,不靠譜啊不靠譜。還活神仙呢?我一個指頭就把他捏死了。
小火這話確實不假,就好比當初慕雅歌初見龍君魄,就覺得他鬼神不近。肖奕當時不也看出龍君魄的不同尋常?但凡有些真本事的,不說看不出他身上籠罩的黑氣,至少也知眼前的男人深不可測。
「啊,先生出生富貴之家,卻是單親之家是也不是?」
「嗯。」這點本事若沒有還真浪費他特意而來。
「嗯,先生還有一兄長,兄友弟恭,長輩疼惜,當真是可喜可賀!不過……」
「哦?」
呂超搖了搖頭,開始了胡編:「可是先生近日身帶不祥之氣,就算自身沒受什麼損傷,身邊之人怕是有些霉頭。」
這話倒也說得過去,慕雅歌不就是身邊人嗎?
「當真?」聽了這話,龍君魄面上帶了絲焦急。
呂超眸光一閃,心下暗笑,來求自己自然是遇到了什麼,這人的確富貴之相,幾乎沒有可以挑剔的貴氣,不可能有什麼事。既然不是自己的事,那就是自己在意的人了。
「先生這麼問不正說明我說得準麼?」呂超信心十足,讓你再急會,誰讓你剛才不尊敬他來著?「哎!輕則小禍連連,重則有血光之災啊——」
江湖術士慣有的說辭一出,一般人肯定嚇傻了,任誰都會開始哀求。
「是麼?那你可有算出自己有血光之災!」龍君魄已然從靠坐的沙發上坐起,直直看向等著收錢的呂超,語意微涼。
「你——」呂超被那幽寒的眸光煞到,不自覺吞了吞口水,「先生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這不對啊,這哪像是來求人的?倒像是來踢館的。
龍君魄從懷裡掏出黃符,順手一扔,黃符便穩穩定在了呂超的眼前:「你確定這東西是你畫的?」
「是……自然是我畫的。」呂超雙目圓瞪,好傢伙,是個高手啊,拍案而起,桌上的書籍也飄了起來。若是來撒野的,就讓你嘗嘗厲害,真當他沒本事?
龍君魄挑眉,復而又靠回了沙發,還有些能耐,唇角微勾:「鳳家的?」
「什麼鳳啊龍的,我姓呂,你找錯人了。」敢情錯把自己當成他人了?還好,只要不是來找麻煩的就好,「先生既然由此本事,我看也無需來找我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請回吧!」
「是嗎?那你說說這符咒從哪學的?」歌兒的話不會有假,況且這符前世也看歌兒畫過,說和鳳家一點關係都沒他可不信。
「這個先生無需知曉,你走吧。倘若還要糾纏,休怪我不客氣——」說話間一本泛黃的古書從書櫃裡飄了出來。
龍君魄眼底寒光一閃,這是鳳家的禁(和諧)書!這書他怎麼會有?
「當真不是鳳家人?」
「不是、不是!你要我說多少遍?」眼前男人眼底的寒光呂超顯然是看見了,今日怕是不能善了,有了這個認知,手底一動。
「不是也是個禍害!」龍君魄腳下一動,腕間寒光一閃而過,薄如蟬翼的刀鋒劃過呂超的喉間。
呂超來不及有下一步的動作,瞪大的雙眸就此定格,頭顱已然和身軀分家。
「小火,收拾了帶回去。」這麼骯髒的人不配他動手。
呂超一死,那漂浮的書籍紛紛下落,龍君魄抬手接住泛黃的古書往懷裡一揣,轉身已無影無蹤。
本想著不是鳳家人,他也沒必要趕盡殺絕,任你做了什麼壞事他還無暇顧及。可扯上了這本書就另當別論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東西遲早要被人給惦念。他不能給歌兒留下絲毫隱患,所以此人留不得。至於這書自然是物歸原主的好!
回了家的慕雅歌四下看了一圈,魄哥哥不在?黃符也不見了。
「小金子。」
「在。」
「小火呢?」
「隨男主人出去了。」
「就他們倆?」
「應該是的。」
「……」龍君魄去找那背後人了!
佘煜宸。
主人有何吩咐?
魄哥哥找你了?
嗯。
你都說了?
嗯。
你個大嘴巴,我扒了你的蛇皮!
……
佘煜宸暗自挑眉,哼,不是男主子麼?那他這個做奴才的自然得知無不言啊。龍君魄,鬼王哦?沒本事就別纏著主人!
慕雅歌懶得理會佘煜宸的小心思,話說這蛇妖能有什麼好心思?這丫純粹的居心叵測,還需要細想嗎?身形一閃,來不及換裝就奪門而出,開門的瞬間就撞上一堵肉牆。
「魄哥哥?」
「這是要去哪?」龍君魄一手拎了個盒子,一手攬過慕雅歌帶上房門。
「找你。」
「這麼會功夫就想我了?」龍君魄往沙發上一坐,順手就將人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是啊,想你了,可是你不在。」
「傻丫頭!」龍君魄揉了揉慕雅歌的腦袋,將人擁在懷裡輕語,「放心,哥哥要和你天長地久的。喏,看看,確定一下可是鳳家人?」
說話間手掌輕抬,盒子開蓋,現出一顆血淋淋的人頭。看年紀約莫四十,瞪大的雙眼死不瞑目,似乎對自己的遭遇感到不可置信。
慕雅歌定睛細看,皺了皺眉,這個人,她並不認識。鳳家雖然家大業大,旁支眾多,可這般年紀的人自己應該多少有些印象才是。
「不是!」難道自己所想有誤?可那道符真真切切是鳳家的手筆。
「歌兒,看看這個!」龍君魄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本泛黃的舊書。
「這、這不是鳳家的禁(和諧)書嗎?」當初的自己可就是懷揣著這書逃出了鳳家,而鳳家人並不知曉。
對了,這一世占卜過,鳳天歌在劫難逃,確實是遭了鳳家人的毒手,拋屍在外。也就是說,是面前的這個人無意間得了此書,那就難怪了,真是便宜他了!
