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或許是有多面鏡子的視覺刺激作用,蘭影兒雖然羞窘,但最終還是硬著頭皮配合了他好幾種zuoai姿式的變換.
下午鄭偉擎有事外出了,獨留下蘭影兒一人在家裡,偏偏這個時候,來了位不速之客,看著坐在對面的性感女人,蘭影兒隱約覺得眼熟,像是曾經在那裡見過。
「夫人真是個大美人,難怪擎結婚後,就不與我聯繫了。忘了自我介紹,我是擎以前的情人,他每次來c市,我都會搬到他那裡住下,他在**上需求很大,還說我不管是容貌和身材,都是他喜歡的類型,所以每次和我zuoai,他都很賣力。」
看著眼前這個自我炫耀的女人,蘭影兒面上的情緒可以用深不可測來形容,她用審美的眼神細細打量過這個女人後,便淡笑道:「容貌和身材都是拔尖的,是我老公以前會喜歡的類型,還未請教小姐的貴姓及芳名,找我有什麼事?」
聽到『以前』兩個字時,女人的眼神跳閃了幾下,似有隱忍的複雜,不過畢竟是會算計的人,因此她很快恢復自若,並揚起優雅的笑,報上姓名道:「我叫珍妮弗,擎他在嗎?我想見見他。」
「原來是國際名模,我說瞧著眼熟,偉擎他出去了,珍妮弗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等他回來。」蘭影兒露出一抹深不可測的笑容回她,語畢便自顧自的端起茶杯抿了口水。
珍妮弗震驚她的鎮定自若,更對她深不可測的笑容,弄的心中發毛,只是想起此來的目地,她只好硬著頭皮應答道:「沒想到夫人這麼大方,我這個情敵找上門來,夫人竟未見半分不悅之色,難道這是夫人你討好擎的一種手段嗎?嘖、嘖、嘖,即便做了鄭夫人又如何,還不是要這樣委屈求全,看來外界的傳言也是摻了水份的,神仙愛侶也不過如此。」
「情敵?珍妮弗小姐是這樣看自己的嗎?我和偉擎是合法夫妻,我是鄭夫人,你若自詡是我的情敵,那珍妮弗小姐成什麼了?通常破壞別人家庭的都被稱做什麼?你堂堂國際名模,竟然這樣看低自己,我真為珍妮弗小姐感到婉惜。」定定的看著對面人的眼睛,蘭影兒似笑非笑的開口道。心中則是對這個女人的突然到訪起了疑心,雖然有疑,但她並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暗自在心中有了主意。
珍妮弗沒想到她會這樣說,因此騰的起身,指著對面的女人,怒喝道:「你……」
「我怎麼了,難道我的說的話不對嗎?相較於你先前說的話,我的話已經算是客氣,我做人的宗旨是人不犯我,不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次我念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不與你計較,回去告訴你背後的金主,如若再敢使什麼小動作,我必定全力反擊,別以為自己有些背景,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我若要誰不好過,那她就只能悲慘度日。」蘭影兒冷冷的看著珍妮弗,並且厲聲嚴色打斷她的話。
「你怎麼知道我背後有人……」震驚的看著她,珍妮弗一時大意,脫口問道,話說出來,她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後悔卻已經來不及。
「之前是不確定,不過剛才聽了你的話,我已經有了答案,說吧!那個人是誰,她答應給你多少錢做為報酬。」若有所思的一笑,蘭影兒追問道,雖然是張仙的可能性極大,但她還是想聽珍妮弗親口說出來,畢竟珍妮弗的話是證據,她發起難來也是名正言順。()
「我承認是受人指使,但我不會告訴你那個人是誰,你想怎麼處罰我,我都認了。」珍妮弗面露猶豫後,她咬牙將所有的責任全都攬上身。
「現在是法制社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但你搞砸了事情,你身後的那個人會把你怎麼樣,你或許不清楚,但我清楚,你以後的日子或許只能用悲慘來形容,你走吧!趁偉擎回來前離開這裡,如若他知道你此來的目地,絕不會像我這樣什麼都不計較。」蘭影兒也沒逼她,不過說了幾句提醒珍妮弗的話,倒沒指望珍妮弗現在就能明白,但她事後自然會開竅。
