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默,你千萬別誤會,我從沒騙過你.至於仙兒的事,我只是沒告訴你而已。」柳然心驚的同時,腦子轉的極快,她自以為找了個很好的理由。
「陳叔,她就是有心欺騙你,不然我剛才問她和張仙有沒有聯繫時,她為什麼要說謊。」蘭影兒緊抓著柳然不放,她語氣咄咄逼人的對陳默說道。
「我……」
「小然,我不想聽你的解釋,張仙在那裡,還有趙家的孩子,即然趙銘離婚時,孩子的撫養權並不歸張仙,你們這樣明目張膽的搶走孩子,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份。」陳默本不想管這些事,但這世侄女找到了他,他也就不能不管了。
柳然見陳默鐵青著一張臉,嘴張了張,最終是什麼也沒有說。
最後在陳默的堅持下,柳然帶著陳默及蘭影兒去了別墅,眼睜睜的看著蘭影兒將睿淵抱走。
事後,柳然才知道,蘭影兒是通張仙的手機號,查到張仙所在的位置,並且還拍下了視頻。
晚上,柳然又是道歉,又是撒嬌,終於將陳默哄高興了,可是她的心中卻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另一方面,蘭影兒將睿淵還給急急趕來美國的趙銘,並讓家裡的司機,親自開車送趙銘父子前去與趙董事長夫婦會合。
得知這次的事情,是鄭總裁夫婦幫的大忙,趙董事長夫婦堅持請了鄭偉擎和蘭影兒到家中做客。
兩天後,趙銘攜父母帶著兒子坐上了回國的飛機,趙銘的事情告一段落,蘭影兒終於鬆了口氣。
因為安娜和林傑只是領了結婚證,現在他們都回了美國,林傑也暫時有時間了,蘭影兒便提議將兩人的婚禮給辦了。她要她的這個妹妹風風光光的出嫁,做這世界上最美麗的新娘。
婚禮的事情,鄭夫人和鄭董事長都欣然同意了,至於安娜的母親,就更不用說了,她早就在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
於是安娜和林傑的婚禮開始著手準備,因為蘭影兒即代表著女方,身份又算是安娜的嫂子,鄭夫人索性將所有的事情交給她來打理安排,況且做為鄭家的媳婦,以後這種事情經常會做,這正好是個鍛煉的機會。
蘭影兒雖然好幾年沒再工作,但工作時保留下來的雷厲風行的作風,並沒有喪失,她很有條理的將事情做了劃分及安排,這樣不僅利於她做事,而且還一目瞭然。
一個月後,林傑和安娜的婚禮如期的舉行,因為安娜在鄭氏工作多年,認識的人自然不少,林傑呢也是近年來,年青企業家中的比較有名氣的總裁,所以認識的人也不少。再加上鄭氏的關係,婚禮規模一點都不比當年鄭偉擎和蘭影兒的小。
婚禮進行的很順利,婚宴結束,送走了所有的賓客,蘭影兒已經累的直不起腰來,在回家的車上,她竟沉沉的睡著了。
等她再醒來時,是被噩夢嚇醒的,她感覺自己在水中,更有種緩緩下沉的感覺。
「影兒,別怕,我在你身邊呢!」見不小心驚嚇了小愛妻,鄭偉擎忙出聲安撫她。
蘭影兒聽到鄭偉擎的聲音,這才真正的清醒過來,當她發現自己什麼也沒穿的躺在浴缸裡時,她忙抓了一旁的浴巾蓋住重要部位,並對著雙眼放光的鄭偉擎嗔道:「到家了你怎麼不叫醒我?」
「你這段時間太累了,我想你多睡一會,所以就沒叫醒你,況且洗澡這種事情,對你老公我而言,是件很簡單的事情。難道有人伺候你,你不高興嗎?」鄭偉擎雙眸熾熱的盯著她,若有所思的說道。
蘭影兒聞言撅起小嘴,用極輕的聲音自語道:「是你佔我便宜還差不多,這又不是第一次了。」
「老婆,你說什麼,是我伺候的不好,你不滿意,還是伺候的太好。」鄭偉擎說話間,大手迫不及待的對浴缸裡的人,動起手來。
被某人上下其手,蘭影兒除了躲,便是嬌笑,突然她被他從浴缸裡抱起,她沒有防備,雙手本能的攀住他結實的臂膀。
當身體貼上冰涼的被子時,當對上他染滿**的眸子時,蘭影兒頓時急了,這段時間每天從早忙到黑,她幾乎每天都沒睡好,好不容易忙完了,她迫切的想好好睡一覺。
「影兒,這一個月,你忙安娜的婚禮,都冷落我一個多月了,今天好不容易忙完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做那件很久都沒做的事情。」感覺到她的牴觸,鄭偉擎耐著性子柔聲哄道。
