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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哎呀!要走光了? 文 / 陌清影

    章節名:第一百零四章哎呀!要走光了?

    聖風學院校門口聚集了一堆記者,一個個舉著相機翹首以盼,要不是因為聖風學院的校風及種種規矩,這幫記者怕是早衝進校園進行採訪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出來了、出來了!」有記者看到保姆車從校內駛出,一聲高喊,眾人蜂擁而至,將校門口堵得水洩不通。

    「慕雅歌同學,你和鼎皇太子爺龍君凜是什麼關係?是在交往嗎?」

    「慕雅歌同學,龍君凜為了你和一位不知名的男人大打出手這是真的嗎?」

    「慕雅歌同學……」

    堵在門口的記者紛紛拋出令人難以啟齒的問題,希望車上的人能做個解答。

    而坐在車內的慕雅歌正悠閒翻著報紙,看著頭版頭條的三張照片稱讚:「魄哥哥呀,你怎麼連背影看著都那麼神氣呢!」

    「小雅……」季慧茹額頭一滴冷汗,這都什麼時候了,小祖宗竟然對著照片評頭論足,這份閒心哪裡像是被緋聞纏身?

    「慧茹姐,你瞧瞧,小學生看圖說話呢?」慕雅歌說著彈了彈報紙,笑讀,「慕雅歌片場對鼎皇太子爺投懷送抱,神秘男人出現與太子爺對峙,太子爺怒抓美人手質問?哈哈,編得有板有眼呢!」

    「小雅……」季慧茹無語,一早就看到了新聞,火急火燎趕到了聖風學院。

    三張照片,一張是慕雅歌靠在龍君凜懷裡,雖不是正面相,可龍君凜這些時天天去片場報道,有眼睛的人都瞧見了。第二張龍君凜和龍君魄對視,而最後一張就是龍君凜從身後抓住慕雅歌的手。這三張照片一出,誰不浮想聯翩?也就只有眼前的小祖宗沒當回事。

    媒體不光曝了三張照片,連慕雅歌的家世也刨了出來,無非是說她小小年紀就指望麻雀變鳳凰而不擇手段。

    「慌什麼?」慕雅歌好整以暇,挑眉,「慧茹姐,現在該你出場了。」

    季慧茹低頭一歎,理了理衣裙,擔憂的神情馬上變得肅然。在記者的千呼萬喚聲中拉開了車門,大白天的閃光燈還是照得人眼花。抬手擋了擋,平靜地說:「各位記者朋友,這是聖風學院,儘管只是大門口,也請大家不要影響到其他學生。」

    「季小姐,身為慕雅歌的經紀人,你對自己手下的藝人有些監管不力啊!」

    「你是哪家報社的?」季慧茹冷眼掃去,看了眼發問的男記者,「朝暉日報?我記住你了。我不知道是誰在捕風捉影,往一個還只有十四歲的孩子身上安那麼多莫須有的罪名。勾引?小小年紀傍靠山?作風不正?純屬子虛烏有也能被描繪得天花亂墜,勿怪一句話叫筆桿子殺人不見血。」

    「季小姐,有照片為證,難道還有假?」還是那個朝暉日報的記者。

    「當時的情況你瞧見了?誰都知道小學生看圖說話的時候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見解,怎麼就你往歪處想?」季慧茹眼神如炬,「誰都知道慕雅歌自小就是我們鼎皇力捧的新人,為了保護新人的健康成長,一切活動都很低調。而這次接拍《黑道情仇》一來是慕雅歌想進行自我突破,還有個原因就是檢驗在聖風所學的成果。」

    「龍總關心自己旗下的藝人、而這個藝人還只是個孩子,再正常不過的事怎麼也能被人抹黑?退一萬步來說,要真是有什麼,誰會傻到在劇組眾目睽睽之下卿卿我我?」

    「慧茹姐!」濃濃的鼻音從車裡傳來,一隻包了紗布的手扶著車門走了出來,落地之時還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季慧茹忙扶了面色蒼白,雙眼泛紅的慕雅歌一把。

    「小雅你怎麼出來了?受傷了也不好好休息,還硬要去片場,李導演都說了要你好好休養,你偏偏不聽。這性子怎麼這麼倔?耽誤不了多少進度的,你還是個孩子,長身體的時候別累壞了!」

