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童氏企業跟凌雲集團簽訂了合同,那些套子本來是要凌雲集團取名固成一牌,歸於凌雲集團下的品牌,他們童氏企業收取生產費用的,跟凌雲集團合作,無疑是在挖金庫。
可沒想到,凌雲集團遲遲不行動,她們那些套子就快要爛掉了!損失過千萬!他們沒轍只好先偷運了一些到海外去了,本想將損失降低,可沒想到卻被凌雲集團發現,現在凌雲集團告他們違約,要求賠償違約金十幾億!
這真是要將童氏企業逼向絕路!
陵寒淺淺的勾唇,邪惡的氣息在他唇邊綻放,「通融點?當你們私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給凌雲集團通融點……」微微拖高,悠然的話語,看起來是那麼閒散無害,卻冰冷到了極致。
絕不會!絕不會給機會!無論是偷情還是偷運!在她們偷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被背叛的一方的屈辱!
對這樣的人沒有留情的餘地!想起溪兒的臉,陵寒的狹長深邃的眸子劃過冷冽的鋒利,那深如幽潭的眼眸裡,更是壓抑著隱忍的痛恨,表情越發繃緊著冷凝。
陵寒的一句話將童顏充滿期待的心打入了谷底,更加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她的心在一點一點縮緊,或許女人對男人,不止只有祈求這樣的招數。
想到這,童顏狡黠的眸子瞬間染上失落的柔弱,垂下頭諾諾的道,「我明白,這次是我們童氏企業做錯了,只要陵總能給我們機會,我願意用一切來補償……」她的表情是柔弱無骨的焦脆,將祈求和道歉化為眸底的柔情似水。
陵寒挑了一眼要化身成妖精的童顏,心底嗤笑,唇邊卻不然而然的挑起了玩味的邪肆,「一切?你有什麼資本可以補償呢?說說看。」他悠然的將旋轉椅轉了一個方向,交疊著修長的雙腿,玩味的表情,挑著童顏,女人的資本不就是身體,為了達到目的,她們什麼都能幹!
童顏故作嬌羞,伸手將自己的上衣脫掉,豐盈渾圓的白皙立馬彈跳出來,連內衣都沒穿,可見是早就準備好的。
纖細的腰肢,渾圓而大的豐盈,閃爍著嫵媚動人的光澤,的確是男人所好的那一口。
陵寒的唇邊勾著邪笑,興味似乎很足,虛抬了一下手,輕笑道,「這就是你所謂的付出一切?」那輕輕的話語裡,隱著一絲嘲諷。
童顏也放開來,上前,大膽的勾住陵寒的脖子,將豐盈的挺翹,那粉紅的尖端輕輕磨娑陵寒的下巴,張開腿跨坐在陵寒的腿上,用腿間的**有意無意的碰撞陵寒的胯間,口吐蘭氣嬌喘出聲,「呵啊……我會給陵總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激情,嗯……火辣還是小清新還是狂野,我都可以滿足你……」她碰撞著陵寒的碩大,嬌喘呻吟瞬間就從嘴裡溢出來,進入狀態進入得很快,的確是讓男人爽快的類型。
陵寒也沒推開她,臉上沒有絲毫波動,卻一把扣住了她的腰,將她貼緊自己,唇角的笑達不進眼底,醇厚的音質邪肆而飄然,「是麼,如此美妙的盛宴,錯過了那豈不是很可惜……」
「嗯……陵總……」童顏嬌喘連連,就要化為一條水蛇,軟在陵寒身上。
從鼻孔哼出一聲輕笑,陵寒扣住了童顏的後腦勺,「讓我瞧瞧你的本事,別令我失望……」說完,一掌握在童顏巨大的豐盈上,死死的揉,狠狠的攫住童顏的唇,吻得狂野,瘋狂……
一時間,整個辦公室充斥了童顏的呻吟和急喘。
冷溪迫不及待的,一路跑了過來,連歇口氣都來不及歇,她知道現在是上班時間,陵寒一定在公司,所以直接跑來了。
跑到直達總裁辦公室的電梯裡,她已經是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面頰累得通紅,一想到等會就要見到陵寒,她的心驀然狂跳不止,有著忐忑和擔心,怕陵寒不原諒她,也在想著等會要怎麼跟他說,怎麼跟他解釋,怎麼說出孩子的事情。
糾結著,想著,時間就過得很快,她還沒理清頭緒電梯就開了,也就意味著總裁辦公室到了。
電梯開的那一刻,心弦驀的一跳,緊張很緊張,害怕很害怕,害怕陵寒不原諒她。
衝動的跑過來的時候就是頭腦發熱,一門心思的往這裡跑,只想見到他,可真當快到他面前的時候,諸多的問題又來了,該怎麼面對,該怎麼說話都是她擔心的事情,反倒有點遲疑了。
沒事的,愛就要勇敢的說出來!冷溪深吸一口氣,給了自己勇氣,踏出了電梯。
在電梯外停頓了片刻,冷溪深呼吸在呼吸,撫了撫胸口,終於下定決心去找他。
越走近總裁辦公室,一連串不正常的喘息聲就越發在她耳邊清晰,她的心立馬提緊,蹙緊了眉,腳步有些加快了,到了門口那嬌喘聲越發明顯,她的心驀然一沉。
探頭過去,抬起的手有些顫抖,準備敲門卻有些不敢,怕裡面是她想像的那樣。
