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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 我扇死你個不要臉的 文 / 陌清影

    慕雅歌回頭,自己的手腕正被佘煜宸抓在手裡,微涼的掌心透過細嫩的皮膚傳來一陣寒意。

    「放手。」慕雅歌皺眉,語調也冷了起來。

    「危險!」佘煜宸搖頭,手下緊抓著不放。

    慕雅歌心底冷哼,手腕一翻就脫離了佘煜宸的掌心,回頭對著王語菲說了句:「你看清楚了。」

    慕雅歌手持樹枝在兩條交纏的蛇面前一立,並沒有急著出手。一般人類只要不去主動攻擊,那麼對方也不會輕易來傷害人。

    互鬥的蛇這時卻是停了各自的動作,很有默契地調轉蛇頭,吐著信子看著站在眼前的人。忽然同時動了,本是被大蛇纏得有些氣短的小蛇此時身上束縛一鬆,霎時如同打了雞血般嘴一張就攻嚮慕雅歌。

    「啊!」王語菲捂臉,透過指縫一瞧,忙道,「我錯了,畜生就是畜生,不知好歹。」

    慕雅歌淺笑,也不躲,對準小蛇的七寸就刺了上去,一劍穿心!腳下一移動,挑著樹枝上的戰利品在大蛇面前揚了揚,還未死絕的小蛇痛苦扭動著身軀在大蛇面前掙扎。

    本是攻擊狀的大蛇霎時停了,縮了縮身子,昂頭看了眼慕雅歌,扭頭就遁。

    「想跑?看你們倆雖是劇毒,可燉鍋蛇湯還是挺養人的,做點貢獻吧。怎麼說你們倆今天也把幾個姑娘嚇得魂不附體了,怎麼著也得給人安安神吶!」利落又是一穿,一大一小兩條蛇就被穿上了樹枝,回身揚了揚那兩條還在苟延殘喘的蛇一笑,「姑娘們,蛇肉吃不?」

    「吃!敢咬你,我喝他們的血抽他們的筋!」

    「野人啊你!」李欣茹抖了抖身子,「有點常識好吧,蛇哪來的筋?」

    「形容、形容我憤怒的心情而已。」王語菲抱著狐狸啵了一口,「小九,今晚有蛇肉吃咯。」

    「可是,可是這東西怎麼弄?」白秀秀怯怯往旁邊躲了躲,扒皮什麼的誰來?

    「等著!」慕雅歌掏出手機就打了個電話,「風行雲,在哪?過來,我在……」

    「你……」佘煜宸看了眼樹枝上的兩條蛇,眸光一閃,「你小心點,別讓毒液碰著了。」

    這傢伙還沒走?裝什麼好心!

    「哎!剛幹嘛去了?嘴裡說著危險怎麼不自告奮勇?虧你還是個男人!」王語菲這話可一點不客氣,明著就把人給諷了一頓。

    「呵呵,慕同學巾幗不讓鬚眉,著實讓人敬佩不已。」佘煜宸也不氣惱,反而笑道,「不怕你們笑話,我怕蛇!」

    「呃……」被佘煜宸這麼坦然一說,王語菲反而不好再拿話去嘲諷了,再說成了得理不饒人了。人家都自認怕蛇了,難不成還去怪罪?

    他怕蛇?慕雅歌眼睛瞇了瞇,她怎麼沒看出來?斜倚樹幹抖了抖手上的東西,這兩條還真只是普通的蛇,沒啥妖氣,那就燉了吧。

    「什麼情況?」風行雲趕了過來,卻見慕雅歌正在玩蛇,上前一把奪過樹枝,「慕雅歌,你真是什麼都敢啊?」

    乖乖!這一看就是有毒的啊,這丫頭竟然敢碰?

    「喏,既然你都拿著了,就交給你了,扒皮去毒牙的事你會的哦?」

    「切!小事一樁。」掂了掂手裡的東西,還真不輕呢。

    「那就行,到時候帶我們公寓來,晚上一起吃蛇肉。」

    「當真?」能去她們公寓?風行雲眼睛一亮,那敢情好。

    「我就那麼不可信?」慕雅歌揚眉,轉身就走,「別晚了,今天我親自下廚。」

    「那行,你們等著,我保準洗得乾乾淨淨來。」

    「噗」王語菲噴了,這話太特麼有深意了!