    「我沒事。」慕雅歌扯出一抹笑容,看了眼在場的記者,「各位叔叔阿姨,聖風學院是學習的地方,這麼堵在門口不太好。我今天還有一場戲就完了,到時候就有時間了。」

    「是,我們會召開記者招待會,有什麼問題到時候將給大家解答。至於這次的不實報道,我們會追究法律責任。現在,還請各位讓個道,謝謝大家!」

    別說,季慧茹說這番話時還挺有氣勢,再加上慕雅歌的帶傷出面,很多媒體也覺得於心不忍,慢慢讓出一條道來。

    「呵呵,這傷得是不是太湊巧了?」言下之意很明顯,想來是應對報道而臨時出的點子。

    「陳記者,你這可有些咄咄逼人了。人家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小公主手上的紗布還有紅印,顯然是剛才下車時不小心又牽扯了傷口……」

    「傷口?昨天可沒聽說片場有人受傷!」

    「你」季慧茹氣急,無恥的人見得多了,真沒見過這樣血口噴人的。

    「公主殿下,做人就不能低調!您可是公主,對於那些給臉不要臉的人,您只管霸氣些!」佘煜宸從人群中走出,目光陰寒,「朝暉日報陳子然?你算哪根蔥?給我們公主提鞋都不配還敢在這裡叫囂?公主的手也是你能看的?」

    「你是誰?」陳子然看了眼面前陰鬱的男人心底有些發毛,聖風的學生?壓下心底的不適,冷哼,「呵呵,這也是護花使者?」

    「嫌少?」笑聲裡還透著涼意,又一個男人從人群裡走了出來,撥了撥額前的碎發,走到慕雅歌面前執起沒包紮的手印下紳士一吻,「公主殿下,讓您受驚了。」

    「嘶!」現場的記者倒吸口涼氣,好妖媚的男人。

    「這就被本人的美艷給驚了?太不淡定了!公主殿下可老嫌棄我來著。拍啊,怎麼不拍了?」胡九梟媚眼一拋,對著人群又說了聲,這回說話可不怎麼文雅,「風行雲,你他媽是男人不?公主殿下被欺負了你還不挺身而出?不是說咱公主殿下勾引男人麼,咱不出來亮亮相人家報道怎麼寫?」

    風行雲?可是那什麼蒼狼幫的少幫主?眾記者有些沒底,循聲望去,人群中果然又走出一人,一手斜插褲袋,冷眼掃了一圈。幾步上前,站定在朝暉日報的記者面前:「是你要看公主的手?污蔑公主裝假博同情?朝暉日報,沒有一點職業操守,還是關門大吉的好!」

    「風行雲,你幹什麼?沒禮貌!」慕雅歌上前一步,身形一歪,胡九梟趕緊把人摟住,一點不避嫌,這般作態卻沒人敢拍。慕雅歌已然解開了手中的紗布,掌心還帶著血跡,針腳清晰可見,「謝謝大家的關心,小傷而已,已經縫合,醫生說小心點就沒事。」

    這話一出,馬上有記者對著慕雅歌拍照,手掌處還是一個大特寫。

    「公主殿下,您不愛惜自個,我們可心疼。瞧瞧,又流血了,趕緊包上!」佘煜宸說著小心翼翼給慕雅歌包紮傷口,「您趕緊上車,我看還是去醫院吧。這要感染了這麼得了?人家說看你就給人看?你可是公主,發什麼善心?」

    「什麼公主不公主?那都是大家的抬愛……」

    「您就安心受著,不管別人怎麼說,您就是我們心裡的公主!」佘煜宸將人扶上車,回頭又說,「都拍完了?有東西寫了吧,那就散了。」

    寫?自然是要寫的,可寫什麼,還說慕雅歌勾引男人?勾引這麼多?有誰見著幾個男人同時維護一個女人的?顯而易見這幾人是慕雅歌的護衛隊,人家是心甘情願保護慕雅歌,還個個看著英偉不凡,這樣的人能受勾引?

    「看來有些人是居心叵測啊。」還是之前叫慕雅歌小公主的那個記者出了聲,一眾人很有默契看向一邊朝暉日報的記者。

    「看、看我做什麼?」

    「做賊心虛?」

    「說誰呢你?」

    「我可誰都沒說,你自己對號入座!」

    陳子然一時語塞,可一想到風行雲之前的話,心裡更沒底,朝暉日報關門大吉?

    遠處的悍馬內,龍君魄盯著漸漸消散的人群,對著手機說了句:「朝暉日報!」

    「小雅,你的手……」這麼嚴重?她怎麼不知道!

