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頭不看她,負氣道:「你還敢去找別人?」
子惜一愣,呆了半晌,隱約理解端華的言下之意,又不十分肯定,試探地問:「師父是……同意了?」
端華起身,轉身,素淨的白衫在步履移動間恍如白雲飄浮,出塵的身姿像是仙人筆下描繪的絕世畫卷,不染半點塵埃。他走到床榻前,回身坐下,清華飄逸的臉龐浮著一抹淡淡的厭惡之色。
偏頭望向虛空,端華用一種帶著抗拒的冷漠口吻對子惜說道:「你動手吧。」
子惜的心頓時揪了起來,一動不動地原地佇立,望向端華的眼神露出了深深的自責。身負斷情絕念的毒,師父從心底深處拒絕和牴觸與她親密,即便是以前的師父,恐怕也不喜歡被她強迫,和她行苟且之舉。現在的師父明明厭惡她、痛恨她,卻又不得不為她犧牲自己
她沒有退步的餘地,後悔自己為何不等失去自我在來?然而轉念一想,如果忘記彼此是誰,恐怕又會對師父用強,那麼師父只會更恨她。
端華發現她遲遲不動,顰眉,冷眼看她,心煩意亂地說道:「你別想讓為師親自動手,想要就自己動手,不想了就出去!」
「要!」子惜脫口而出,心驚膽顫地走到端華面前。
端華立刻轉頭,不想看到她的臉,怕自己控制不住推開她,然後她走投無路只好去找別人。當然不能讓她找別人,就算他打從心底排斥和她肌膚相親,但事已至此,她就永遠不能再有別的男人。
子惜立在端華面前忽然手足無措起來,先吻?還是先脫?或者邊吻邊脫?上次她是怎麼做的?想不起來了,怎麼辦?其實這都不重要,因為她根本不敢對師父怎麼樣!
「你到底要不要?」端華回頭怒瞪她,被她猶豫不決的性子磨得快失去耐心了,要知道他也在掙扎,不停說服自己暫時接受她,被她這樣慢慢的磨,他快奔潰了。
子惜渾身一顫,手指顫抖地抓住端華的前襟,緊張地脫下他的外衫,再去解他衣帶時,也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她竟然半天都解不開。
端華一見她那個畏懼的表情,再聯想上一次的霸道,又是氣又是惱,瞪住她,低吼道:「抖什麼抖!再過分的事都做了,做這點事還心虛嗎?」
子惜一臉委屈,別把她講的那麼生猛,雖然她真的很過分。
最後,為了壯大膽子,速戰速決,子惜靈機一動,想到一個萬全之策。她解下自己的腰帶,蒙在眼睛上,看不見了恐懼感自然會降低。
端華見狀,險些氣背過去,正欲叱責,卻見子惜俯頭將要吻住他,他屏息後仰,斷情絕念的毒仍是令他抗拒。
子惜無法視物,腳下一絆,身子往前墜,簡單直接地壓在端華的身上,溫軟的唇瓣吻在了端華的眼眸,藉著觸感一路尋找,然後鎖住他的唇,攝取他口中的甜味,那是她所愛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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