    幾人分道揚鑣,誰都沒去理一旁的佘煜宸。慕雅歌她們是懶得理,風行雲是壓根沒注意還有個男人。

    佘煜宸看了眼遠去的背影,低頭瞄了眼掌心,似乎還殘留餘溫。握拳一收在嘴邊輕吻:「慕雅歌,夠狠!太讓人喜歡了,這可怎麼辦呢?」

    傍晚,天黑得早,公寓門口迎來了第二個男生。風行雲一身的雪花,左右兩手兩大袋敲響了慕雅歌所在公寓的門。

    「風少,來了啊,外面冷吧。」王語菲抱著狐狸前來開門,看著雪人似的風行雲有些想笑,可想到這人的一腔熱血又有些笑不出來了。

    「王語菲,你堵在門口什麼意思?知道外面冷還不讓人進來?」李欣茹有些無奈,上前去接風行雲手裡的東西。

    「重。」風行雲縮了縮手,進屋就去找廚房。

    「紳士啊,真是難得的紳士。」

    「小李子,看上了?」

    「滾,嘴裡就沒句好話,不去幫忙?」

    「幫什麼忙?我可不要做電燈泡。」

    「你這張嘴真是……人家好好的朋友關係愣是被你給說歪了。」

    「好好好,算我最壞。可是你確定進去了人家風少不把你凍死?」

    「呃……」好像也是,來這公寓也都是看慕雅歌的面子,那就讓他倆忙活去吧。

    「來了?」慕雅歌正拿著菜刀拍蒜,看到一身是雪的人皺了皺眉,「去,把衣服脫了整理整理。」

    「哦。」風行雲應了聲,將一袋東西放到了灶台上,「這裡都是晚上的食物,生食熟食都有,你看著辦,這袋零食我先拿出去。」

    「看不出來,你還挺周到的嘛。」那幫丫頭可有口福了。

    「慕雅歌,我也沒看出來,你這架勢還挺像那麼回事啊。」動作嫻熟,一看就是老手。

    「嗯哼!」那可不,這身廚藝可真是練出來的,因為魄最喜歡她做的東西,想著嘴角染了抹笑。

    「我先把東西拿出去。」風行雲來到客廳將袋子往桌上一放,「零食。」

    「哎!風少真是惜墨如金啊,不同的人待遇果真不一樣啊……」

    「王語菲,食物還堵不了你的嘴?」李欣茹說著拆了袋薯片,抓出幾片就塞到了喋喋不休的人嘴裡。

    風行雲脫衣服的手一頓,也沒說話,將衣服掛好又去了廚房。

    「要我幫忙麼?」客廳他實在待不下去,沒話說啊,多尷尬。

    「嗯,你把青菜都洗了吧,你會洗吧?」

    「……」真是太小瞧人了,洗菜誰不會?一把抓過青菜往水池裡一丟,眼看著就要放洗潔精。

    「風行雲,你想死啊?你怎麼不直接拿了喝?」慕雅歌一把奪過風行雲手裡的洗潔精,還真不能指望男人做事,「清水,就用清水洗,保證吃不死你,速度點。」

    「……」袖子一擼,認命洗菜,「真兇。」

    「你說什麼?」

    「風展鵬這些時很急躁,大抵是被你乾爹給撩撥得煩了。」

    「風展梟呢?」蛇肉下鍋,作料齊全,該是鍋鮮美的湯肉。

    「坐等看戲。」

    「他倒挺有閒心,想看戲?那可不行,這事得他親自動手啊。」

    「暗堂的人似乎也動了,據說暗堂堂主是個人物。」

    「聽乾爹提過,也許是時間見上一見,那人……」回頭一瞄,青筋直跳,「風行雲,這是菜心、菜心知道不?吃的,不是讓你丟的。」

    「不早說?」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敢情你沒吃過?」撿起風行雲丟棄的精華,將人擠開,「大爺,您是不知人間疾苦?這麼好的東西你全扔了,浪費。起開,我來。」

    「那、那我切肉。」

    「您哪好去哪待著,切肉?別把你自己的肉給切了!」

    「這個我會,真會,不信你看。」風行雲急於證明自己不是一無是處,手起刀落,抓起一大塊豬肉獻寶似地在慕雅歌眼前晃悠。

    「風行雲,滾出去。」慕雅歌一把奪過風行雲手裡刀,比劃道,「切肉?哼哼,我切你!」

    「我滾、我滾!」風行雲擦了擦額角並不存在的汗水,狼狽地逃出廚房,客廳裡的人齊刷刷轉頭,目瞪口呆。

    「風少,你幫忙啊還是打架啊?」能讓小雅發瘋似乎還挺有能耐。

    「……」真心沒臉,尷尬坐在了一邊。

    「風少,不用在意,你是男人,君子遠庖廚。話說我沒也不會來著,所以你不用不好意思,交給小雅一個人就好。」

    「王語菲,你這坐享其成的人還有臉說?自己不會的東西竟然還好意思炫耀?」這世間估計也就這沒臉沒皮的人敢這麼大言不慚,李欣茹搖頭歎息,回頭又說,「風少,你甭理她,她這裡不正常。」

    「嗯,看得出來。」能和慕雅歌成為朋友的大抵都不太正常。

    「噗」這回換李欣茹噴了。

    狐狸此時卻是起身,對著風行雲呲牙咧嘴。本尊的女人容不得你一個外人來說三道四,你才腦子不正常!