    「這個?」慕雅歌一把扯掉紗布,隨手一抹,哪裡還有剛才的「血肉模糊」?抬眸,「小九,障眼法使得不錯。」

    「那是,也不瞧瞧本尊是誰!」胡九梟把玩著自己的髮絲,輕描淡寫。

    「主人,做戲做全套,您怎麼就給扯爛了?」佘煜宸手掌一翻,一卷嶄新的紗布現於眼前,執起慕雅歌的手又開始重新包紮。

    「佘煜宸,你心眼挺多啊。」她就說昨天佘煜宸怎麼一會沒影了,敢情聽了李欣茹的話馬上就去監視金小柔了。

    「保護主人是奴才的本分。」順手就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好了,主人滿意不?」

    「嗯,還行。」

    「主人,那證據要交給龍君凜嗎?」

    「不急,大哥的事還是讓他自己去看去體會,再不濟不還有小欣麼?那丫頭,我不擔心。」

    「慕雅歌,你可真能折騰。」

    「那你別往裡湊啊,明明愛湊熱鬧還消遣我?」

    「慕雅歌,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我為了誰,還不都為了你!」

    「區區人類,囂張什麼?主人有我們,你居什麼功?」佘煜宸不樂意了,你丫的嘴穩之意不在就以為他看不出來?

    區區人類?季慧茹在幾個男人間來回掃視幾眼,低頭,沒聽到,她什麼都沒聽到。公主身邊都是些什麼人吶,話說自己這個經紀人到底有什麼用?

    來到片場,李釗輝就迎了上來,看了眼那被包成粽子的手,慈父般開口:「丫頭,逞什麼能?受傷了就好好休息,你的戲可以延後再拍。」

    「導演,沒事啊,我覺得傷了更好,反正蕭點點一會歇斯底里砸東西,傷個手倒更應景了。」

    「你這丫頭,演藝圈要多幾個你這麼敬業的何愁不興旺?那我就不勸你了,好好加油,叔叔看好你。」

    「謝謝李叔,那我去準備。」

    換好服裝的慕雅歌剛出化妝間,蕭栩瑤剛來片場,看到神采奕奕的慕雅歌不由以愣。這丫頭竟然有臉來?身後還帶著幾個男人,到底什麼情況?

    「野丫頭就是野丫頭,有娘生沒娘養,自然沒家教,醜聞都出了還敢招搖過市!」來到慕雅歌身邊腳步一頓,出口就諷。

    罵娘?慕雅歌眸光一閃,冷笑著說:「那是,有家教的還被人包養兩年呢,我這算得了什麼?」

    「你說什麼?」蕭栩瑤猛然回身,「你再說一遍?」

    「據說苗典平的老婆可不那麼好相與!」慕雅歌看了眼不遠處的記者,勾唇而笑,「做了婊(和諧)子還想立貞潔牌坊?」

    「啪」地一聲,慕雅歌已跌坐在地,面上泛起幾道紅印。

    「慕雅歌!」風行雲忙將人扶起,看了眼淚眼汪汪的人嘴角一抽,這又在演?硬著頭皮說,「都腫了。」

    閃光燈起,蕭栩瑤無故打人的一幕被記錄在相機裡。

    「老女人,你敢打公主?」佘煜宸上前就甩了蕭栩瑤兩個耳光,「咱們家公主有傷在身還堅持來拍戲,一大早就被有心人堵在校門口污蔑。咱公主大人大量不和人計較,可不代表我們這些疼公主的人沒脾氣。」

    「天後?這就是天後的做派麼!我胡九梟今日算是見識到了。」胡九梟還沒等蕭栩瑤回神,左右又是兩巴掌扇了過去,「我們家公主為家裡人擔心了一個早上,就怕那些惡意中傷傷害到家人,眼睛都哭腫了。來片場代表身正不怕影子歪,你這個所謂的天後嘴裡不乾不淨也就算了,還動手打人?誰給你的權力!」

    「我、我沒有……」蕭栩瑤有些懵,她是動手了,可不是沒打到嗎?那人家臉上的紅印是怎麼回事?

    「沒有?在場這麼多人你還狡辯?」佘煜宸抓了蕭栩瑤的手往眾人面前一攤,「手都打紅了,你是使了吃奶的力氣呀!」

    「我、我……」低頭看手,果然是紅了,怎麼會這樣?

