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感覺手機在震動,不過沒理。
老師看了一眼權志龍,說:「想幹什麼?你哪個班的?」
權志龍說:「我們就是想和劉德華說點事,跟你沒關係哈,老師。」說著又想來抓我手。
老師說:「我警告你們別在學校鬧事。」
這時,有個男的忍不住了,不屑地說了一句:「就特麼一個老師,囂張個錘子囂張,惹火了,連你一起打!」緊接著,又指了指我,對權志龍說:「就他是不?」
權志龍點了點頭,說:「嗯!」
老師很氣憤地說:「你說什麼?」
我本來是打算跑的,但是見權志龍這邊一共也才九人,而我們這邊有七人,再加上有個傢伙得罪了老師,老師現在肯定是站在我們這一邊。
我一個轉身衝進了教室,然後拿出木棍又衝了出來,指著那群人說:「敢罵我們老師。」說罷,我就把木棍揮舞了兩下。
我們老師這時突然大聲吼道:「同學都過來,有人來我們學校鬧事。」畢竟這話是老師說的,在一定意義上,還是有那麼一點號召力,不少同學都圍了過來。
我用木棍指著說要打我們老師那人,說:「這人剛才還說要打老師。」我故意說得很大聲。
權志龍這下有點懵了,看了看那幾個人,那幾個人趕緊轉身跑了,其中一個在臨跑前把權志龍手中的黑色口袋拿了過去,然後往空中一拋。尼瑪,一群蜜蜂立馬飛了出來,嚇得一些女同學哇哇直叫。
我們走到一邊之後,老二鄭騰蕭說:「才說那群人挺聰明呢,結果下一秒就蠢得像頭豬一樣,這種情況下竟然敢跟老師叫板。」
浩哥說:「他們肯定還在什麼地方等著的。」
我又感覺電話在震動,拿出一看,是曾美玲打來的,問我們有沒有事,我說沒事,簡單說了幾句之後就掛了電話。
沒一會兒,陳朵朵也打來電話了,問我什麼情況,我如實給她說了。
陳朵朵就問我被蜜蜂蜇了沒,我說沒,然後陳朵朵就罵權志龍不是人。
下午上課的時候,曾美玲給我發來信息,說權志龍沒去上課。
下午放學,沒發現權志龍一夥人的蹤影。
晚自習放學的時候,我們剛回到寢室沒一會兒,權志龍一夥人來了,而且人數比下午還要多,手上全都拿著傢伙。
權志龍這下囂張了,我當時手機又正好響了,權志龍也沒急著幹我們,而是盯著我褲子口袋,笑呵呵地說,「接啊,老子給你機會。」
我把手伸進褲子口袋裡,然後直接把電話關機了。
後來,我那手機被權志龍強行搶了過去,他看了看,嘲笑了我一番,說這麼窮,屏幕都壞了,還用。嘲笑完之後,立馬把手機摔在地上了,這一下是真摔了個粉碎,那手機徹底報廢了。
這一戰,我們敗了。不過權志龍這群人也沒敢下狠手。
那群人走後,我看了看地上的手機碎片,太傷了。
浩哥這時把手機拿了出來,剛一開機,電話就響了,浩哥看了看,遞給了我,說:「曾美玲打的!」我們寢室有座機號,但因為之前我有手機,所以就一直沒和曾美玲以及陳朵朵說過。
我剛接起來,曾美玲就焦急地說:「浩哥,怎麼回事啊,你手機剛才怎麼一直關機啊?」
我說:「是我!」
曾美玲這下更急了,說:「你……你沒事吧?還有,你手機怎麼一直打通?」
我說:「沒事。不過手機剛才被摔壞了,用不了了。」
曾美玲說:「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就把之前發生的事告訴了曾美玲。
和曾美玲聊了會兒,我就說我困了,想睡覺了。
掛了電話之後,我趕緊給陳朵朵寢室打去電話,我相信她現在很急。
陳朵朵說話的時候,沒有像曾美玲那麼焦急,甚至用著的還是一副不耐煩的語氣。當然,她這是有理由的。她之前就告訴過我,她寢室裡的女生和權志龍關係都比較好,所以,她現在如果跟曾美玲一樣激動的和我談話,那……
曾美玲和陳朵朵完全就是兩種不同性格的人。
我也故意用著很氣憤的語氣跟她說,「你現在聽我說話方便不?」其目的是因為怕旁邊有人在聽。
陳朵朵說:「你說!」
我就趕緊跟陳朵朵說,我手機摔壞了,用不了了。接著,我就把浩哥的手機號碼,以及我們寢室的座機號碼告訴了她。
第二天中午放學沒一會兒,陳朵朵就打來電話了,詢問了下昨晚的情況。
剛和陳朵朵掛電話,曾美玲又打來了,曾美玲說今天上午權志龍在他們班級群裡以及班上炫耀了昨晚打我的事,而且還說以後每隔一周就會打我一次。
下午下第二節課的時候,浩哥突然來到我們班上,當時侯琳琳表情立馬就不對了,不過浩哥沒理她,直接把手機遞給我,說:「你的電話!」說完直接走了。
我看了看手機屏幕,電話還沒掛,我接起來喂了一聲,電話來立馬傳來陳朵朵哭泣的聲音。
我說:「怎麼了啊?精,彩小說,;}」
陳朵朵說:「我在你們學校外面,我下午請了假了。」
隨後,我趕緊給班主任請假,隨便找了個理由,班主任也同意了。
我把手機還給浩哥的時候,浩哥讓我先拿著,說有什麼事的話直接打老二的電話。
我拿著那一箭穿心急忙見陳朵朵去了,見到陳朵朵的時候,她趕緊看了看我身上,邊看邊哭,我把那一箭穿心給她的時候,她哭得更厲害了。
陳朵朵當時說了一句我不敢相信的話,她說今晚不回學校了,要和我開房,要給我,問我要不要。
我當時真以為陳朵朵在和我開玩笑,但事實證明她沒有,晚上的時候,她真的給我了,我怕她疼,沒敢用什麼力,不像和英語老師的時候那麼兇猛,她那裡緊的程度和英語老師差不多。
我問她痛不痛,她搖著頭說不,但從她的表情以及反應來看,應該還是有點痛。
完事之後,看著床單上的血跡,我很興奮。陳朵朵就抱著我哭,說什麼怕我出事,她恨權志龍……
我就安慰陳朵朵,說沒事,以後我不惹事了。
陳朵朵被破處之後,走起路來雖然有點和平常不一樣,但明顯比英語老師好得多。
陳朵朵就這麼心甘情願的給我了,我心裡暗想:真是因禍得福啊,值了!
第二天早上,陳朵朵自己坐著車回學校了。
昨天要不是因為陳朵朵來,我們下午就已經去找權志龍算賬了。
課間操結束後,我們就計劃著今天下午去收拾權志龍,那知道,中午剛放學,權志龍就又帶著人來了,不過這一次,他們也沒佔到太大的便宜。
半個月不到的時間裡,我們就和權志龍干了六次架,最後一次干他的時候,我把他頭給打出血了,而他最後一次幹我們的時候,我肚子被他捅了一刀,不輕不重,沒生命危險,不過還是住院了。
這可把我爸給急的不行,不過學校倒是沒說什麼,反倒是還給予了補償,畢竟我是受害者,再加上又是外校的人來鬧事的。
至於這事權志龍他家是如何跟我爸媽溝通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我住院的第三天中午,我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