    「小九,好小九,你是在為我抱不平嗎?果然還是小九對我最好了,姐姐疼你啊。」抓起狐狸就是一陣猛親,顯然狐狸也回應。

    這回換風行雲目瞪口呆了,果然是腦子不正常,不忍直視啊!待不下去了,寧願被廚房裡的人虐。

    「別給我添亂!」

    「我不動,我就看著。」

    「怎麼客廳有老虎?」

    「女人是老虎!」

    「風行雲!你是說我不是女人?」

    「你是女王!」

    「小雲子,端菜!」

    「喳!」

    可算是有事做了……

    ————

    臨近聖誕,學院裡一片喜慶和忙碌,藝人訓練班的人就更忙了。聖誕晚會的舞台劇演出藝人班的人自然是當仁不讓,當然其他有興趣的也可以來報名參加。

    這回的舞台劇是《羅密歐與朱麗葉》,經過一番角逐,慕雅歌飾演朱麗葉。可羅密歐的角色卻還沒有敲定,本來佘煜宸勝券在握,偏偏中途殺出了個風行雲。

    對於風行雲的出現,慕雅歌一點意見都沒,要她和那陰柔的男人演對手戲還真是渾身起雞皮疙瘩。

    「風行雲,你爭氣點,把他給比下去。」慕雅歌親自為風行雲打氣。

    「你看他不順眼?」難得啊,這算是在求自己麼?風行雲睨了眼對面陰柔的男人,看著確實挺礙眼。

    「你看他順眼?」

    「確實不舒服。」

    「那不就結了?咱這叫英雄所見略同,所以,把他幹掉。」說著在脖子見比了個殺的動作。

    「你還真是、真是……」果然是混黑的,這動作比劃起來多純熟啊。

    「好,都安靜,選定好角色的都各自回去揣摩人物心理。」齊紅羽將劇本一一分發,「慕雅歌,你先留下,還有你們兩個。風行雲,你雖然沒什麼表演經驗,但還是有些潛質。這樣吧,你們倆分別和慕雅歌搭個戲,誰的感覺更好就用誰,有沒有異議?」

    「可以。」風行雲點頭。

    「我也沒問題。」佘煜宸挑眉看了眼風行雲,眼裡燃了絲火花,心底一聲冷笑。

    「好,那就試羅密歐去凱普萊特家宴會,與朱麗葉一見鍾情這場。」

    齊紅羽話音一落,慕雅歌頓時鬱悶了,這一場有吻戲!要她和那毒蛇般的男人接吻?

    慕雅歌還在腹誹,齊紅羽又說了:「誰先來?」

    「老師,我先來吧,風同學第一次接觸戲劇,台詞怕也是不熟悉,就讓我來做個示範吧。」佘煜宸含笑上前,一派悠然,仿若胸有成竹,出口的話似是為他人考慮,可言下之意不正說風行雲沒能耐、沒本事,還是知難而退的好。

    風行雲斜眼一睨,喝,這拐彎抹角的嘴上功夫倒真不錯,就不知那演戲的本事如何了。低頭看劇本,吻戲?竟然有吻戲!臉不期然就紅了,自然也染了抹笑意,偷瞄了眼慕雅歌,似乎神色不太好看。他怎麼忘了?現在是試戲,也就是說那男人也……

    佘煜宸卻已經走上前去,單膝跪地:「美麗的小姐,能請你跳支舞嗎?」

    抬頭已是深情款款,一手做請狀。慕雅歌掩下心底的不悅,伸出手搭在了佘煜宸的手上,微涼。這男人是冷血動物嗎,怎麼就沒有一絲溫熱呢?

    剛說微涼,手背就傳來些許溫熱,佘煜宸的唇已印上了慕雅歌的手背,這還不算,那傢伙竟然舌尖輕舔,雖然很輕很淺,可還是讓慕雅歌豎了一身汗毛。該死,該死的東西!你怎麼敢?