還沒敲卻發現門根本就沒關,只是虛掩,她吞了一口緊張的口水,心跳得沒了節奏。
手放在門上,輕輕的推開一條縫,小心的從縫隙向裡面看去,那個情景瞬時瞠大了她的眼:激烈的吻正在進行,陵寒大掌肆意的揉捏著女人挺翹的豐盈,而那女人赤了上身跨坐在陵寒身上,身軀還在向前頂著……
鐺……心裡緊繃的那根弦碎然斷裂,牽起了心臟周圍所有血管的疼痛,心重重的沉痛到懸崖深處。
淚水滾燙的奪目而出,冷溪一下子摀住了自己的嘴,阻止了哭聲從嘴裡出聲,裡面激烈的場面就像一把利劍,直直的插入她心裡。
將勇氣和希望全數扼殺在血肉裡,疼得身子顫抖。
再也沒有勇氣看下去了,她離開門輾轉身子跌靠在牆上,咬著唇,淚水侵蝕了整張白生的小臉,粼粼閃閃猶如平靜湖面上的波光。
心痛,撕裂一般的痛,身子靠著牆無力的滑下去,她哭得抽泣,哭得不能呼吸,叫她怎麼能忍受孩子爸爸在她面前正在跟別的女人激烈纏綿。
哭得提氣,一口氣緩不過來差點斷了氣,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烏白,「嘔……」一陣噁心從胃裡翻湧出來,才將她快斷氣的呼吸緩過來。
她一隻手捂著嘴,一隻手摸著肚子,淚水肆意的流,「嘔……」又一陣的噁心折磨得她很難受。
孩子,媽媽帶著你離開……我們不要在這裡……
支起身子捂著嘴巴快速的跑走了,她不要留在這裡,再也不要留在這裡看陵寒跟別的女人纏綿,這樣只會讓她更加難受……
陵寒我恨你恨你!再也不要原諒你!冷溪跌跌撞撞的跑出來,趴在垃圾桶旁狂吐不止,早上吃的粥連同胃液一併吐了出來。
玄寒的眸子赫然睜開,餘光朝著門口方向冷冽的瞥了一眼,陵寒知道那裡已經沒了動靜,人已經走了。
他一把掐住正在專注享受的童顏的腰,將她推離自己,「不夠辣,令我很失望……」他沒什麼心思的說道。
童顏詫然一愣,覺得很委屈,她的技術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怎麼會不夠?她不死心的貼了上來,卻被陵寒煩躁的推開,「回去,等我通知!」
見陵寒這副拒人與千里之外冰冷的樣子,童顏自知再繼續下去也沒用了,她有些垂頭喪氣的撿起地上的衣服,正在往身上套,門卻被突然推開,嚇了她一跳,趕緊慌不擇路的胡亂穿。
推門而入的白奕承見到眼前這個旖旎的場面,他一下子就想到發生了什麼事,齜牙怒罵一聲,提起拳頭就朝著正在整理衣袖的陵寒砸去,「混蛋!」
而白奕承的拳頭卻被陵寒輕而易舉的握在了手中,這樣肋骨受傷,滿身掛綵的白奕承在陵寒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擊,他冷著臉冷笑道,「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我了!」
白奕承氣得額頭青筋暴起,狠狠的瞪著他恨道,「禽獸加人渣說的就是你這種人!你對得起誰啊!」冷溪懷了他的孩子他竟然在這裡亂情!他到底要傷害那女人傷害到什麼地步!
陵寒嗤笑,「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道貌岸然的裝君子,連禽獸都不如!說的就是你這種人!」陵寒冷哼,一把推開白奕承,拍了拍自己整齊的西服。
白奕承氣得憋屈,好,就算是他母親做得不對,騙了溪兒讓她跟他上床,是他的不對,可陵寒也做得太絕了,竟然讓他一輩子當不了警察!
呼了呼氣,白奕承姑且先把溪兒的事放在一邊,沉聲道,「你不覺得你很殘忍麼,你有什麼資格撤我的職!」他自知自己的勢力沒有陵寒的大,他執意要真整垮他,他無法翻身。
陵寒挑眉,唇線是冰冷的弧度,眼裡更是冷冽的氣息,醇厚的音質染著冰霜和殘酷,「既然你不遵守規則,我又何必講道義,規則破了,就別懷疑我的狠辣!」
他一直遵守著正道上的規則,所以才一直不厭其煩的隱忍著,配合警方的調查,凡事講求證據!許烙的死他也極力配合著調查,沒想到白奕承跟他玩陰的,他不仁,他陵寒的不義更為狠辣!
童氏企業跟他父親掛上鉤,居然偷了父親的遺書,父親的死還跟他們有關!他要童氏企業付出代價,整垮童氏企業,他卻一直用著正當的手段!
而白奕承卻在昨晚打破了他們之間形成的無形正道規則,既然這樣,那麼就別怪他暴露惡魔的本性!
從現在開始,不再有什麼束縛,那些該得到懲罰的人,他會一個一個的收拾!
陵寒本來就是桀驁不馴,不羈張狂,不可一世得猶如主宰萬物的冷面帝王!
冷心冷情,張狂桀驁,這才是真正的他!
看見陵寒眼裡狂傲的冰冷,白奕承的心驟然一跳,察覺到有什麼東西不對勁了,彷彿現在的陵寒越來越不受控制,那種毀滅的氣息呈狂風暴雨之狀正在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