抵著他結實的胸膛,蘭影兒為難的開口道:「擎,明天行嗎?我今天真的好累。」
看著她眸中的倦色,鄭偉擎只好壓下體內的火,溫柔的與她纏綿親吻後,便放過了她,讓她好好休息。而他自己則去了浴室沖涼水澡。
滅了體內的火,鄭偉擎回到床上,然後摟著她,什麼也不想的閉眼睡覺。
第二天,天才剛亮,鄭偉擎便從睡夢中醒過來,看著懷中睡顏恬靜的人兒,手下她的身子溫潤柔軟,他只覺體內平熄的火,一下子躥了起來。
被子下的大手已經安開始不安份遊走在她珍瓏的曲線上,同時他的唇,輕輕的吻遍她的五官,然後是脖子、鎖骨、再是豐滿上的小櫻桃,然後是平坦的小腹,彎延向下到她私密的地方。
被人又是摸又是親的,蘭影兒被折騰的從睡夢中醒過來,私密處的異樣,讓她的體內莫名的躥起一股燥熱,她難捺的扭動著身子,然後伸手抱住他的頭,引著他向上與她面對面。
看著剛從睡夢中醒過來的小愛妻,鄭偉擎什麼也沒說,他迫切的攫住她的唇,忘情的中吸吮交纏,他一隻胳膊撐在身側支撐全身的重量,另一隻手則撫上她的豐滿,並且猛lang的揉捏著。
不滿足手下的手感,鄭偉擎鬆開她的唇,頭移到她的胸前,含住另一側豐滿上的小櫻桃。
「……嗯……啊……」
他手口的並用,讓蘭影兒難耐的呻呤出聲,體內的渴望越積越多,最後超越了她所能承認的範圍。
見她完全情動,鄭偉擎略調整了姿式,然後挺腰進入她的體內。
當兩人契合在一起時,他舒服的喘了口氣,而她則是輕輕的吸了口氣。
等她適應了他的進入,他開始緩緩的抽送起來。
偌大的床上,一強壯、一嬌柔兩具身體,熱烈的交纏,男女交纏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終於洩了體內積攢一個多月的慾火,鄭偉擎只覺通體舒暢,他沒有立即撤身,而是無限癡戀的親吻她的臉,她的唇,並一遍遍在她的耳邊述說他對她的愛。
蘭影兒一時情動,她大膽的回吻他,說愛他,結果再次挑起某人的火來。
又一次激烈的歡愛後,蘭影兒四肢酸軟的躺在床上不願起身,而鄭偉擎因為要上班,即便再捨不得,還是起了身去了浴室,他沖完涼後,又拿了溫熱的濕毛巾,替她擦完身子,蓋好被子,然後才不捨的起身去樓下的餐廳。
餐廳裡除了父母和安伯母,並未見林傑和安娜,想到不久之前自己與影兒的火辣交纏,鄭偉擎心中明瞭的同時,不禁羨慕林傑此刻的輕鬆,一個月的蜜月,他可以天天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可他這個做大哥的卻要每天在公司裡忙的天昏地暗。
「偉擎,茜茜怎麼沒跟你一起下樓來吃早餐。」看著兒子春光滿臉的俊臉,鄭夫人納悶的問道。
「她還在睡覺。媽,這段時間把她累壞了,你讓廚房給她留一份早餐,她醒了之後,也好填填肚子。」鄭偉擎溫柔甜蜜的開口道。
「好,我知道了。」鄭夫人明白的點了點頭,這一個多月,茜茜的辛苦她是一點一滴的都看在眼裡,所以兒子這樣說,她並不覺得奇怪。
吃過早餐後,鄭偉擎上班去了,鄭夫人照顧三個孫兒,突兒大孫兒吵著鬧著要媽媽,鄭夫人無奈,交待了保姆幾句,只好去樓上兒子兒媳的臥室,看看兒媳睡醒了沒有。
輕輕的敲了敲門,見裡面沒有應答,鄭夫人只好硬著頭皮推開門。來到臥室,見床上沒人,她正打算去更衣室看看時,浴室的門突然開了,蘭影兒穿著吊帶睡衣自浴室出來,見婆婆在臥室裡,她面上一窘,輕聲道:「媽,對不起,今天早上睡過頭了。」
鄭夫人一眼便看見兒媳鎖骨、胳膊上的吻痕,她當即明白兒媳為什麼早上起不來。心中不禁責怪兒子不體貼,昨天累了一天,他回來後還纏著她做那種事,肯定一忘形,又放縱過度了。
想到這裡,鄭夫人上前,拉住蘭影兒的手,並柔聲的開口道:「茜茜,媽知道你這段時間很累,所以起晚點沒什麼,你要是沒休息好,吃過早餐再回房休息,家裡也沒什麼事。」
「媽,不用了,昨晚一回家,我就睡了,完全休息好了。」蘭影兒心中更加歉疚,她忙開口道。
「你的意思是說昨晚偉擎沒有纏著你做那件事情,那你身上的吻痕是那裡來的?難道是早上那小子弄的?」聞言,鄭夫人震驚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