    慕雅歌眼裡帶了些冷意,真是好大的膽子!心底冷哼,搭上佘煜宸的手就使了些暗勁。

    佘煜宸手掌一旋就緊緊握住了慕雅歌的小手,似乎覺不出痛,臉上依舊漾著淺笑。起身將人往懷裡一帶,一手就撫上了慕雅歌的腰。

    嗯?竟然巧妙卸了她的暗勁?有點意思。可腰間的手實在讓人不舒服,看似就那麼放著,可隱隱有在使力。這男人對人體的構造可真熟悉,常人怕是被他這麼一摸骨頭都要酥了。

    「手往哪摸呢?」慕雅歌眼眸一抬,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話,同時搭在佘煜宸肩上的手往下一沉。

    「女人,下手別太狠了,我這身子骨可吃不消。」佘煜宸眼底閃著笑意,輕輕動了動肩,這一下可真不輕,肩頭怕是要青了。

    「是麼?我看你好得很呢,說,你是個什麼東西?」這傢伙絕對不是人,就算是個人也是個有修為的。

    「女人,你還真會開玩笑,不過,我喜歡!」佘煜宸忽然湊近慕雅歌耳邊低語,隨即腰間的手一鬆一推,另一手一抬,帶著慕雅歌原地轉圈。

    三圈過後又是一帶,那按在腰間的手又緊了幾分,二人緊身而貼,看得一旁的人臉紅心跳直呼太登對了。

    有人含羞有人氣憤,王語菲幾人自是氣憤不已,這男人分明是不懷好意,藉機吃慕雅歌的豆腐。風行雲更是氣得臉色泛黑,拳頭握得死緊,想上去給人一拳。

    「要是我這俗手上的塵污,褻瀆了你的神聖的廟宇。這兩片嘴唇,含羞的信徒,願意用一吻乞求你寬恕。」握著慕雅歌的手,佘煜宸道出了羅密歐的台詞。

    「信徒,莫把你的手兒侮辱,這樣才是最虔誠的禮敬。神明的手本許信徒接觸,掌心的密合遠勝如親吻。」慕雅歌一邊跳著舞步,一邊和佘煜宸掌心相對,當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一會,哼哼!

    「生下了嘴唇有什麼用處?」

    「信徒的嘴唇要禱告神明。」

    「那麼我要禱求你的允許,讓手的工作交給了嘴唇。」佘煜宸嘴角一勾,這正是他想說的話。

    「你的禱告已蒙神明允准。」慕雅歌同樣勾唇淺笑,他人眼裡二人似乎含情脈脈,可也只有二人知道是相互較勁。

    「神明,請容我把殊恩受領。」佘煜宸手下一緊,低頭,對準慕雅歌的唇瓣就吻了上去。

    「啪」響亮一聲,慕雅歌的手就打在了佘煜宸的臉上。

    「哎呀,不好意思,剛看見一隻蚊子停在你臉上。我最見不得人家臉上有任何異物了,所以情急之下就……來,我看看還有沒有了。」慕雅歌說著頭一偏,就要「摸」上佘煜宸的臉,佘煜宸抬手,慕雅歌馬上一縮,換手又是一記耳光,「好你個死蚊子,竟然跑這邊來了。呼,這下好了,死了!」

    王語菲幾人悶笑不已,這兩記耳光可真爽啊,風行雲握拳的手一鬆,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的臉,換做自己是不是也會被扇呢?

    這幾人是爽了,可有看客不舒服了。

    「慕雅歌,大冬天哪來的蚊子?你太過分了。」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不光有蚊子,連冬眠的蛇都跑出來打架了。」慕雅歌微微一笑,轉而問道,「佘煜宸,你說是不是?」

    「小雅說得不錯,的確有蚊子。」佘煜宸摸了摸臉,不以為意,反而笑意不減,連帶著稱呼都變了。回身走下舞台,路過慕雅歌身邊時頓了頓,丟了句,「女人,打爽了沒?我——還挺爽的。」

    變態!

