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華淡然道:「已經變壞了,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
昏暗的夜色裡,子惜眨了眨眼睛,一時間竟找不到話接口。
這時,端華突然翻身過來,將子惜壓在身下,淡雅的唇瓣噙著一絲意味深長的淺笑,道:「既然不睏,我們繼續未完成的洞房吧。」
不等子惜反應過來,端華便深深地吻住了她。
沒有光的夜晚,視覺衰退,而其餘的感官則被無限提高。對方的體香勾起自身原始的食慾,相互間的親吻與輕撫,使得那種**得到升溫,像殘缺的開端,經過一段迷離的摸索過程後,急於求得一個圓滿的結局。
端華拱身而入,在良宵終於與子惜完成了洞房的最後一步。
世間歡愉之事,莫過於相愛的兩個人結為一體,從中得到更多的愉悅與美好。子惜為端華那一瞬間的侵入而呻吟出聲,那是得到滿足的表示,而後連連嬌喘,享受著天地間最原始的快樂。
端華用他滾燙的軀體以及急促的喘息告訴子惜,他並不是冰冷寡情之人,他也有著凡夫俗子對愛的需求,只不過他的情,只為她一人而動。
美好的時光總是那麼的短暫,有時候黃歷上寫的吉日它未必就真的適合婚嫁。
今晚注定是個不平靜之夜。
正當端華和子惜即將攀登愛的頂峰時。
「砰」的一聲!
門再一次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那踹門的力道明顯比落碧塵的小很多,然而動靜卻比落碧塵的大出數倍。
「不好了!不好了!」樂兒手提紅燈籠,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乾爹把上官姨帶走了,乾爹不要樂……」
聲音戛然而止。
一句話,幾個字,配合飛速的奔跑,樂兒已在第一時間繞過擋在床前的屏風,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床~上交疊在一起的端華與子惜。
樂兒小小的腦袋自然不理解大人的世界,昏暗的光線使得她視物模糊,於是就將手裡的小紅燈籠又抬高了一些。
然後,她清晰地看見,父親和母親的眼裡都帶著奇怪的感情看著她。
她無法形容那是種什麼樣的感情,只覺得平日裡冷淡的父親好像很激動,嶄新的龍鳳被滑落在腰際,烏黑柔順的長髮散了一床,滑落下來的長髮無法再遮掩那溫潤光滑的背脊。母親在父親的身下,因為有父親的遮擋,只露出細膩白皙的肩膀。表情似乎快樂又似乎痛苦,那總是顯得蒼白的臉色此時泛著紅紅的色彩,也不知是紅燈籠的光線問題,還是本就如此。
樂兒眨巴著大眼睛,無比好奇地問:「父親和母親在玩什麼呀?為什麼要脫~光光的呢?」在她匱乏的記憶裡,似乎只有洗澡的時候才要脫~光光的。
這句話剛說完,走慢一步的阿玉兒也提著小紅燈籠進來了,同樣好奇地點點頭,迫切地想知道,眼前這是在幹什麼呀?
面對兩個天真爛漫的,正處於對世界充滿新奇年齡的孩子,如何回答成了頭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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