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姬手指攪著水袖,委屈地道:「魔宮宮主蘇玲婀,你沒聽說過嗎?」
「蘇玲婀?蘇蘇?」子惜沉吟。
「什麼蘇蘇啊?」
「沒什麼,你還沒告訴我,我到底會有什麼感覺?」子惜岔開話題。
雲微搖口中惦記的蘇蘇會是蘇玲婀嗎?蘇玲婀對魅姬下了誅殺令,凡是縹緲宮的人見到魅姬一律格殺,可是雲微搖和魅姬在陰山寨一起呆了兩年多,魅姬一開始不認識雲微搖,雲微搖也好像對魅姬無動於衷,這個人也很深不可測。
「《天上天下惟我獨尊》是至陽,《縹緲神功》是至陰,同練這兩門武功的話,前者會消除後者的副作用,但不會全部消除。我也是從蘇玲婀那裡得知的,這兩門武功無論哪一門練成都會立於不敗之地,但若兩門同練,至陽至陰互補……」魅姬激動地握住子惜的手,「要是都練成,你以後就天下無敵了!到時候魅姬姐姐全靠你罩著了。」
「你還是沒告訴我是什麼感覺……」子惜無力地道。
「等你有感覺了再來問我。」魅姬打了個哈欠,恢復平時的鎮定,轉身回房了。
「……」子惜鬱悶地嘴角抽搐,等她有感覺了那還問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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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端華內傷和毒素同時發作,大家在這戶善良好客的書香世家又多借宿了一晚。
瀰漫著薄霧的夜色下,小院像是披著一層薄薄的白紗,桂花的香氣從幽暗的庭院深處飄來,夾著水氣的香味清寒而虛渺。
秋夜的氣溫疾速下降,在寒冷的包圍下,子惜反常地感受到一絲燥熱,起初不明顯,也沒在意,喝了兩杯涼水,在房間裡一邊用手扇風一邊解開前襟的束縛,絲毫沒有得到緩解,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煩躁起來。
打開門,讓秋寒灌入房間,依舊熱。
憶起魅姬白天說的話,她急急忙忙敲開魅姬的房門。
為她開門的是白朮,白皙溫雅的面頰,粉潤的唇瓣微微上翹,那個友好的微笑不知怎麼的,令她雙頰飛紅。子惜舔了舔乾渴的唇瓣,問:「魅姬在嗎?」
白朮微微頷首,沒有說話,側身讓出位置。
子惜兩眼發光地盯著白朮,像餓狼盯著小白兔。
白朮的微笑僵在俊秀的臉上,發怵得後退了一步。
「你不准我動你的師~父,我倒是允許你動我的阿術。」魅姬側躺在床榻上,酒紅色紗裙半遮半掩,慵懶地瞅著子惜,「就怕事後你師~父會拍死你。」
「魅姬,縹緲神功的副作用出現了,怎麼辦?」子惜吞了口口水,強逼自己收回目光。她有種不祥的預感,繼李詩蘊、紫蘇之後,她又被魅姬暗算了,身在江湖,防不甚防。
「很簡單,找你師~父解決。」魅姬笑得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魅姬,實話告訴我吧,《縹緲神功》之所以被列為邪功是不是因為……」子惜歎氣,「算了,我認栽。」就不信師~父能忍,她就不能忍了!
更完,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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