    連佘煜宸都這麼說了,旁人還能說什麼?只是看嚮慕雅歌的眼神帶了絲怨恨。

    「呵呵,那可不是麼,蛇肉還真挺美味。風少你說是不是?」王語菲抱著狐狸笑問。

    「嗯,美味!」風行雲從善如流,回了記淺笑,「下次有了記得再叫我,我來扒皮。」

    「風少你真是大好人。」

    小插曲一過,該風行雲上場了。顯然有些緊張,摟著腰間的手有些抖。

    「風行雲,放鬆點,你就當是參加一般的宴會。」

    「沒和人跳過舞!」能不緊張嗎?要是踩到她了怎麼辦,那得多丟人啊。

    「不是跳得挺好嗎?」竟然沒和女人跳過舞?真是稀奇。

    「神明,請容我把殊恩受領。」風行雲一個側身,背對觀眾,借位低頭,幾秒後頭一抬,眼角含笑,「這一吻滌清了我的罪孽。」

    「你的罪卻沾上我的唇間。」慕雅歌點頭,挺君子的嘛,還知道借位。

    「啊,我的唇間有罪?感謝你精心的指引!讓我收回吧。」

    「你可以親一下《聖經》。」

    舞畢,風行雲鬆了口氣,可算是順利演完了,天知道他手心不知道出了多少汗。

    「嗯,第一次表演算是不錯了。這還真難選,先這樣吧,你們兩人都一起參加排練,到時候穿了服裝看整體效果如何。現在都回去吧,解散。」

    「小雅,你說得果然沒錯,那什麼佘的真不是個好人,我看著都想甩他兩巴掌,真是太不要臉了。」王語菲忿忿不平,抱著狐狸忽然拍了下腦門,「我怎麼這麼笨,該讓小九去咬他幾口才是!小九,下回那臭不要臉的要是再欺負小雅,你就去咬,明白了嗎?」

    「汪!」本尊不是狗!不過這提議倒也不錯,可行!

    「小九真乖!」回頭看了眼慕雅歌,「小雅,明天你生日哦,怎麼過?」

    「天吶!你們看……」白秀秀掩嘴驚呼,指著公寓前的一條玫瑰花瓣鋪成的紅毯,「這是?這是咱公寓吧?」

    「我滴個媽呀!這誰弄的?」

    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車門一開,下來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手捧一個精緻的禮盒走嚮慕雅歌。

    「孫伯,您怎麼來了?」

    「小公主,小少爺吩咐。」

    「魄哥哥送我的禮物?」接過禮盒,嘴角不由上揚。

    「是,您去吧。我的任務完成了,先走了。」孫管家回身,又補了一句,「公主,生日快樂。」

    「謝謝孫伯,您慢走啊,代我向爺爺他們問好。」

    「好的,一定帶到。」

    「快,快進去看看你男人送的什麼。」王語菲眼中紅心大冒,推攘著慕雅歌就進了屋。

    「哇!好漂亮的禮服,快,穿上看看。還有首飾,靠,全是鑽石的,你男人可真捨得!」

    「你急什麼?又不是給你的。」

    「小李子,你不想看?就是不是我的才想看嘛。小雅,你快點換上,快點嘛!再不換,我直接把你扒光!」

    在幾人殷切及王語菲的威脅下,慕雅歌只好應了眾人所求。換好衣物出來,眾人驚歎連連。

    王語菲更是誇張得雙手遮眼,嘴裡大呼:「太耀眼了、太耀眼了,這當真是要亮瞎人的雙眼啊。小雅,你真是太美了!」

    淡紫色的禮服簡約大方,v領設計恰巧露出了精緻的鎖骨和脖間的鑽石項鏈;裙擺及膝,露出白皙光滑的小腿,腳腕上又是一串鑽石腳鏈;肩上輕紗及肘,一抬手,手腕的手鏈在燈光下閃閃發亮。華貴又不失俏皮,既奢華又高貴。

    「嘖嘖,這一出去要迷死一大片啊。龍君魄還敢讓你出去?」

    慕雅歌輕笑,想起之前那件露背禮服,看來這一件是精心挑選後的產物,啥都沒露,自然是放心讓她出門的。

    屋外忽然驚呼聲不斷,窗口依稀可見點點紅色的花瓣在空中飛揚,伴隨著陣陣轟鳴以及高分貝女生的尖叫。

    「怎麼回事?」王語菲率先衝向窗口,一看卻是傻了。回身二話不說就拉著慕雅歌下樓,開門,將人往門外一推,「你男人來了!」

    一架直升飛機在半空盤旋,開著的機艙門裡玫瑰花瓣似不要錢般往外撒。艙門口站著一人,一襲黑衣,手裡還捧了束粉色鬱金香。看到門口靜立的人,唇角一勾,機艙門就放下了繩梯。

    龍君魄攀著繩梯而下,穩穩落地,二人相視一笑,朝著對方走近。

    「歌兒,我來了!」花束往慕雅歌懷裡一送,低頭便是一吻。

    「太浪漫了!」王語菲抱著小九嗚咽,「好感動啊,要是有男人這麼對我,我馬上嫁給他!」

    哼!女人,你等著,本尊可不比那男人差!

    「魄哥哥,我好想你!」

    「哥哥也想你。」龍君魄又啄了唇瓣幾口,回頭看向門口三個少女說,「你們準備一下,我帶歌兒先走。」

    說完擁著慕雅歌的腰身就登上了繩梯,空中只留二人相擁遠去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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