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窩邊逗狗邊對我說:「你額頭咋回事?打架弄的?」
我說:「嗯!」
小酒窩歎息了一聲,說:「剛才來教室裡那人?」
我說:「嗯!」
小酒窩說:「你們為什麼打架啊?」
我說:「不為什麼。()」
小酒窩切了一聲,然後我們就把話題繞開了。
快要下課的時候,想追小酒窩那男生又出現了,因為小酒窩換了位置,他看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小酒窩。
聽小酒窩說,這男的是高二的,叫什麼名字,小酒窩沒說,我也沒問。上個月的一個週末,小酒窩去一親戚家吃飯,遇到一個男生,一聊,沒想到兩人竟然是同一所學校的。這不,這男的這段時間就經常出現在我們班了。
小酒窩到底喜不喜歡這男的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看她平時的表現,應該還不錯,跟那男的說話的時候都是有說有笑的。
終於,放學了!
我剛走到操場的時候,吳世超竟然給我打來電話,我沒猶豫,直接接了,吳世超很得意地說:「有種你就別回寢室待著!」
我心想,你有種也別回寢室待著。我說:「你還想咋樣?」
吳世超冷笑了一聲,說:「怕了?中午的時候不是挺囂張的嗎?」
我說:「沒事的話,我掛電話了。」
吳世超就呵呵直笑,沒說話。過了幾秒,我直接把電話給掛掉了。
我先是去食堂吃了飯,還遇見吳世超了,不過他沒在食堂裡找我麻煩,只是嘲諷了兩句。
吃了飯之後,我沒回宿舍,而是坐在門衛室裡跟門衛大爺聊天。
過了五分鐘,我電話響了,是邱月楓打來的,邱月楓告訴我,可以了。
我掛了電話,立馬給炮哥打去,告訴炮哥,可以了,馬上開干。
張潤和杜元林正在宿舍大門等著我,我走過去,杜元林遞給了我一根木棍。中午的時候,因為過度氣憤,我想著一定要把這木棍在他們九人身上打斷我才罷休,但現在看來不現實,就算是把他們九人打骨折了,估計這木棍都還安然無恙。
吳世超的寢室在四樓,我們三人直奔而去。
到四樓的時候,炮哥一夥人已經在了,不過為了不讓吳世超一夥人懷疑,炮哥一夥人*精,彩免費,小說『上『』}}分散得很開,直到我出現時,一夥人才迅速聚集了起來,直擊吳世超寢室。
我渾身的血液已經沸騰了,握著木棍的手再次用了用力。
邱月楓說:「在寢室裡打牌。」邱月楓是認識吳世超的。
我走了過去,寢室的門是關著的,但沒有反鎖,我直接一腳將門踹開,吳世超正坐在床上和兩個人打著牌,應該是在斗地主,身邊還圍了兩個人。
我怒罵了一聲,然後直接衝了進去,一棍子掄在吳世超脖子上,然後抓著他的頭髮用力往後一拽,吳世超慘叫連連地跟著我的步伐走著,我再在他兩條腿的膝蓋後窩分別狠狠來了一棍,吳世超毫無抵抗能力,直接跪在了地,連說話的機會我都沒有給他。
中午打我那九人,我是牢牢記住了他們的長相,我用木棍指了指其中兩人,說:「他,還有他。」想一次性把九人都解決掉,不現實。
邱月楓和張潤以及杜元林立馬上前,對著兩人就是一陣猛打,慘叫聲響徹整個寢室。
我現在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分身,沒辦法,只能一個一個收拾。邱月楓三人下手雖然也夠狠,但我覺得沒有達到我想要的效果。
沒打幾下,吳世超就躺在地上了,整個過程,吳世超除了發出慘叫聲,就沒說出一句正常的話來。
我越打越憤怒,一腳踩在吳世超頭上,用木棍指著他,喘著粗氣說:「老子中午就給你說過了,你要打不死我,我就會讓你不得好死。」說完,我使勁在他頭上踩了踩,踩了幾下之後,我才鬆開了腳,然後蹲下身,用木棍拍了拍吳世超的臉,說:「還囂張嗎?」
吳世超發出顫抖音,說:「不……不了……」身子也是不停地抖動著。
我站起身來,對著吳世超的大腿位置狠狠地打著,吳世超直接被打哭了,哀求道:「我……我……求你了……別……別打了……」邊求饒邊往床底下鑽。
最後還是邱月楓把我拉開,讓我別太過了。
吳世超現在是一點戰鬥力也沒了,跟個縮頭烏龜似的趴在床底下,狼狽到了極點。
我這時將視線轉移到另外一個人身上,那人正被張潤押著,見我望著他,臉色立馬變了,這人我記得很清楚,就是在我肚子上狠狠打了一拳那人,我點著頭笑了笑,說:「中午那一拳打著應該很舒服吧?」相信我這個笑,對於這人而言,是極其恐怖的。
那人吞吞吐吐地說:「劉……不是,華哥……我……我錯了……我真錯了。」
我晃了晃木棍,說:「別這麼叫,我應該比你還小,我該叫你哥才對。」
那人就不停地說:「我錯了……我錯了……」
我走到他身邊,扭頭一看,正好看見一瓶啤酒,還是沒開封的。我走過去,將啤酒拿了起來,捏著瓶頸,然後又走到那人身邊,先是輕輕敲了敲他頭,那人嚇得哇哇只叫。
我冷笑一聲,說:「叫什麼?我還沒用力呢!」
那人已經嚇得渾身發抖了,帶著顫抖音說:「華……華哥……我求你……別……別打我!」
我怒吼一聲:「你他媽打我的時候不是很高興嗎?」說罷,我狠狠將啤酒瓶砸向了他的頭頂,瓶子直接碎掉,啤酒順著他的頭頂往下流淌著,沒一會兒,鮮血也跟著流了出來。
就在我砸下去的那一瞬間,張潤立馬鬆開那人,然後退了幾步,罵了一聲:「靠!」
那人一聲慘叫,雙手捂著頭,然後又將雙手放在眼前看了看,不停地叫喚著,跟瘋子一樣。
我緊握著破碎的酒瓶,指著那人,吼道:「你他媽再叫!」我現在說的話就像聖旨似的,那人立馬止住了嘴,但沒一會兒,開始抽泣了起來。
張潤靠近我身邊,低聲說:「靠,你這玩得有點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