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深度索愛:女人,別喊疼!

正文 第30章 毀了她 文 / 晚夏

    一句話,激起了冷溪心裡的倔強和叛逆的個性。

    是啊!他是沒有耐心的,他是何其高高在上,何其不可一世,一言抵千金的人,他怎麼會有耐心聽她解釋,怎麼會有耐心去在乎她的感受。

    在他眼裡,她不過是個玩偶,任他擺佈的工具擺了。

    像他這種習慣主宰別人,操控別人一切的人,怎麼會在意別人的感受!

    肩膀顫抖不已,冷溪的眼裡露出小野貓一樣的光芒,倔強的對視著他,緊緊抿著嘴唇,不說話,起伏的胸口卻是昭然了她此時害怕的心情。

    但那又怎麼樣,她即使害怕也不卑微。

    她竟然用這樣的眼神看他。

    厭惡他嗎?不就是愛她愛得用力了一點,愛得失去理智了一點,誰會想到造成這樣的傷害。

    讓他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他還沒找她算賬,她有什麼脾氣跟他耍臉色。

    哪個女人會因為自己的男人在床上愛得太用力了,而持續跟男人耍脾氣,看來是他對她太好了,把她寵壞了。

    陵寒沉聲呼一口,將她後退得有些傾斜的身子拉的正對著他,捏著她的臉,將她的嘴巴捏變了形:「後悔了,當初怎麼不去找白奕承,我這裡是流浪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沁冷的話語,糯著半分邪氣,看似是在詢問,其質地裡的不容抗拒和冷意已經表明了他霸道而強勢的氣勢。

    顯然,這一切都表明了一個事實,一入虎穴,即使被撕咬得鮮血粼粼,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他墨瞳裡折射出的那灼灼如火焰的目光,刺得冷溪的眼眸生疼,眼眶一酸,溢出倔強的淚,胸口起伏的大叫起來:「是,我是孤兒,我沒地方去,我到處流浪,我千不該萬不該流浪到你這裡,我就應該嫁給謝飛,跟他結婚生子,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你滿意了!」

    結婚生子。

    和別的男人。

    她怎麼敢在他面前這麼囂張。

    「夠了,你們冷家的人,沒一個好東西,從一開始接近我,就是為了報復我,讓我痛不欲生,這就是你的目的!」

    陵寒爆吼,捏住冷溪臉的手鎖得更加緊,溢著疲憊的眸子裡更加布上了血絲,一夜未睡的疲憊和此時痛苦的怒氣融會貫通,如獸性大發,撕咬人的老虎一樣可怕。

    接近他,懷上他的孩子,然後讓他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把他打入痛不欲生的地獄,她辦到了。

    這就是這個女人的手段,陵寒無法忘卻,也無法忽略失去孩子的痛苦,心猶如被十幾根尖銳的劍刺中一般,萬箭穿心般灼痛。

    他是這麼想她的。

    冷溪的心在這一刻凝結,冰凍得生疼。

    她執著的愛著他,她不顧一切,反抗家人,反抗命運,甚至為了他,親自作證,將爸爸推入了牢獄。

    她一直相信那個懂得溫柔的陵寒是善良的,她一直以為自己追求的愛情是正確的選擇,是她不管怎樣,都要努力得來的信仰和嚮往。

    原來一切只不過是利用和他眼裡的不是好東西,她在他心裡是那麼的可恨。

    「放開我,你沒有必要沾染一個不好的東西!」冷溪突然沉冷下臉孔,將眼裡的淚水凝結在瞳孔裡,冰冷的說道。

    認為她不是好東西是吧!好,她就是,這樣他就滿意了吧!

    怒火更是熊熊燃燒,陵寒能感覺到此時,他胸腔裡噴湧而出的灼燙,大手一用力,身子一撩,蠻橫的,毫無預兆的將她壓在身下,瞥見她眉梢之間皺起的疼痛,他也沒理智去理會:「不想讓我沾染你,你以為你能夠全身而退嗎?太天真了!」

    陵寒的唇角噙著冰冷的暴怒,沒給她還擊的餘地,在她驚恐的眼神下,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

    將那發白而柔軟的唇瓣,死死的堵住,如狼似虎的啃咬,碾轉,帶著狠意,帶著掠奪,帶著毀滅。

    「唔……」恐怖的怒氣包裹了冷溪,無形的害怕在腦海裡滋生,冷溪努力反抗,而她的雙手被他扣住,壓在了床上,身子也被他挺健的身軀給壓得動彈不得。

    他的撕咬瘋狂而毀滅,冷溪感覺得到他要將她生吞活剝了,粗重的氣息流轉在她的鼻尖,沉冷而焦灼,那是一股掠奪的野性。

    他要毀了她嗎?因為她是冷家的人,所以他要毀了冷家的一切。

    內心的痛楚猶如氾濫的湖水,絕提而上,氾濫成災,淹沒得冷溪毫無力氣,她突然就軟下了全身,不再掙扎,絕望的閉上眼睛。

    如果這是他想要的,那麼就拿去吧!反正她就一條命,給了他也好,就當是替冷家贖罪,她也不再有什麼罪惡感,一舉兩得,多好。

    大力鉗制住的身體,突然軟了下去,像一個死人一般的任他為所欲為,陵寒使出的力道突然像是在壓著一個木偶,毫無征服的暢快可言。

    他抬起頭,身下的她,那蒼白而絕望的面容映入他的眼,讓他心底的怒火更盛,他的吻挑不起她一點興趣,就這麼對他沒感覺。

    「沒人告訴你,裝死的獵物更容易被獵取!」退去了自己的上衣,壓上她,大手探進她寬大的病服內……

    「嗯……」他的指尖劃過她的肚皮,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冷溪不禁疼得呻吟一聲,削薄的身體也隨之跟著如秋風落葉一般,輕輕的顫慄了一下。

