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雙腿騰空而起,她被端華攔腰抱起,放於榻上。
端華傾身而下,墨黑的長髮流瀉下來,彷彿無星無月的夜空,深沉幽暗的直叫人深陷其中難以自拔。他俯頭輕柔地吮吸著子惜的唇瓣,修長靈活的手指解開她的衣帶,手滑入半遮半敞的衣襟裡,覆上那團柔軟飽滿。
子惜渾身一顫,身子迅速升溫,和縹緲神功的副作用不同,她好像浸泡在溫泉水中,身子在他溫柔的撫摸下,溫度逐漸蔓延至全身,沒有太過迫切的索取,只想享受這個人世間最美好的愛的過程。
在端華甜膩的吻中,她終於情難自控地呼喚:「師父……」
端華以抵死纏綿的行動回應她,初時溫柔憐惜,循序漸進,但隨著斷情絕念的毒素一點點地侵蝕靈魂,毒性發揮到最大時,他幾乎不能自控,瘋狂而急切地進入她,粗暴而狠心地蹂躪她,攀登到極致巔峰時,又狠狠地吻她,咬破她的唇。在血腥香甜中,他輕溢出聲,終於得到滿足。
端華的意識稍稍清醒,卻見子惜不知何時已在他身下昏迷過去,明白是自己失控後又傷了她,心頭不由一疼,將她摟入懷中,肌膚相貼,彼此彷彿新生的嬰兒。
從未想到,當初那個小小瘦瘦的小孩有一天竟如此大了,身形玲瓏有致,抱起來軟軟的,恨不得將她一要再要。相連的感覺如此美妙,若非斷情絕念的毒令他擯棄情愛,自己恐怕忍不住時時刻刻擁她入懷,纏綿到死。
端華將頭埋在子惜的後頸,吻了吻她的發,手臂環過她的腰,將她緊鎖在懷。
忽然有些想笑,自己幼時已站在權利的巔峰,卻因年幼練功導致走火入魔,修心養身,到了少年竟像個看破紅塵的修道之人,尚未經歷年少輕狂便踏入了青年,青年更像是看破生死的老者。與其說他心如止水,倒不如說是心如死水。到了現在這個年紀,竟突然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動心動情,不可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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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惜從昏迷中醒來時,夜已深,轉頭看見躺在身側的端華,自己和他均是未著寸縷。
她稍一思索,便知是風叔他們聯合起來欺騙她,把她這頭小綿羊送進了師父的狼窩。師父斷情絕念的毒發一般是清晨到黃昏,這會兒夜深人靜,師父又是斷情絕念的狀態,與其等師父醒來後親口趕她走,徒增傷感,不如她先乖乖撤走。
子惜悄悄起身,感覺全身酸痛,像快散架了,低頭又見胸口浮現淺淺的紅印,不禁苦笑,自己因縹緲神功強迫師父,師父則因斷情絕念蹂躪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心相對呢?
下榻穿衣,臨行前又跪在榻前凝視良久,悄悄地輕撫他的長髮。
只有他睡著了,她才敢無所顧忌長久地凝視他。
飄逸華美的容顏,溫潤的像美玉,那麼柔和的五官,為何醒著時總是冷漠疏遠,使她可望不可及,哪怕夜夜與他相融在一起,她在開心之餘也總是定不下心,總覺得,有一天會失去他。
要怎麼做才能永遠留住他?
每每與他親密無間,她便愈發自私起來,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甘願默默守在他左右,她想永遠永遠地霸佔他。
端華在子惜起身時,便已醒了,直到聽見她離去的關門聲,方才睜眼,看著空蕩蕩的床畔,久久無眠。
第二部分總結:嗯!沒什麼可總結的,繼續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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