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破!!!!這要都不懂,你們就白活了!
不知道多久以後,我終於找到了突破口,瞬間,一種前所有未有過的舒服感遊遍我全身。
沒一會兒功夫,我身體軟癱了,舒服得難以自拔!
我記得很清楚楚,一共來了兩次,而且傳宗接代的傢伙第一次軟了之後是沒有掉出來的。
第二次結束之後,我滿意的睡去了,因為頭暈得很厲害,也沒看她一眼。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我又醒了,頭雖然有點疼,但是不像之前那樣暈了。但奇怪的是,我是獨自一人睡在床上的。
我心想,難道之前發生的事又是夢?
可當我看了看我的下身之後,我可以肯定,那不是夢,那他媽絕對不是夢,因為我下面有著少許干了的血跡,我再看了看涼席,涼席上也有一絲血跡。是的,沒錯,我破處了,我他媽破處了。
正當我在高興之餘時,一想,不對,我記得之前是和陳朵朵在幹事,可問題是……昨天這兒沒有陳朵朵啊!還有,我剛醒來的時候還是我一個人,但為什麼再次回臥室的時候裡面就有人了?而現在醒來之後又變成了一個人?這尼瑪不科學不科學啊!
我越想,心裡越是慌,腦子越是疼……額頭上的汗水不停往外冒。
我用內褲把涼席上的血擦了擦,有點干了,不太好擦,我就吐了吐口水,然後繼續擦,擦乾淨之後,我趕緊把衣服和長褲穿上,然後把內褲放在褲子口袋裡。
我又想了想,昨晚第一個進臥室睡覺的是……沒錯,就是那女生,=難道和我發生關係的就是那女生?天吶!
我在床上待了會兒,然後慢慢地走出臥室,尼瑪,一打開門,不遠處一堆嘔吐物,不知道是誰吐在地上的,媽的!
隨後,我走到客廳看了看,鄭浩和易離直接睡在客廳的地板上,頭下墊著一個坐墊,鄭雪晴和曾美玲還有一個女生睡在沙發上。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也就是說,另外三個女生是睡在臥室的;也就是說,和我發生關係的有可能就是那三個女生中的其中一人,不是有可能,是絕對!
接著,我就去廁所撒尿,邊撒尿邊想著事……等會該怎麼面對別人啊,靠!
我正想得入神,門突然開了,接著鄭浩「呀」了一聲,把我嚇得尖叫了一聲。
鄭浩也是被嚇了一跳,說:「靠,你幹嘛?」
我拍了拍胸口,說:「嚇死人了!」
鄭浩說:「你至於麼你?」
我笑了笑,聳了聳肩,沒說話。
鄭浩說:「地上是誰吐的?」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然後我又接著說:「喂,浩哥!」
鄭浩一愣,說:「咋了?」
我說:「我記得昨晚我是在沙發上睡的啊,怎麼醒來之後在床上?」
鄭浩皺了皺眉,說:「我記得好像是曾美玲讓你去臥室睡的,她叫了你好一會兒,你才醒過來的。」
我說:「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了!」頓了頓,我繼續說:「哦,對了,昨晚我睡覺之後有沒有再來人?」
鄭浩愣了愣,說:「來人?來什麼人?」
我說:「我怎麼感覺陳朵朵來過。」
鄭浩笑了笑,說:「我看你是做夢了吧!」
我說:「那你知道我昨晚是睡的哪個臥室麼?」
鄭浩搖了搖頭,說:「沒注意。」頓了下,繼續說:「問這個幹嘛?你剛才是從那個房間出來的你難道還忘記了?」
我說:「那昨晚第一個進臥室去睡覺那女生,你知道她是去哪個臥室睡覺的不?」頓了頓,繼續說:「還有,後來有兩個女生也到臥室去睡覺了,你知道她們睡的哪個臥室不?我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了,哎!」
鄭浩說:「我又沒去關注這些,知道個毛啊!不是,你這是怎麼了?盡問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我說:「不是,我……」
這時,易離在門外敲著門,說:「好了沒?」
我打開門之後,易離捂著鼻子,說:「地上誰吐的啊?」
我心想,不是我們三人,那肯定就是她們女生了。
回到客廳後,曾美玲和鄭雪晴以及一女生也醒了,曾美玲揉著眼睛,打了打哈欠說:「幾點了啊?」
我看了看時間,早上八點零幾分。
曾美玲家這房子是套三的,我看了看三個房間,心裡挺複雜的。
我走到曾美玲身邊坐下,試探性地問道:「哎,昨晚是你把我叫到房間去睡的啊?」
曾美玲皺了皺眉,想了一會兒,說:「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我心裡罵了句:靠!