    陵寒瞥眼,她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一層一層的冒出來,卻仍舊緊咬著唇瓣,不肯說話,不肯喊疼。

    幽眸深諳下來,微微瞇起,陵寒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流產過後的女人,次日跟男人交合,你說會是怎樣的結果。

    陵寒的眸子劃過一抹邪惡的冷光,惡魔本性滋生,似乎很想探究一下這樣的真相,心機頗深的女人,得到的就應該是鮮血粼粼的懲罰。

    唇邊勾起詭異的邪笑,他的大掌握住了她胸前的軟綿小包,引得冷溪的身體顫慄抖動不已,而那軟綿柔嫩的觸感,自陵寒的指尖傳到大腦,更是激起了他某個地方的熱血沸騰。

    陵寒肆無忌憚的揉捏起來,幽眸狂邪的觀察著冷溪的一舉一動。

    呼吸變得急促,疼痛無孔不入的鑽入每一寸皮膚,滋滋的生長,還有一股癢癢的感覺,折磨著她,白嫩的額頭上,細汗不斷的冒出來,那低低淺淺的嚶嚀也相當曖昧,不受控制的自嘴裡溢出來。

    冷溪犯倔的閉著眼睛,皺緊眉頭,咬緊下嘴唇,就是不啃求饒,不肯說一句話。

    眉梢縮緊,陵寒盯著她,幽幽道:「在我進去之前,沒有什麼要說的!」他在等,等她的解釋,等她的說法。

    折磨死她好了,她沒什麼好說的。

    冷溪偏頭,固執的不睜開眼,不看他,不發話。

    俊臉冷沉下來:「這是你咎由自取!」手指覆上了她的褲腰,突然而來的力道,疼得冷溪喉間顫抖,急促的呼吸自喉嚨間隱忍發出來,秀眉皺得更深了,換來的確是陵寒的嗤笑,他換了一個姿勢,跨在她上方,手下用力,橡皮筋褲子隨著磁滑的大腿滑落……

    「哎呀,寒少,萬萬不可啊!你會毀了溪兒的一生,你要她一生無法生育嗎?」正在陵寒被殘暴的狼性淹沒了理性,想要撕碎面前這個女人時,門被突然撞開,隨即而來的是邵醫生緊急萬分的喊停。

    看到這個狀況,邵醫生額頭上急出了豆大的汗珠,嘴角的鬍子都在發抖,為陵寒的舉止而嚇得顫顫巍巍:「寒少啊!溪兒她還年輕,正值青春年華,花一般的年紀,草一樣的命運,求你放過這麼一個可憐的女孩,我老邵從來沒求過你,這一次,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她……」邵醫生老來的聲音,夾著著顫抖,夾著著抑制不住的心疼,昏黃的眼,覆上了一層濕潤。

    都是他的過錯,他不該隱瞞寒少,溪兒有孩子的事情,心裡巨大的罪惡感和愧疚,無不在提醒著他一件事:萬事不能妄加悱惻,不要自作主張……

    幽眸抬起,看著邵醫生嘴角不斷發顫的白色鬍子,陵寒薄唇勾起一抹狂戾:「邵醫生你是想親自觀摩!」醇厚磁性的音質,平靜的話語,卻是讓人膽戰心驚。

    邵醫生腰部一軟,渾身繃緊的力氣像是洩氣的皮球一樣,被放了氣。

    陵寒這是執拗了,他心裡失去孩子的痛楚沒地方發洩,來找溪兒算賬的嗎?

    邵醫生惶恐,心裡顫顫發抖:「寒少……」

    「出去!」

    厲喝頓起,震響了整個空間。

    邵醫生嚇了一跳的同時,陵寒身下的冷溪也嚇得猛然睜開了眼,陵寒身上的戾氣不容忽視,他真的會毀了她。

    冷溪這才感覺到害怕,邵醫生的話猶在耳邊,陵寒這麼一來,她就一輩子無法懷孕了。

    陵寒怎麼可以對她這麼殘忍。

    迫於陵寒的壓力,邵醫生無可奈何的退了出去,額頭上的冷汗如雨般落下來。

    「我們繼續……」話語磁性,悠然性感,卻說著無比惡魔的話。

    看著他那邪肆悠然的樣子,腿間一癢,是他的手指滑過了她的皮膚,冷溪呼吸猛然急促,心顫抖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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