既然不是鳳家人就好說,至少現在還不是正面對決的時候。
「魄哥哥,下次不許了!」幸好鳳家的秘術不是誰都可以學有所成,不然……不敢想後果,緊緊抱著龍君魄腰身,「不許再這麼亂來了。」
「我會提前告訴你。」亂來麼?為了歌兒,亂來又有什麼關係?鳳家!傷害歌兒的,一個都不能放過。
「魄哥哥,我和你說哦,今天蕭栩瑤……」
慕雅歌笑說蕭栩瑤的醜態,龍君魄挑眉傾聽,手一揚,頭顱騰空飛起,既然不是鳳家人,這般髒東西的作用也就到此結束了。
「小火,處理乾淨!」
小火嘴一張,一團火焰就將那猙獰的頭顱給燒了個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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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栩瑤完了,徹底從雲端跌落,不說自己全裸出鏡上了頭版頭條,光是那逼迫錢小慧的視屏就已經構成了威脅恐嚇。再者報刊登出的畫面觸目驚心,雖打了馬賽克做了適當的處理,可身上那膿血卻拍得一清二楚,這是得了什麼嚴重的病吧?眾人猜測聲不斷。此時又有報刊登出蕭栩瑤被人包養兩年的醜聞,一時間原本高高在上、呼風喚雨的天後如同過街老鼠。
蕭栩瑤以為不出門躲在家裡就沒事,偏偏苗典平的原配是個野蠻的主。親自帶人找上門來好好將人教訓了一頓,揚言再做些不要臉的事就給她好看。而此時錢小慧也不知哪來的膽子,報道出來的當天就去了警局告蕭栩瑤對她進行了人身傷害。如此一來,蕭栩瑤就是躲也躲不過警察的提案。
堂堂天後竟然被人告上了法庭,雖然沒有造成人員的嚴重損傷,可傷人恐嚇是事實。諒你是公眾人物也得接受法律的制裁!
天後被判刑了,儘管其間使了很多手段進行疏通,可鋪天蓋地的報道誰能說是誹謗?已然在社會上造成了不良影響,疏通也只是少判,於是華麗麗的蕭天後進了女子監獄,有期徒刑6個月,算是比較輕了。
判得不重,可牢裡的日子並不好過。
「喲,這不是天後麼?模樣真不錯,瞧這細皮嫩肉的。明星就是明星,錢多,之前還得了什麼皮膚病不堪入目,現在全好了啊!」
「呵呵,艷姐,這妞不錯呀!」
「嗯,確實不錯,話說明星姐還真沒玩過——」
「你們要幹什麼?滾開,別過來、別過來——」蕭栩瑤怕了,這一幫女人一看就不安好心。
「裝什麼?不是被人包養麼?什麼事情沒見過,還不是天天給人操的,你害羞什麼?」被稱為艷姐的女人粗鄙之話說得毫不掩飾,伸手就扒去了蕭栩瑤的衣服,「男人嘛,也就多了那麼根東西而已。沒事,姐一樣讓你爽快!」
「姐兒們,都給我扒了,咱今天開開葷,一個個來,好歹是明星,花樣多些,咱也不能虧待了她不是?」
「嘿嘿,艷姐就是好!」
一眾女人蜂擁而上,三兩下就將蕭栩瑤扒了個一乾二淨。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別、別這樣……」蕭栩瑤蜷縮著身子流淚,可哪裡敵得過一眾女人的上下其手。
**著身軀被人按倒在地無法動彈,眼整整看著一眾女人在自己身上撩撥。
「你們、你們這幫禽獸——」
「啪!」一個巴掌直接甩上蕭栩瑤的臉,艷姐吐了口唾沫:「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你當自己還是天後?天你媽的後!到了這裡就老實點,本來還想著溫柔些,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大家就別客氣,給我往死裡操!」
語落,蕭栩瑤就是一聲高喊,卻被人快速唔了嘴:「叫你媽啊,一會有得你叫的!」
蕭栩瑤流著恥辱的淚水,身下已然被木棍給填滿。
一幫女人花樣百出,弄得人死去活來,死去活來之下又帶著快感,咿咿呀呀叫喚不停。
「哼!果然夠騷,瞧瞧,多享受啊,真是夠賤!」
「呵呵,艷姐,今兒也差不多了。這不有六個月麼,咱們慢慢玩!」
「是啊,慢慢玩才有意思……」
全身青紫交錯的蕭栩瑤恨恨咬著下唇,直到泛出血痕也不鬆口。
慕雅歌,都是你!我蕭栩瑤在這裡發誓,今生和你勢不兩立,他日出去,今日我所受的苦定讓你百倍償還!
------題外話------
艾瑪!好重口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