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踩在地下的男人痛的嗷嗷大叫,不斷的求饒,在場有的人人認出了墨子夜,驚呼道:「啊!他不就是墨子夜嗎?難道這女人是……」
就算那人沒有說完接下的話,但是眾人心裡都知道,這男人真是死都臨頭,竟敢動z市人人敬畏的墨子夜的女人,這不是找在找死是什麼?眾人同情的看向地上捂著某處的粗狂男人,被那一腳踢下去是該有多痛啊!在場男士都不知覺的夾緊了自己的下體。
那名被換做三弟在看到墨子夜時,就趁亂跑掉了,在z市誰都知道,寧可得罪墨老爺子也不要得罪墨子夜,要是他知道那是墨子夜的女人,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會動的。
狠絕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在喧鬧的酒吧響起:「你哪裡碰過她,說!」語氣帶著一種不可違抗不可置疑的強硬。
那男人捂著某處,抖瑟道:「沒有沒有,我沒沒有動過她!」
墨子夜聽聞,腳下更是加狠了力度踩著,就連那男人的臉也變形了:「沒有嘛!」冰冷的語言,肅殺之氣嚴重。
「有,有,我的手碰過,我的手碰過,墨總,你放過我吧!」粗狂男人被墨子夜踩在地上,不斷地求饒。
墨子夜一聽,心中的怒火更旺,腳下發狠的踢向地上的男人,連續了好幾腳。
那男人被踢得忍不住吐出血來。
「啊!」有些膽子小的女人忍不住的尖叫,有些男士看到這樣的場面也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這樣踢法,恐怕那男人不死也半殘了,可是?這時候卻沒有一人敢上前阻止,原因是他們還不想這麼早死。
墨子夜騰出一隻手,掐在那男人的脖子,藍睦內全是逼人的殺氣,薄唇微啟:「你該死!」
就簡單的三個字,就足以讓人從心裡心驚膽顫,被掐著脖子的男人五官痛苦的擰著一起,臉色發紫,他此時才深刻的體會到為什麼那麼多的人在提到墨子夜會出現那種恐懼的表情了,他現在真的很後悔惹上墨子夜,此時的他被墨子夜掐住脖子,那種窒息的感覺,讓他像是徘徊在生死的邊緣線上,墨子夜身上散發出那種死亡的氣息,撞擊著他的心臟,只要墨子夜手中的力度再加重一點,下一秒可能就沒有他這個人了。
粗狂的男子喊著救命,可是卻沒有一絲的聲音傳出來,只能從他的口型中看出他是在呼喊救命。
就在男人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一道討好的聲音響起:「誒呀,墨總,你還是快快放手吧!」
眾人才發現,是這間酒吧的經理來了。
墨子夜本不想理會的,但是在這時,樂樂微弱的聲音在著緊張的氣氛中響起:「墨子夜,快放開他,我不需要你管!」
墨子夜身形一愣,隨之是更大的怒氣直衝腦海,剛硬有力的手從那名男人的脖子上拿下,藍睦陰鷙的盯著一臉倔強的樂樂。
墨子夜緊抱著樂樂,瞥了一眼還在不斷咳嗽的男人,對下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把他解決了!」
在酒吧經理和眾人唏噓中,抱著樂樂快步離去,看著墨子夜離去的背影,眾人都忍不住的打顫。
墨子夜在抱著樂樂回到他的車裡,就粗魯的把樂樂仍在副座,然後發動車子。
在一間酒店的門前,墨子夜停車,抱著樂樂直奔酒店的總統套房。
房間內,墨子夜按著樂樂的後腦勺,狠狠的在樂樂的紅唇上啃咬,發洩。
樂樂被他咬得一陣的發痛,揚起手就要打墨子夜,墨子夜一把抓著樂樂的手,大手在樂樂身上摩擦。
樂樂本是抗拒的推著墨子夜,但是最後因為喝了酒,又因為墨子夜的挑逗,不知覺中身體也起了反應。
在墨子夜的挑逗下,樂樂回應著墨子夜的吻,雙手攀上墨子夜的脖子,努力的迎接著墨子夜。
感到了樂樂的回應,墨子夜更是賣力的吻著樂樂,樂樂的上衣一件件的褪去,此時兩具**的身軀相互交接纏綿,不分你我。
在昏黃的燈光下,面對墨子夜熾熱的目光下,樂樂嬌羞的捲縮著身軀,由於喝了酒而有點迷離的大眼一眨一眨的望著墨子夜,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還有那漲紅的臉蛋,無一不是誘人的資本。
墨子夜情不自禁的撫上樂樂那被他吻紅腫的紅唇,一個挺身侵入樂樂柔軟處。
「啊!「樂樂驚呼出聲,好痛啊!他居然就那樣沒有任何的前戲進入了。
墨子夜在進入樂樂的那一刻,有點發愣,那種緊致的感覺,撞擊著他的神經,這是怎回事,這樣的緊致感,讓他的心裡百感交集,她這些年沒有被別的人碰過嗎?要是真的是這樣,那那個孩子是誰的。
「嗯……」樂樂突然夾緊了雙腿,讓墨子夜瞬間回神,體下的脹痛讓他難耐。
「我痛……」樂樂動情的撒嬌道,軟軟的聲音聽在墨子夜耳朵,心裡癢癢。
墨子夜藍睦寵溺的盯著樂樂,輕聲哄著:「乖,放鬆就不痛了!」
也許是因為心裡的相信,樂樂慢慢的放鬆子的身體,去迎接著墨子夜一輪又一輪的賣力撞擊。
墨子夜的吻雨滴般落在樂樂的身上,昏暗的房間,兩具赤、裸的身軀互相情迷糾纏,像是述說這這些年兩人的寂寞。
一夜,室內一片溫情。
清晨,閃亮的陽光透過窗戶,射進室內兩具緊抱著的軀體。
樂樂嚶嚀一聲,白皙的小手擋住刺眼的陽光,樂樂醒來只感到自子的身體又酸又痛,在看到傍邊睡著的墨子夜時,雙目瞪大的像個銅鈴,驚訝的盯著睡熟的墨子夜。
昨晚的回憶一點點的回籠,在全部回想起來後,樂樂臉蛋紅得猶如滴血一般,她,她居然和墨子夜,做做了。
雖然這不是第一次和墨子夜做,但還是讓她難以接受,樂樂盯著滿屋凌亂的衣物,有點苦澀的笑了,他昨晚又是為何要管她,他真的不懂,在羞辱了她之後,又來給她一點甜頭嗎?她不是連抓著他的衣領的資格都沒有嗎?那他又何必管她。
樂樂收拾好自己的情緒,躡手躡腳的從墨子夜懷裡出來,撿起地上已經殘破的衣物,快速的穿戴好,在離開前,她看了一眼依然沒有反應的墨子夜,想了想,拿出一張白紙,和包包裡最後的一塊五,豪爽的在白紙上寫下一段話:「這一夜就當是在拍電影,這一塊五是你賣力演出的費用,還有,你的技術真差!」字末,還特地加上了一個鄙視的表情。
樂樂得意的勾起唇角,把那張紙放在了床頭櫃,然後,高傲的揚起下巴,踩著高跟鞋,甩甩頭髮,決然的轉身走人,墨子夜,這就是我還給你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