我說:「你們一夜都在沙發上睡的啊?」
曾美玲扭了扭身體,說:「嗯,睡得我腰酸背痛的。」
易離笑了笑,對我說:「你跑得倒是快啊,什麼時候跑到房間去睡的?」
我無奈地笑了笑,說:「我也記不得了!」
鄭浩突然指了指有嘔吐物的方向,說:「美玲,快去打掃下,昨晚不知道是誰吐在地上了。」
曾美玲臉色都變了,說:「啊?」然後又說:「誰幹的呀?」
我聳了聳肩,說:「反正不是我!」
在場的人,都說不是自己吐的。我心想,那肯定就是還在睡覺的三女生了。
聊了會兒,昨天第一個去臥室睡覺那女生出來了,我看見她的時候,心裡跳得咚咚的。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嬉皮笑臉地和我們打著招呼:「大家早好上啊!」這尼瑪未免也太淡定了點不?
我心想,難道她想掩飾?故意這樣的?
我想跟她說幾句,但又不好意思開口說。
我又回憶了下昨晚在床上辦事時候的情景,怎麼回憶都覺得是陳朵朵。至於下面到底是緊是松我沒什麼印象了,只覺得很舒服。
難道,那涼席上的血不是處子血,而是月經血?
又過了會兒,另外兩個女生也起來了,精神都還不錯,我又仔細看了看她兩,其中一個人挺正常的,但另外一個一隻手撐著腰,一副懶散的樣子,走路的時候也不正常。我當時心裡直想,難道是她?但是,她走了幾步路之後,又恢復正常了。
曾美玲問昨晚是誰吐在地上了,那三女生說不知道,反正她們沒吐。
曾美玲說:「那還真是鬧鬼了!」
說來說去,我成了最大的嫌疑犯,可我昨晚記得,我明明是吐在廁所的啊!如果那地上真是我吐的,那說明旁邊一定還有一泡尿。
三個女生坐下之後,我不停地觀察著她們,看她們的行為舉止,好像跟沒發生事一樣,這就讓我很疑惑了。
聊了會兒,我實在忍不住了,對那幾個女生說:「嘿,美女,昨晚你們睡的床,睡得舒服哇?」
其中一個女生大笑道:「舒服,舒服死了!」我心想,這尼瑪是指的哪方面啊?我不淡定了!
易離橫了我一眼,說:「你不也是一樣睡的床嗎?說得好像你和我們睡的地板似的。」
我笑了笑,說:「誰讓你們自己不去!」說完之後,我又觀察著這三個女生,始終沒察覺到什麼異常情況。
我心想,難道人家覺得無所謂?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幹那事!
我他媽越想越鬱悶,要真是這樣的話,老子豈不是虧了?而且還是乾的一個月經女,他媽的!你說要是個處,我還能想得過一點。
但我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有一點就不明白了,那女生竟然無所謂,那現在肯定會給我眉目傳情什麼的,提醒我,之前是她和我在幹事,但這三個女生沒有一個這樣做,每一個人都顯得特別的自然。
我已經很盡力的想找出破綻,但都無任何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