    「丫頭,怎麼樣?」李釗輝匆匆趕來,一見慕雅歌臉上的手印,臉色一沉,終於發火了,「蕭栩瑤,你真當片場是你家?天後也是被觀眾捧起來的,你對得起這個稱號、對得起喜歡你的觀眾嗎?以前也聽過不少傳聞,像今天這樣明目張膽欺負新人的事我這個做導演的還是頭一次見。」

    「見過大牌的,沒見過你這麼無厘頭耍大牌的。這樣的天後我用不起,換角,不然這戲就不拍了!」說完劇本往地上一摔,回頭對著慕雅歌說,「你這丫頭我也算自小看到大,什麼品行我不知道?吃虧不是這樣吃的,那些報道都是狗屁,十四歲的丫頭單純美好,怎麼就被些下三濫的報道給污了?我看不下去了,丫頭,去醫院驗傷,一定要還你個清白。」

    「謝謝導演,有您這句話,我就是受再大的委屈也值了。」慕雅歌淚珠滾落,「大家都辛苦了這麼長時間,中途換角費時費力又費錢。不論如何,蕭小姐的演技都是值得肯定的,不能因為我一個人就浪費了大家的心血。」

    「導演,我沒事,我還可以演,冷敷一會就好了,早一天拍完大家都省心,我也可以安心回學校學習。」

    「導演,對不起、對不起,耽誤了拍攝,我代表我們公司向您道歉,向在場的工作人員和媒體朋友們道歉。」孫毅剛忙站了出來,看了眼蕭栩瑤皺了皺眉,「我知道上次的事讓你壓力太大,你就不能忍著點?我知道你也不是有心的,人家小姑娘年輕不懂事,說話直來直往,你是成年人也不懂事?快給大家道歉!」

    這個孫毅剛倒是個會來事的主,話也說得好聽,言下之意蕭栩瑤也不是無故耍威風,雖然承認打人了可也事出有因,想來輿論也不會一面倒。

    「這話我怎麼就聽不明白了呢?什麼叫年輕不懂事?」佘煜宸冷眼一掃而過,在他面前玩心眼?

    行了,這次她討不了便宜,多留些時候,咱要一擊將人打趴下,永無翻身之地。

    「年輕人,得饒人處且饒人。」孫毅剛看了眼不依不饒的佘煜宸,輕聲說了句。

    「哼,你倒是個識趣的主。」佘煜宸冷哼,睨了眼還有些雲裡霧裡的蕭栩瑤,「算了,看公主殿下的面子我就不多說了。不過姓蕭的,還不給我家公主道歉?」

    孫毅剛忙拽了蕭栩瑤一把,蕭栩瑤這才回神,恨恨看了眼慕雅歌,心不甘情不願低頭:「是我太衝動了,一時沒控制好自己的脾氣,對不起。」

    「好了好了,萬事和為貴。咱們就別耽誤劇組的拍攝了,各位媒體朋友,我請大家喝茶。」孫毅剛說著就走向記者群,今兒這事還真費腦筋。

    「導演,我去敷敷,一會就來。」

    「丫頭,我怎麼說你才好呢?」李釗輝瑤了搖頭,對著三個男人說,「好好照顧丫頭。」

    「蕭栩瑤,爽了沒?」和蕭栩瑤擦肩而過的同時,慕雅歌嘴角一彎,摸了摸臉,「我還蠻爽的!」

    「你」

    「哎!老女人,就這麼點本事還想和我們公主鬥?」

    「女人,要不是主人吩咐,本尊還容你抬手?」

    「哎!」風行雲搖頭,「不知死活!」

    「低調低調!」

    蕭栩瑤生生嚇退了幾步,這都是什麼人?怎麼這麼讓人心寒呢!回頭卻對上了片場工作人員的指指點點,指甲掐入掌心。慕雅歌,好,真好,敢這麼玩她?

    瀟湘

    「我來晚了嗎?丫頭,怎麼回事?」龍君凜來到片場就看到慕雅歌正在冰敷。

    「等你來黃花菜都涼了。」慕雅歌涼涼一語,轉而換了副哭顏,「大哥,我被人給打了。」

    「你說什麼?」龍君凜馬上坐到慕雅歌身側,伸手抓過冰敷袋,細皮嫩肉不像是被打過啊,「死丫頭,大哥這裡也騙?」

    她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還被人打?龍君凜白眼一翻,看了身邊三個男人,這要是被打,這三人還不將片場鬧個翻天覆地?鄙視看嚮慕雅歌:「鼻子長了啊!」

    又看了眼手上纏著的紗布,想到那些照片,眉梢一挑:「丫頭,你這心眼怎麼長的?大哥非常慶幸自己和你是一家人。」

    「行了,我這裡不用擔心,還有魄哥哥呢,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起身紗布一丟,「我去拍最後一場戲,完美收官。」

