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豪傑罵人的時候,楊少鋒用喉音說:「走!」
我想也是,畢竟戲已經看完了,是走的時候了,於是就轉身準備走。哪知,剛一轉身,陳豪傑就衝我們吼道:「給老子站住!」
楊少鋒低聲道:「跑!」說完,猛的往前衝,我迅速抓著楊少鋒的手,說:「跑個毛啊,他們三個人,怕個p呀?」
楊少鋒說:「有道理!」
我們立馬停了下來,陳豪傑冷笑了一聲,說:「真是冤家路窄啊,老天有眼啊,讓老子提前收拾你這兩個雜種。」說著,三人挽了挽衣袖,朝我兩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一副要開打的陣勢。
楊少鋒當時有點虛,說:「想幹啥?打架是吧?」
三人走在我兩面前,陳豪傑冷笑一聲,說:「怕了呀?先跪下叫我們幾聲爺爺,叫高興了,爺爺們或許會少打你兩個孫子幾下。」說完之後,其他兩人就笑了。
我說:「你出來的時候不知道都叫幾個人啊?兩個人真心不夠。」
陳豪傑頓時大罵一聲,然後一拳向我打了過來,我身子一偏,躲開了,然後順手一拳打在了他額頭上。
陳豪傑一聲大罵,然後三人就朝我圍了過來,其中一人想抓我頭髮,還好我是短髮,他抓了幾下我也沒什麼感覺。
我邊掙扎邊吼道:「鋒哥,幫忙啊!」
楊少鋒還是夠義氣,立馬把一人拉開了,他倆就廝打在了一起。
兩個人和三個人拽著我完全是兩回事,我打人有個習慣,如果對方頭髮夠足長,我就喜歡抓頭髮;如果對方頭髮不夠長,我就喜歡抓下面。這個賤招,我是小時候在鄉下跟我那鄰居小妹學的,那時候我們都是6歲吧,她喜歡欺負我,我也喜歡欺負她,我兩對欺。每次我惹了她,她要麼就是抓我頭髮,要麼就是抓我下面,而且還特用力,尤其是抓我下面的時候,哎呀,把老子蛋疼得呀!那才是名副其實的蛋疼。後來,我就用她這招去欺負其他人,當然,都是男的。
當時兩人的頭髮雖然夠長,但我手被他兩控制著的,無法往上舉,不過,我的一隻手正好在陳豪傑褲襠不遠處,我順勢移過去,抓著陳豪傑褲襠裡的傢伙,狠狠一捏、一扯。陳豪傑瞬間鬆開了手,「噢噢噢噢……」地呻吟了起來,當然,這不是享受的呻吟,我他媽又不是在給他打飛機!
我頓時感覺身體輕鬆了不少,接著我另一隻手又朝另外一人的褲襠快速抓去,然後又是狠狠一捏、一扯。那人立馬跟陳豪傑一副模樣,「噢噢噢噢……」地呻吟了起來……
我整個人瞬間沒有了任何的束縛,我左手一朵蘑菇,右手一朵蘑菇,一朵蘑菇,兩朵蘑菇……
陳豪傑和那人只要想反抗,我立馬就狠狠一捏、一扯,他倆瞬間便會猥瑣著身子,雙手捂在自己的褲襠前,同時還不停地「噢噢噢噢……」地呻吟著。
佔著優勢的楊少鋒笑呵呵地說:「嘿,這我喜歡!」話音剛落,他手裡那人便也開始呻吟了……
當時那畫面……簡直是美翻爆了!不過,我們的節操倒是碎了一地。
當時旁邊沒什麼人,我也無所顧忌地玩弄著。
楊少鋒突然冒出一句:「哎呀我的個天,越來越大了,還把你捏出感覺來了啊?」
我狠狠捏了一下陳豪傑的蘑菇,說:「老子給你說了,人少的時候別惹老子,免得丟人現眼,還不信!」
陳豪傑雙腿直顫抖,「噢噢噢噢……」地呻吟了幾聲後,痛苦地說:「快放了,快放了……」
我嘿嘿笑了兩聲,說:「你求我啊!」
陳豪傑沒吭聲,我又是一用力,說:「怎麼啊?不願意啊?那咱們就這樣耗著,耗到你願意為止,反正這兒也沒什麼人。」
陳豪傑終於放下臉面,邊呻吟邊說:「噢噢噢噢……我求你……我求你……哎喲喲喲……」
楊少鋒似乎是越玩越嗨了,說:「叫爺爺,麻利點,要不然老子五夾棍伺候!」你媽,好一個五夾棍!
三人都沒應聲,幾秒之後,楊少鋒手裡那人便呻吟了起來,沒呻吟幾聲就躺在了地上,雙腿彎曲,雙手捂著褲襠。不過,那人依然沒叫爺爺。
楊少鋒罵了聲:「媽的,敢不聽老子的話,好樣的!」那人先是一陣「噢噢噢噢」地叫喚著,然後不停地叫道:「爺……爺爺……爺爺……噢噢噢噢……」
楊少鋒開心的笑了,說:「爽!」不過接著又說了一句:「你還真是個**絲,到現在都才這麼點大。」**絲在我們那兒的意思就是說男人的**細如絲。後來,我在網上見有人自稱**絲,當時我就懵了,心想,狗日的,難道這些人是日本移民過來的?以自己**小為榮?再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絲還有另外一層意思。
我手裡還捏著兩朵蘑菇,楊少鋒這時朝我點了點頭,一臉的猥瑣,說:「你手裡兩個龜兒子還沒叫呢,加刑!」
我手裡一人立馬哀求道:「兄……兄弟,我求你了,你把我放了吧。」
楊少鋒說:「剛才打我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我們是你兄弟?嗯?現在就是兄弟了?」
我沒那習慣讓別人叫我爺爺,所以我也就沒那麼做。但,這並不代表我就會輕易放過他們。
我對陳豪傑說:「服了沒?以後還會找我們麻煩不?」說完,我又捏了捏。
其實,說實話,我知道我問的這話完全就是廢話,我也知道我這樣打,是絕對打不服他的,就好像他打不服我一樣,但當時我們就愛這麼問輸家,沒辦法。
想必大家也知道,一般稍微帶點混的人,就那麼打打基本是打不服的,就算有些人表面上服了,但背地裡依然會各種使壞。除非……
陳豪傑叫喚了兩聲之後,說:「服了,服了……」
那人也跟著說:「服了,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