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美玲說:「我先聲明哈,消費aa哈。」頓了頓下,低聲嘀咕了一句:「要是你一個人的話,我倒是可以請你,人多了就免了!」
鄭騰蕭皺眉笑了笑,故意大聲歎了歎氣,然後再是大聲地說:「算了吧,我們還是別去了,免得成了電燈泡。」
曾美玲說:「姓劉的,你妹夫啊,你開著免提的?」
我說:「啊!」
曾美玲說:「好了,不說了,你們啥時候過來?過來多少人?」
我說:「過來的時候再給你打電話吧,加上我一個人七個人。」
剛掛了電話,一群人就進了我們寢室,不過這群人身高參差不齊的,最矮的估計只有一米四幾,這些人我挺面生的,旁邊站著一個人正是我們之前打的那小子。
那小子這時又囂張了,說:「打老子,媽的!」
其中一個長得稍微高的高個說:「一群窩囊廢就只會以多欺少是不?現在再打一個給我看看!」說完,指了指自己額頭,然後又罵了一句:「特麼的,今天要不給老子兄弟好好道歉,就別想離開這裡!初三的了不起是不?老子專打你們初三的。」聽他這口氣,應該不是初三的,有些人看上去像初一的,有些看上去又像初二的。
浩哥可能是因為被之前權志龍那群人打出脾氣了,直接一個轉身,然後拿起穿上的木棍,順手就是一木棍敲在了那高個腦門上。瞬間,高個就哇的一聲叫起來,然後雙手迅速抱住了頭,血就那麼嘩啦啦地往外流。
接著,浩哥往前走了一步,用木棍用輕輕敲了敲那人的頭,說:「窩囊廢是吧?專打我們初三的是吧?道歉是吧?不讓我們走是吧?」
那群人一看就是膽小鬼,立馬就往後移動著腳步。他們可能是看見我們之前被權志龍那群人欺負得比較慘,所以覺得我們不行,但他們也不想想,權志龍當初叫來的人可都是社會上的成年人,~~>下手較狠,膽子比一般的學生大哪兒去了,而且每一次人數眾多,手上都還拿著傢伙,我們自然會吃虧。
這時,雷老虎的聲音突然響起,「誰特麼口氣那麼大?還專打初三。」說著,帶著幾人擠了進來。
鄭騰蕭笑了笑,指了指那高個,說:「虎哥,就這人說的!」
雷老虎看了看那高個,冷笑了一聲,說:「就你這德性?你特麼現在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這鬼樣子,還專打初三,呵呵……」笑著的同時,啪,直接給了那高個一耳光,接著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繼續說:「打你個傻帽還真是髒手!」說罷,手掌在那高個的衣服上擦了擦。
那高個現在直接不開腔了,一隻手捂著腦門,低著頭!
鄭騰蕭這時沖罵我爛肚皮那人笑了笑,說:「喲,小伙子不錯哦,還知道叫幫手。」頓了下,怒吼道:「就你特麼這點能耐,還特麼學人打架?」吼完,把浩哥手中的木棍拿了過去,然後做了一個要打那小子的姿勢,那小子嚇得尖叫了一聲,同時雙手趕緊擋在頭前。
這時候,站在門口的幾個人見勢不妙趕緊開溜了。
浩哥又對那高個說:「我們還需要道歉麼?」
那高個沒開腔,浩哥順手又是一耳光,吼道:「我問你話!」
高個急忙說:「不了不了……」人吶,差別就是那麼大。
雷老虎也趕緊威風了一把,沖那群人吼道:「再來鬧事看看,弄死你這些小狗日的。」我心想,以前權志龍來的時候,你怎麼不來威風呢?
浩哥走到罵我爛肚皮那人的身邊,說:「以後說話的時,小心點,別那麼目中無人,知不知道?」
那小子點頭如搗蒜,直說:「知道知道……」
我對高個說:「你剛說專打我們初三的,你初幾啊?」
雷老虎一聽我這話不淡定了,一腳踹在高個腿上,說:「就你這鬼樣子,還專打初三。」
高個沒開腔,我繼續說:「問你話呢,初幾?」
高個說:「初一!」
雷老虎這下更不淡定了,罵了一句髒話後,又踹了高個幾腳、扇了幾耳光,說:「初一就這麼囂張,你特麼這是想翻天了啊?」
到最後,罵我爛肚皮那小子叫來的人都陰梭梭地走了,只留下了他自己和高個還站在我們寢室裡。我們也沒管,任由他們走。
鄭騰蕭拍了拍罵我爛肚皮那人的臉,然後指了指寢室門口,說:「你看看你叫的都是些什麼鳥人?誰特麼願意幫你?」頓了下,又指了指高個,繼續對那小子說:「他要是不打頭陣,估計現在也拋下你了,你說你悲哀不悲哀?」
說了一陣之後,我們就讓那兩人滾蛋了。
雷老虎又特麼開始虛偽了,說:「以後你們有什麼麻煩事,給我說,我雷老虎能幫的一定會幫。」
鄭騰蕭完全沒給雷老虎面子,冷笑了一聲,說:「虎哥,咱們幾個月前和那孫子打的時候,也沒見你幫過忙啊!」
雷老虎身邊一人立馬不好氣地說道:「小子,你特麼說話注意一點,昂豆石擔(understand)?」這人每次說完一句話之後,總特麼喜歡加上這麼一句口音極其怪異的英文,這讓我很難受。我每次聽他說話,總感覺渾身不自在,特麼的!
我趕緊拉著鄭騰蕭,低聲說:「算了,算了!」雷老虎畢竟在學校混了這麼久了,多多少還是有點人脈關係。
雷老虎也拍了拍『昂斗石擔』男,然後沖鄭騰蕭笑了笑,說:「兄弟啊,不是我們不幫,而是因為每次都沒遇到。」我心想,你特麼這話也說得出口,正當老子們是瞎子?
浩哥立馬說道:「好了,虎哥,我們還有事,得出去了,你慢慢玩!」
雷老虎笑了笑,沒說什麼,然後走出了寢室。
隨後,我就給曾美玲打了個電話,說我們準備過去了,在哪兒集合,曾美玲就報了個地址,讓我們直接去就行了。
掛了電話之後,我就問浩哥:「要不要把王怡晨叫去?」
浩哥說:「她肯定不會去。」
我歎了歎氣,說:「我說浩哥啊,你就不能主動點嗎?你說你喜歡王怡晨,可我平時也沒怎麼見你主動找過她啊!」
浩哥說:「她有心結,你不懂!」
我說:「錘子結啊,還心結。」
浩哥突然冒出一句:「你說王怡晨被陳豪傑開過刨沒有?」
我當時一愣,我是萬萬沒想到浩哥竟然會說這話,大家都忍不住笑了,都調侃浩哥。
我說:「浩哥,沒想到你原來也這麼猥瑣!」
浩哥說:「別給老子裝,你難道沒這種想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