    「《黑道情仇》第三十八場『婚禮』,a!」

    蕭點點一個人在房間裡,細細摸著床上潔白的婚紗。

    「哥哥要結婚了,要娶那個姓白的女人了,不要自己了。為什麼?為什麼新娘不是自己,為什麼要是哥哥的妹妹?」蕭點點歇斯底里嘶吼,起身就將房裡的東西砸了個稀爛,「嘶!」

    血水順著指尖滴落在地,歪頭看了眼掌心,舌尖輕舔:「多美的顏色啊,哈哈!哥哥,我流血了,你看到沒?這是我的心在滴血!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娶那個女人?我怎麼辦、怎麼辦?」

    「哼哼……哈哈……」仰天大笑,本是帶水的雙眸綻出詭異的光,拿出藥箱細細給自己包紮,穿起婚紗坐在鏡子前精心裝扮。起身轉了一圈,「哥哥,我美嗎?我很美,你等著,我這就去參加你的婚禮!」

    從抽屜裡拿出一把迷你手槍,子彈上夾,又全收了回來,反覆幾次,終於空了彈夾:「哥哥,我終究是愛你的,我怎麼忍心傷你?」

    莊嚴而喜慶的教堂裡,牧師問:「蕭天逸,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和她締結婚約?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疾病或是健康,都愛她、照顧她、尊重他、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的盡頭?」

    「不願意!」不等新郎答話,教堂門口傳來一聲女聲。

    四下嘩然,眾人轉頭,看到一個如天使般的女孩正穿著婚紗一步步走來。

    「這、這不是點點嗎?」眾人一頭霧水,新郎的妹妹穿著婚紗來教堂?

    「蕭點點!你要幹什麼?」蕭天逸眼底一暗,他這個妹妹竟然這樣來參加婚禮了?

    「哥哥,這個女人哪裡好?你不要我了嗎?你說生生世世都要照顧我、疼我、愛我的!」蕭點點腳步不停,邊走邊說,眼底滿是淒楚,「可是現在呢?你卻要娶她!」

    「點點,別鬧了。」蕭天逸走了過來,大手往蕭點點頭上一揉,「丫頭也想嫁人了吧?你放心,哥哥一定給你找個世界上最好的……」

    「我沒鬧!」蕭點點說著就撲到了哥哥懷裡,「我誰都不嫁,我只要哥哥!你別娶她,我們回家好不好?」

    蕭天逸尷尬推開懷裡的人,板臉:「還說沒鬧?哥哥就是太寵你了,你自己看看你像什麼樣子?」

    「我什麼樣子?新娘的樣子!」蕭點點從蕭天逸懷裡退了出來,大力一推,「哥哥,都是這個女人搶走了你!」

    「點點……」手拿捧花的白冉走過來挽住蕭天逸的手,「點點,你是個好姑娘,也是好妹妹,我嫁給你哥後,就多了一個人疼你,你的愛一分都不會少……」

    「你閉嘴!惺惺作態的女人真讓人噁心!」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了蕭點點臉上,腳下一個趔趄,身上的婚紗後背一崩,該死!有人在婚紗上動了手腳!

    慕雅歌眸光一閃,提氣,外人看不見的靈氣縈繞週身,一手捂臉不可置信看了過去:「你打我?哥哥,從小到大你都沒跟我紅過臉,今天竟然為了一個外人打我?哈哈……」

    「狐狸,主人的衣服有些不對。」

    「我看到了,別急,主人自有打算,看看再說。」

    二人說得輕聲,可龍君凜還是聽到了,抬眸細看,果然後背的扣子崩了。

    眼盲心別盲了!不會的,那丫頭不會的。

    抬手掏出了小包裡的槍,指向白冉:「哥哥,你跟不跟我走?你是要我親手殺了這個女人嗎?」

    蕭點點這麼一鬧,幫會的人不樂意了,你是逸哥的妹妹又如何?白小姐也是你能拿槍指的?紛紛掏槍對上了蕭點點。

    「點點,把槍放下,乖乖回家,今天的事哥哥就當沒發生過。」

    「沒發生過?你能嗎?你可以我卻做不到!」

    「天逸!」白幫主一聲喚下,一把槍已丟了過來,「你自己解決。」

    蕭天逸拿槍的手緊了緊,感激看了白昊天一眼,這是在給他退路,倘若是兄弟們動手,自己的妹妹還有活路嗎?

    「點點,她是你大嫂,你快把槍放下。」

    「哥哥,你為了對我舉槍相向?」蕭點點苦笑,眼底很平靜,下一刻卻是一片陰霾,「那就更留她不得了」

    「砰」地一聲槍響,身上的婚紗應聲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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