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時,便招手想抓住什麼東西,好站起身來,卻一不小心碰著了蓮花噴頭的開關,冰涼的自來水自噴頭灑下,將張仙淋了個濕透頂。
趙銘身上也濺了不少水,他手忙腳亂的關了開關,並將張仙扶起。大概是被冷水驚走了醉意,張仙一下子清醒很多,她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垂著頭道:「對不起。」
趙銘拍了拍睡衣上的水珠,歎氣道:「看來你也酒醒了,你不是想沖涼嗎?現在你自己應該沒問題吧!」
張仙的頭垂的更低了,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將浴室的門關上,趙銘回到臥室,將一身的濕衣服全換了下來,隨後將一旁乾淨的浴巾圍腰裹著,他又拿了條乾毛巾擦頭。
大約二十多分鐘後,張仙沖完涼,因為沒有睡衣可穿,她只能裹上浴巾。赤著腳在趙銘的臥房外站定,猶豫了好一會後,她才擰開門鎖,逕自進了他的臥室。
趙銘正依窗喝著紅酒,聽到開門的動靜,轉身詫異的看著張仙,或許是因為喝過酒的緣故,她的臉依舊潮紅。
張仙迎著他的目光,來到他的身前,很自然的取過他手中的酒杯,將他拉離落地窗前。她將厚重的窗簾拉上,轉身看著他,眸中一抹堅定閃過,她解開身上的浴巾,火辣的身材,就這樣無摭撫掩的展現在趙銘的眼前。
看著趙銘逐漸幽深的眼,及厚重的呼吸,她羞澀道:「我只有這一個辦法證明自己了。」她說完便上前,勾住趙銘的脖子,主動吻上他的唇。
她生澀的親吻,溫軟身體的磨擦,再加上趙銘體內酒精的作用,一切就那樣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當他衝破那道薄薄的阻礙時,隨著張仙隱忍的呼痛,趙銘先是一怔,旋即一抹喜悅湧上心頭。
次日清晨,趙銘看著縮在懷中依舊熟睡的張仙,他唇邊不自覺逸起一抹甜蜜來,大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他深情的自言自語道:「仙兒,你一定累壞了吧!」想到昨夜他的瘋狂,他的眸中閃過一抹疼惜。
當清晨的艷陽自落地窗照進屋裡時,張仙緩緩的睜開眸子,她勉力的坐起身,揉著刺痛的太陽穴。
趙銘一身家居服的來到臥室,見張仙輕皺秀眉,並且揉著太陽穴,他心疼的在床旁坐下,遞上手中的峰蜜水道:「仙兒,你醒了,喝杯蜂蜜水解解酒。」
張仙聽聞他的聲音,先是一怔,這才發現自己光著身子,她忙拉緊身上的被子,並低垂著頭道:「我,我昨晚都幹什麼?」
見她這樣一幅懊悔加委屈的神情,趙銘將手中的玻璃杯往床頭櫃上一放,將她攬進懷中,他柔聲道:「仙兒,對不起,我昨天不該那樣懷疑你,從今以後,你說什麼我都相信。」
張仙突的奮力推開趙銘,她抱緊被子,雙眸充淚的開口道:「我昨晚都做什麼了,為什麼會這樣,那種事情是夫妻才可以做的,我竟然那麼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