事情搞砸成這樣,珍妮弗自然沒臉再繼續呆下去,因此蘭影兒什麼也沒計較的讓她離開時,她對蘭影兒目露感激,然後不做任何停留的轉身大步離開。
看著珍妮弗離去的背影,直至確定珍妮弗走出別墅,蘭影兒這才拿出手機給遠在美國的安娜打去越洋電話。
一家咖啡廳靠窗的位子,張仙看著對面的珍妮弗,神情冷然的開口道:「沒用的東西,別人幾句話,你就露了形,難怪鄭偉擎看不上你,就你這愚蠢樣,也只配做男人們的玩物。」
被人這樣羞辱,珍妮弗即便恨的牙癢癢,面上也不能表露半分,如此還不行,還必須賠笑的討好她,誰讓這個叫張仙的女人手握她的把柄,就是因為有這麼個痛處,她才沒有向林黛茜投誠。
「你真的沒有跟林黛茜說是我指使你的?」看著珍妮弗的臉,張仙略緩了緩臉色,然後特別不放心的再次確定道。倒不是怕林黛茜能將她怎麼樣,她主要是忌憚著鄭偉擎。上次的事情多虧甄妮有心隱瞞,才不被公婆知道,所以她不想再去激怒鄭偉擎。
「我沒有說,所有的事情我都自己扛下來了。趙夫人,你看能不能將那些照片的底片還給我。」珍妮弗急急的保證道,受什麼樣的屈辱她都不在意,只要能拿回那些底片。
「你辦砸了我交給你的任務,竟還有臉跟我要底片,萬一我把底片交給你,你轉身又去找林黛茜,我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那些底片我不會給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嗎!」見她要底片,張仙冷哼一聲,極不客氣的開口道。
「你不給我是嗎?即然如此,那我和你這種賤貨也沒什麼可說的,我如果不好過,你也別想有安生日子過,咱們走著瞧。」脾氣再也壓制不住,珍妮弗氣沖沖的說完,便起身拎著包大步的離開。
好在這會是午後,咖啡廳裡並沒有什麼客人,她的大動靜也沒有引起什麼人的側目。
這豪氣的話擱誰誰都會說,只是出了咖啡廳,珍妮弗就後悔了,想轉身回去,但想到張仙那張盛氣凌人的嘴臉,一股無名火便蹭的燒起來。突然思緒一轉,想到離開鄭家時林黛茜說的話,她當即不做任何猶豫的攔了輛出租車,往原始森林小區而去。
看著去而復返的珍妮弗,蘭影兒並沒有很意外,倒是珍妮弗面對平靜的蘭影兒,神情略顯不自然的開口道:「鄭夫人似乎早料到我會再回來?」
「是的,如果請你的人不是張仙,我或許料不到後面的事情,可那個人是張仙,所以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我都猜到了。」看著珍妮弗,蘭影兒示意她坐下說。
「鄭夫人,你即然都猜到了,那你能否猜到我回頭來找你是為了什麼事情。」珍妮弗在沙發上坐下,她眸露佩服的問道,如果這次林黛茜也能猜到,她真的無話可說。
「我知道你有把柄落在張仙手中,你這次來找我,或許是希望我能幫到你。」蘭影兒笑了笑篤寫的回話道。
珍妮弗聞言,眸露震驚的問道:「鄭夫人是怎麼知道我有把柄落在了張仙手中?」
「你身為國際名模,自然有自己的傲氣在,而且據我所知,珍妮弗小姐是個很灑脫的人,對過去的感情從不留戀,你當年與偉擎都只是視彼此為最佳床伴,所以當你找上門時,我就開始有所懷疑,當我要你說出幕後指使人時,你的眼睛裡閃過一抹猶豫,然後你咬牙扛下了所有的事情,當時我就確定你有把柄落在別人手裡。我剛來c市,對這裡並不熟悉,認識的人不多,所以只需要略想想就能懷疑到張仙身上,因為只有她與我有過節。」蘭影兒不做任何保留的將自己的推測告訴了珍妮弗。
「鄭偉擎會愛上你不是沒有道理,你除了有無人能及的美貌,還有智慧,最重要的一點是你很善良,這些足以讓你身上散發出奪目的光芒。」看著對面這個美到極致的女人,珍妮弗毫不吝嗇的讚美道,倒不是拍她馬屁,而是事實如此。
「這是你頭疼的東西,我已經幫你取回,至於張仙那裡的備份,已經不存在,你只需要將這個u盤裡的毀掉,以後沒有任何人可以威脅到你。」對上珍妮弗真誠的雙眸,蘭影兒將早已準備好的u盤遞給她道。
珍妮弗震驚的接過u盤,她眸神複雜的開口道:「這些照片你是怎麼拿到的?難道是在我離開後,你吩咐人去辦的嗎?這不太可能,趙家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去?」雖然很感激她幫了這個大忙,但她依舊不放心張仙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